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情人-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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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不说你了，小阳。你也看到了，我这个妈当的。”伯母似乎是在向我诉苦，可我分明听出了她言语里对凝冰的溺爱。
我笑了一下，“我觉得伯母你这个母亲当得很好呀。凝冰在你身边一点都不狗束，你们倒像两姐妹更多一些。”
“小阳嘴真甜，一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吧……伯母看似随意的教转到一个异常敏感的问题上。
“这……，我刚想开口。
“妈……凝冰摇晃了一下伯母的手，“你别老是问这些问题好不好，我饿了，快开饭吧。”
被她一打岔，这问题无法继续下去。我心中也不知怎的，倒有松口气地感觉，这问题无论说真话说假话，都是不妙，还是缄口为妙。
伯父坐在一边，还在生电视地气，在那里一支一支的抽烟。
过了片刻，克尔过来说可以用餐了。
一行四人才走过去，伯父原本坐着没动，被伯母一拉，才不甘愿的走过来。
餐桌上，伯母依然很热情，只有伯父坐在那里，饭菜一点不碰，偶尔喝杯酒，使餐桌的气氛无法融洽起来。
我想了一下，突然端起酒杯说道，“伯父，这是我们第一次有机会坐在一起喝酒，我敬你一杯！”
他看了我一眼，可能心情不怎么好吧，并不怎么热情的和我碰了一下，仰头干了，惹得凝冰一脸不高兴，连伯母也歉意地朝我笑笑。
我摇摇头，表示没事。因为我就坐在伯父边上，所以谈话什么也很方便。
而刚才伯父发火的原因我也有了一点概念，喝了杯中酒后，我试探着道，“伯父，现在我们国家的国防科技水平在世界上是不是比较落后。”
“嗯？”伯父转头看向我，脸色严峻，不过眼神中还是泄露出一丝诧异地神态。
在他凌厉的目先下，我悠然自若，侃侃抒发自己的建议，“伯父，我也有研究过一段时间的国防史，现在的军事大国，像M国这种国防科技的尖端国外，不外乎两个方面，一个是经济发达，像我们国家投入国防经费和M国根本不能比。二就是科研人材储备大。
这二者里面，我觉得以前者为甚，M国地科技之所以如此发达，是建立在他们国家雄厚的经济基础上，而那些科研人才，真正的M国人并不多，很多都是外国人，甚或包括很多华人。为什么他们会舍弃自己的祖国，投入M国的怀抱，我想也是因为在M国，他们受到的待遇比在国内要好上许多。人非圣贤，即使是科学家，也有七情六欲，也好争名夺利。像在我们Z国，对人才的资本投入太低了，一名在研究所就读的研究生，每个月才几百块津贴，而且伙食住房条件都极差，导致了他们抢破头皮争一两个出国的名额，往往那几个最好的学生出去后，就再也没有回来，白白便宜了那些国家。”
这一番话对在场所有人都震动很大，连伯父也是神色几变，最后叹然道：“你说得很有道理，确实是这个样子，可是发展经济非一朝一夕之功，想在短时间内超越M国这类超级经济大国，谈何容易。何况现在的国防经费已经占了国民生产总值得很大部分，要国家再多拿出些钱来，也没有可能。”
“国家没有，不代表个人没有。”我突然说出一句，让餐桌边梭三人都目瞪口呆。
伯父盯着我，沉声道，“国防经费可不是小数目，动辄几十亿上百亿，哪个人肯拿这么多钱出来，我们沈家虽然也是家大业大，可说要补充军备，也只是个笑话而已。”
“不，伯父，您只将着眼点放在了钱上，个人资产确实杯水车薪，怎么补也补不动国家机器，但是换个方面考虑，国家是不是将这些尖端技术古板的控制住了呢。要知道像M国，很多武器研究制造商都是私人的。国家要买武器同样要付钱给那些武器商。但在我们Z国，所有的武器制造技术都严密的控制在国家手里，我觉得限制了技术的发展。您应该知道，武器是世界上利润最高的产业，如果用私人经营手段的话，资金应该是回笼得很快的。”
“这可不能比……伯父摆了几下手，“我们和M国国情不同，如果这些技术交给私人集团研究，风险太大，你也知道，Z国的集权制度是不允许这种情况发生的。”
“呵呵，伯父，我只是提个建议，按M国的方式当然是不行，但我们也可以创造出有Z国特色的武器研究制造企业。由个人出资，国家监控，当然，这个出资人要经过国家的严格审核，我想这并不困难吧，找出一个可靠而又有头脑的人。通过经营的方式研究发展武器，即减轻了国家军费负担，同时，又可以通过企业的方式，吸纳大批的人才。这是大致的构想，具休的当然还要经过研究，您觉得这个方式可行吗？”
