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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部分

手足-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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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尔雅哥哥才不会半夜出现在我房间,我们又没有奸|情。”郝靓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说了句很白很不淑女的话。
  就是这句话,让压在她身上的重量瞬间减轻了不少,黑暗中,她都能感受到他心情愉悦之后带动的气流,他一个侧身翻下,躺在她身边,却用一只手支撑着脸,专注地看着她,于黑暗之中。
  “这么说,我们两个有奸|情喽?”语气果然轻松了不少。
  废话!你丫都躺在我床上了,还能说我们俩很纯洁,盖棉被纯聊天!她信,别人信吗?但此情此景,郝靓不敢惹他,只能尽量缩起身子转移话题:“你怎么进来的?”她明明检查好了门窗,都锁死了啊。见单尔信沉默不语,郝靓又骂自己猪头,也不想想这流氓是干吗的,人家干的可是职业且合法的溜门撬锁坑蒙拐骗杀人越货啊,她这么个小门,他说不定自动认定它没锁,障碍程度为零,连防君子不防小人都说不上,当然,单尔信也绝对不是君子。
  “衣服多少钱?我还给他。”沉默了许久,单尔信忽然说了这么一句,把郝靓吓得又是一阵心惊肉跳,她赶紧道:“别,你还给他钱算什么事儿啊!”生怕他又犯拧,赶紧又道:“我自己会还的,你们亲兄弟俩折腾啥啊?”郝靓甚至能想象出单尔雅接到单尔信给他钱时的反应,只能是——莫名其妙,但一想到单尔雅那极富洞察力的目光,她又不太敢确定,总之,这件事情肯定不能让它发生!
  “以后想要什么,不管是衣服还是别的,告诉我,我买给你。”
  干吗啊,这是要包养她还是怎么的,她郝靓生在红旗下长在新中国,系出名门品貌端正,至于为几件衣服卖|身吗?郝靓忽地坐了起来,狠狠地瞪着旁边的男人,男人也迅速起身,和她在黑暗中大眼瞪小眼。
  “单尔信,你一个月工资多少?”郝靓尽量冷静地问。
  “不知道,听说有津贴,加起来大概一万多吧,你问这个干吗?”单尔信下意识地回答,片刻后反应过来“你嫌我穷?”房间里的空气密度,又增加了。
  郝靓在黑暗中翻了个白眼,然后才尽量用和缓的语气道:“我工资不到你三分之一,怎么会嫌你穷?”说实话,这B城的公务员工资也太寒碜了些,还不如她做同声传译一天挣得多,也幸好她物质欲|望不高,平时也没花钱的地方,公费医疗,单位宿舍,干警食堂,把她基本的生活需求都解决了,倒也能踏踏实实地待下去。
  至于单尔信,出生在那样的一个家庭,十几岁上军校,郝靓怀疑他连金钱的概念都没有,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具体收入,也在意料之中。
  “那你问我收入,怕我买不起?”单尔信语气仍然不善,眼睛适应了暗淡的光线,郝靓能明显看到他脸上的怒意,但有些原则性的问题,她觉得还是及早说清楚比较好:“你当然买得起,其实我自己也买得起,如果我们追求这些,那么根本没有必要当兵或做警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我们为什么要在意这些呢?”
  单尔信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忽然把自己摔回床上,半天忽然说了一句:“那明天我把卡给你,需要什么你自己买。”
  郝靓觉得这人真是榆木疙瘩,加上睡眠被扰,忍不住就带了丝火气:“我们什么关系啊?尔雅哥哥买了衣服我都要还回去,我凭什么再花你钱啊?”
  没想到原本平躺在床上的单尔信闻言伸腿一别,把郝靓整个人压在身下,逼近了她的脸,鼻尖对着鼻尖,呼吸相闻,单尔信沙哑着嗓子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下面的话:“你问我们什么关系?我们俩躺在一个床上讨论什么关系?”
  郝靓尽管不怕他,可心跳还是加速了,她尽量保持冷静地道:“单尔信,武力和胁迫不能解决任何问题。”又不是原始社会,把人打晕了扛回去就能留在山洞生小孩。
  “那你说什么能解决问题,这样吗?”单尔信怒极反笑,下一秒,被单被掀开,粗糙的大掌抚上郝靓细嫩的脸蛋,并沿着脖颈向下,郝靓全身只穿了一件吊带睡裙,丝质的睡裙如同第二层皮肤,敏感地感觉到他掌上的每一丝纹理,和每一寸移动。
  也许是乍然遇冷,也许是别的什么原因,郝靓胸前的两个小粒迅速凸起,滑过男人的手掌,接触的地方恰如电流滑过,两人不约而同摈住了呼吸。
  郝靓肺活量要差很多,不一会儿就憋得满脸通红,她急促地喘着气,却还要努力控制着胸脯起伏的弧度,声音难免断断续续:“单尔信,你,你这个流氓,快,快放开我。”
  “你勾引我的。”单尔信丝毫不为所动,手掌又蠢蠢欲动,郝靓有些着急地低喊:“我哪有?”过了片刻又改口:“好吧,我承认上次是我动机不纯咎由自取,我道歉,并且保证以后绝不再犯,咱们还是保持距离好不好?”
