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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总裁耍无赖-第97部分

小说: 总裁耍无赖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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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签卖身契,那样的人我不要,把自己当什么了!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换句话说,你是永远都只是属于自己的,你是自由的。练习时期只是学习,不想学随时可以走人。守则是约束。破了规矩的也得离开。”梁语天非常具有原则『性』,任何事都可以摊到台面上商量,可是一旦谈好了不照做,他真的翻脸不认人。

    凝宣直接翻到最后一页,伸手在右下角写下自己的名字,正气凛然的说:“要求我拿回去慢慢看!”都说无商不『奸』,没见过这么傻的经纪人,却甘愿陪他疯一回。那端端正正的黑『色』签名,在凝宣眼里更像是某种徽章,代表着她是来保护他的。

    凝宣刚要趁机诉说她听到的“凡微生死惊魂记”。梁语天急不可耐的拽过她签完名字的守则,随手放进自己办公桌抽屉里,起身说:“好,你回去慢慢看,有什么问题再来找我!我马上要去开会,你自己去公司后面的培训楼里找生活老师,她会安排你住宿。”说外撇下她,急匆匆的大跨步离开。

    梁语天真后悔昨日没有和她约定好时间,今天为了等她拖延了半天工作日程。开会时,梁语天心不在焉,想起凝宣,总是蓦地笑出来。

    练习生基地在“凡微”公司的写字楼后面,一栋老旧职业学校的教学楼。

    凝宣虽进了“凡微”却一连两个星期都没和他碰过面。进了“凡微”反而觉得离他更远了。有空时她总是站在教室的窗前,有时看见他的身影不经意的出现在自己眼底,就会放心片刻。久了,她记住了梁语天走路的姿势,记住了他穿过的每一套衣服的样式和颜『色』。无论在何处,离多远,她总可以凭记忆迅速辨认出人群中哪个是他。凝宣像一台探测器,输入的程序叫“梁语天”,启动每一个触角,搜罗对方的一切细微点滴,这是一个无限循环系统没有出口,没有满足,没有结束。

    凝宣刚刚参加工作没多久,积蓄这件事对她根本没概念。自幼独立,上了班再开口管家里要钱的事,实在干不出。刚发过第一个月的工资就装腔作势的对母亲大人宣布,“从今以后夏凝宣可以真正独立了,不会再花家里一分钱!”夏母含笑不语,随她去了,收回了银行卡,倒要看看她能坚持住多久。

    还好,以前的同事帮她介绍了一个兼职,下午形体课一结束,她赶紧换了衣服偷偷溜出去上班。

    “站住!”一声呵斥,吓得凝宣定在门口。

    “上哪儿去?”身后传来一声严厉的质问。

    凝宣转身,像做错事等着挨批的小学生,满眼恐惧的看他说:“我,我回家……”

    梁语天严肃的问:“每周一,三,四,六,下午都回家?生活很有规律啊!”

    “什么?”凝宣大吃一惊,顾不得害怕,瞪大眼睛诧异问。

    “你还问我什么!夏凝宣!公司有规定,练习生不准擅自离校,你知不知道?!”

    “知道。”凝宣低头小声作答。

    “知道就是明知故犯!”他气得大声对她吼。这错误犯的更可气,罪加一等。

    “我错了!”

    “你偷偷溜出去干什么?”

    “打工!”

    “打工?干什么,观察生活还是社会实践啊?”从头到脚世界品牌服装秀的富家女,口口声声说去打工,是不是悠闲日子过得没劲了。梁语天特别诧异。

    “我想……想,攒点生活费。”凝宣局促不安的回答透着几分尴尬。

    “你出去挣,生活费?”他有些不相信的笑了一下,这理由编的也太烂了。

    “我都上班了,不好意思管家里要生活费!”

    凝宣一本正经的样子让梁语天愣了一下,还以为小女生憋得久了偷溜出去逛街,没想到凝宣顶风作案居然是为了挣生活费。他知道她维持生活没有太大困难,可心还是莫名其妙的疼了一下。

    他声音缓了下来:“不是说好,三个月后就开始安排工作了吗?只有三个月,辛苦点儿不行吗?”

    “我错了,对不起!”

    “去把自己东西收拾一下,来我办公室!”梁语天低头和她擦身而过,径自朝公司走去。

    “梁总!”凝宣抱着自己为数不多的家当,站在宽敞的办公室里等待发落。

    “还有人知道你做兼职的事吗?”梁语天问她的时候不自然的皱了下眉。

    “没有。”她肯定的回答,因为根本没有人在乎她每天都在做什么。练习生个个年轻漂亮,花枝招展,谁会把她这样清汤寡面不入流的货『色』放在眼里。唱歌,乐理还不错,跳舞不是顺拐就像做广播体『操』,又不是考大学,成天捧着书看,装什么装!

