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宠天价名媛-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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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烦气躁,南门尊劈手抢了她的吸管,厉声道:“滚上去!”
她起身就走,活像是个傀儡娃娃,走到电话旁,她停了停脚步,却不敢有任何动作,因为背后那道目光比火炙热。
皇甫翊带着药水给她输液,看着液体一点点滴入身体里,直到南门尊有事离开,她才扯了扯皇甫翊的衣袖,眼露哀求之色。
皇甫翊奇怪,低下头问她,“怎么了?”
“手机!”难听又模糊的声音发出,她呛红了脸,喉咙刀割似的疼。
“好好好,你别说话,我借你用用!”手机递给她,安沁拿在手上却无计可施,她手指上包扎着纱布,根本无法触摸屏幕。
皇甫翊转身拿了根棉签给她,她艰难夹在手指中间,拿着手机艰难按下那个号码,出现短讯界面后,却久久下不了笔。
她要对云越说什么?
门,响动,安沁一颤,手机掉落床上,皇甫翊快速拿起,进门的南门尊在两人脸上一扫,皇甫翊面色如常,而安沁那张脸,已经看不出表情了。
拔了针离开,屋内又只剩下南门尊与安沁。
她说不出话,望着什么地方,会很久很久都没有反应,每每触到她这样,南门尊就火大,扣着她的脖子低吼,“你再这副死样子,信不信我让你真的变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植物人 ?'…'”
她看着他,扯了扯嘴角,想笑。
却是锥心地疼,疼得流出了泪水,她索性闭上眼睛。
她如今跟植物人,又有什么区别?南门尊,你可以将我变成这样,却看不得我要死不活,你是不是希望我仍旧硬着脖子与你争辩,跟你顽抗到底?
你这个变态!
“睁开眼睛,听到没有!”他手下了猛劲,捏得她脖子咔咔作响。
肿胀的脸,还是憋得红了,丑陋发紫,她睁开眼睛看着他,如他所愿。
他却受不了那样冷漠冰凉的眼睛,残忍冷笑道:“怎么?不能为你的男人守身如玉,心底很愧疚吧?是不是觉得自己比妓*女还脏?”
“你不肯说第一个男人是谁对不对?没事,不必说,因为我总有一天会知道!我绝对不会放过他,还有你!”
她越是沉默不语,他越是抓狂难受,什么话难听尽挑什么话说,如刀的话语刺过去,又得不到她半点回应,他更是火爆。
狠狠一耳光甩过去,他摔门走了。
日日重复着这样的戏码,三天后脸上的肿消了,只是手指上的伤还没好利落,皇甫翊告诉她,只是皮外伤,按照他的方式好好调养,不会留下太难看的伤疤!
拆了纱布,皇甫翊走了。
安沁知道南门尊不在家,她慢慢走到楼下,只有张嫂一个人在厨房忙碌,“张嫂,能借我点钱吗?”她的包不知道被南门尊藏到了什么地方,她将几个房间翻遍不仅找不到包,连他平视喜欢乱扔的零散钞票都一张不见了。
“什么?”得了上次的教训,张嫂多了分警惕,“安小姐,你好端端的要钱做什么?”
“我想出去买点东西!”
“可是,”张嫂为难,“少爷走的时候吩咐,说你身体还没有痊愈,不让你一个到处乱走,你想买什么,你告诉我,我去给你买,好不好?”
“我的东西,你又怎么会买呢?”安沁苦笑笑,看这样子南门尊是下决心将她囚禁了吗?
张嫂正为难,瞧见南二回来,如释重负,“南二少爷,安小姐说要去买东西,你看……”
“你要买什么?”南二走到她面前,不敢直视她的目光。
她直言不讳,“避孕药!”她问皇甫翊讨要过,皇甫翊其他还好说话,这件事他说他不敢擅自帮她,让她跟南门尊商量。
安沁清楚,以南门尊极端的性格,他若是知道她不想生下他的孩子,会不会一怒之下意气用事,非要她生不可呢?
南二怎么都没想到她要买这个,半晌不知道怎么反应,安沁已经开口了,“你当我没说过吧!”她怎么忘了,南二是南门尊的人啊,那天晚上,他拖走了张嫂。
“好,我帮你去买,但是我不能瞒着少爷!”南二一思量,“你放心,我知道怎么说,你安心养伤吧!”
“谢谢!”她瞧了瞧门口,“那我等到车库门口走走吗?”
“你是不是找你的手机?”南二从口袋里掏出,只有一张卡,“手机碎了!”
安沁有些激动地接过手机卡,受伤的手指都有几分颤抖,她快速拿起茶几上的家用手机,将卡安放进去。
一声讽刺冷笑,比初秋吹进门的风还要冷。
“想打给谁呢?”
安沁手一抖,惊恐抬头,南门尊逆着光站在门口,整个人淹没在阴影里,像极了那个晚上,她脚一软,缩在了沙发底下。
是,她怕他!
从那夜开始,她怕极了他!
