重生指腹为婚-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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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便想立刻回到那片大草原中去,却不料想她的鼻子竟痛了起来,眼睛也酸溜溜的。
原来,她本想进那片大草原,谁料想竟一头撞在了洛明阳的心口上,由于面部鼻尖最高,故而最先被撞到,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抚上被撞痛的鼻子,眼睛幽怨地瞪向洛明阳。
洛明阳被罗绮君的眼神看得一阵心痛,他情不自禁地伸手抚摸上罗绮君摸着鼻子的手,一叠声地自我埋怨着说道:“都怪我,都怪我,还痛么?明阳哥哥帮你揉一揉、吹一吹,吹吹就不痛了。”说着他的手便握了罗绮君的手,对着罗绮君的鼻尖很是温柔地吹了起来。
罗绮君的眼前陡然想起了小时候的事儿,不管是她的身上哪里痛了,洛明阳都是如此疼惜地安慰着她的,而每一次被他揉过、吹过后,她便会感到被弄痛的地方果真就不痛了。
此时,罗绮君和洛明阳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一般,一个满是疼惜地专心地揉着、吹着,另一个则眼中含泪、惨兮兮地看着那个慌不叠地很是小心地忙着揉着吹着的人。
直到洛明阳那一双深沉的大眼睛满是柔情地看着她温柔地低声问道:“还痛么?”
罗绮君才恍然般地醒过神来,她忙忙地摇了摇头,一叠声地满脸通红地喃喃低低地说道:“不不不。。。。。不。。痛了。”
洛明阳见她如此,伸出双手揽过她的肩膀,眼睛直直地看着她,满是宠爱地看着她低声喃喃着问道:“嫁给我,好么?”
罗绮君听了这话,脸上的羞红登时便隐去了,她的眼睛不由紧紧地闭上了,耳边儿好似又响起了那刺痛恐惧般地嘶哑叫声。
洛明阳感到等了很久,也没能听到罗绮君的声音,他不由很是受伤地看着罗绮君喃喃地嘀咕着说道:“我就那么不值得你嫁么?既然你已经识破了,为什么不来个将计就计、真得嫁过来呢?”
罗绮君闻言,脸色渐渐地冷了下来,被洛明阳握着的手也慢慢地变冷,她陡然抽回了被握得紧紧的手,怔祌地冷冷看了洛明阳片刻,随后便低下了头,看着坐下的月灵低低地淡漠着说道:“该说得刚才我都已经说了,不该说得我也说了,能让我回去么?”说着便又抬起头来,目光清冷地看向洛明阳。
洛明阳的心此时好似被针狠狠地扎了一般,撮在了一起抽痛般地难受着,酸溜溜、麻辣辣、苦涩涩的,一时间五味俱全,说不出究竟是个什么滋味,当他的眼神与罗绮君清冷的眼神碰到一起的时候,这个在战场上勇猛杀敌、什么都不怕的冷硬男子竟不由激灵灵地打了一个哆嗦,一时间感到惨兮兮、苦兮兮的,他张了张嘴儿,却什么也没说,最后好似失去了心爱之物一般地重重叹了一口气。
过了好一会儿,洛明阳的脸色才渐渐地恢复了平静,他满是深沉地看着罗绮君疏冷地低声说道:“谢谢你,不仅送来了这么重要的情报,还曾带着我几次进出京城,回头我一定会在皇上面前给你请功的,我这就送你回去。”说着他便心念一动。
不待罗绮君反应过来,她就已经回到了那片大草原中了,她踉跄地走了几步,全身突然无力地跌坐在了那片大草原上。
此时,罗绮君的脑海里一直在回响着洛明阳最后说得那句话,一遍遍地不停地重复着,吵得闹得她的心都跟着乱了。
罗绮君的双手不由抱住了头,眼睛紧紧地闭上了,眼泪则顺着脸颊慢慢地流了下来,她的嘴里喃喃着乱乱地低声嘀咕着说道:“什么请功,我不要,一切都跟我无关,我只要过平静的日子就是了,以后、以后再也不要见到你了,再也不要。。。再也不要见你。。。。。。”
罗绮君在大草原上坐了很久,思绪时而东、时而西的飞出了很远很远。。。。。。
罗绮君一时想到小时候与洛明阳相处的点点滴滴,一时又想到被罗蔡氏逼迫着嫁给蔡宝柯自己的不甘,转而又想到自己在迷迷糊糊中,被下身蓦然传来的一阵锥心撕裂的刺痛给惊醒,然后便是自己处在惊恐中的抗拒厮打,随之而来的则是下身更加撕裂撤心的痛楚。。。。。。
罗绮君想到这里,眼泪便大滴大滴地成串成串地往下落着,她再也没有勇气想下去了,双手颤抖着抚上了脸颊,整张脸都痛苦地埋在了双手中,随后,她的身体便无力地跌倒到那片浓密的草地上,默默地哑声痛哭了起来。
不知道哭了多久,罗绮君的身体慢慢地跪坐了起来,她从怀里取出干净的帕子,细细地擦干了脸上的泪珠儿,慢慢地收敛好心神,这才坚定地站起身来,朝着心门一步一步地慢慢走去。
罗绮君走到心门的时候,稍微停顿了一下,她伸出手去,指尖慢慢地落在了心门上,她正待要画,却又踌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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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天气阴霾的缘故,还是写这一段情节的缘故,琳子今天感到心绪很伤感。。。。。。
第一卷 风云起 第二百二十五章无题
第二百二十五章无题
罗绮君走到心门的时候,稍微停顿了一下,她伸出手去,指尖慢慢地落在心门上,她正待要画下去,却不由又踌躇起来。
片刻后,罗绮君的手便颓废地落了下来,随后,她果断地走过了心门,再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停顿。
罗绮君脚下不停,大脑也在飞速地思索着,如今京城的局势与往常不同,表面上虽然看着到处都是一派风平浪静的景象,可私底下到底是怎么个情形,自己的心里是一点儿数也没有;再联想到大皇子精心谋算的策略,不管是拉拢还是威逼,处处都是指向洛明阳的。
罗绮君顿时感到在平静无波、看不到的阴暗处,好似正有着一波狂猛的风浪在积蓄着、积蓄着。。。。。。
罗绮君想到这里,心底没来由地感到一丝不安,一股隐忧竟然慢慢地占据了她的心田。
所以,对于这扇心门,罗绮君又怎能任由自己的性子彻底的关上、封堵住洛明阳唯一能进出京城的道路呢?