  单尔信沉默了片刻,忽然咧嘴笑了:“郝靓,我该说你聪明啊,还是傻啊?你当我是什么,玩玩就丢始乱终弃这招都使出来了!”
  郝靓被他的话弄得脸蛋血红欲哭无泪,忍不住委屈地争辩:“我又没有……是你自己……”至于具体内容,她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单尔信却似乎愉悦了很多,口气都轻松了:“小生我一个良家在室男,失|身给自己老婆也就罢了,要是被人白玩,你叫我脸往哪儿搁啊,这事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郝靓死的心都有了,谁玩谁啊这是!单尔信上次狼化之前不是还很紧张,很腼腆,甚至小心翼翼地在讨好着她,怎么床下床上差这么多!他这是吃定自己了吗?郝靓一阵愤懑,愤懑之余脑海里又闪现了他刚才讲话的片段,等等,他说自己是良家在室男?别逗了,真当她傻子啊!
  “你要真是清白的,我自然会负责,可你丫明明一身经百战的老流氓,装什么清纯啊!”郝靓呼吸受影响,大脑缺氧加上怒极攻心,让她说出了极不符合淑女身份的一句话。
  话一出开,屋里一片寂静,落针可闻的寂静,郝靓后悔极了,清了清嗓子刚要开口打破僵局,单尔信忽然扶住她的肩膀,很是激动欣喜:“你说的啊,我要真是清白的,你自然会负责?”也不等郝靓回答,手已经探向裤腰,眼看就要有所动作,边动还边说:“拼了!这清白咋也不能被污蔑了,我吃点亏,让你验明正身!”
  郝靓险些没背过气去,一只手捂着眼睛,一只手拼命地摆:“怎么验啊,你发什么疯!”
  “又不是没见过,至于吗?”下一瞬间,他的气息已经热乎乎地喷在耳边:“我忘了男人是验不出来的,那换一下方法吧,验你好不好?这个比验我自己还准。”说着手已经往下探去。
  郝靓赶紧用力阻止,但手上虽然控制住了,这无比流氓无赖的话该如何反驳却一时还没想好,却听单尔信忽然来了一句:“我十八岁那年遇见你,那之前,还没想过去失|身。”
  郝靓为他的言下之意囧了,且不说他初中时便有绯闻缠身,现在他都二十六了,而且,那天的表现,郝靓脸又红了,到底没好意思问出口。
  单尔信却似猜到她心思一般,咧了嘴,笑得又坏又得意:“怎么样?那天伺候的你还舒服吧,是不是意犹未尽啊?今天这环境比那天好得多,我们继续……”
  郝靓怒极之下,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脚把人踹翻,怒吼道:“滚,我要睡觉了,你再不走我就喊人,让大家都知道你欲图不轨非礼我,看我妈不跟你拼命!”
  提到梁青,单尔信原本欲开口反驳的话吞了回去,上前的动作也顿了顿,最后决定顺应形势:“好吧,先放你一马,不过你得摆正位置做好四个不要:不要和别的男人单独相处,不要接受其他男人的礼物,不要随便对别人笑,更不要和别的男人玩勾引和反勾引,外加一个必须,那就是必须要完全相信你的男人——也就是我!”
  “滚!”一只拖鞋砸在门板上,而刚才还郑重其事像宣誓般念念有词的男人,瞬间消失不见。

    四十三

    第二天早上顶着俩黑眼圈下楼,郝靓看到单勇梁青和单尔雅正坐在桌旁吃早餐,没看到单尔信,心里顿时轻松了不少,便也在梁青的招呼下落座。
  夹了个张姐蒸的素包子还没入口,大门被打开,单尔信一身运动短装热气腾腾地进了屋,对着围坐在餐桌附近的一干人等,居然还做出了个疑似为微笑的表情,尽管那动作看起来更像是在扯动嘴皮,也把大家吓得不轻。
  单勇嘴巴无意识地张大,非http://。常不符合他冷静沉着的一贯作风;单尔雅被一口牛奶呛到,咳个不停;梁青正在剥鸡蛋,她把蛋黄放进自己碗里,蛋清扔掉,看起来没什么问题,但在座的人都知道,她平常都是反着来的,因为她怕蛋黄胆固醇高。
  只有郝靓还貌似镇定,但心里早已经把单尔信骂的要死:你要装酷就酷到底,甭管是内裤外裤,这忽然裸奔你玩的是哪出啊!你以为没了裤子人家就不知道你啥人了?