她怕那夜的侮辱日复一夜的重复,她怕那夜的疼痛就此缠住她,她更怕他还有什么更极端恐怖的手段等着她,她真的承受不了了!
“别过来!”她吓得尖叫,双手胡乱的挥舞。
南门尊准确无误地将她扣住,“我才离开多久,你就不安分了,是不是我给你的惩罚还不够?真是……犯贱!”
“不,我不是,不是!”
“还不是?”他夺了她手中紧紧捏着的电话,界面上赫然是云越的联络方式,原来她还不记得他的手机号码,南门尊笑了笑,“我帮你!”
安沁惊恐瞪大眼睛,他将手机贴近她眼睛,在她眼睁睁看着的情况下,按了删除键,手机扔回她怀中,她已颓废倒地。
“你也有脸?一个被玩烂了的女人!”南门尊残忍大笑。
她轰然起身,瞪视着他,“我不是!”
“你怎么不是了?”他靠近她一步,“要不要我给你复述一下那夜的情况,或者来一个场面重现?”
“你,变态!”她心神俱碎,知道那是她这一生的痛,而他清楚明白,却时常会刻意在那伤口上捅上一刀,然后得意看着她鲜血直流。
“我能有你变态吗?”他一手插着口袋,一手提着她衣领,“你打电话给那伪君子做什么?求他来救你,告诉他你被我强*暴了?还是,告诉他,你被我强*暴之前就已经脏了?”
后面那句,他几乎是吼出来的。
可见他有多在乎,安沁冷笑着,“我记得,不是处女你从来不碰,我这么脏,你留着我做什么?”
他阴森一笑,“折磨!”
他松了手,看着她瑟瑟发抖地跌坐在地上,“你弄脏了我的身体,当然要对我负责到底,你若乖乖听话,我也许不计前嫌,因为你的身体实在是太符合我的胃口了!”
他弯腰,想将她抱起,“伺候爽我,你想打给谁,就打给谁!”
安沁猛地一缩,退到了沙发背后,她抓着沙发惊恐大叫,“救命啊,救我!”环顾四周,哪里还有一个人,早在南门尊出现的瞬间,所有人就自动消失不见了,心跟着跌落谷底。
南门尊已将她扯入了怀中,“谁也救不了你!”
☆、第146章 你想玩劲爆的?
第146章你想玩劲爆的?
怀中的人轻得让人忍不住双手狠狠收紧,才能感受得到她的存在,在床上好吃好喝养了三天,怎么还瘦了?突出的骨头抱起来,有点硌人。
她张牙舞爪的反抗着,跟以前一样不听话,只是以前她全身都是火辣辣的刺,现在全身都是冷冰冰的小刀。
锋利的指甲一不留神划破了他完美无瑕的下颌,带出一抹血珠子,触目惊心的红,他惊诧了,她也吓到了,手指还停留在半空中,瑟瑟抖动。
“真该把你的爪子全部削掉!”他阴森咬牙,那獠牙似地狱的厉鬼一般可怕。
“不不不!”她蜷缩起手指,更为疯狂地挣扎起来,手肘撞痛了男人,男人双手一松,将她抛在床上,她急忙一个翻滚,跳到床下,逃开的动作又急又猛,昭示着她心里对他
有多排斥。
这种女人就不该对她有半分心疼,真是贱得贵不得!
跪坐在她身上,将她双手反剪身后,不知她哪里来的力气,挣脱开来狠狠朝他甩了一巴掌,被他及时扣住,森冷笑道:“你应该知道在我这里只需要臣服,你不臣服,吃亏的可是你自己!”
他翻身从抽屉拿出来一副手铐,残忍凝视着她,“你想玩劲爆的?”
安沁使劲摇头,“不要,南门尊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
“我什么目的?”将她手扣住,“我的目的,不就是你吗?”
咔嚓一声。
她成了他的囚犯,被铐在了床上,四肢悲屈地打开,如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你别碰我!”她厉声尖叫,“你这个言而无信的卑鄙小人,你说过跟我玩游戏,跟我赌爱情,说过在此期间不碰我,你这个禽兽!”
“好好的女人送到我床上,我若不碰,才是真正的禽兽不如!”他微顿了动作,眼神有片刻闪烁,其实强占了她,也出乎了他的意料。
只能说,那天的酒劲过头,而她诱惑过头了!
“你可以卑鄙地从中使手段,但你还能卑鄙到强行将游戏结束吗?”
他好笑,“游戏还没有结束吗?你已经上了我的床,错过了与云越的约定,你以为他会等你?云家会等你吗?就算会,如果他知道,你是我的禁脔,他会怎么想你?你口口声声的说爱他却上了我的床!”
说爱他吗?
她似乎从未说过。
安沁抬起泪眼,“我是被你强*暴的,不是我自愿的!他怎么想怎么做,是我跟他的事,南门尊你别小看了他,别小看了爱情!”
“我呸!”他嗤之以鼻,像看小丑一样看她一脸的正气,“我真想跟你赌一赌,让你彻底死心,死女人都到了这一步了,你还在幻想些什么?”