    “你家里离这远吗?”他问的什么总是不着边际,让人『摸』不出头绪。

    凝宣沉闷的回答:“远!”

    梁语天抓起车钥匙,起身说:“拿着东西,下楼!”

    “我被开除了是吗?”凝宣不太相信也不愿相信的问他。她知道她眼睛里的凌厉绝不是一个实习生对老板的态度,更像是……凝宣不得不承认,更像是怨『妇』!本是并肩作战,却被一脚踢出战壕。

    “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规矩!出去那么多年,在英国你就学了自以为是了啊!夏凝宣,我真不爱说你!看看你成天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跟没睡醒似的。什么事都心不在焉,有点责任心行不行!来我这儿玩啊?你玩得起吗?!”梁语天突然大声呵斥她,声音震得路过的员工频频观望。他真的生气了!

    “我错了,我先道歉!对,我就是太爱大惊小怪了,才自以为是来到这儿!我靠自己打工挣点钱怎么了,你还不是十几岁就出道了吗?你知道没有钱生活就要去想办法,我为什么就不能靠自己生活!你真能保证工作的时候没犯过错吗?!”凝宣年轻气盛,只知道剑拔弩张的迎战,吵赢了再说。

    她又小声嘟囔,“没坏规矩还能跟以前的公司斗得你死我活的。”

    “呵!”梁语天笑了,“小丫头,知道的还不少,我要把你留下还不得天天给我上课啊!”

    “谁感呐!”凝宣气愤的拿起东西转身离开。灼眼的热泪下一秒就会滚滚而出。

    “站住!”梁语天大声说。

    凝宣晃了晃,定住脚。

    “我什么时候说过开除你?”他言之凿凿的问,接着又说:“收拾东西回家,明天回来做我的助理。”

    “啊?”她实在跟不上梁语天的语言模式。

    梁语天瞥了她一眼,“不给你钱花,还以为我虐待儿童呢!走吧,我送你回家。”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走!”她深埋着头,不想让他看见丢人的眼泪。

第6卷 v277

    “呵呵,还挺倔,没被骂够是吧!唉??!”他叹了口气,女孩子这么较真强硬,会吃苦的。

    这个人太讨厌了,每次把她惹哭了,他就蓦地笑了。之后再以胜利者的姿态,对她滔滔不绝的讲出一堆所谓的道理。

    “你笑什么!”凝宣抽着鼻子,满脸怨气。她真恨自己,为什么每次见到他,优雅懂事,成熟理智,高贵清冷,这些全部消失。每每都哭得像只花猫似的狼狈不堪。

    “呵呵……”他只顾笑,乐得说不出话来,“呵呵……去把脸洗洗,还以为我把你怎么样了呢,呵呵!”

    凝宣乖乖的在办公室里间洗好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澄清的眼神恢复了光亮,破涕而笑。

    梁语天将这些美丽尽收眼底。凝宣不知道,当时梁语天的脸被笑意包围着暖洋洋的。

    “你这些日子都吃什么了?”他问,怪不得在外面看她第一眼就觉得哪儿不大对劲,仔细一看是更瘦了。

    “泡面!”她擦着脸颊上的水,不以为然的说。

    “泡面!”梁语天咬牙重复了一遍,这是多少演员深恶痛绝的东西!“不行!先去吃饭!别好好的一个丫头搁我这儿饿死了,可惜了!看看你瘦的,多吃点攒点力气,我这儿女人当男人使,男人当牲口使!”

    凝宣看着他傻兮兮的笑,“梁总,现在是科技时代机械化了,用牲口耕作是自给自足的小农经济!”

    梁语天乐得拍了下她的头说:“我先把你给喂足了!”

    车里的空间小了,沉默中的时间像静止的。过了很久他眼睛仍然看着路况,却突然说:“凝宣!”那声音有点怪,像是为长长的诉说做了一个深呼吸般的铺垫。

    他的突然一叫,凝宣身子剧烈一震,“恩?”

    她的反应太过激了,梁语天不得不侧头看了她一下,“怎么了?”。

    “没什么。”凝宣低下头小声说。

    “你是不是怕我啊?!”梁语天恍然大悟似的大笑着,顺势拍拍她的头。

    这一拍,让凝宣定定的看着他,温润的眼睛不再是无辜的接纳周遭,那里面增添了一个女人不用谁教,只要遇见了就会像化学反应一样发生的,沦陷!

    “不要告诉别人你做了兼职。”他先开口说话了,却像叹气一样。

    凝宣听完心头一紧,一个小小的兼职会让他这般失望。她曾经下定决心,无论付出多少,都要做一个在他眼里优秀的夏凝宣。她要用自己的实力征服他,让他向自己低头,认可自己!可是刚刚开始没几天就弄得一团糟。

    梁语天不是失望,他的叹气只是感到一些挫败。开公司第一次破了规,居然为了她。虽然只是一点小事。可是他居然为了凝宣,轻而易举的就打破了自己的底线。他这一刻才明白,原是那么想留下她!

