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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情网婚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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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用我们单位的制式信封,麦迪会认出来的。到大街上买一只邮电局指定印刷的那种普通信封就行了。

细节设计远远没有结束。

接下来一个难题是:以什么方式给麦迪送匿名信。

通过邮局去寄?

不行,信到了永泰贸易公司是先由秘书处理的,有时候公司的秘书也许会把匿名信当做公函拆看。

最好是找个人帮助送一下,谁合适?

颜妤自然而然地想到了达卫平。

那个有些抑郁的男人对我很好,和我有那种特殊的关系,看样子他为人也很老实,让他送匿名信是再合适不过的了,只是我要将匿名信封好,不让他知道匿名信的内容,让他只是起一个邮递员的作用。不让他知道麦迪的事不是对达卫平不信任,而是预防万一,因我在那个事件中毕竟还牵扯着我。

还有,匿名信要在我不在本市的时候送到,这一点很重要,因为我不在的时候收到匿名信,麦迪就会解除对我的怀疑。

我要争取在最近时期出一次差,到哪都行,只要能离开本市几天。

行了行了,对麦迪的报复计划就这样设计完了。颜妤认为天衣无缝。

颜妤高兴了,她甚至想:恐怕世界上最优秀的间谍也是女人吧。

第二天早晨起来,颜妤感觉自己的病好多了,浑身轻松。于是,她收拾了一下自己,照样去“月亮城”舞厅“晨练”。

来到舞厅里仍然在后排座椅那里找到达卫平。

仍然是只和达卫平跳舞。

''“这几天你没来?”达卫平问。

'书'“我病了。”

''“好了吗?”

“好了。”

“好了就好。”

“这几天我没来你和谁跳舞?”颜妤问。

“谁也没跳。”

“就那么坐着?”

达卫平点点头。

颜妤心里一阵感动。难得有对自己如此忠诚的男人。她的手握了握,身子向达卫平靠近了一些。现在,她比任何时候都需要男人的这种忠诚。

两个人不再说话了,只是跳舞。

散场前,颜妤对达卫平说,  “一会儿到你那儿去好吗?”

“你是说我的钟表店?”

“对。”

“你不上班了?”

“晚去一会儿没什么?”

“他又走了,就这么几天?”

“不,他在家。”

“在家你为什么来找我,你不是说,他在家的时候我们尽量……”

“有特殊情况。”

“有什么特殊情况?”

“现在……不好说。”

“知道了……你想要那事?”

“不,现在不想,但也许以后会更多。”

“你心里有事?”

“对。”

“什么事?”

“到你那儿再说。”

达卫平没再说啥,这是他的长处,他从来都是该问的问,不该问的不问;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说。也正是这一点使颜妤对他放心。

“晨练”结束后,达卫平和颜妤一起走出舞厅,他们一起在街头吃了碗粥,这回是达卫平请颜妤。然后,一起来到了“达氏钟表店”

小小钟表店里像以往一样,有生意但很安静,两个小姐在接待客人。

“我们可以到里屋去谈吗?”颜妤说。

“当然可以。”

两个人进了里面的小屋。

正文 第三十三章 窥探一个男人的隐私

33。窥探一个男人的隐私

颜妤坐在床上,达卫平为颜妤冲了一杯茶,放在她面前。然后坐在颜妤对面的椅子上。颜妤面对面地看着达卫平,她发现他脸上的忧郁神情减少了,是什么原因?是因为他在保持了三十几年童贞之后终于尝到了男女之欢吗?

达卫平被看得不好意思。

“什么事?神秘兮兮的……”他说。

颜妤喝了一口茶,说:“其实没啥事,我明天要出差,到沈阳。大约要一周时间,临走前有点儿事求你帮我办办。”

“尽管说。”  颜妤从自己的手提袋里拿出两封信,两封信都封了口。

“你看见了,这是两封信,我要你把这两封信送给他。”

“麦迪?”

“你很聪明。”

“这好办,我一会儿就办……”

“不,不要当面交给他,也不要让他知道送信的人是谁?”

“行。”

“信要送到我家,最好从门缝里塞进去。”

“行。”

“还有,两封信不要一起送,第一封送去后,要间隔一两天再送第二封信。”

“行。”

“还有,我明天出门,你要在我走了以后再办……”

“行。”

“有什么问题吗?”

“有。”

“提吧。”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有什么事同你丈夫不能好好谈话吗?为什么要用信的方式,而且还是偷偷摸摸的?”

“这个我不想现在让你知道,以后我会在适当的时候告诉你的。”

达卫平不问了。

“该我知道的,你会让我知道的。”他说。

颜妤看着达卫平,她现在觉得这个男人越来越可爱了。她甚至想:当我和麦迪的事情解决之后,达卫平也许是个理想的生活伴侣。

我和达卫平之间有这种缘份吗?

