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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部分

总裁耍无赖-第105部分

小说: 总裁耍无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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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忘记了,就去翻了翻,真有备用的。好像我是留下来要改造成项链的。”

    “备用钥匙不交给行澈,你去改项链?你怎么没把防撬门披身上?”林翰不可思议的惊呼。

    终于,门被打开,大家急不可耐的往里挤。

    “凝宣?”

    凝宣耳朵里塞着耳机,蜷缩在小床上,像只小猫似的睡着了。她睡得很香,发出轻轻的鼾声,被子被自己踹掉了,只剩遮住脚的一角都浑然不觉。长长的睫『毛』时而扇动一下,眼角还『潮』乎乎的挂着未干的泪。

    “凝宣?”行澈摘走她的耳机试着轻声叫她。

    凝宣听见声音,砸吧砸吧嘴,眼睛一挤,一颗豆大的泪珠滚了下来,不知是不是梦里也被梁语天骂得那么伤心。这把行澈吓了一跳,拉着被子的手蓦地怔住了。回头狠狠瞪了梁语天一眼。

    梁语天低着头,手『插』在裤兜里。

    “叫她一下吧?”林翰试探的轻声说。

    梁语天上前一步,像观赏濒危物种似的,俯身观赏夏凝宣眼泪淌开的一条蜿蜒小河。他伸出手想给她拉拉被子,被行澈一脚踢开。口型告诉他,离远一点儿,别把她给弄醒了!行澈轻轻的帮她擦干眼泪,盖好被子,绕过小床去把窗帘拉好。摆手示意他们出去。

    凝宣就在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一直睡到第二天上午,充足的让光把她给热醒了,睡觉时衣服也没脱,出了一身的粘糊糊的汗。凝宣开始慢慢恢复记忆,想起昨天的事,心情一下子又暗了下来,她太累了,身心俱疲。当初冲动的进了“凡微”,也许就是个错误。再看梁语天精力好得也不会出现她凭空想象的那“死的很惨”的画面。她什么也没想,打开电脑开始写“辞职信”。她写得飞快,不给自己多余的思考时间。

    凝宣换好衣服去找梁语天。他在刚上完节目回来,戴着个黑框眼镜,做工精良剪裁合体的衬衫,黑『色』紧身裤子,笔直的站在屋子中央。英伦范儿学院风,少见的贵气『逼』人啊!凝宣很没出息的,没忍不住,又侧目多瞄几眼,心里盘算这要再搭个风衣出去,又要『迷』倒多少无知纯情少女,捕获多少已婚大妈黄粱一梦的心!

    凝宣敲敲门,梁语天听见声音抬头张望一眼,意外的主动走了出来,说了句意外的话:“睡醒了!”他摘下眼镜,目光里含着笑意。梁语天本是愧疚,凝宣怎么瞅都像调戏。

    “丫头,给我倒杯水!”他回头说。

    她条件反『射』的转身去倒水,“站着!”梁语天又吼她,气势凌人。

    凝宣定住,才注意他的小助理已经去了。她站着发愣,两只手不自觉的用力捏着,那封 “辞职申请”。白花花的纸很刺眼,晃得她心虚头疼。好像真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马上要昭告了天下,没了退路似的。

    “什么事?”

    “我要辞职!”凝宣双手奉上辞职信。她举着那封信,说“我要”,就像说“我要吃雪糕”“我要个气球”一样孩子气。

    “辞职?”梁语天貌似很镇定,好像凝宣就是他手掌里的孙猴子,笃定她无论如何折腾蹦?,十八般武艺全亮相一遍,也翻不出“凡微”这座五指山。好像凝宣就是他手中那只温润剔透的骨瓷杯子,想让她凉,就放一边儿晾着。想让她热,就说几句让她心脏燃烧,血『液』沸腾的话,轻松得就像往杯里添点儿热水,温度随他掌控。

    此刻,他正缓缓的往面前这只杯子里倒着热水:“为这点小事就辞职,看来音乐在你心中也没有多少分量。刚受点委屈前途就不要了?对啊,忘了!家里优渥养得起你,犯不着跟自己较劲!可是这样谁会瞧得起你?你自己会吗?看看你什么样子?学了那么多年,一首歌都搞不定,自己就不惭愧?半途而废,心里就那么好受吗?……”他话说了不少,就是根本不往昨天自己骂人了也很过分那地方绕,又拿音乐说事儿。

    凝宣不在看他,眼睛望着窗外,“自己也没多才高八斗,你也没代表一个时代,你装什么高尚情『操』?”她在心里说。

    其实,他根本不用做任何解释,只说一句,“留下来!”凝宣就会像每一次一样,恢复所有飞蛾扑火的勇气,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的留下来。可是他……她凭空叹出口气。

    反正他左右都有理,凝宣听着听着就真觉得烦了,不爱听!血气直窜脑门儿。气到极点,来了倔劲儿。

    “我可以去签其他公司,我一样做音乐。经纪公司又不是只有你一家!”她声『色』俱厉,黑眼睛里火花迸溅。

    “真不知你二十年的聪明劲儿都跑到哪里去了!”梁语天这边更是风刀霜剑严相『逼』。

    凝宣内心替流暗涌,一触即发,反问加质问:“什么?!”心想,你要敢再说一遍,我就不客气了!我挣着卖白菜的钱,『操』着卖白粉的心,我受够了!你自己玩去吧!

