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孽-第3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只有莫长卿以一个好人的姿态出现在我生命里……突然的出现,突然的消失,或许他从来都不属于我……
我绻着自己去吃面,面很软,吃在嘴里很滑,细辛问:“好吃吗?”
“不错啊。”我点点头又吃了一口,咬断了一截掉在被褥上。
“真的,可是我第一次做,能吃就好,那你多吃点。”细辛把被褥上的面条扔掉了,又朝我口里塞了一嘴巴的面条。
“啊?”我口齿不清的抬着看他,吃了一惊,他亲手做面给我吃?
“如果没记错的话,今天似乎是我生辰,一时兴起就跑去做了一锅面,你是前辈子积了德有幸尝到了我的手艺,偷笑吧。”他露出一嘴的白牙,笑的砸得意。
“噗!”我更吃惊了,一口把面喷了出来:“生辰?”
“激动什么?”他抓起一边的手帕给我擦脸,跟侍候小孩子一样有耐心。
我过生日从来是大排场,府里从头到尾的鲜花,处处摆的灯笼糕点,恨不得召告天下,但我从来记不住自己的生辰,大概是秋天过后吧,这生辰都是巧儿给安排,我吃的用的都是最好的,细辛生辰却要自己做面吃,差距实在太大了,我突然觉得他有点儿可怜,冒牌货要喜 欢'炫。书。网'他,也得给他过个有头有脸的生辰吧,看来细辛不得冒牌货的宠,冒牌货也不会疼人。
只是这次的生辰不知还能不能过,我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继续吃面,我可怜的十七岁生辰,大概是过不了了。
◇ ◆◇◆◇◆◇◆◇◆◇◆◇◆◇◆◇◆◇◆◇◆◇◆◇◆◇◆◇◆◇◆◇◆◇◆◇◆◇◆◇◆◇◆◇◆◇◆◇◆
这几天仍是阴雨绵绵的,太宅了,天天蹩在床上害我都快发疯了,终于可以出透口气,这雨却还是下个不停,我只能在走廊上漫无目的闲逛,经过一个假山,看到树叶后站了几个仙女在下棋。
一群仙女簇拥着一个华服仙女,手指在棋盘上指来指去,赢了就嗤嗤的笑作一团,输的那个仙女急的满头大汗,眼睛四处乱瞄突然瞄到我这边,尖锐叫了一声谁?然后身后就突然出现一堆人把我架了过去。
华服仙女抬起头来看我,我额上立即滑下黑线,得,这哪是什么仙女,就是一群长的漂亮的宫娥,太冤家路窄了,上次跟我掐架的可不就是这个娘娘嘛。
这娘娘眼尖一下认出我来,没作什么表情只是用纤纤玉指指着我的头发,然后一群宫女就笑的乱七八糟,东倒西歪,然后那娘娘也忍不住了:“这都出来见人了,也不好好收拾收拾,顶着一头鸟窝出来招鸟呢?”
我皱着眉头去摸头发,手下头发蓬成一团,只顾出门透气也忘了梳头,活该受气,不过,这帮死女人,我可是伤患,有什么好笑的,真是*不如。
“来的正好,过来陪我下盘棋吧,她可笨的很,本宫试试你的手艺。”那娘娘话一出品,一堆宫女就把对家赶走,抓着我的胳膊按在石凳上:“陪娘娘下盘棋,下的好有赏。”
拉倒吧,皇帝都发不出钱了,你个皇帝身后的女人哪来的银子发,这牛吹的可不好,我盘弄着手里的黑棋,盯着棋盘上面一条条交错的黑线不知如何下手,巧儿啥都让我学唯独没让我学棋,这娘娘像是算着我不会下棋一样,我瞥了一眼那娘娘,她正悠哉的喝茶,见我瞧她,下巴一抬:“下呀。”
我默,不会这两个字实在是说不出口,于是我站起来准备走人,身后的一众婢女抓蝴蝶一样把我抓住了:“哪儿去,下完再走。”
“没空。”我恶狠狠吐了一句。
“唉呀!”那娘娘突然尖叫了一声,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瞄过去,原来是风大,将雨水吹进来,湿了她半个肩膀,然后场面相当的混乱,所有人都跳过去救她,我退了一步,听到那娘娘娇滴滴的声音:“喂,你站住。”
她往屋檐上看,我也往上看,她像缺一根筋似的说:“瓦坏了。”
“??”我抬头仔细看,果真在左上方是有一块瓦缺了一块,露出阴沉沉的天空。
“漏雨了……”
“漏了找人上去补补呗?”塌了也不关我的事。
“要不,你上去吧……”她睁着一对无辜的媚眼瞄我。
〃);
正文 第58章 皇兮皇兮从我栖14
(〃
我身体一顿,看着她的脸色有些泛黑:“为什么是我上去?”
她笑的更厉害了,用帕子捂住半张脸,很含蓄,这娘娘的生的很美,笑起来跟花儿一样:“你不是个男人嘛,莫非你要她们这个女儿家上去修理不成?”
