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孽-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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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的赌注太大,我用芹菜压住了我所有的东西,芹菜赢了,所有的东西都在我赌局里死无葬身之地,我把我的心也砍成一块块的,片片撕裂的疼……像我们这种受过伤的人都太绝决太疯狂了。
我们见过几次面呢?两次,一次在十里香,一次在怡花坊……其他的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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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总是怕麻烦,却总是惹麻烦,人这么矛盾的东西。
太暖和了,就是因为睡的太舒服才被吓醒,我的床虽然很舒服,却不暖和,乍响的意识把自己吓了一跳,我抱着一截红色的东西抓的死紧,他垂下头跟我笑了一下:“你醒了?”
“呃?干什么?”我一下子退开去,对他的笑容很敏感,我下意识想把他杀了,可是没那个本事。
“你睡到我腿上了,我只能把你踹下去。”
“那怎么可能……我没这个癖好!”
“莫非是我夜半三更爬过去找你吗?”他莞尔的扭头看我。
“呃……”看到他仍是端坐在原处,我彻底地无语,我怎么可能睡到他腿上,那肯定是没意识的,我喜 欢'炫。书。网'的是芹菜又不是这个冒牌货,就算我对芹菜还心存幻想,那也是因为这个冒牌货不是芹菜而已。
他是垃圾,我不喜 欢'炫。书。网'垃圾。
“爷,到了,请爷下车。”
马车外头传来喧哗,冒牌货动了动然后起身下车,我在他身后软软的小心翼翼地捏住了他垂下的手,我说:“我让你高兴了,这么难得的事情,你也对我好一些,让我回去……不用你送,我自已回去。”
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背影很僵,似乎不习惯被人握着手,他抽了一下手,我握的很紧他没得逞,然后他又抽了一下,再抽了一下,他肯定不能忍耐了,果真很缓地转过身紧抿着一张唇,触到我期待的目光,蓦地露出一抹诡异地笑:“一生难买几次高兴?如此难得,放手不是太过轻易了?”
“啊?”我没意会过来,他已经下马车了,空留五指空气,突然没有了方向感一样,我颓败地垂下脑袋,然后上来两三个驾着我下车,我跟中了邪一样死死盯着冒牌货的背影:“喂喂!”
“先把她带下去洗干净换身衣裳。”冒牌货没有回头,轻挥了一下衣袖,然后有个人就架着我往另一头走。
我拼命拼命地回头看他,他后面跟了几个黑衣人,身上都沾了不少血,还绑着几个东倒西歪的刺客,推开了一扇鲜红的门,一地的光明,跟上了天一样,那些人都要下地狱地……
“看什么看,不要以为是爷带回来的就拽上天了!”有个人敲着我的头念叨,我痛的直吸气,扭头去咬他,却没咬着,那人黑着一张脸拍我:“省省吧,爷不把你当回事的。”
好大的酸味儿啊,这些人对他那么忠心,肯定是被冒牌货用美色迷惑,说不准那个柳什么是因爱生恨,所以才背叛冒牌货的,一定是这样没错,谁愿意跟一个断袖有暖昧关系,除非是疯了。
嘴巴咬不着,我就拿脚去踹他:“没用的东西,没男人抛弃了,你跟我说个屁,有本事你把我放了,要喜 欢'炫。书。网'他随你喜 欢'炫。书。网'去!”
火药味儿特浓,嚣张跋扈的死样子,要是以前被我遇到了,肯定让巧儿揍的他屁滚尿流,可惜少了巧儿的庇护,我原来脆弱到不堪一击,什么都不是,可是我有尊严,以前尊严是靠钱堆积起来的,我现在身上没一分钱……尊严能不能维持下去还真是个问题。
“你少胡说八道,我只是奉命办事,你胆敢再胡说我就把你杀了,先斩后奏!”他气到不行了,捏住我的脖子却不敢用力,实在不行了就揪我的头发使劲往后按。
我痛的尖叫,飞一把抓在他脸上:“死东西,你要敢欺负我,我就把你弄死!”
跟一个人争论这种问题真是烦人的事,况且我就没把他放在眼里,而且他要真把我当作手无缚鸡之力的羔羊,那他就是狗东西,我再没用,临死挣扎也会惊天动地,反正……反正没人在乎了……大不了同归于尽。
坏人要真发起疯来都是不要命的。
两人互掐着脖子往里头狂奔,直到他把我扔进浴桶里,冰冷的水当头淋下,他哈哈大笑,见我狼狈地在浴桶里头躲,更是笑的厉害,抡起旁边的冷水就往我泼。
我冷的尖叫,抱着头跟无头苍蝇一样在浴桶里头横冲直撞,他将最后一桶冷水泼完冷哼了一声:“没用的东西,你的所有举动还不都是找死的事,你敢出口骂人,爷那是瞧着新鲜,时间久了就会不把你放在眼里……告诉你,你这死脾气不改改,早晚得死……”
我绻成一团缩在冷水里,瑟瑟发抖,感觉自己像只被*了的刺猬,软绵绵地没有藏身之地:“死吧,死吧,都去死,死了才清静!”