  单尔信自去上楼洗澡换衣,郝靓继昨天食不知味的晚餐后又来了顿食不下咽的早餐,草草吃完正想火速逃离这无比诡异的气氛,单尔雅也放下餐具擦擦嘴:“你要买什么东西,我今天有空,可以开车带你去。”
  郝靓的头皮微微有些发麻,虽然单尔信昨晚的四个不要一个必须她根本就当空气,可这么在他眼皮子底下的挑衅,就怕那个不定时炸弹啥时候就引爆了,她倒是不怕,可那小子却会做出让周围人害怕的事情,比如梁青,而梁青若是爆了,那她的日子也不好过了。
  可是郝靓和单尔雅的关系向来还算融洽,也接受过他不少帮助,大设计师屈尊降贵陪她逛街,她贸然拒绝就有点说不过去了,还可以说是不识抬举。
  正好梁青也赞同:“我们等下还要出门,有你尔雅哥哥帮忙,那再好不过了。”
  “正好,我也要买东西,一起吧。”郝靓还在考虑拒绝的措辞时,单尔信也下了楼,他没有穿军装,而是一身清爽的休闲服,头发湿漉漉的显然刚冲过澡,整个人看起来除了比单尔雅肤色略深,别的几乎是一模一样,难怪有亲爹妈都认错的时候。
  梁青看着三人,手里无意识地撕着面包,动动嘴唇想说什么,终究忍住,只给了郝靓一个警告的眼神,郝靓不着痕迹地点点头安慰她,唉,这无比诡异的家庭!
  单尔信吃饭很快,在单尔雅和郝靓刚收拾完东西的时候,他也做好了出门前的准备。单尔雅先行把车开出库,是新款的别克君越,不招摇,却很宽敞。
  单尔信表现得很绅士,抢先替女士打开后座车门,郝靓上了车,却就坐在门口不往里去,并紧张地盯着他,生怕他也跟着上来,单尔雅开车他兄弟不在前面陪他,反而跑后面跟自己坐,这情形就太不正常了!
  单尔信只是勾了勾嘴角,帮她把车门关上,绕过车位走到另一侧的后座,停顿了一下,在郝靓又开始紧张的时候,才上前一步打开副驾驶座,上了车。
  至此,郝靓才把心放进肚子里,心虚地偷看了单尔雅一眼,后者微微垂着眼皮若有所思,等单尔信关好车门,却又在下一瞬间将车开动,流畅平稳,波澜不兴。
  见两兄弟似乎没有说话的意图,郝靓只得又跳出来打破僵局:“我昨天班车上没见到你啊,你怎么回来的?”没有长辈在场,那句听起来装乖卖巧的“尔信哥哥”就不想说了。
  “我开基地的车回来的。”单尔信微微侧头,瞟了她一眼,似乎在说你这问题可真白痴。
  郝靓被噎住了,她一届小兵自然只有坐班车的份儿,人家可是领导,万恶的特权阶级!末了又在心里腹诽,都有公车开的人,还往这边凑,真是不知道为家里省钱!
  郝靓被噎得不想再说话,那两兄弟却像触动了发条,你来我往地开始聊起来,从美国车和德国车的性能优劣,聊到伊拉克战争台海危机,从北京奥运,聊到水立方鸟巢的设计,竟然是五花八门古今中外都包括。
  郝靓能从他们的谈话中感觉出双胞胎的默契和融洽,是的,融洽,他们感情应该还是很好的,那么,昨天单尔信的冷淡和愤怒,还真是因为她?
  郝靓感觉到一阵无力,睡眠不足的后遗症犯了,头上某根筋又开始跳动地疼,她忍不住伸手轻轻揉。
  两兄弟的长相虽然出色,但若只有一个走在她旁边,那别人最多也就赞一声俊男美女,再多回头看几次,可这么两个一左一右,都是高大威猛的体型,都是英俊小生的面孔,还英俊得似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齐刷刷地站在她的身旁,那阵势就不是用拉风所能形容的了。
  这是地地道道的震撼啊!敢问B城哪家千金有这般威风,能用得起这样素质的跟班或保镖?
  郝靓一行三人一下车,就引起了路人的围观,这年头,俊男美女都不少,可市场经济调控下凑在一起就不容易,两个顶级俊男加一个顶级美女那只能是拍电影,可如果那两个顶级俊男还长得一模一样,那连电影里也难见着了!
  此等百年一遇的场景不围观还待何时?三姑二婶,老少爷们儿们,并肩子上啊!八卦无罪,狗仔有理!
  郝靓在广大人民群众的热情下退缩了,她想掉头就走,可东西不得不买,她就想把这两个中看不中用的保镖轰走,于是建议:“那个,我们分头行动吧,我要买的东西很琐碎。”
  话音还未落地,单尔雅的手机响了,接个电话之后他对郝靓道:“苏丝黄,听说我们在逛街,想过来一起。”询问郝靓答不答应,但那表情却像在说你千万别答应。单尔信先接了话:“你的同学?那就一起吧,人多热闹!”
  郝靓对那位香蕉小姐本来不太感冒,可是想到她的出现肯定能分担一部分焦点任务,便也答应了,于是由单尔雅找标志性的地方待着等人,郝靓则先去超市扫一些必需品,单尔信片刻都没犹豫,跟上了郝靓的步伐。
  离开了单尔雅的视线,郝靓开始对旁边的狗皮膏药发难:“别太嚣张了。”
  单尔信不屑:“怕什么,他几年前就知道我喜http://。345w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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