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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部分

萌妻-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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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姑娘觉得自己很聪明,既行善又有人收尸,还省了一笔买骨灰盒的钱,她打电话问过火葬场,最便宜的骨灰盒也要两千块,墓地更是买不起,对了,医院因为她的善举还免了她的住院费,太划算了!
  她心满意足,得意洋洋地躺在床上等死,于是她穿越了!
  两岁的崔绛春也没有太多记忆,穿越大神直接忽略不计,崔小眠没有原主记忆,只能靠自己摸索,她当然更不知道曾经有个陪她一起玩儿的奶姐姐秋香了。
  秋香杀人不成,又不知道崔绛春已经变成另一个人,她担心哪一天崔绛春说出被她推进池塘的事,虽说小孩子说话没人信,但是说得次数多了,大人们肯定会起疑心。
  从那天起,她就死活不肯再到帝师府陪小小姐一起玩儿,她娘无奈,便由着她跟着赌鬼阿爹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她在赌场认了崔家六爷做干爹,不久就变成了崔绛春住进了王府,这些年经历了很多事,直到今天第一次见到崔小眠。
  实在是太像了,除了性别以外, 这个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小徒弟长得竟和真正的崔绛春一模一样!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哪里出了差错,为何重生后却没有按原有的轨迹进行?
  真正的崔绛春早就被崔家六爷找的人杀死了,她就是独一无二的崔绛春,前世她恨之入骨的人,如今被她取代。
  可是这个原本没有的崔小眠,又是哪里出来的,难道是死了的崔绛春的魂魄附身在这个小男孩身上吗?
  一一一
  今天第一次治疗。崔小眠牵着肥仔来到志觉大师的房间,手里端了一盘她亲手做的素点心。
  和御医们一样,志觉也是用针炙,崔小眠每次看到志觉拿出那个装针的小盒子。就连头皮都发麻。
  “大师,御医们都快要把我扎成筛子了,还是没用,要不您换个法子?”
  志觉小眼睛眯成一条缝,反问:“妙言,在这王府可是住得并不舒心?”
  ‘咦,大师您看出来啦,如果不是为了。。。。。。我早就走了,对了,您和我师父是好朋友。您说我师父是不是也和那位三皇子一样,想当太子当皇帝啊?”
  “阿弥陀佛,妙言,你师父同你一样,也不想留在这里。无奈他的身份令他不得已而为之,况且,这府里还有他的发妻,你尚年幼,这个中道理或许你长大后便会知晓。”
  “好吧,咦,大师。你啥时给我扎了一堆针啊,呜呜呜,好吓人啊!”
  。。。。。。
  初次施针,并未见效果,志觉一向笑容可掬的脸罩上一层肃穆。
  “妙言,贫僧与你也算师徒。你可否对贫僧说句实话?”
  “和尚师父,我知道您要问什么,我没有告诉御医,也没有告诉师父,害我的人是沈玲伊。可师父不相信,还找了一堆理由为她开脱,说得我都快要怀疑自己了,所以我也不想告诉他了。可是既然您问,我不会瞒您。沈玲伊用的药是五夷草田大巫女所制的百虫散,中毒后在表面上是看不出的,中毒迹像在耳朵眼里面,所以上次您也没有看出来。。。。。。我来到五夷山里,那里的紫雾以毒攻毒,把我身上的毒素去除,我保住了性命,但耳朵却还是听不到,大巫女给我治了两年,都没有起色。”
  崔小眠把那三年的事都对志觉说了,只是没有提她做了巫女的事。
  “妙言,世上诸般丑恶,听不到或许并非坏事。”
  崔小眠冰雪聪明,已经明白志觉的意思,她嘻嘻一笑:“内个啥,大师,我都聋了几年了,早就习惯了,只是师父不死心,逼着我来治的,治不好也没啥,安安静静挺好的。”
  “好什么好?你哪里好了?”贺远不知何时已经进了屋,他一把扳过崔小眠的身子,怒道,“你不是最爱听说书吗?来到京城这么久,为何一次也不去? 你既是一口咬定是玲伊害你,那为师寻你回来已有几个月,来给你保媒提亲的都快要踩断门槛,你说玲伊能不知道吗?可她为何却视而不见,按理说她知道你没死,应该来追杀你才对啊。”
  “是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不师父你去问问她?”