    半路上梁语天突然接到公司电话,说是有急事。他只好把她放到距离最近的车站。“凝宣对不起,我临时有点事!不能去吃饭也不能送你到家了,你在车站那儿打个车好吗?”

    她完全不关心如何回家的问题,只是心急要说另外一件事:“梁总,我想和您说点事!”她突然说,紧张加上着急脸上的肌肉不自觉的僵硬痉挛。

    “什么事?”他眨眨眼催促着问。

    “我听说您是从‘腾飞’解约出来的?”

    梁语天看她一眼,算是默认。

    “您以前的那个经纪人在凡微好像有眼线,他知道您现在的每一步动作。还有他正在挖‘凡微’的练习生,这个我亲眼见过。还有那次《尼曼》抽掉照片的事,也都是他们做的。但我估计,他的要做的不止这些!我还听我们编辑说……”凝宣一口气说完憋在心中,快半个月的话,心“怦怦”的跳,但觉得呼吸畅快了不少。她刚开口讲时那声音把自己都吓了一跳,颤抖的几乎带着哭腔的声音。

    “我知道!”梁语天云淡风轻。

    “你知道?”凝宣的潜台词是,那你怎么不怕?怎么不反击?怎么能这么……泰然自若?他总是因为一点点小事暴躁得吹胡子瞪眼,真正的打击,挑战,压力,却总是显得稳如泰山,从容淡定。更别说这在一个小姑娘眼里要命的危险,对他来说不如沧海一粟,十几年混迹在这个乌烟瘴气的圈子里,什么没见过。

    “凝宣,我也想问你个问题。”他目光炯炯的看着她。

    “恩,好。”凝宣认真的说。还没从刚刚的战备状态中出来。

    “你,为什么……又想回来?”梁语天问到一半,深吸了一口气,才继续问。他不太关心凝宣披荆斩棘带回来的消息,却对关于凝宣的,这个问题异常紧张。

    “我……我……”她把手渐渐握成拳头,像是要握住心跳传输过来的勇气,“我想看看你好不好!”凝宣挣扎一下,大声说了出来,她不想骗他,她也想让他知道。

    “你是不是听到那些传言,才想回来的?”他注视着眼前这双微微『潮』湿,闪烁有光的眼睛。

    “是!……不是!”她也说不清到底是不是,“传言”只是助力器,推动她回来的借口而已。她回来的理由很多,比如音乐,比如梁语天,比如心动。

    “那是什么?”声音不大却异常严肃,皱着眉头,面庞像刀削似的冷峻。

    “我想回来!想离音乐近一点!”她不敢直视这个寒冷的人,垂眸,战战兢兢的小声说,『奶』声『奶』气的。凝宣的音『色』很有特点,无论撒娇耍横还是唱歌说话,声音总是粘粘的甜甜的香香的,听她的声音情绪自然缓和大半,生不起气来。

    凝宣再聪明毕竟阅历尚浅,许多肤浅的表象,内在在却庞杂丰富,这些阅历需要用时间和血泪打磨,甚至是犯过的一个个错误的积累。就像他面对“腾飞”的威胁,可以处变不惊。就像梁语天总是对她破口大骂,不顾及凝宣的感受更不在乎自己的形象,实则是爱之深责之切。

    梁语天可以清楚地看出她未来的路,凝宣自己却无能为力,她得把所有积蓄的昨日能力都交给脚下,才能换来明日的门票。梁语天对她,是急不可耐又不敢『操』之过急的。她当然体会不出梁语天对待她的那番思量,字字斟酌,句句别有用心。

    他是多么不想让她被无辜的卷入这场手段卑劣的战争。他是多不不愿她看到战争的硝烟有多浑浊,互相厮杀的丑恶脸孔有多不安。他要保护好她,就像保护一个易碎的稀世珍宝,护住她浑然天成的一切。聪敏,纯良,独立,脱俗,还有那难得的天资。她对自己的美丽浑然不觉,自顾自的散发出馥郁芬芳。梁语天望着凝宣目不转睛,就像看见了自己,惺惺相惜!

    “凝宣,我想你可以做好我的助理的,是吗?战争那些都是大人的事,小孩子不必多虑。”梁语天此刻的声音变得无限温柔。

    “我……”我不想你出事,我很担心,她在心里说。却倔强的撅起嘴抱怨:“我不是小孩子!”

    “呵!”他嘲弄般的笑着弹了下她的头,还真是个孩子,手停在最后一个动作上,止住了,手掌盖住她右侧的头发,告诉她:“凝宣,我一直记得你!”

    凝宣微微急促的呼吸,眨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对他说:“我知道!”所有随他起摆情绪,所有风沙敲击的澎湃,此刻都毫不计较的归于平静。曾经这是我一个人心里的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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