“我幻想幸福!”她瞪大眼,将眼泪硬生生缩回去,就算幸福的权利一再被剥夺,就算希望渐渐变成绝望,她难道就此一蹶不振吗?
不,那不是她!
“你也说了,那是幻想,这才是真的!”他一挺腰身,霸道地挤入她狭小的身体,未经任何湿润与前奏的身体紧致干涸,他几乎进不去,为了那汹涌的渴望,他忍着疼痛全身没入。
“啊!”他轻叹。
“啊!”她尖叫。
疼痛从那一刻贯穿身体,至始至终都没有消停过,一如男人忍耐不住的呢喃,“好爽,你爽吗?”他捏着她的下颌问。
她扭曲着脸,冷冷一笑,死咬着嘴唇不说话。
男人怒了,看不惯她死鱼般的表情,解开她手脚的桎梏,将她一翻身压在身下,从背后狠狠将她贯穿,因为体位变化,触到了身体最敏感的那根弦,他全身痉挛般的颤抖着,发出阵阵低吼。
安沁咬着唇哭了,在他将全身的热情释放在她体内时。
“妖精!”他握着她胸前的柔软狠狠###几下,畅快地叹了口气,“你说,这样美妙的身体,我怎么舍得放开?”
“做够了吗?做爽了吗?”她硬着嗓子反抗,“那就请你让开!”
南门尊邪恶一笑,“还不够,还要!”
她生生颤抖了下,那样的疼痛她再也不想受了,他却笑得畅快,是得到满足后的愉快,“你看,如果你多配合一点,会跟我一样云里雾里的爽,如果不听话,痛的还不就是你一个人,怎么就那么想不开呢?”
“我没你那么恶心,没你那么变态!”
扭了她的脸来看,“嗯,不错,比以前要死不活的样子,我更喜欢你现在的贱样子!”他满足抽身,他可不想再度将她弄出血,要不然受折磨的,可是他!
“现在,我可以打电话了吧?”她坐起来,用被子将自己裹住。
南门尊回头,鄙夷一笑,“在你眼里,我有那么容易满足?我说的是伺候我,不是跟你一样像条死鱼!”
“我打给我妈,”他无动于衷地离开,安沁尖叫道:“求你!”
“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他蹲下脚步,回头看她。
“你要怎样?”
“帮我洗干净!”他大咧咧站在她面前,身上还有因为交合而留下的粘液,他的意思……
安沁红了红脸,“只是洗!”
“哪那么多废话!”他已经进了浴室。
她咬了咬牙,胡乱裹起撕碎的衣服跟进去,就当是摸蟑螂吧,以前被逼无奈也摸过他,男人胜券在握地看着她,示意她靠过去。
她慢慢吞吞走近,男人却失了耐心,在她肩头一按,她站立不稳跪在了地上,抬头霸道的他和他霸道的东西就在眼前,**裸威风凛凛。
心跳,擂鼓一样的加快,她一闭眼握了上去。
刚刚经过**期还未彻底软掉的家伙,一瞬间就立了起来,对她的身体,它那么敏感,谁也无法阻止,包括那个自制力超凡的男人,他不打算忍,将喷头给她,“好好洗,爽了再说!”
他高贵站立,像个高高在上的帝王,她卑微跪地,只是个低贱入尘土的女奴,却在为他做着最低贱最恶心的服务,脸被喷洒的温水打湿,混合了眼角滴落的液体,湿漉漉地挂在脸上身上,谁也分不清是谁。
她生涩,动作毫无技术性可言,比起他经历过的那些挑逗,根本就是凤毛麟角,可欲*望来势汹汹,如同洪水猛兽,他暗沉的眸垂下去看她。
脸颊嫣红挂满着水珠,有几滴凝结成较大的珠子遥遥欲坠,胸前的衣服本就没有穿整齐,如今被水一浸湿,那抹勾人心魄的白隐隐约约透了出来勾引着男人最薄弱最不禁挑逗的欲*望。
多看了几眼,南门尊开始气喘如牛。
意识到不妙,她想将手撤出,结果男人的目的根本就不在她手上,而在她身上,尝过她身体美妙之后,他怎么还甘愿退而求其次尝手的味道?
拉起她,往洗手池上一按,她被迫弯了腰身体朝后翘起,男人急不可耐地贴了上去,坚硬地火热抵住她,疯狂地摩擦起来,隔着衣服布料,他都有飘飘欲仙恨不得一举攻破的快感。
“你卑鄙!”她拼命夹着腿,挣扎起来。
浴室里到处都湿漉漉的,沾满了水的她更像一只泥鳅,滑溜溜的一不留神就会从手中挣脱,他已经到了不得不发的窘迫地步,只得全身压上去,低喘道:“乖,听话,你想要什么,都答应你,除了离开!”
“我要自由!”她抽泣,声音已经哑了,能给她吗?她还可以幻想吗?
“好,你可以去上班,可以跟朋友出去,但是行踪必须由我掌控,必须随叫随到!”他饥渴难耐,一再退让,只想要她一次乖乖听话,强迫的感觉他其实不喜欢。
“这是自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