按下罗绮君在原野中翻来覆去琢磨着京中的局势不提,却说罗蔡氏自蔡张氏走后,在屋子里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她烦躁郁闷地来来回回走了几圈后,便泄气地一屁股坐在了床沿上,仔细地琢磨起蔡张氏说得话来。
结果,罗蔡氏越琢磨是越伤心,陡然怨恨起蔡府来,要不是当初他们强逼着她嫁给了罗天佑,蔡远杞也不会痴情而死,女儿的下落肯定会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自己也不会做了这么多年的活寡妇。
罗蔡氏越想越委屈,渐渐地,她又恨上了罗天佑,明明他心里面藏着一个人,为什么却一定要答应蔡府娶了她?
罗蔡氏也不想想,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到底应该是谁?她在中间又扮演了什么角色?还在这里怨天怨地怨恨无辜的人。
罗蔡氏反反复复地把蔡张氏的话想了很多遍,到最后也没能确定蔡张氏跟她说得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为了解开心中的疑惑,她便站起身对着外面大声喊道:“来人,快伺候我洗漱。”
站在门外的秋花听了,立马答应了一声,叫了一个小丫鬟飞快地端了水来,她亲自进到屋里,想伺候罗蔡氏梳洗打扮。
罗蔡氏见了她那张熟悉的眉眼儿,忍不住又勾起了心事,想着自己不知下落的苦命女儿,待她反倒越发地亲近了。
梳头的时候,秋花由于被罗蔡氏看得有点儿慌乱,拿着梳子的手不由紧张地抖了几抖,不想手里的梳子竟然勾起了罗蔡氏的头发。
罗蔡氏虽然感到头上一阵疼痛,却出奇地没有对着秋花发脾气。
秋花的小心肝被唬得一颤一颤地,她侧着眼儿仔细地瞄了瞄罗蔡氏的脸儿,见她没有动怒的迹象,伺候地越发小心翼翼了。
罗蔡氏见她如此,反而安慰着她说道:“没事,你且慢慢梳,一会儿陪我去蔡府一趟。”
秋花屏息静气地小心地答应了一声,梳理地越发精心了。
罗蔡氏此时猛然想起秋菊来,便沉着脸儿看着镜子里的秋花询问道:“秋菊呢?她不是一直在外边儿守着的么?”
秋花见罗蔡氏相问,便赶紧加了几分小心地回禀说道:“夫人,秋菊姐姐今儿拉肚子了,正跑茅房呢?她特意嘱咐奴婢,在这里候着伺候的。”
罗蔡氏闻言,竟莫名地感到心安了,她不再言语,反倒笑着夸了秋花几句,随后主仆两个人便安静了下来,罗蔡氏是想着心事,秋花则是快速地给她梳理着头发。
她们这边儿正梳理着,就瞅见秋菊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
秋菊谨慎地进了里屋,看着罗蔡氏满是歉意地说道:“夫人,奴婢不是有意要怠慢差事的,实在是这肚子不争气。”
罗蔡氏听了,皱着眉头摆了摆手说道:“既然你今儿病着,就先歇息一天吧,一会儿便由秋花陪着我出门,你照顾好家里便是了。”
秋菊听了,点着头爽快地答应了,她心里却在想着,待罗蔡氏她们回来后,如何弄点儿好吃的或者好玩的,从秋花的嘴里套出话来。
罗蔡氏收拾妥当,便带着秋花坐着马车气冲冲地去了蔡府。
罗绮珍得知罗蔡氏已经出了府,便来到了罗绮娟的房门口,见她正在屋子里跟着罗蔡氏请来的嬷嬷有板有眼地学规矩,罗绮珍连门都没有进,灵活的大眼睛朝四下里看了看,见苑子里并没有人,便带着晴儿飞快地朝着苑门走了过去。
被换成白天看门的马婆子见了,急忙笑着上前打问道:“姑娘,可是要出去?”