  “胡闹!”
  “要不我自己去问?”
  “你敢!”
  “怎么不敢,贺远你丫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她那些烂事,你口口声声要保护我,可是我被人害了你却不相信,就因为那是你相好!这个师徒是没法儿做了,大师你给做证,我今天和他一刀两断!不对,割袍断义!”
  说着她从裤腿里抽出她的小匕首,嘶拉一声,把袍子的下摆割下一截扔到贺远脸上。
  话说这还是她听说书的学来的呢,今天第一次试用,好像还挺帅。
  {{{(>_<)}}}
  小东西竟然和他来这招割袍断义;他快刀小阎罗行走江湖多年;也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真的割袍子!
  “师父把你一手养大;如同亲生;割袍断义不是师徒所为;你应学哪吒;割骨剔肉!”
  割!!骨!!剔!!肉!!
  一一一

  ☆、第一五一章 巫女的第一次

  崔小眠和贺远互相瞪视,眼神如飞刀,刀刀催人老!
  志觉大师就被催老了,他点上檀香,坐到蒲团之上,端起清茶,准备与他们共度悠闲时光。
  可是这时,戏台上的两人发生了变化,真是情节跌宕,*连起!
  崔小眠小手扬起,一个天女散花,一团黑乎乎的粉末朝着贺远洒下来,既像风儿又像沙,缠缠绵绵、纷纷扬扬。
  志觉大师慈悲为怀,他想提醒贺远闭住呼吸,他张开了嘴,却什么都没说,只是喝了口茶。
  贺远冷嗯一声,又来这招胡椒粉,你丫天天哭穷,银子都买了胡椒粉对付我,老纸才不上你的当!老纸金枝玉叶,眼睛也是二十四k的,哪能再让你摧残!
  于是他果断闭上了双眼。
  ~~~~(>_<)~~~~
  每个巫女都是从女孩长成的,每个女孩都有第一次,崔小眠把她的第一次,毫无保留的给了贺远。
  这款看上去像胡椒粉的毒,有一个香艳缠绵的名字——冰火两重天!
  崔小眠用了一夜的时间,首次将巫女咒与毒散完美结合,她原是想把这个用在偷看她洗澡的色老头身上,可是老头没找到,今天一生气,就先给了贺远。
  本巫女的处女之作!
  所谓冰火两重天,就是左侧身子寒冷如置身冰窖,而右侧身子则如烈火炙烤!
  冷得彻骨,热得火辣,冷热交织,欲罢不能,痛快淋漓!
  志觉大师早就想领略五夷毒散的风采,今日终于得见,他取出纸笔,认真记录下贺远中毒后的每一个症状。
  第一炷香:贺远牙关打颤,破口大骂:“崔。。。。。。崔小眠。你这样折磨师父,不怕天打五雷轰啊!
  崔小眠:“我好怕啊,快来轰我啊。”
  第二炷香:贺远声音放软,浑身如筛糖。抖得*:“好徒弟,你。。。。。。你最乖了,师父加你月钱,不对,直接给银票,有解药吗?”
  崔小眠:“不稀罕!”
  第三炷香:贺远声音嘶哑,如同快要发情的猛兽,令和尚全身酥软:“臭和尚,你不是懂医术吗?快。。。。。。快给我解毒。”
  和尚:“这是传说中的五夷之毒,贫僧没有解药。”
  第四炷香:贺远气若游丝;声音哀怨缠绵;如期如诉;可惜崔小眠听不到:“乖宝宝。给。。。。。。师父解药吧,师父同表妹。。。。。。久无往来,并非你想的那样,师父改日约她出来,与你当面对质。可好?”
