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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

金钗劫:换颜重生-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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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这简陋的小院落,锦瑟突然若有所思的回身,看着夏戈尔,“可儿嫁给你,不是看你夜夜笙歌的。”

夏戈尔一怔,俊秀的容颜一边,才道:“是。”

锦瑟淡淡一笑,“一直疼着可儿,那时的决定是逼着你。可是,也是最好的。”

“我都明白。”夏戈尔也是一笑,“我也没有忘记,我的命都是你救回来的。”

锦瑟心里一动,“陈年往事,不提也罢。”说着,微微叹了口气,“王爷身体越来越差,这段时日,我做什么都提不起劲来。明天让可儿来陪陪我。”

“好。”夏戈尔轻声的答应。

锦瑟什么也没说,这时的夏戈尔,很多时候和她说话,并不会以一个臣子的身份。

不过,无妨!

“还有,今晚应该是吓着可儿了,你回去好好和她说说,把你那夏府的娼妓都给我赶了出去,你看看,都成什么样子了,也就可儿受得了你,要是我——”提到可儿,锦瑟的怒气不由得就上来了,说到此处,才知道自己失言了。

缄默不语的时候,就看到了夏戈尔似笑非笑的容颜。

“王妃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这就回去赶了那些娼妓。”他突然露齿一笑道。

锦瑟也一笑,淡淡的摇头,也不再说什么,走了车驾边,带了铁甲兵卫扬长而去。

黑暗中,马车走得并不快,但还是慢慢的消失了踪影。

夏戈尔一直静静的站立着,直到那蜿蜒的灯火也慢慢的消失。

而他的心里有什么愈来愈烈。

“若是心爱的人……”夏戈尔浅浅的笑了,“哪会有什么娼妓——”

和可儿好好说说么?!他突然又觉得心里有怒火升起,是要好好说了!

 第二八六话何其简单

一夜,睡得并不安稳,锦瑟醒来时,轩辕恪仍然未醒。

想来,他依然是等她入睡后才闭眼的。

并没有做过多的遐思,她命紫春为自己着好装后,就来到了前厅,可儿果然早就到了。

“郡主,你^)(*)

“我很讨厌男人们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脸,评判着哪个女子好,就多看一眼,哪个女人不好,就带着鄙夷。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也是对的。即然我们和她们不一样了,就不用和她们计较,也不用让他们呆在我们身边。”她突然正色道:“所以,可儿,如果我是你,早就将她们赶了出去。”

世事如棋,人命如蝼蚁,在天意的掌中挣扎求生。

大抵如此。

可儿没有再说话,锦瑟却清晰的记得,第一次与可儿外出的时候,她对娼妓的厌恶。

现在,自己的夫君却养了这么一群人,也难为她了。

紫春很快就回来了,犹犹豫豫的说:“张太医说,那药里有七彩毒蛛,天蝎,还有一些毒草,却又相生相克,是否能与王爷体内的毒相生相克,他也不知道。”

“不过……”可儿一顿,却不敢往下说。

“不过什么?”锦瑟挑眉。

“不过,张太医说,写这方子的人怎么看,怎么看,还是和下毒的人是同一类人。”可儿认真的学着张太医说话时的表情。

锦瑟却丝毫没有笑意,不由得斥道:“不许胡说。”

“是,奴婢知道了。”可儿低头,不敢再说笑。

慢慢的,锦瑟的手都在微微发抖,却终于眼中含上抹奇特而淡薄的微笑,一字一句道:“不管是不是,也只能试试了。”

除了轩辕恪,锦瑟也无心其他。

可儿送回药后,就起身告辞。

锦瑟只说了几句让她宽心的话,倒也不留她。王府的气氛沉闷,也只是徒增她心里的压抑而已。

当婢女把熬好的药送到锦瑟的手中,一旁的轩辕恪只一眼,就轻声道:“拿过来吧。”

