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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鲜花游戏:总裁的独家纵容-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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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会故作大方,非(提供下载…)常典型钓男人的手法。直觉告诉他,这个女邻居对他不怀好意,而穆晓光却很放任,虽然她已经感觉出来她的男人被其他雌性惦记上了。
    那阵子他忙于美国的工作,本无暇分心顾及在英国的她,但是她在电话里说自己快要哭了的时候,他却没办法再继续工作,想好之后立即买了机票飞回伦敦。
    整整一个礼拜,他们除了吃饭睡觉玩耍就什么也不做,可萧明蕊这个没有眼色的女人,经常在他们两人准备活络活络筋骨做点爱做的运动之时,来按门铃。
    有一次两人太过忘我,以致于激情到一半,他的手指正在快速地在她的身体里抽刺,突然响起的门铃让她浑身一震,让他感觉到他的手指被她紧张的身体一夹,一阵滑腻的蜜液狂涌溢出,动情地一边颤抖一边攀在他手臂上,“世恒……啊……明蕊来了……快停……”。
    一句简单的话在激动之下变得破碎不堪,让他忍不住闷哼一声,很想把她压在身下好好疼爱,心里很是不悦那扰人的访客。
    可那门铃非(提供下载…)常有毅力地持续响着,好似一道道催命的符,叫他只好慢慢抽出手指,她娇吟连连,等他完全抽出手指,她回过神来,有些吃惊地看着他,也知道他不高兴被中途打断。
    “让她进来吧。”是时候该做个了断了。
    他抽出纸巾擦干净她的身体放她下床,看到他悠哉地赤。裸着上身躺在床上的样子,她一边穿衣服一边问:“你……不穿衣服吗?”
    “有帘子挡着。”他侧躺着身子,用手撑着头对她眨眨眼,但还是稍微拉上了被子。
    她还想问什么,但门铃又响了。
    那天,萧明蕊是哭着跑出去的,而且一个月后就搬出了这幢公寓楼。
    后来她问他:“你到底把她怎么了?”
    他没有告诉她,一来,他的方法不怎么干净,二来,他想让她自己学习如何处理他身边挥之不去的女性。
    当然,喜(…提供下载)欢她的男人也并不是没有,她那个叫陈梦的女友曾经对他说过,但凡和穆晓光有过接触的雄性生物全都会整齐划一无偿地爱上她,但做朋友可以,想要得到她,就会被她的傲慢羞辱个彻彻底底。
    她对于普通男人而言,是精灵公主一样高贵疏离的女人,你若要亲吻她的双唇,最终大概也只会小心地落到额头上。她那凛然不可侵犯的姿态对于自信心不足者绰绰有余。
    怎奈好女怕缠郎,面对个别脸皮厚的,她力不从心之时就会被他所知,但往往一两个月后,那个男人就会失去音信。
    只不过她从来不会告诉他,她也从来不会和自己的女友们谈起除他之外的男性,她从不会用男人对她的趋之若鹜去炫耀自己多么受人欢迎,对于除了他以外的男人,她通常手段都很绝。
    她可以做到完美地处理自己身边的追随者,那么他同样可以做到。
    面对这份爱情,他们都是刚烈的。不会被其他漂亮的异性牵走眼神,不跟异性搞暧昧,他不会让狂热的异性纠缠住,她也不屑与别个玩哥哥妹妹的奸情。在她面前他可以对全世界其他女人狼心狗肺,只在她面前做一个骄傲的贵族。而她面对他可以掏心掏肺,但在全世界其他男人眼中她是坚不可摧的堡垒。
    从头到脚,他们打死都只有对方一个,这是一个出于默契的无证誓约。
    调好屋内空调的度数,薛世恒穿上睡衣穿上衣服,下了床去浴室打来热水,浸润毛巾,小心擦拭那具疲累的娇躯,一寸一寸,哪里都不落下,那珍爱的程度仿佛是在对待稀世的玉器。
    薛世恒抱着怀中低沉着呼吸的女体,看着她还未完全消退的红晕,以及凝在鼻尖上细小的汗珠,心中攀升一丝怜惜之情。
    他从未后悔认识了这个女人,也不后悔过往的那一段,但是他后悔总是克制不住自己与她共赴缠绵。
    他觉得自己被这个女人的身体困住了,她那么适合自己,妥帖地好像是神明细心捏造的一对泥人,天生就是为彼此而生。
    他还是个少年时,看着少女的她就如同隔着玻璃看奢华的皮草上放置的一颗流光溢彩的钻石,它那多变的光彩,每一个折射着光的棱角,每一方寸都令他的心深深折服,可他却只能赞叹的打量,远远的欣赏,看着它熠熠生辉,引人注目,被别人惦记在心上。