  崔小眠把脑袋凑过去;伸手摸摸贺远的左脸;好冷;再摸摸贺远的右脸;好烫!
  她从身上摸出个黑乎乎的药丸子;放在嘴里嚼了嚼;好臭;她强忍着想要呕吐的愿望把药丸子嚼烂,这是神马解药,一定要混着巫女大人的口水才能有效!
  她把嚼好的一团臭哄哄的糊糊吐出来,塞进贺远的嘴里
  ^(* ̄(oo) ̄)^
  大慈大悲的志觉大师不忍再看,冲进茅厕呕吐去了,屋里只留下贺远和崔小眠。
  贺远咂咂嘴,倒也没觉得有多恶心。和尚真是矫情。他坐了起来,身上冷热全消,舒适无比。
  “小眠啊,这种药你还有很多吗?”
  崔小眠点点头:“自产自销,有市有价。”
  贺远扑通一声又躺了下去,再也不肯起来。
  次日清晨。崔小眠推开窗子,便看到两只喜鹊落在窗外的树枝上,喜鹊登枝,好兆头!
  崔小眠开心了一小会儿,就看到她想看的人了!
  娘亲!
  只是娘亲身边还站着一个—— 六婶婶!
  虽说女儿就在王府内。但以往六婶婶来也只能偷偷摸摸,王府规矩大,哪里到处看,更别说看到王爷了。
  如今听闻志觉大师住进王府,六婶婶便打着大师俗家堂姐的名头堂而皇之进了锦园。但还是担心,就硬逼着妯娌崔家五少奶奶黎氏陪她一起来,黎氏怎么说也是王爷的岳母,有她跟着腰杆也粗些。
  最重要的是,六婶婶早就想进锦园了,听女儿说王爷师徒二人对她都有好感,能在王爷面前走上一圈加深印像。
  小王妃再过两三年就能圆房,到那时尘埃落定,瓜熟蒂落,最后这两年尤其是关键,听说那个假的崔绛春年龄越大,就越是不服管教,女儿年轻心软,如若能得到王爷允许,她这个当娘的能经常来王府小住,就能帮着女儿把那个西贝货牢牢地控制在手里,到时即使女儿没有名份,整个王府也能控制在她们母女手中。
  志觉大师正在园中欣赏金鱼,贺远和崔小眠站在他身边。崔蓉蓉陪着母亲和五少奶奶黎氏进来,连忙引见。
  六婶婶看到他们三人,呆了一呆,这场景有些熟悉,她的记性一向好,昔年桃花寺外的美少年竟就是贺王爷,他身边的小号美少年想必就是他那日带的小孩。
  贺远的眼睛从六婶婶脸上掠过,停在黎氏身上,却不施礼,只是微微颌首,漠然道:“崔夫人好久不在,既然来了,今日就在府上小坐,恕本王公事繁忙,失陪。”
  说完,他牵了崔小眠的手就要离开这里,崔小眠挣扎着回过头来,见母亲黎氏和六婶婶站在那里,站也不是,走也不是。六婶婶脸上只有失望,但母亲却已尴尬地低下了头,她出身名门,哪里受过如此难堪,自己的女婿非但端着架子冷着脸,甚至没有任何礼数。
  崔小眠恨恨地瞪了贺远一眼,使劲摔开他的手,跑了回来。
  她笑盈盈地对崔蓉蓉道:“崔大姑娘,亲家夫人和这位崔六奶奶好不容易来一次,师父让务必设宴款待,师父有事不能亲自相陪,命小眠陪两位夫人饮宴。崔大姑娘定是知道两位夫人的口味,劳烦你吩咐厨房准备便是。”
  崔家三人的脸色稍霁,黎氏含笑福了一礼:“多谢王爷美意,妾身心领,只是小公子学业为重,不必相陪。”
  崔小眠在心里暗赞母亲,果然有淑女之风,不卑不亢,落落大方。再看六婶婶却已喜形于色,对黎氏道:“五嫂过谦了,难得王爷一番美意,小公子又谦和懂礼,咱们就在此讨扰些时辰,哪怕逛逛这王府花园也好啊。”