轩辕恪的声音轻柔而低缓,像窗外拂过的微风。锦瑟却泥塑似的仿佛什么也没有听见,,只是盯着手里的药发呆。

“怕什么呢?这段时日我喝的药还少吗?就算没有效用,也毒不死我。”他温和的说。

锦瑟一笑,这才走到他的身边。

并没有将药递给他,而是自己一勺勺的喂到他的口中。

阳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等待是一种煎熬。

直到第三日,浅夜中,轩辕恪座于书案前,手执军中奏事,锦瑟于一边为他研墨。

他突然抬起头来说:“瑟儿,段宇真不愧是神医。”

闭垂的浅青幔帐漏开的昏黄烛光在他脸上稀释开,锦瑟一时没听明白,手中研磨的动作停了下来,不解的侧首看他。

“我的腿能用上劲了。”他温柔的笑。

罅隙里,锦瑟怔怔中,如纸人似的一缕魂,眼中有种泪光逐渐蔓延,蔓延到苍白的面颊上,逐渐蔓延到喃喃的声音中。

整个人已经不会动弹。

口里呐呐的说道:“真好,真好……”

轩辕恪轻叹一声,抓住锦瑟的手,只见她的泪就如雨丝般,滑过落到彼此细长的手指,犹如沾露水的兰。

他轻叹一声,细细的吻就落在她的手指上。

轩辕恪站起来,是在六日后。

夜半醒来,锦瑟见到的就是他伫立窗前,遮住了天边星辉的身影。

那一刻,锦瑟没有惊奇,她知道,他会站起来的。

因为他是她的轩辕恪,是大理国的武王。

次日,上朝,另锦瑟意外的是,轩辕恪负手立于玉阶之前,俯视天下众生,做出这样的奏本,“蒙天祚之佑,吾皇隆恩,今日得与诸公安享盛世升平,乃予之幸也。然周国之乱未平,予等朝夕不能安寝。臣恳请圣上予臣五万精兵,继续剿灭匪徒,已安我大理国”。

然朝中老臣劝谏反对,不仅如此,还要求轩辕恪撤回已经驻扎在边陲的轩辕军,以报往日之安宁。

其中尤以太尉何智反对最为激烈,竟至于在朝堂之上,连连叩头死谏,血流披面。

五万精兵?朝中所有的也只剩下这五万精兵,子涵怎么会答应?就算万不得已会答应,也除非,他能足以拥有牵制轩辕恪的东西,方能允,而天下人皆知,轩辕王府中只有一个锦瑟夫人!

这样强势的做法让锦瑟心里有什么呼之欲出,又隐隐不安,竟有一种轩辕恪要永远离开她悲伤——

 第二八七话剑拔弩张

朝堂上轩辕恪的强硬并没有打掉何智的刚硬。

日出,王府中显赫官员进进出出,日落山头,华灯初上,歌舞酒会。

锦瑟坐在花园中,静静的看着书房。

也许是耐不住沉闷,书房门终于打开。

鱼贯而出几个锦衣玉带,或老或少的官员,都是一脸肃然正色,走出房门之时,还在互相交头接耳地议论着什么,几人瞥到院中有人,探眼而望,见到簇花而坐的锦瑟,无不露出惊艳之色,随即想起什么似的,脸色都是微微一变,转过头去,低头而行,往院外而去。

行于最后的,竟然是夏戈尔。

锦瑟只瞥了一眼,就不再看他。

他已经很少来王府了,锦瑟不知道为什么今日会突然而至。

夏戈尔一动不动,紧锁着她的容颜。

“怎么还不走?”不悦的声音响起。

“下臣告退。”夏戈尔这才一躬身,头也不回的离去。

“今天怎么来这儿等我了?”轩辕恪拾阶而下,与刚刚的冷漠不同,淡淡温和的笑。

“走着就到这来了,王爷不喜欢我来?”锦瑟静静地笑下,盘桓在轩辕恪脸上的目光,看得极深极深,似有悲哀的忧愁的涟漪。

“等久了?”轩辕恪执起她的手,慢慢向花厅走去,“天寒,你身子又不好,用膳不必等我,小心身体,别把自己饿着了。”