望着我闪闪的锐目，伯父神色森冷，突然猛的一拍桌子，喝道，“好你个董阳，说了这么多，我看是你想成为Z国第一个武器商吧。”
他这一下，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凝冰脸色发白的站起来喊道：“爸爸！”
她从没见过自己父亲这么生气，连伯母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劝，毕竟她更了解自己丈夫的脾气，如果真遇上原则上的事情，是绝不佝私的。
唯有我还平静得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只是和伯父对望着，突然轻笑了一下：“伯父，你不用这么试探我吧，好了，快坐下吧，你把凝冰和伯母吓得不轻呢。”
第二五七章【感情的事真叫无奈】
见我嬉皮笑脸一点不为所动的样子伯父也发觉对我试探好象没用。
不过他依然对我保持警惕，坐下后，一脸沉肃地望着我：“你到底是什么身份，一个普通老师也敢发表这种言论吗？”
“伯父。”我好笑地看着他：“你不用这样防备我吧，我又没说一定要让我做Z国第一个武器商。”
他紧盯我一眼，摇头道：“明人不说暗话，你要对军火买卖没点凯觎的心理，想得出这花招来？”
我苦笑道：“伯父，你可真是冤枉小侄了，且不说真的执行这计划，国家会对军火商怎样控制，我的出发点可是好的，何况，我虽然比不上伯父的财富身家，却也并不缺钱，何苦去倘这种浑水，你也知道，和国家扯上关系，特别在这种敏感的项目上，有时候可并非愉快的事情。”
听了我的话，伯父也沉思起来，我的话绝对有其道理，不信他不入瓮。
果然过了片刻，他眉头伸展开，哈哈大笑，拍拍我的肩膀：“你这小子有点意思，来，喝酒。”
说着亲自给我倒了杯酒，竟让我有些受宠若惊，也让一直大气不敢出的母女两个松了口气。
和他干了一杯后，伯父似乎下了什么决定，一扫先前的苦闷。大块朵颐起桌上的饭菜，甚至还夸饭菜做的好吃，也不知道先前是谁一筷子也不碰。
“小阳，听说你武技也不错，那个雷大块头对你赞不绝口嘛。一会饭后咱爷俩切磋切磋。”
我还没吭声，一声娇嗔传来，“爸一一”
凝冰埋怨地看着自己父亲，连伯母也皱起眉头：“老沈，你怎么老改不了这毛病，你也不是不知道你自己，一打起来就没轻没重。万一打伤了小阳怎办？”
母女两个联合施压，连伯父也不得不避其锋。小声嘀咕了一句，扒起碗里的饭来。
我呵呵一笑：“伯母，小冰，没关系的，我和伯父玩玩也好。”
说实在，我心中也打小算盘，如果我那计划真的可行，用到伯父的地方还很多，像他这种军人。只服强者，我要是避战反而会让他看不起。
“小……还是小阳好。”伯父一听眉开眼笑，又拍拍我的肩膀。
凝冰和伯母还是担心个不行，我丢了个眼神给凝冰，示意她放宽心。
饭后，凝冰还是不放心。趁着父母两个在吃水果的当儿，把我拉出门外，一脸怨愤地望着我。
“怎么拉。冰大小姐。”我呵呵笑着，伸手要去掐她的脸蛋儿。
却被她一手甩开，更用一种幽怨的语气道：“你这人，干吗要答应我爸爸，和他切磋什么武技。”
“怎么，你对我没信心？”我一脸轻松的样子。
“小……你怎么这个样子。我在担心你，你还一脸不自觉的样子。真气死人了，我知道你厉害，但是一会你和我爸爸打起来，不管哪个受伤，我都会接受不了地。”
原来她同时也担心着自己父亲，真是个乖乖女。
我伸手抚了抚她的头发，柔声道，“放心吧，我保证我和伯父两个都会没事，我不会骗你的。”
被我闪亮的眼睛盯着，凝冰脸突然红了起来，察觉四周并没有人，凝冰一下子扑进我怀里。
略把我吓了一跳，“冰，小心被你爸爸妈妈看到。”
“看到就看到，我不管了，我这几天好想你，你也不来看我。”凝冰抱地我更紧，声音中有幽怨，更有自怜，呢喃起来：“抱抱我，阳。”
看到她如此，我心中也是充满自责和爱怜，凝冰的付出和我的给予完全是不成正比的，与其说我曾经答应她做我的“地下情人”，可这“情人”究竟有多少真实性？除了私下我不再介意和她牵手拥抱之外，我对待她简直和一个“妹妹”完全没有区别。
是我的潜意识在逃避什么吗？
我几乎总是用多种借口避免自己去凝冰接触，无法否认，我害怕那种游走在钢丝上地感觉。这段所谓的“婚外情”带给我的痛苦和内疚远大于它给予的刺激。可我根本不敢说出拒绝的话，后果是我不堪承受之重。面对这个金心金意爱我的女孩，我所能给予地，也只是一个拥抱而已。
轻轻的环着她的腰，凝冰的身体在发抖，她抬起头，两行清泪流徜在脸颊上。
我心中一惊，问道，“你怎么了，冰。”
“你不爱我，你从来没有爱过我，对吗？”凝冰突然幽幽地说出这么一句话。