  黎氏正在犹豫,崔小眠一闪身来到她面前,低声肯求:“亲家夫人,这是师父交待下来的事,如若您走了,小眠定会被师父责骂,您留下多坐一会儿,吃顿便饭吧。”
  看着眼前小孩的那双清澈如水的大眼睛,黎氏方才心中的积郁全消,微笑道:“如此那就打扰了,让厨房便饭便可,不必太费心思。”
  崔小眠大喜,忙让崔蓉蓉快去准备,自己则陪着黎氏和六婶婶坐在凉亭内,与志觉大师闲话家常。
  志觉早已出家多年,父母早已故去,他对俗世家中之事也只是略问一二,倒是六婶婶在那里说个不停,无非就是族中出了志觉这样的一代高僧是如何难得,如何光宗耀祖,祖坟冒青烟。
  志觉手捻佛珠,笑而不语,牙签似的身板坐得笔直,硕大的脑袋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犹如佛光普照。
  这时崔蓉蓉回来,崔小眠让崔蓉蓉带着两位夫人到西花厅暂坐,又让白菜去请王妃,她到厨房看看。
  没等黎氏客套,她便施了个礼,一溜烟儿的跑开了。
  刚刚跑出花园,斜次里伸出一只手把她拉起旁边的竹林内,那爪子力道很大,拽得她的胳膊生疼,爪子白净修剪得齐整,但常年握刀留下的茧子清晰可见,手背上有一处浅浅的疤迹,看不真切,只有始作俑者才知道,那是被她的铁嘴钢牙咬出来的!这人的皮坚实耐咬,又常备着无痕疗伤的灵药,一双手被她咬过无数次,却也只留下这么一处伤痕。
  “光天化日拉拉扯扯,成何体统!”崔小眠唬着脸,瞪着那只抓着她胳膊的爪子,两人离得很近,几乎贴在一起,她能清楚闻到贺远身上的清爽。
  “你打着为师的旗号拉拢讨好崔家的两个女人,究竟是要拍谁的马屁?”
  就这心胸,还男人呢,鼠目寸光,小肚鸡肠,姐是那种靠溜须拍马混饭吃的人吗?
  “我拍马屁?我在帮你善后擦屁股!你做的事说的话像是出身贵重的皇子吗?就是贩夫走卒也比你懂礼数!你若是真的看不上崔家人,就提着脑袋找你那皇帝老爹抗婚,别吃着碗里,占着锅里,还对人家如此轻贱。你爹发神经硬要逼婚,关崔家何事,你以为你不能娶你表妹就是天大的委屈,人家小姑娘嫁个大叔难道就不委屈吗?”
  崔小眠承认自己从来就不是胆大包天的人,以往和贺远没大没小,可也从没这样连同他爹一起骂,更何况他的爹可不是普通的爹。
  贺远一把捂住她那仍在喋喋不休的小嘴,冷冷道:“你知不知道,刚才这番话若被人听去,这就是大不敬之罪,到时连为师也保不了你!你小小年纪自是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别人定会说,这是为师教给你的,到时咱们师徒一起被终身圈禁,正好能让你好好尽孝,知道何为尊师重道!”
  一一一

  ☆、第一五二章 辛苦了您呐

  贺远想不明白,小光头从小和他在一起,既是师徒,又是多年搭档,一句话、一个眼神,两人都极有默契。他反感那门亲事,整个崔家他也只看崔蓉蓉一人顺眼而已。可她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向崔家人示好,对文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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