    “他们要是能做出和这一张一样的音乐,我干嘛还站着受你的要挟?我一天看着那些练习生的丫头安心练习,劝着别总想着跳出去拍个**就红了。我还要天天开会,接受一群我养的人的炮轰。我给他们开工资啊,整天见着他们脑袋还要不停地转啊转的,想着说什么话才能镇住他们。我真是,哎,要不你来当当这个老板试试?”

    梁语天絮絮叨叨念了段经文,把凝宣给唬的不会玩儿了,傻站着不知这局面应该要进还是要退,是先丢臭鸡蛋还是先穿防弹衣。

    “怎样?你也是拿着我的钱,给我没事找事是吧!非要耽误我二十分钟站在这里,一会儿再用十五分钟处理你那离职申请?”

    “好玩啊!闲的啊!”梁语天伸手去拽凝宣手里的辞职信,他越使劲她捏得越紧,不断往回?。他顿了顿,死死盯着她说:“松手!我看看你都写点儿什么?”,她咬了下嘴唇,突然“噗嗤”一下笑了出来。乐得手里没劲儿,握不住撒开手。

    他看的津津有味,边看边说:“让倒水就去倒啊!带你一个怎么就这么费劲啊,比她们一百个都费劲,教多少遍都不懂,要把音乐装在心里!”

    “你说喝水我当然去到了!”她理所当然的说。

    “哎,你写错了个字!”梁语天狡黠的看着信,坏劲儿上来歪着嘴轻笑。

    “嗯?哪个?”凝宣踮起脚,凑上去看。

    “呐!”梁语天抿嘴绷住笑,眯缝着眼睛,手指在那处错误上点来点去。

    凝宣一看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发烧似的热,如芒在背,“还给我!”她伸手上前去抢

    她把离开“凡微”错打成离开“天哥”,谁知道打着这封信时心猿意马,想的到底是什么。

    梁语天咬着下嘴唇,忍俊不禁的说:“滚!给我滚到录音室干活去,还有那首你夏凝宣的《凝宣》,赶紧给我改改清楚。再弄不好我让你自费出这个歌!”

    “我滚可以,但是我答应过你的事,我是一定会做到的!做到了我立马滚!”她认真的告诉他。

    凝宣一溜烟儿的走了。

    梁语天吐了一口长气,自言自语:“嘘……这死丫头,吓死我了!跟谁学的这是!”突然转念一想,她刚刚回答那话几个意思?什么叫“交了歌立马滚”?看来她还是要滚?到底是滚,还是不滚?这丫头啊!你到底是真想滚,还是假装要滚呢?”梁语天一头栽倒进沙发里,在上面滚来滚去!

    “van,我说你不当偶像了也好歹注意一下个人形象!穿这么帅,在沙发上滚什么啊?你压力很大啊!”行澈进来找他开会。目睹了他在沙发上“雷人滚”的全过程。

    “我压力很大啊!”梁语天坐起来。两眼发直,头发折腾成鸟窝。衣服皱巴巴的像垃圾箱里捡来的,裤子也松了『露』出半截腰。

    行澈像摆弄自己孩子似的伸手帮他把头发捋捋顺,又把衣服滚出来的褶子拉拉平。

    “压力大好啊!省的减肥了,你不能再吃宵夜了啊,酒也少喝,明儿专辑发了该进入宣传期了,你不能带个包子脸上镜吧!还有,这,你这脸上怎么还长痘痘了呢?还真上火了?”

第6卷 v287

    “压力大好啊!省的减肥了,你不能再吃宵夜了啊,酒也少喝,明儿专辑发了该进入宣传期了,你不能带个包子脸上镜吧!还有,这,你这脸上怎么还长痘痘了呢?还真上火了?你活该,谁叫你那么骂人家孩子的,人家也出过国留过学,在家也是掌上明珠,这父母知道了得多心疼?”行澈伸手按他脸上的痘痘。

    “行了!三娘别教子了!快入冬了吧?”

    “恩,这几天连续降温突然一下很冷。你衣服不够吗?”她身子晃晃整体打量梁语天的薄厚。

    “给你半天假,给我买床被子。”

    “你被不够用?”

