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暗恋我-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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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聊天到外面去聊,别在这里。”曹骏已经瞥见郭桥从书房出来了,心里有些发急。
白翀闭着眼咕哝:“你小时候不常跑我家来,非要跟我一起睡么?”
曹骏:“……”他一甩手,走到浴室去洗澡了。
郭桥听见里面没动静了,憋不住,又晃到曹骏门口去看了一眼,只有白翀躺在床上,曹骏已经不在屋里了,应该是去浴室洗澡了,他们真要盖棉被聊天?郭桥真是郁闷得想撞墙,这也太坑爹了吧。
这种事,在一般人来说,确实是正常的,但是在曹骏这里,那就不可能是正常的了,曹骏是个同志,同性对他来说,就是异性!这个白翀,难道不知道曹骏是个同志?他不知道,曹骏自己心里清楚啊,他还半推半就的样子。等等,这是什么意思,故意来挑衅自己?让自己吃醋?郭桥想到自己居然这么沉不住气,就不由得懊恼万分,不是说要搬走跟他划清界限么,怎么自己越来越拎不清了。
郭桥最后开了电视,把声音调到震山响,希望能够惊动白翀。但是白翀显然完全不受影响,自己的耳膜则被震得嗡嗡响。曹骏出来了:“郭桥,你干嘛呢?声音怎么放那么大?”
郭桥面无表情地看他一眼,将声音调小一点。曹骏叹了口气:“来帮下忙。”
“干嘛?”郭桥没好气地问。
曹骏说:“白翀那家伙在我床上睡着了,帮我把他抬到他屋里去。”
郭桥内心窃喜,嘴里凉凉地说:“你就让他睡你那吧。”
曹骏说:“我不想去他那屋睡,认床。”
郭桥心说,他认个屁的床,每次在外头不是睡得比猪还香,不过也没有拆穿他,不情不愿地起身,去帮他抬人去了。
两人一人架一边,将熟睡的白翀拖到了客房里,扔在床上安顿好,这家伙居然都没醒,真能睡,不知道他有什么底气说要跟曹骏秉烛夜谈。
这一晚郭桥躺在床上烙饼,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不行,再这么下去,自己就出不来了,要变成gay了,一定要赶紧搬出去,除了工作,不能和曹骏有太多的接触了,到年底了,正好可以换份工作了。曹骏这份大恩大德,实在是无以回报了。他真不想以身相许啊!
第二天,郭桥趁上班的时间摸鱼,偷偷找工作找房子。就在这时,他的电话响了起来,一看,是家里打来的,电话一接通,郭桥就听到了母亲的哭声:“幺儿,你爸爸从楼上摔下来了。”
“啊?”郭桥一听这话,只觉得脑子“嗡”一下炸开来了,耳朵似乎都失聪了,过了一会儿才清醒过来,“怎么回事,妈?我爸怎么了,从哪儿摔的?”
郭母在那边抽噎了一声:“他帮人家修房子,从三楼楼顶上摔下来了。”郭父除了自己在家种地,农闲的时候偶尔还去给人修房子做小工。
郭桥猛打了个哆嗦,只觉得全身血液都凉透了:“摔到哪儿了,我爸呢?严不严重?”
“送到医院去了,不知道摔哪里了,也不知道轻重,还在急救。”郭母泣不成声。
郭桥说:“那我马上回去,妈,你别着急。”他接电话的时候,正在办公室里,挂了电话,思路混乱,坐在位子上一动不动。
尹秘书抬起头来看着他,小心地问:“郭助,你没事吧?”
郭桥反应过来:“没事,家里出了点事。”他站起来,直接去了曹骏办公室,推开门,看见曹骏正在和荆炜谈话,郭桥愣了一下,然后退了回去,曹骏叫住他:“郭桥,有事吗?”
郭桥说:“你先忙,我等会来找你。”他回到办公室,赶紧去订票,成都又没有高铁,火车票不行,太慢了,得订机票,下午有一班航班,他就订了那一趟,全价机票一千五,没有折扣,但是他赶时间,顾不上那么多了。
订完票,郭桥又打电话给他姐,再问一下情况,果然,他姐要比他妈镇定多了,她已经赶到医院了,说爸爸并没有失去意识,目前伤情还在确诊中,没有外伤,可能是内出血,腿骨也可能摔断了。郭桥说:“县医院如果不行,赶紧送到成都去。我马上就回来。”
“你先不用回来,看看再说。”他姐郭娟说,“我和你姐夫照顾着呢。”
郭桥说:“没事,我已经订好票了。你们家的事情也多,哪里照顾得过来。爸都摔那样了,我怎么也得回去看看。”
郭桥正在打电话,曹骏过来了:“郭桥,有事吗?”