罗绮珍笑着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随后她回头瞥了晴儿一眼。
晴儿见了,急忙从怀里取出一个荷包,笑着塞到马婆子手里说道:“嬷嬷辛苦了,这个请嬷嬷吃酒,我们姑娘多日没去花园里逛逛了,在屋子里呆得闷气,还请嬷嬷通融一二。”
马婆子见了,心领神会地笑着紧紧地攥着手里的荷包笑着说道:“姑娘想去花园逛逛自然是可以,只别逛得太久了,倒让嬷嬷不好交代了。”
罗绮珍笑着对着她点了点头,晴儿急忙笑着说道:“嬷嬷,姑娘自然不会让嬷嬷为难的,你就放心吧,逛一会儿子我们就回来了。”
马婆子笑着让开了身,嘴里又嘱咐了一句道:“姑娘尽管去吧,只别误了时辰就好。”
罗绮珍和晴儿两个人顺利地出了勺香苑的门,逛到了花园的门口,四下里瞄了瞄,没看到什么人,便循着一条隐蔽的小路,飞快地走着,很快便来到了松鹤苑的门口。
松鹤苑的大门白天都是开着的,守门的董婆子远远地就看到罗绮珍主仆二人了,她便让喜鹊去告诉罗绮君。
罗绮君此时刚刚来到松鹤苑,还没有进罗秦氏的门,听了喜鹊的话,便吩咐喜鹊把罗绮珍主仆带到东厢房,她一边儿说着一边儿折转身,带着杨桃就朝小宝的屋子走去。
待罗绮君进了屋子,便笑着让屋子里的丫鬟、婆子们到后苑去玩了,她便站在屋子里耐心地等着罗绮珍。
姐妹二人多日后再次相见,自是一阵欢喜,待安坐了,罗绮珍才看着罗绮君比划着说道:“姐姐,今天夫人的房门又关了,蔡府的大夫人不知道又跟夫人秘密地商量什么事情呢?珍儿没本事打探出来,不过后来蔡府的大夫人走了之后,夫人倒是在屋子里胡乱的骂着,可骂得究竟是什么却怎么都听不清楚,也不知道到底出什么事了?”
罗绮君听了,便把秋菊说得话简单地低低对罗绮珍说了一遍,罗绮珍听了之后,一脸震惊地站了起来,她急切地比划着说道:“姐姐,姨娘当初就是这般跟珍儿说得,珍儿绝对没记错,她怎么会是爹爹的亲生女儿呢?这不可能啊、决不可能,除非这件事她们做得够隐秘,姨娘根本就不知道。”
罗绮君见了,急忙安慰着她说道:“珍妹妹,你别急,真得假不了,假得也真不了,随她们闹腾去,爱怎么闹就怎么闹,反正自己的路总是要自己一步一步走出来的,没事的。”
罗绮珍听了,莹莹地一双大眼睛看着罗绮君认真地点了点头,随后她比划了几下手,尔后又放下了。
罗绮君不明白地看向晴儿,晴儿则茫然地看看罗绮珍又看了看罗绮君,然后也无奈地摇了摇头,她竟然也没能看明白。
罗绮君看着罗绮珍不由疑惑地问道:“妹妹,你究竟想告诉姐姐什么话?若是比划不出来,这里有笔,可以写下来给姐姐看的。”
罗绮珍难过地微微摇了摇头,又沉思了片刻,才飞快地比划着说道:“姐姐,你知道妹妹这些儿年是怎么活下来的么?”
罗绮君见了,疑惑地看着罗绮珍摇了摇头,随后笑着问道:“难道你有什么法宝不成?”
罗绮珍倒被罗绮君的一番话给逗乐了,她笑着摇着头比划着说道:“是多亏了一位嬷嬷,娘亲走得时候,专门跟珍儿交代过,说即便是她离开了,私底下也会有人照顾妹妹跟弟弟二人的,那个人是姨娘拜的干妈,珍儿从来没有见过她,也不知道她长得什么模样,可每到月初的那几天,不等府里的月银发下来,珍儿在一天早上醒来,总能在枕头下面发现一个荷包,每次里边儿都会有十两银子,珍儿也悄悄地察看过几次,却没能瞧见这个人到底是谁?有一次珍儿醒得早,却只瞧见了一个黑影,后来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也不知道当时是在做梦还是真得瞧见了,不过,倒真是要多谢这个人的,若是没有她送来的银子,妹妹跟弟弟长这么大,还不知道私底下要受多少罪呢?”
罗绮君听了,不由奇怪地问道:“难道她还虐待你们不成?”
罗绮珍看着罗绮君点了点头,伤感地比划着说道:“姐姐,你不知道,我跟弟弟可是好不容易长到这么大的,那个时候弟弟还小,我也只有五岁,开始都是我喂弟弟的,想起那段日子真真地是心酸啊。”
罗绮君听了,不由疑惑地问道:“难道爹爹就不管你们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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