轻偎着他,心头踏实,锦瑟笑而不答。

花厅已是灯火熠熠,紫春站在桌旁,看见两人来到,忙吩咐下人开饭。一桌子热气腾腾的佳肴,只闻香,也勾起了几分食欲。

锦瑟去心不在焉的握了一杯凉茶,刚想往端起,却听到轩辕恪在一边阻止,“凉茶,不要喝了。”

锦瑟回首,含糊应道:“是啊,就像这人,有的人就像这搁置久了的茶,喝起来有毒。夏戈尔今天怎么来了……”

听到这个名字,轩辕恪微微一蹙眉,厌色淡浮。

他早看出了夏戈尔手段狠辣,做事果断,俨然又是朝中后起之秀,此刻虽然气候不足,假以时日,必成大患。而对于他,最让轩辕恪厌烦的,并非是他日渐雄厚的实力,而是他的眼神,澈如水,又带着痴态。

从他第一眼看锦瑟时,他就不喜欢她。

若不是锦瑟一手提拔,轩辕恪早已不会容他。

“不要提到他,他来王府只怕醉翁之意不在酒。”

锦瑟愣下,忽然明白话中所指,不由得娇嗔一笑。

见锦瑟嗔然的娇态,轩辕恪轻怔,谁都无法想象,即使成婚已经快四年,每见她如此宛自天成的笑,他都为之怦然心动。

锦瑟本想将暗卫的事告诉于他,可见他忧烦的样子,终是没说。只是将他送到嘴边的羹软软的吞下,这朝中矛盾本已激烈,何苦再添上一笔,他与夏戈尔真要嫌隙更深,这平静的日子只怕也过到头了,现在就连锦瑟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到了兵戎相见的时候……

隐见忧色悬于她眉间,轩辕恪柔声问:“身子不舒服?”

摇摇头,锦瑟绽开笑:“在花园坐久了,这香熏得我直泛困。”

仔细看她倦色已现,轩辕恪心疼不已,站起身,牵起她的手:“既然累了就别硬撑,快回房休息。”

伸手抚过她的发,在发稍轻顿,在她站起之时,却突然一把抱起她。

“恪,你干什么?”她一声轻呼。

落一吻在她颊边,轩辕恪大步出门,浅言低笑。“抱你回我们的房间啊。”那声音就像此时的风丝丝缕缕地拂过的梢头叶子,微微起伏,瑟瑟轻扬,温煦却又遥远。

“一路上都有人。”锦瑟无奈的说。

“怕什么,你是我的王妃。”

“王爷倒是闲了,有时间享受闺房之乐了。”

轩辕恪哈哈一笑,继而又有些怅然,“好久没陪你了,再不好好陪你,只怕又不知何时方能相见了。”

“你说什么?”锦瑟从他怀里抬头。

这才见左右的侍婢都在偷笑。

“不这样,你怎么抬头?”轩辕恪漫不经心的答。

可锦瑟分明看到了他嘴角的一缕心不在焉。

寝殿一到,婢女都都退下了。

轩辕恪突然和她一起滚到在地,灵蛇般的舌头滑入她的口腔,几乎是带着掠夺走一切、想占有一切粗鲁,一阵阵好象恨不得把她吞噬咬下似的。

他紧紧的抱住她,把她弄疼了也丝毫不在意,那种疯狂的、不要明天了一般的侵略……

 第二八八话段宇归府

临近年关,武王再次挥兵平叛。”缓缓伸手,扶住了她的下颌,细长的眼角,出现了一些微妙的表情,“你放心,过了这次,我再也不会让你为我担忧。也不会再有分离了。”