缘份就像远在两个银河系中的两颗流星,本来各自在毫不相干的轨道上运行,却又在偶然的机遇里相撞了。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一切都是缘份。

颜妤继续想:如果没有麦迪对我的背叛,我就不会接纳达卫平;如果达卫平没走进我的生活,我也就不会如此果断地做出毁灭麦迪的决定。

那么,一切都随缘吧……

颜妤从达氏钟表店走了以后,达卫平也走了。他去办一件事。

达氏钟表店里又恢复了那种平静而祥和的气氛。

这个时候没有客人,钟表店里好安静,永远充斥着一种滴滴哒哒的声音。

只有没有客人的时候,两个小姐妹才隔着柜台开始唠嗑。

卖钟表的水萍说:“哎,天心,你注没注意,老板这几天好像有些不大对劲。”

修钟表的天心说:“怎么不对劲?”

“好像比以前话还少。“

“这倒也是……”

“是不是被那个叫颜妤的女人给勾住了?”

“不许你说达哥的坏话,达哥不是那种人。”天心总是把老板叫“达哥”,她感到这样叫亲切一些。

“一口一个达哥达哥,偏向了不是?”水萍逗天心。水萍已经有了对象,是一个卖服装的小伙子。两个人来往密切,虽然还没结婚,但好像经过了男女之间的事,所以说起话来挺放得开。

“哎呀你……”

天心的脸红了。

天心是那种很内向的女孩儿,清清秀秀的,平时话不多,有事都在肚子里装着。天心始终没有男朋友。有时有些调皮的小伙子借修表的机会来逗她,她也只是红红脸,既不答话,也不生气。女孩子自有自己的心事。

“水萍姐,现在没事,你替我看一会儿,我……我去给达哥收拾一下屋子。”天心对水萍说。

“去吧去吧,难为你的一片心。”水萍仍然逗天心。

“现在替人家收拾屋子,怕以后要为人家捂被窝了。”

“哎呀,难听死了……”

天心嚷着从自己的柜台里出来,跑到对面柜台,轻轻地打了水萍一拳,然后红着脸进里屋去了。

里屋虽然他早晨起来已经收拾过了,但那是男人的收拾——大面上还看得过去,但只要仔细一看,就能看出很多不利索的地方。

天心开始干起来。她总是在他不在的时候帮助他收拾屋子。

做为达卫平钟表店的雇员,天心在雇佣合同上并没有帮助老板收拾房间这一条款,但她经常这样义务服务。是一种什么感情趋使她这样做?她说不上。好像是对他的一种尊敬?也好像是对他的一种爱戴?

天心也曾经听不少打王酌姐妹们说过,有一些男老板心术不正,对年轻漂亮的打工妹总是想方设法占便宜。但是,达卫平从来不这样,他对两个女店员没有任何一点点的邪念。他把她们当做小妹妹,他关心她们,他的关心是一种慈祥,是一种善意,让天心想到自己的爸爸和哥哥。

天心开始收拾屋子,独身男人干的活就是不行,被子叠成了麻花,床单也没铺平,窗台上已经落灰了,茶杯里还有昨天的残茶,暖气上的一双袜子已经干成鱼干了,还没有收拾起来。天心把袜子卷成一个团……放在哪?

天心的目光停留在床边五斗橱上,一般人的衬衣和袜子都放在这种五斗橱里的。

天心过去拉开最上面的一个抽屉,里面是一些帐本。

又拉开第二个抽屉,里面是一些烟和药片。

再拉开第三个抽屉,里面空空的,只有一张大照片,镶在一个大像框里。

天心把照片拿出来看。

照片上是一个女人,大约有20岁到30岁之间。那女人长得不算漂亮,在女人堆里算一般人,但五官也算端端正正的,有一种女人大大方方的气质。照片显然是多年前照的,因为已经有些褪色了。看来这照片达卫平经常看,因为是放在床头附近的,也因为那照片上没有灰。

这女人是谁?

没结婚的达卫平为什么保留女人的照片?

天心想。好像从来没见有这样一个女人到店里来过。这个女人和达卫平什么关系?

肯定不是一般关系,如果是一般关系他不会把照片放在身边。

显然已经是一个很旧的故事了,像这张照片一样。

那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呢?

达卫平的独身和这个故事有没有什么关系?