    他知道自己无法拥有它,所以心态是平和的。
    然而突然有一天,这颗闪耀的钻石无意间落到了他的手里,他得到了它,拥有了它,感受着它华丽的光,触摸着它冰冷的身体,他满含怜惜地用自己的体温去迎合它,赞美它。
    这个时候,他不觉得自己可以平静地无视别人觊觎的目光与贪婪的打量,甚至他都无法忍受它被展示在世人面前。
    不能,绝对不能。它只能属于他一个人。
    他怀中的这个女人有着轻易让他崩毁自制力的能力,只要她一个不屑的目光,便能让他一向引以为傲的定力瓦解。他从不敢对她说她有这种摧毁他的力量,怕说了自己就会缩小了被她捏在手里,只要一个用力便能折断他的脊梁。
    眼下,这个毫无知觉的女人静静地依偎在他怀里,睡地安恬,微张的红唇,似乎在等待着一个甜蜜悠长的吻。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缓缓抚上女人那纤细白嫩的脖颈,那么娇嫩而细弱的存在,似乎只要自己稍稍一用力,这个美丽的女人就香消玉殒,成为在天地之间流浪的一颗星辰,就此陨落。
    然而感受到手指下传来的脉动,他的心却也跟着一起跳动起来,他仿佛触电一般因为这种共鸣弹开自己的手指,过了一会儿,才暗叹一口气,手指划过她的耳廓,颈项,将手指插入她顺滑无比的头发里,唇瓣落在她的锁骨处,印上一个个鲜明的印记,标注自己的所有权。
    她感觉到了皮肤上被吸吮的刺痛,嘟囔了几句,避开那炙热的唇,在他胸前蹭了蹭,找到了最舒服的位置之后,继续她香甜的梦。
    薛世恒苦笑着,低低说道:“穆晓光,你真会折磨我。”
    仿佛有些自嘲,他移开自己的身体,免得被她发现因为她这个无意识的动作而重新勃发的欲望。
    这个女人,被他拱到了锐利的塔尖上,明明一阵风就能让她摔一个尸骨无存,可是她冷静凛然地处理着他布下的局,好似一个接受过精英训练的家族继承人,高傲地睥睨所有唾弃她的人,诋毁她的人,好似人们的爱与恨,只是为她加冕。
    她是他的王后。
    而独自面对他时,她总有本事说出一些话来叫他气得跳脚,而他则更喜(…提供下载)欢一个小时以前的那个她。她承欢时的模样,真真就是个火焰里诞生的妖精,夺目耀眼,让他明知陷进去便是尸骨无存,还是毫不犹豫地紧紧抱住她的娇躯缠绵,心甘情愿被烈火焚身!
 
    




☆、第十章  006  

翌日清晨,我从绵软的被褥中睁开蒙蒙大眼,一时间还搞不清自己在那,半坐起身,看着四周的家具布置才发现这是薛世恒的房间。昨夜的春宵,如电影一样在脑海回放。
    一阵扑鼻沁人的香气弥漫在房间里,我循着香气找到床头放着的那盘水仙花,拿过盘子放在枕头上,用手指慵懒拨弄着花朵。
    手机屏幕上的时间显示已经接近正午,薛世恒可能已经在公司做完了一半工作。虽然睁开眼睛第一眼没有看见他的身影心里有些失落,但这样其实也挺好的,毕竟我们曾水火不容地争执过,冲突之后的言好,我与他都还没做好彻底而完整的心理准备。
    我支着头侧躺在他睡过的位置,闻着水仙的芳香,想象清晨时分他早早起床摘下水仙花朵,盛满整整一只洁白的瓷盘,轻放在沉睡的我身边。或许,还曾附上他的亲吻,只是我不知道。
    简单地洗漱过后,我穿好衣服准备出门,但一想到这里是他的房间,我这样贸然出去,家里人看到恐有不妥,因此打开房间的窗户,朝外张望了一下高度,拿出稚龄时练就的好身手从窗台上一跃而下。
    我本想从后门绕到楼梯上楼,没想到敏峥妈妈就在屋后的花园里指挥司机帮她(。。)整 理小花圃里的三色堇。
    她已经看见了我,“小姐。”
    我看了一眼身上的运动服和球鞋,急中生智,原地小跑起来,“敏峥妈妈,午饭呢?我饿了。”
    她摘去手套向我走来,要领我去用餐。“大半日不见小姐,你去哪里了?”
    我还是在小跑,“我去跑步了。”
    她挑高眉头,捉狭地看着我:“哦?是跑到市中心了吗?不然怎么早上出去中午才回来?”
    我尴尬地笑笑,停下愚蠢的动作,讨好地蹭她,“敏峥妈妈,别揭穿人家嘛。”
    她好笑又好气,“说谎的人就该受罚不是吗?”
    我点头如小鸡啄米,推着她走进屋内,肚子的确是饿得发慌。
    莉莉直接上了午餐,我没顾忌地大快朵颐,敏峥妈妈坐在我身边给我剔鱼刺,一边暧昧地看着我。
    “哎呦,敏峥妈妈你再这么看着我很影响我食欲诶。”我拧着眉头佯怒。
    她噗嗤一声笑出来,将剔干净的鱼肉推到我面前,“吃你的,这么多计较。”
    我埋头吃鱼。
    “你和他,和好了?”