这娘娘简直不可理喻,她把我当成吃素的了,明明想欺负我却装的很无辜,这酸味太重,肯定是冲冒牌货跟我的关系来的,我挑起一根手指指着树叶中交错中出现的一群身影:“男人来了,有事找他商量吧,我可忙的很。”
那娘娘拍了一下手,几个宫女立即冲上来把我按住了,她冷笑一声把脚踩在我头上,很漂亮的羊皮软靴,还带着淡淡的香气,看着她笑,我也忍不住惨笑起来,*,什么情况,为什么所有人都跟我的脑袋过不去,都喜 欢'炫。书。网'把它踩在脚下践踏,我长的就那么可憎,就那么该被鄙视?
她用手拍我的脸,吹了一口气在我脸上:“你跟我拽什么?被人踩在脚下的垃圾还有翻身的机会?你就是个垃圾,什么都不是……”
我皱了一下眉,感觉全身的皮毛全竖起来,我跟她对了一眼,怒极反笑,动了一下手,一翻身就把她压在了身下:“你算个屁,被男人抛弃的垃圾,别人不要你,你就折腾别人。”
我两互掐着脖子在地上翻来滚去,周围的宫女叫成一团,上来拉架又被我俩迅猛的架势吓跑,肚子突然痛了一下,下手也轻了,她瞅准机会跨坐在我身上,掐的我两眼直翻,双手缓缓上移,滑到她手臂上,使劲地掐,她尖叫一声被我*身下,我同样把她掐的两眼直翻,然后领子就被人揪住了,我跟小鸡一样被拧起来对上了一只狭长的桃花眼。
我的心怦怦跳了两下,冒牌货今天一身金灿灿的行头闪亮闪亮的,身子周围似乎罩了一层光晕,太好看了,我跟他笑了一下,表示被他勾引到了。
我眼里没什么表情,口气不温不火,心不知道向着谁:“你们在干什么?”
那娘娘爬起来,向后退了一步不吱声,让宫女给她掸去衣服上的灰尘,她见到冒牌货一下子就焉了,一点儿也不盛气凌人,我看了看冒牌货平静的面孔一眼,突然有些心虚:“那……那什么……我们在交流……”
冒牌货看那娘娘一眼,嘴巴弯了一下:“肢体交流?”
“呃……”表面意思是这样没错,我一时反驳不了,所以不知道怎么接话。
那娘娘埋着头,低沉着嗓子:“不是我,是她,是她先动手的,本宫好歹是位娘娘,怎能受她的欺负?”
我暴跳如雷瞪了她一眼,那娘娘把手背在身后摩娑,半响伸到冒牌货面前:“你还不信我吗?我跟了你这么久难到连一个小小的面首都不如?”
我倒抽一口气,看见那娘娘手心手背深红一片,全是殷红的血,落在冒牌货面前,莹莹泪光闪烁,她哭的梨花带雨,真没见过这种人,连哭都比我有气质,不过,那伤是怎么来的,自残?
“她完好如初,我却这般模样,莫非是我的错?”她瞪了我一眼,一个宫女走上前来扯我的衣服,刚扯一下就听见轻脆的金属撞击声,一把小小的匕首掉在我脚边,上头不有殷红的鲜血在流动,宫女把它捡起来递给冒牌货看。
冒牌货若有所思:“你刺的?”
这女人根本是丧心病狂,我失口否认:“我没有。”
一众宫女立即回头,齐刷刷的指着我,跟约好了似的:“你有。”
“……”我默。
跟办案子一样,人证多的代表的就是正义,人证少的就是邪恶,正义跟邪恶这么明显,冒牌货会站在哪一边,我一下子就猜出来了,不过我仍是宁死不屈:“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
被遗弃的滋味又涌上心头,别人的眼光我从来不在乎,可是,我希望冒牌货眼中的我至少是个好人……做惯了坏人,偶尔也想扮个无辜的人看看,至少跟真正的坏人相比,我最起码要善良一些,要惜坏人天生就是个坏人,就算拿刀的不是你,你还是个杀人凶手。
“*,你陷害我!”我张牙舞爪朝那娘娘扑了过去,领子又被揪住了拧在半空,冒牌货低头问:“你伤好了没?”
“嘎?”在半空中直晃的四肢一下安份下来,我看神精病一样看他,他怎么是这个反应?
“陛下!”那娘娘很不甘心的尖叫一声。
“我知道了,回去擦药吧。”冒牌货笑笑,慵懒的样子很无所谓。
我算看出来了,那娘娘似乎想借必博得冒牌货的注目,可惜……冒牌货喜 欢'炫。书。网'的是男人,她难道不知道吗?爱情这种东西可能才是真正的垃圾,谁也搞不明白……可能,这其中最最痛苦的事就是,明明知道对方不会爱你却还死心塌地的去关注他,冒牌货是天之娇子,他可能谁都不放在眼中,把心送上去,只能眼睁睁被他血淋淋的剖开直疼到死为止。
那娘娘神情复杂的望着冒牌货,喉咙里发出一连串奇 怪{炫;书;网}的声音:“哼!”一甩袖,愤然离去,身后的一堆宫女忙给冒牌货福了身,然后一溜小跑屁颠的去追那娘娘。
我盯着那娘娘离开的身影有些泛傻,就听见冒牌货在我身后问:“你妒忌了?”