看着轩辕恪眼睛里面自己的影子,锦瑟忽然产生了一种微妙的眩晕感。“我不想问你做什么……”

“那就什么也不要问。”他打断了她的话,声音清朗,眼渐渐的再也见不到一丝阴霾,浅浅的笑起来。

“好,我不问你。”她眯上眼睛,脑中仿佛有无数光影飞闪而过。

那时,她低眉阖目,心潮澎湃,然后伸手抱住轩辕恪,尽量让自己的身体靠近他温热的躯体。这是唯一避免哀伤的方式……也是因为她笨拙的不知道别的可以安慰自己的方式,只知道这个……

“那你要相信我,以后无论发生了什么事,都要照顾好自己,我一定会回到你的身边。”他的眼凝视着她,仔细的凝视,仿佛要看到她的灵魂深处去一样。

不知道为何,锦瑟在这一刻突然迟疑了一起。

锦瑟深吸一口气,搂紧了他。

他却握住了她的肩膀,把她推开一些。“答应我。”

她的眼,黑沉沉的像沉在水底的墨玉,有着一种哀艳的光,良久,在他的逼视下,才道,“好,我答应你。”

“你要记住今天说的话。”他似乎放下了一件大的心思,语气放缓。他轻轻捧起锦瑟的容颜,在她的额头烙印上一个带着温柔的吻。

额头上似乎还有余温,只是没有了枕边人。

王府又一样的冷清,这一刻,锦瑟那样的思念子恕,那个温温软软的小子恕。

这时的都城应该是一片繁华热闹吧。

锦瑟心里的怨一点点的升起。

行军真的就急在这一时吗?就连不久的年关都不能等!

隐隐的,锦瑟心里总有些不解。

却又理不出头绪来。

腊月二十七,都城的雨终于停了。

短短几日,锦瑟却觉得轩辕恪已经离去了很久很久。

那日,霞光将王府沉沉的染上纸醉金迷。

无论人有多少悲喜,太阳落下了,明天还会再升起。树叶凋零了,来年依旧会新生。是的,这一切永远都不会改变,朝朝暮暮,岁岁年年。

清晨妆毕,侍婢便前后捧了镜子,照予锦瑟看。

都说,女以悦己者容!锦瑟也提不起多大的兴致来看。

正插着簪子的侍婢手突地微弱一颤,但马上掩饰过去,锦瑟一蹙眉,就道:“藏什么藏,拿出来我看看。”

侍婢不敢再藏,只得将手心中团成一团白发呈至她眼前。

锦瑟定定看了片刻,一时恍惚不语。

正怔怔间,紫春打了帘子,脚下生风的进了来,没等锦瑟开口,就掩口笑。“王妃,你猜谁回来了?”

锦瑟睨了她一眼,有意逗她,“不会是和你拌嘴的可儿来了吧?”

小丫头心里藏不了话,闻言,急忙说:“才不是呢,是段公子回来了。”

锦瑟一惊起身,就在一刹那锦瑟只觉得脑子里无数声音轰然而响,紧接着就是一片自己所无法控制的空白。

“小阿九呢,他们可一起回来了。”

紫春摇摇头,“公子看起来风尘仆仆的样子,只身一人回来了,正在前厅等王妃呢……”

锦瑟没等紫春说完,已经起身,急急向外走去。

走到前厅,远远的就可以看到那等待着的身影。

锦瑟渐渐的走近,努力睁大着眼睛,却渐渐看不清东西。那回转身的容颜慢慢的在旖旎阳光下渐渐模糊,不一会又在脑海中清晰起来。

风声呼啸,天一如既往紧闭在叠脊飞檐之下,而她以为,今年的年关又是她只身一人。即便周围繁华绚烂,精致富贵,都那么虚假。

可他却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段宇明亮的眼睛映著她的样子,微弯的唇角,和煦如阳光般的笑容,此时正开合着低声对她说:“锦瑟,我回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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