天心想把水萍喊进来让她一起看看这女人的照片,帮助她分析一下这个女人究竟是谁?但是,她没有这样做,因为她不想让任何人和她一起分享达卫平的秘密。

“天心,有人修表。”

水萍在外屋喊。

天心把照片放回五斗橱里,又把袜子放在第四个抽屉里,回到营业室。

她的脸上仍然很平静,但是她的心里却从此储藏了一个秘密。

叶曼咪又开始重复她那一套窥视的把戏了。

那时已经是晚饭以后了,叶曼咪一个人呆在自己的家里。她的家不大,是公司分给她的房子,一室一厅,收拾得和老*本身一样洁净而刻板。

除了收电费水费煤气费的之外,叶曼咪的这个家平时从来没有人来,安静得如同地下洞穴,那是她自己的小天地,她可以在这里毫无顾忌地窥视她的上司麦迪的信件。

窥视麦迪的信件是叶曼咪一天中最重要的事情。

叶曼咪今天很兴奋,因为她收到了给麦迪来的三封信。

叶曼咪像往常那样坐在那张饭桌兼写字桌兼化妆台的小桌前,将房间里的其它灯闭了,惟独让桌上的台灯亮着,灯光是黄色的,由于有灯罩罩着灯光只局限在桌面上,这就在房间里造成了一种神秘的氛围,在这种氛围中窥视另外一个男人的内心世界,真是一种常人意想不到的享受。

叶曼咪支好湿雾美容器,加满水,接通电源,喇叭型的喷口中开始徐徐地有乳白色的湿雾喷出。叶曼咪让那徐徐喷出的热雾蒸着自己干黄的脸,同时,将三封今天收到的麦迪的信一一摆在面前。

一封是黄色信封。

一封是白色信封。

另一封是粉色信封。

先看哪封?

叶曼咪先拆开黄色信封的那一封信,这封信没有意思,是一封公涵,市里成立了一家企业家协会,要发展麦迪入会,而且是内定的理事。写给麦迪这类的信叶曼咪以前也拆过好几封,什么成立“关心下一代协会”呀,“门球协会”呀,  “残疾人协会”呀,“红娘鹊桥联谊会”呀……无非都是从企业家兜里向外掏钞票。

又打开白色信封的那一封信,这封信更没有意思,是那种早已被人们玩厌了的“金锁链”游戏。这种信叶曼咪见麦迪也曾经收到过,都说是如果按照信上的要求给20个朋友写同样的信,就会在多少天后收到一笔巨款。

如果不按照信中的要求办,中断了“金锁链”,就会有灾难降到你的头上。净瞎扯!麦迪一封信也没写,不是照样当官发财?不是照样活得好好的?

接下来拆开的这封粉色信封的信也许有点儿意思,因为信封下面的落款是深圳,而且,叶曼咪从那信的隽秀字体上断定这是一个女人给麦迪来的信。

信是这样开头的,从信的开头上看,麦迪和这个女人的关系就不一般。虽然没有“亲爱的”之类的字样,但什么关系才能达到“日夜想念”——

日夜想念的麦迪:

……你从深圳走后一切都顺利吧。虽然刚刚分别半个月,可是,我感到好像过了很长时间。真有度日如年的感觉,以前我虽然也有这种感觉。但是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强烈。好像我的心已经被你一起带到了东北……

半个月?叶曼咪在心里算了一下,麦迪总经理从深圳回来正好是半个月左右。这么说,麦迪总经理上次去深圳时就是和这个女人在一起的。仅仅是在一起吗?还是住在一起生活在一起?以前麦迪总经理每次去深圳也一定是和那个女人在一起,因为那女人在信里写出了这层意思。

以前你不让我写信,说是怕有不好的影响。今天,我实在忍不住了,太想你了,就写几句话,也好寄托一下我的思念。

叶曼咪又想:麦迪不让她写信,为什么不让写信?如果是一个关系正常的女人给他写信有什么不好的影响?除非是:不正常的关系……

家里都好,你不要挂念。上个月的水费、电费、煤气费和闭路电视费都交了,虽然煤气费涨价了。这个月的生活费足够了。因为我们公司这个月的奖金又增加了,再加上你走时留下的一笔钱,估计用两个月没有问题……

家里?那个女人在和麦迪谈家?叶曼咪想:谁的家?她的家吗?她的家对他有什么意义?为什么她要告诉他她家里的一些家庭琐事?从那女人信的字里行间分析,好像在谈她和他的家?那么是不是他们俩的家?如果是说明了什么?就说明麦迪总经理在深圳还有一个家——当然不是完整的家,而是人们常说的”金屋藏娇”。叶曼咪还从这段话中看出写信的女人是个独身女人。

……孩子也好,他在一天天地长大,我不知道他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有朋友劝我去做B超。我没做,因为怕那种射线对孩子发育有影响。不过,我告诉你,孩子现在开始变得不老实了,经常在肚子里踢我,但是你不要担心,不疼,就是让人感到一种幸福,即将要做妈*幸福……

孩子?那个女人怀孕了?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是麦迪和那个女人的孩子吗?既然她和他谈孩子,那就肯定是她和他的孩子——问题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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