“呃?”我愣愣地回头,不明所以。
“你因为太喜 欢'炫。书。网'我,所以忌恨她……”他靠近一步,我往后直退拼命摇头,这什么跟什么,我干嘛忌恨那娘娘,又干嘛下毒手,我又不是神精病,成天宰着人玩。
“所以对她下毒手?”他把我逼靠在梁杆上。
我额头滑下三条黑线,难道我长的真的很阴险,就是一张专欺负人的脸?我满脸堆起难看的笑意:“说什么呢?”
冒牌货微笑:“不过我不介意……谁让我喜 欢'炫。书。网'你呢。”
听到这句,我心里漏跳了一拍,看着他发光的脸,有一瞬的错觉,似乎他就是我命定的春天,宝石似的眼睛,樱桃似的红唇,可是他的笑容怎么那么虚伪呢……
他的脸靠近再靠近,我的脸瑟缩再瑟缩,气息拂在彼此的脸上,有一种暖昧的气氛在两人间流转,我吞了一口唾液,哪里刺痛了一下,然就跌坐到了地上,冒牌货俯*子:“怎么了?”
他的意思我不明白,而且,我现在的身份可是个男人,所以我不想以这种身份去跟男人有什么关系,就算是神交或情交也不行,况且我是恨他的,就算他再好也要控制住,决不能被他的美色给迷惑住。
冒牌货就是美女蛇,清纯的面孔,*的骨子,背地里勾三搭四,男女关系乱搞,我说什么也不能跟这种人有乱七八糟的关系……
〃);
正文 第59章 皇兮皇兮从我栖14
(〃
他跟我笑的很无害,我却很紧张,手不在不觉地攥紧了衣角,再抬起头来的时候,看到细辛远远的走过来,细辛笑的很好看,指关节却被握的青白,奇 怪{炫;书;网}地男人们,永远放不不开自己的男人们,他们的感情用什么来诠释?我一瞬突然看不透了,或许我从来没有看透过。
我看着冒牌货的脸,他的眉目温和的上扬,唇边挂着一抹若有所思的笑容,就这样看他,我似乎看到一间黑屋里木偶僵硬活身体的声音,每一根相连的木关节都在痛苦的*,很多的线*纵木偶,所有的光线都聚集在那只木偶上,木偶笑着流泪:“我是一个傀儡。”
那样的画面让我汗流郏背,我僵了一*子看着细辛走过来:“陛下。”我对细辛诌媚的笑,细辛却不曾理会我。
冒牌货笑笑:“那件事办的怎么样了?”
我转了一下头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转过身突然发现细辛在看我,细辛说:“陛下非要在此问吗?”
见我要走,冒牌货笑了,将我罩在他的爪子下:“有何不可?”
我忙着挣脱冒牌货,他似乎逗我逗上瘾了,将我夹在胳膊下,捻起一缕头发玩弄,不知是无意还是有意,我看到细辛眼里的隐忍,这细辛藏的实在太好了,就像是吃醋,难受他都可以装作不在意,一个人心痛有时也不是一件好事。
细辛沉默了一下:“陛下为何非要这种方法,捐财救国虽为大德,却是愿者上钩,若是强抢豪夺,怕会招来非议,国家动乱,若百姓不服,到时势必会祸害一方,陛下三思。”
冒牌货微微的笑:“所以我会将此事将给你。”
细辛顿了很久:“此举不妥,臣愿陛下处罚我。”
冒牌笑的很有深度:“你要我罚你?”
细辛皱了下眉,青白的关节已不见血色,看了我一眼非 常(炫…书…网)的为难:“臣错了,若是陛下心意已决,臣自当鼎力办之。”
冒牌货点点头:“很好。”
细辛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冒牌货跟我笑:“好好养伤,别四处乱晃,以后见着她可要小心些。”
我咽了一口唾沫,直觉去分辨,他的意思我明白,他就不想我去招惹他的女人世间,也是,我跟他的女人掐架算怎么回事呢,但那可不是我的错,我从没有去主动挑衅啊,我还要再说却被他堵住了嘴巴:“我都知道,你不必言明,要是饿了,我差人送些水果糕点给你送去。”
他就想赶我走,我算是听出来了,他都这样说了,我只好蹩着那口气往回走,身后听见细辛说:“臣告退”然后拐了一个弯,他就追了上来,他个子比我高,腿也比我长,很快就超出我的范围之内,他走的太急,似乎都没有瞧见我,细辛今天有点古里古怪的,我斟酌了一下去叫他的名字:“细辛细辛。”
他似乎不想理我,脚步没停,我就追上去不停地叫他的名字,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眼晴黑的不见底,我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