“其实你也可怜,伴君如伴虎,我们都一样,谁也说不了谁,就争这一口气,还不知道哪天就突然死了。”他骤然泄气地蹲*去,开始搬木柴往木桶下面送,一边送一边又说:“像今天的事多了,算不清死了多少兄弟了,说不准哪天我就死在其中了。”
我冻的牙齿打架,瞄了他一眼:“你们很容易死吗?”
“……那到不是,护着一个危险的人就本来就很危险,保护他就得拿命去赌,要么赢要么输,输了就得死。”
噢!我猜的没错,冒牌货果真很危险:“那个……那他是什么人,值得你们要死要活的为他卖命?”不是贪图他的色相那么简单吧?要什么东西跟生命放在一块儿,根本是微不足道了。
我以前除了自己都把别人的命都看的太下*了,可我的命在别人眼中未必就很重要,别人脸上的冷漠跟视而不见也不是就没有道理,谁让我是坏人呢,可是这个冒牌货不一定是好人,所以,坏人就该有坏人的下场,要么一出现就被人砍死,要么就变相的活下去,我是属于第二种的,冒牌货肯定也是。
那人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睛里流露出异样的神色,“他是我们的主子,高高在上的鸿南国储君,为他卖命是注定的……”
啊啊啊!这是幻听,这决对是幻听。
我瞪了他一眼:“胡说八道,嘴巴是会烂掉的。”
他拿眼睛死死盯着我,举起一个木棍在我面前抡着:“我看你是没搞清楚状况,你就是一个笨蛋,活该倒霉,你以为这是哪里啊,像你这样早晚不是死在别人手里就是把自己给逼死了!”
鸿南国的储君,我的神哎,我平日里积阴德了,随便拣也能拣到个储君……
水渐渐温了,他还在往里头塞木头,我很紧张,很兴奋,觉得特别刺激,生活太平淡了,想找个有趣的事儿不是那么容易的,想了想,又觉得这个人有些奇 怪{炫;书;网},你跟个陌生人说这么些话干什么,于是我伸手去扯他头发:“喂喂,你干嘛要对我这么好?”
他侧过脸,瞪着我的手:“谁对你好,我是可怜你。”
多蹩脚的谎话。
“你可怜我干什么,我又没为他卖命。”
他拿白眼翻我,欲言又止,那话卡在喉咙里又难受,他就拼命往里面塞木头,木更旺了,水热的很快,刚刚还冷的碎掉的身体一下子回魂了。
“喂,有话就说,有屁就放,你以为装死把嘴巴一闭就什么也不用管了?”
他好像不喜 欢'炫。书。网'烧水这个活,男人嘛,一个用刀杀人见血,一个用木头放火烧水,哪个是英雄,明眼人一看就明白,他嘴上说说,事实上想做哪种人我可清楚的很。
他好像生气了,狠狠扔了一根木头进去:“做他的宠物没有一个是好下场!”
“咦咦?”宠物?莫非是我心里想的那个?
“我的弟弟……甘愿做了他的宠物……该死,我却眼睁睁看着他……*,你哪儿来这么多费话,找死啊,信不信我一刀给你给了结了。”他捧起一根木头又在我面前抡啊抡,却迟迟没有砸下来。
瞧瞧,人明明都是一副自负的样子,却总是口是心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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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7章 皇兮皇兮从我栖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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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了好半响,他看着我说:“我看你年龄小,只想给你提个醒,要我把你放了那是不可能的事,我是警告你别挑战爷的耐性,他表面温温柔柔地笑,其实心内比谁都残酷。”
欺软怕硬,这家伙好像知道我怕什么,他说了这翻话我一点也不喜出望外,冒牌货的身份已经够让我麻木了,他的所作所为我也见识过了,似乎……没有什么会把我吓着了。
我就这样了,他爱怎么招怎么招吧。
“你对外人嚼舌头不好吧,要是被他听去了,你可吃不了兜着走。”我很好心提醒他,他只回应了我一个白眼。
我捧了把水洗了洗脸,觉得有些无聊,想找些什么事做就抬头问:“你叫什么名字?”
“……不记得了……”他很认真的想了想然后迟疑地回答。
“啊?”连名字都忘了……这人可真够笨的。
“人有三六九等,我们也有……只是都没有名字,就算有也忘了……”
“咦?你们还分等级呀?怎么分的?”跟菜场选菜似的,好的分一列差的分一列一样,人能跟菜比吗?