郭桥挂了电话,站起来,说:“曹总,我家里出了点事,我要请假回去。”
曹骏满脸担忧:“出什么事了?”
郭桥说:“我爸摔着了,我得回去看看。”
“啊?严重不严重?”曹骏吓了一跳。
郭桥摇头:“暂时不清楚,送医院去了,还在急救。要回去了才知道,我担心他们害怕花钱,延误病情,我得回去看着,该转院就转院。”
“买好机票了吗?”曹骏问。
郭桥点头:“已经订了,下午三点的票,我一会儿就要出发。”
曹骏说:“好,我送你。”
郭桥心乱如麻,曹骏说:“走吧。”
郭桥看时间,才十点半,现在去是不是有点早,曹骏说:“你得回去收点东西啊。”
郭桥看着曹骏,点头:“对,对。”不能空着手就走了。
曹骏跟尹秘书交代说:“我去送郭桥,下午可能都不在,有什么事情,明天再处理。有急事打我电话。”
尹秘书点头:“好。郭助,别担心,会好起来。一路顺利,多保重!”
郭桥点头:“谢谢。”
两人出了公司,下楼,上了曹骏的车,曹骏说:“我送你回去拿东西,然后吃点东西送你去机场。”
郭桥没做声,捏着手机不知道在想什么。曹骏看了一眼郭桥:“别担心,不会有事的。要不我陪你一起回去吧?”
郭桥摇头:“不用,公司还需要你呢,那些工作我都没来得及跟你交接,到时候你自己去我桌上取去,还有没处理完的东西在我的电脑D盘一个叫十二月的文件夹里,需要你去梳理一遍了。”
“没事,这本来也是我的工作。”曹骏想着郭桥要走,心里有些不舍,两人的关系正在微妙阶段,这突然就回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郭桥又说:“萝卜和白菜就交给你帮我照顾了。”
“没问题。你回去多久?”
郭桥顿了一下说:“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姐说我爸可能是内出血,腿也骨折了,我估摸着至少得等我爸出了院,我才能回来。”
“没关系,你照顾到你爸出院吧。别担心,你爸会好起来的。”曹骏突然将车子停了下来,“你等我一下。”
郭桥一抬头,看见车子停在银行门口,曹骏急匆匆往银行走,过了大概五分钟,曹骏捏着一叠钞票出来了,就那么大喇喇的敞在空气中,也不怕被人抢去。曹骏三两步奔过来,上了车,将钱给了郭桥:“拿着回去用,银行柜台排队的人太多了,我从自助取款机上取的,只能取两万块,少了你再跟我说,我给你打款过去。”
“好,谢谢。”郭桥没有客气,将钱放进包里,他心里也没底,到底要花多少钱。
回到家,白翀不在,应该是出去了。郭桥也没心思去管了,回房间去收拾东西,将换洗衣服装了个袋子。曹骏说:“好了?”
郭桥点点头:“嗯。”
“那我们下去吃东西吧。”曹骏说。
郭桥抬手看了一下腕表,十一点,去机场大概需要一个多小时,还有时间盈余,经过这一番折腾,他总算是从慌乱中冷静下来了:“我在家做点算了,下点面条吧。”
曹骏点头:“好。”
为了节省时间,郭桥做的是鸡蛋面,很快就做好了,端上桌,两人面对面坐着。曹骏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吃上郭桥做的饭,心里就万分的不舍,吃面条的时候速度也慢下来了。
郭桥说:“我不在家,你吃饭也别对付,三餐一定要吃好。”
曹骏听着他的叮嘱,有一种异样的感受,就好像自己的老婆出门,叮嘱他要照顾好自己似的:“我知道。你回去了也别着急,如果家里那边医疗水平有限,需要转院到这边来,只管跟我说。”
郭桥点头:“好,我会的。”
一顿饭吃得两人愁肠万千,好容易吃完了,土豆一直都在主人脚边蹭来蹭去,但是他们都没有心思去搭理它。
曹骏主动去洗碗,郭桥帮着将碗擦干,两人第一次这么配合,合作亲密无间。曹骏心想,要是这种状态能够永远持续就好了。
曹骏送郭桥到了机场,时间掐得差不多,还剩半小时就停止检票了。曹骏送郭桥进了航站楼,站在机场大厅里,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离绪一下子汹涌起来,几乎要灭顶了,曹骏说:“郭桥,我等你回来。”
郭桥抬头看着曹骏:“嗯。”
“一定要回来。”曹骏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
郭桥看着曹骏深邃的双眼,不知不觉就陷了进去,他不由自主地点头:“我会的。”
曹骏说:“还有,不要带别人回来,只你一个人。我还是那句话,要听你自己的心说话。”
郭桥看着曹骏,突然很想拥抱一下他。