    我没摇头没点头,“说不上来,不过好像是消气了。”
    她叹了一口气,“你们都血气方刚,难免会生口角,今后你让着他点就好了。昔日寒山问拾得曰:世间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如何处治乎?拾得云:只是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你且去墓地看他。”
    “这法子的确好,不过我可不想把他弄进墓地。”我笑地没心没肺。
    “没让你真的去墓地看他,是叫你学着如何去相处。”敏峥妈妈没好气白了我一眼,“你和他皆是骄傲之人,但你是女子,你的骄傲可以是柔韧的。这并不是叫你委曲求全,而是聪明女人懂得为自己铺出一条无硝烟之路,光明地很。”
    我点点头,继续往嘴巴里扒饭。
    “知道了知道了,今后好好学着,对了,他人呢?”
    “一早就去公司上班了,那个宋秘书一见到他就和我说你们俩肯定睡到一块了。”
    我脸一臊,这个该死的宋持……
    “敏峥妈妈,你不怪我吗?爸爸至今下落不明,我却与他……”
    “穆晓光,你说什么傻话?”她忽然疾言厉色。
    “难道不是吗?”
    “你是我养大的,我当然清楚你是什么人?那生不如死的六年,我是再也不想陪你再过一遍了。我老了,再也承受不起你的癫狂。你若痴心想爱,那便去爱,这一点错也没有,外人怎么看你那是外人的事,他们又不能替你过你的人生!”
    隐忍了多时的哭,在听到这番话时,突然教我哽咽住,只好放下筷子扑倒她怀里。
    “晓光,我不想你再变成瞎子,也不想你去酗酒,只要你健康的活着,开心的活着,做什么都可以。”
    这是一个爱我的人对我的放任和宠爱,这样的放任因为理解而珍贵,这样的宠爱因为珍重而深情,别人又怎么会懂呢。
    我没等薛世恒回来,便又匆匆南下回到隆安。
    抵达工厂时,正好是工人们下班的时间,我停下车等待人流过去再驶入厂内,不过显然他们对陌生车辆很关注,因而不时投来好奇的眼神。我端坐在车内,不为所动。
    我对这间工厂虽然有很深的情感,但这不代表我身为一个最高理事时要呈现我对这件工厂的在乎。
    钱秘书说我有改革者的精神,然而我深知任何改革都不会被轻易实现,因为我的任何举动都会牵动到别人的利益。
    在这间成立于上个世纪的老工厂内,像孟京仕这样尸位素餐的人很多,区别只在于贪多贪少罢了,但在我眼里,贪一毛钱也是贪,一样是大厦屋脊中生出来的蛀虫。
    我参与穆氏以来,面对职员或者下属皆是一张冷脸,这不是我的冷漠,可是我对任何人客气了都会让我无法在穆氏立足。
    世人皆臣服于高傲的统治者脚下,这是一种本性,软弱的人只会被强大者收服,失去自己的意志。我若柔软,绝不会得到同情,反而会招来无休止的唾骂。
    面对千夫所指时,我不能保证我能够镇住人心,而一旦失去控制力,我的立场会变得很危险。可能我不是挽救大局面的英雄,可是我至少还拥有不让自己陷入危险的能力。
    晚上安瑞会来我这里学习英文,这小子可爱地紧,来我这里的目的之一是学英文,之二就是看佟铃儿。
    佟铃儿的老少通杀度着实是在我想象之外的,这也可以说明她年纪轻轻却进入了穆氏最高的秘书室的原因。
    南部的教学条件没有北部那么好,教师水平也参差不齐,安瑞的英文在书面方面是极好的,但口音完全叫人无语。即使他已经是跟着磁带努力学习,但面对一个不济事的老师,他着实也费力。
    佟铃儿的英文也很好,她在美国呆过四年,不过完全没有美式的饶舌,反倒更像好莱坞电影演员的字正腔圆。我是英式的,与她有些微差别,但不算太大,安瑞无论跟着我们中的哪一个学都可以。
    今天安瑞带了他那个朋友来,小男生叫齐方略,性格开朗,说话荤素不忌,时常叫人又爱又恨,长大了必然也是个祸害。他对我比较有兴趣,一直叫美女姐姐,好似蜜糖里捞出来的一个人,把所有的好话都巴拉巴拉说给了我听。
    齐方略虽然顽皮,但学习比许安瑞丝毫不差,但口语也有问题,不过他的口音听着很可爱,佟铃儿说像德州腔。见我今天开了新车,他的心思就没有在作业上认真过,我叹了口气,问他:“想试试吗?”
    他吃惊地看着我,继而又怯怯地问,“可以吗?”
    “当然可以,不过只能在工厂的操场上给你开一会儿,期末考试若是全部满分,我让你开到镇上去。”我抛出了一个巨大的诱。惑。
    “你说的啊!不能说话不算话!”他指着我要我保证。
    我还是头一回在这孩子脸上看到这么认真的表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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