女性的自觉超乎了我的想象，我有些尴尬的僵在那里，许久，看到凝冰眼中的哀色越来越浓，我连忙说：“你，你别乱想了。”
“那你是有爱我了？”凝冰眼中又多出一丝闪亮地先芒。
“我……”沉默了半天，我无法说出“我爱你”三个字，我不是个能够轻易说出这三个字的人，一旦我说出来，就代表了一种责任。
越沉默，凝冰眼中的哀怨神色愈浓。
“我恨你！”凝冰突然张口狠根咬在我的肩膀上。刺痛，我默默忍受着，我情愿让凝冰咬我打我，那样我心里才好过些。是我对不起她……
“下个星期我去伦敦。”凝冰松开了嘴巴，淡淡地说出来一句。
“什么？”我惊得要叫出来。因为有刘嘉的前车之鉴，我对身边的女孩到国外总是充满一种恐惧感。
看到我失态的样子，凝冰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冰，你，你可以不走的，我是说，你没必要离开，不需要。”我有些语无伦次，虽然我无法承认自己爱凝冰。可我确实喜欢她，见不到她我会难受。就像失去一个好朋友，失去一个亲人一样难受，这种感情很难理喻。
“你不想我走吗？如果我走了，你不是可以和仙儿安静的生活，双宿双飞？”
“这不一样，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冰，如果你是因为我的原因，我们可以共同解决的不是吗？我不是想干涉你的自由。真的，你依然可以有你自己的生活，但是，请别因为恨我而离开好吗？”
“这句话是否表示你可以接受我在做你情人时候，再另找男朋友？”凝冰的语气淡淡地。
我一僵，心中竟有些酸溜溜。沉默半晌，我看着她，“当然，这是你的自由。谁都拥有被人爱地权利，何况是你这么优秀的女孩儿。”
凝冰仔仔细细地看着我的神色，“你说的是真的？”
“真的。”
“吼……”凝冰突然自嘲的笑了一下：“看来我在你心里真的是一点地位都没有了，竟然连一丝嫉妒都没有，董阳，你地心是铁做的吗？”
说着话的时候，她挣扎开我的手。就向外走去。
天，这牛角筋钻的，我三两步追上去，一把拉住她，“凝冰，等一下。”
“你还要说什么？”凝冰语气冰冷。
“可不可以让我将话说完，可不可以理解我意思。”我的头有些大了。
“你说！”
“凝冰，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我心里有你，你对我很重要，真的，你对我的好我都记在心里，须臾不敢忘记。可是，我对你地感情，却无法保持和你对我的一致，我喜欢你，有亲情，有感动，我不想骗你，爱情并不占主要的部分。但这并不防碍我喜欢你，我可以说，我对你的喜爱不会比你对我的爱情少。虽然不是同样的爱，但是，却无法改变你已经在我心里地重要的位。或许我对仙儿有更多的爱情对你不公平，可是，我也是一样把你当成和仙儿同样重要的人，若说你有了新的男朋友，我心中没有嫉妒是不可能的。说实话，刚才我也嫉妒了，只是我没有表现出来而已。可我因为知道自己无法给予你和仙儿足够多的爱情，所以不敢圈拌住你，你不属于我的，你聪明漂亮，是上帝的宠儿，属于所有爱你的人，我无法用私心牵拌住你，那对你很不公平，知道吗？你要理解我刚才的意思，不是因为你在我心里没有地位，我才那样说，恰恰相反，正因为我喜欢你，我希望你幸福，我才无法容忍自己的私心作祟，用一个所谓“情人”的名义把你锁在身边。我可以说很多好听的话来哄你，骗你，让你留在我身边，你知道对一个男生来说，你本身已经具有巨大的吸引力，我也不例外，逢场做戏谁不会，可我不会那么做的，伤害你我做不到。好了……我话说完了。”我看着依然在那里冷冷盯着我的凝冰，突然感觉到十分丧气，再没有多说一句话的气力，摇摇头，转身向里面走去。
“阳……我去伦敦只是有公事要办。”身后传来一句淡淡的声音。
我霍然转身，脸上充满了惊喜，三两步走回凝冰身前，却不知道该做什么，张着双手半天，最后轻轻落在她的肩膀上。
“扑哧一一”凝冰掩嘴轻笑起来：“你这人，我发觉你紧张起来的样子好傻，不过总算让我知道在你心里我是什么地位了。”
“好呀，难道你刚才都是耍弄我的吗？”我气绝。
“也不尽然，你的提议不错，不能为了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想想看，安家公子其实也不错，刘家小少爷身材蛮好的，还有我在英国碰到的菲利普伯爵，他已经好多次请我去他的庄园做客了，我也该安排个时间去一下……”
我听得眼前一阵发黑，抗议道，“喂，沈凝冰大小姐，你即使要找，也别在我面前这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