曹骏先他一步,张开手臂抱住了他,机场送别,任何拥抱都是合情合理的,这个拥抱温暖有力,两个人都从对方那儿汲取到了力量。曹骏在郭桥耳边说:“我等你。”
郭桥紧紧回抱了一下曹骏,吸了一下鼻子:“知道。”
曹骏松开双臂,说:“好了,去吧。一路顺利,到了给我电话。”
郭桥闭一下眼,点头,转身。
曹骏在他身后说:“郭桥,缺钱了跟我说,我给你汇款。”
郭桥的喉头一哽,他没有回头,点点头:“我知道。”这个男人,这一刻让他觉得特别温厚可靠。有时候,有个人依靠的感觉其实非常不错。
曹骏站在原地,看着郭桥头走进了安检口,郭桥回头来看了一眼。曹骏扯了一个笑脸,心里却空落落,还有一点恐慌,仿佛郭桥这一去,就是走出了他的生活。他摇一下头,觉得自己想多了,不会的,郭桥的龙猫还在他这里呢,他说了,会回来的,就一定会回来,要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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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亲们的地雷,让你们破费了mua~
这个是转机啊,表现的机会到了
☆、第四十章 千里追妻
飞机难得没有晚点;五点差一刻;郭桥下了飞机;第一件事就是开机;赶紧给家里打电话问情况。他姐说现在正在转院;要转到成都市二医院。郭桥说:“市二医院是吧;我马上就过去。爸爸情况怎么样?”
郭娟啜泣着说:“爸爸已经昏迷过去了。照过片子了;是内出血;肺部有积血;县医院做不了排淤血手术,所以要送到成都来。”
郭桥说:“我现在马上就过去。”
郭桥打了一辆车;直奔市二医院。上了车;他给曹骏打电话;告诉他自己已经到了,现在正在赶往医院的路上。
曹骏问:“情况怎么样?”
郭桥说:“暂时不清楚严不严重,正在转院;到成都来了。”
“成都哪个医院?”
“市二医院。”
“到成都了,你就别担心了;那边医疗水平高,肯定不会有事的。”曹骏的声音如镇定剂,抚平了郭桥焦躁不安的心。
“嗯,我先挂了,等知道具体情况了我再跟你说。”
天色暗下来的时候,郭桥终于赶到了医院,他爸早他一步到,已经在急救室抢救了。郭桥在急救室外看见他妈和他姐,郭母看见儿子,抱住他就呜呜哭了起来:“幺儿,怎么办?你爸会不会有事?”
郭桥搂住母亲:“妈,别担心,爸不会有事的。快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别个屋里修房子,今天封屋顶,他在上头铲水泥浆,有一块拌浆的铁皮没放好,伸到架子外头去了,他不知道,就踩了上去,然后就绊下来了。”郭母一边抹眼泪,一边诉说着。
郭桥听着这情况,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三层楼高,一层楼算四米,那就是十二米。
郭娟补充说:“那下头有一堆砖,爸爸的腿砸在砖上头了,骨头也断了,是小腿骨。”
郭桥用手背擦了一下眼睛:“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爸爸身体好得很,能扛得住的,他一定会好起来的。”这话既是在安慰母亲和姐姐,也是在安慰自己,“办了住院手术了吗?”
郭娟摇头:“还没有。”
“我去吧。”
郭桥拿着住院单去办理住院手续,缴费,郭桥问:“先交多少钱?”
“先交五千。”
郭桥拿出钱,心想不知道这点钱能撑到什么时候。他办好住院手续回来,他爸已经送到重症监护病房去了,母亲和姐姐都在病房外隔着窗户看着戴着氧气罩的父亲。郭桥从窗外远远地看了一眼,这是他回来后第一次见到他爸,他躺在那儿,一动也不动,凶险未知。医生说已经做了插管导淤血手术,目前情况十分危险,尚未脱险,要先观察48小时。
郭母听见这话,就忍不住哇地哭了起来,郭娟也哭了。郭桥心中一片惶恐,但是又不能表露出来,抱住母亲和姐姐安慰她们:“没事的,爸平时身体很好,他会挺过来的。别担心。”
母子三人在医院走廊里傻站了半夜,晚饭也没睡想起去吃。郭桥最后终于将母亲劝动了,去医院外面的旅馆开了个三床的标准间,母子三人胡乱对付了一夜,但是没有谁能睡得着。郭母眼泪就没有止过,哭得郭桥心都碎了。
母子三人都不敢去想最坏的情况,只是不停地说过去的事。郭母不断地自责:“我都跟他说了,他去帮人做做菜就好了,但他闲不住,非要去帮人打小工,想赚那一百三十块一天的工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