    “给凝宣??”他拖长了声音,温暖的无奈,无奈的温暖。

    行澈笑着拍拍他的肩,知趣的去了。

    梁语天又栽倒在沙发里,仰面举起凝宣的那封信,边看边笑,最后乐得把信蒙在了自己脸上。

    凝宣生气归生气,值日还是认真做了。干完活像死人一样躺在床上一动不想动,出的汗干了之后身上冷飕飕的,把被子扯过来盖也没有暖和过来的感觉。她下地倒了一杯热水,喝完只感觉嗓子更加干裂,生疼。

    凝宣知道自己这是生病前兆,可她没带『药』来。也不想跟别人讲,一个人躺在冰凉的小床上捱着,惨兮兮的鼻子直发酸。在国外孤独受气,那是受外人的,都是皮肉伤就算遍体鳞伤总是会痊愈,只会疼但不伤心。这里不同,她用了心动了情,倾尽所有的付出了,被有感情的刀刺破,那是心碎。

    想想当初为他紧张的自己,想想后来见到他的心疼,想想签合同义无反顾的傻劲,想想他骂自己心里难受却难生恨意,想想这些,想想自己,想想心甘情愿的背后暗藏忍辱含垢,就算不承认肝肠寸断但也心神俱伤。凝宣心里五味杂陈。能不上火吗?

    成天担心做不好事,紧张他公司的运转,希望写出好歌的压力,为照顾他的情绪抽个空去挨个骂。不生病才不是人。

    凝宣仰面躺着,瞪大眼睛看着空白白的天花板,嘲笑着问自己,我算不算演了一场痴情女对薄情郎的闹剧?

    忽醒忽睡来回折腾,晚上凝宣感觉浑身开始发热,眼睛冒着『潮』气,鼻子像被东西塞住了,喘起气来“呼噜呼噜”的,蜷着身子像只快被煮熟的奄奄一息的虾。躺着头疼鼻塞睡不着,她忍着头痛欲裂和酸疼的身子坐起来,蹲在床上看着窗外月光,举目无亲好不悲凉。

    就在奄奄一息,悲天悯自己,快不行的时候,梁语天突然拎着被子出现在眼前。

    凝宣回头,看见他拎着个淡粉『色』的大袋子进来,『露』出被的一角。她以为自己烧糊涂眼花了,只有梦里的他,才会这么关怀入微。男人醉了才是情圣,男人睡了才像孩子,男人醒了就是魔鬼。

    情圣说话了,他轻声叫:“凝宣?我看你没锁门,就直接进来了。”

    是梦是醒她也搞不清,反正头发昏眼发热,哑着嗓子跟着叫了声:“天哥!”

    这“天哥”有时候没叫了,自从二人生气,凝宣说什么都不能把这带着美好回忆的“天哥”二字叫出口。

    梁语天看着她烧红的脸,倒吸了一口气。“过来躺下!你哪儿不舒服?”梁语天用手试探她额头的温度。

    身体的接触,一阵清凉。凝宣醒了,这不是梦!这夜『色』茫茫,她再次感觉到了他的气息。久违的感觉等得太长,她浑身一震,心脏仿佛漏掉半拍。凝宣声音微颤的说:“冷!”鼻子发酸心发堵,也不知算是难过想哭,还是感冒带的情感脆弱。

    梁语天把被从包装袋里拿出来,给蹲坐在床的她围住,给她接了杯热水。

    “喝点水!早想下午给你的,可是新被子有味道就在窗台晒一晒,你到感冒了。”

    “我没事!”凝宣声音很平和,眼泪却不受控制,任凭在自己脸上肆虐。眼泪像姗姗来迟的委屈宣泄,弥补往日的忍耐。

    梁语天第一次对她的哭深表同情,他慌里慌张的不知如何是好。一会儿找面巾纸递给她,一会儿又表情不自然的笑着拍她头。

    “吃『药』了吗?”

    “没有『药』!”

    “上医院吧!”

    “我不想动,睡睡觉就好了。”

    “你在我这儿病了,没法跟你妈交代。你以前病了你妈都是怎么做的?”

    “那是好久以前了,我基本在国外很少回家,我妈好像是红糖煮姜还是可乐煮姜,记不清了。”

    “好好,我去给你可乐煮姜。”梁语天起身。

    “不用了,我吃点『药』就行。帮我向谁要点『药』吧,吃了就好了。”

    “等着啊,我给你做汤喝,你真的命好!你应该感谢来到‘凡微’,这个人『性』化的公司!”这树没有皮得死,人不要脸很强大啊!

    “学而不厌,“毁”人不倦!”凝宣说。

    梁语天不知跑到哪国去炖汤,凝宣等得坚持不住,脑袋烧得像个烤红薯,倒床昏睡。

    梁语天开车一路飞奔到家,“叮里咣当”的找了只砂锅炖汤。

    “你这么多天才回来一次,就叮叮咣咣的吵得我们不能睡,儿子发烧了你不要吵醒他。”

    梁语天错愕:“儿子也病了?”

    “什么叫也病了?还有谁病了,你怎么了?”美景仰头打量高出自己许多的老公,有多久没有挽着他的胳膊,在月光下散步了?

    “不是我,公司同事感冒了。”平静的声音,把她的思绪拉了回来。

    旁人的事都无关紧要了,她只在乎梁语天,拉他在沙发上坐下,“你又死到那里去了?”

    “我好歹也算个明星,我儿子都知道叫我‘天梁’!你一点没有做粉丝的潜质。我人气下降的病根在你这儿,我家庭教育没抓好。”

    “粉丝,我还面条呢!”她笑着白他一眼,接着又拉高声音数落他:“我是家庭教育没搞好!让你成天在外面鬼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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