估计,在冒牌货眼里,人跟菜也没什么区别。
“甲乙丙丁……依次排列……第一就叫甲,第二就叫乙,就是这样……”
“啊?这样也可以啊?那你排第几啊?”我拨了把水溅在地上,泥土从其中挤了上来,冒出几个气泡,他阴沉着脸伸出一只脚把气泡踩的稀巴烂,咬牙切齿地说:“末等。”
我顿时笑的像一朵花,末等,怪不得轮到他来烧水,很奇 怪{炫;书;网},像他们这么逊的人怎么没死在战场上,难道不聪明的人都很古板死心眼,不懂的叛变,然后受到冒牌货的特别对待,就不容易死?
想着门外突然传来扣门声,进来的是一个女人,穿的很漂亮,眉目清冷地捧着一堆浅色的衣服,看了我一眼:“给你换的,洗完了我带你去卧房。”
我感觉吹来一阵凉风,看了看面前的两个人,一个是女人,一个是男人,可是我现在究竟做哪一种人比较好?我正苦恼,女人将衣服放在木椅上转身走了出去:“动作快点。”
哇,哇拷!这个死女人就不怕我把她弄死?居然敢催我。
“我也要走了,你好自为之,趁爷还没把心思全放在你身上,最好到人事处谋个差事,否则只能被爷玩弄或者被别人玩弄,我看你跟我弟差不多年岁才好心提醒你,可别得寸进尺。”他似乎很怕跟我扯上关系,话一说完,后脚跟着前脚就走出去了。
“……”被人玩弄?他似乎不太了解了,通常被玩弄的好像是别人不是我。
我把湿衣服脱了,椅子上居然是男装,难道我真像个男人?我本想做个美人的,可是……唉,不提了,事实太让人伤感,三下五除二把衣服胡乱穿上了,把一头乱发死死绑在头顶,像不像个男人我不知道,不过这样可能就会显得英气一点,
冒牌货储君喜 欢'炫。书。网'的可是男人,他要是发现我是个女人,依他的个性说不准会被他杀头,谁没事想死来着。
好烦人,真想挖个洞,放进几百条毒蛇,然后让他们都快快乐乐的一头扎下去跟毒蛇玩。
“你好了没有,磨磨蹭蹭什么呢,我可忙的很。”婢女探进一颗头,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真奇 怪{炫;书;网},从没有人敢这么跟我说话,还挺新鲜的。
“以后你就住这儿,没事不要乱跑,还有,你那是什么发型,最好收拾一下再出去见人。”她很不屑瞄了我一眼,扔了什么在桌上,那是一包红色的东西,粉末状的,好像春药……我不禁在黑暗中偷偷红了脸。
“这是驱寒的药粉,这房间属阴,比较冷,每晚用这个就水服下便不会觉得冷了。”她伸手拂了拂桌子又说:“你以后就归我管了,称呼我姑姑就可以,爷要是没宣要见你,你不准自已去找他,听到没有?”
谁愿意见他啊,有毛病,他又不是芹菜。
我没说话,抬头打量了一下四周,普普通通的,就是四周挂满了淡黄的帐帘,夜静深似海,桌上就点了一盏豆大的油灯,我额头上瞬间滑下三条黑线,扭过头去看她就发现她也在看我,她说:“好好守你的本份,有需要的东西就跟我说,今天晚了,有事明天说。”
她很拽的走出去了,我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难……难道就穷的连灯都点不起吗?”
真是奇 怪{炫;书;网},这么穷还这么拽……
命运啊,任何人都躲不过老天爷的安排。
我看外面灯火通明的,从这一头点到那一头的宫灯排排站了,就我房里头点油灯,这根本是在虐待我,太伤心了,我好好的日子不过跑来找罪受,我抱着窗框伤感的抹眼泪,然后面前就探出一颗脑袋。
我吓的尖叫一声,伸手反射性地抓过去,随便一抓就抓到一楼头发,很长很滑很香,有这样的头发,很明显是个女人嘛。
“你揪我头发,你死定了!”她向我扑过来,脚下一个趔趄没站稳,她把我扑倒在地上还没爬起来就开始掐我的脖子。
“死东西,你哪儿来的?”我怒不可揭的伸手掐了过去。
两个人开始在地上打滚拼命地掐架,真是个奇 怪{炫;书;网}的家伙,她的身体好瘦,却很有力气,太不知道疼人了,我痛的尖叫:“死东西,我要你的命!”
“你是从哪里来的,你这么丑的男人他也会喜 欢'炫。书。网'?什么品味!”她把我按在地上,头发全散乱在胸前看不见脸,我心里一凛,正被她压着了肉,痛叫了一声:“救命啊,妖怪,有妖怪啊!”
“谁是妖怪啊?……”她跨坐在我身上抬起头将头发往两边拨,先露出一张红艳艳地唇,头发跟脸蛋就承四方形地向我俯视过来,她伸手指掐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