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邪-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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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坟场中练习一天的乐天返回墨居,里面乐声阵阵。娇笑不断。
穆秋墨侧卧美人膝上,数女身上不着片缕,或慢摇蒲扇,或轻轻捶腿,或送果斟酒,精致硕大的桃木席上一个美人轻轻的帮他按摩头部,地上舞女妖娆,舞姿动人,随着带有异域风情的曲子而舞,似蛇般灵活,似猫般慵懒,更似狐般妩媚。
铃铛随着她婀娜地舞动而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悦耳动听。
席上美人充满敌意的看向舞动的妖女,撒娇似的说:“主人,奴家跳的好还是她跳的好?”
原本没有注意地下之舞的穆秋墨向下瞧去,嘴角挂起了笑意。// //
席上美人偷米不成蚀一把米,咬紧下唇,眼眸带水,委屈的轻唤:“主子。”
食指勾起美人地下巴,细细的抚摸美人光滑的脸颊,将食指探入美人口中。
双眸漾水,那小小地檀口竟然开始吸吮手指,灵巧的舌也开始舔弄那修长的手指。
穆秋墨满意的点点头,刚想吻上去,房门突然大开,带进一股寒意,以及血腥的味道。
乐天脸色不善的闯了进来,红衣随风而扬,煞气甚浓。
松开怀中的美人,穆秋墨对乐天招招手:“过来。”
不想乐天怒极反笑,温顺乖巧的走上前去,取过侍女手中的酒壶,给穆秋墨斟上,笑道:“主人,你曾说过,女人如衣,这话可对?”
接过酒杯,轻轻地摇晃两下,透明的玻璃杯中是红如血的美酒,微微点点头,一饮而尽。
红色的酒滴顺着唇角流下,乐天凑过去轻轻舔舐干净,一旁被冷落的女子心有不甘,不知趣的纠缠过去:“主人。”
迅若闪电,快如流行,只见一道剑芒闪过,那女子已经身首异处。
乐天妩媚的笑着,收剑归鞘,又给穆秋墨斟上一杯美酒:“那主人送我一件衣服可好?”
穆秋墨伸手揽过乐天在怀中,饮下美酒以口相渡,伸手抚摸乐天的红唇,笑道:“有何不可?”
舞女在地上不停的舞动,乐声不停舞就不停,纵使额上冒出了细细地汗珠。
身形交错,彼此纠缠,而不远处,静静躺着那女子不再美丽的尸身。
门口处传来异动,穆秋墨松开一直抱着乐天的手,起身出门。
乐天睁开了眼睛,嘴角挂笑,缓缓起身,白皙的身体上满是吻痕,而乌黑亮泽的秀发松散的垂至床上。眼中蕴含着嗜血的光芒,诱人,又危险。
墓地深处,一袭黑衣的穆秋墨搬动一颗不起眼的石子,露出一个深不见底地小黑洞。
嘶哑地仿佛断裂了喉咙一般的声音传出:“你来了。”
穆秋墨二话不说将袖子向上拉,将右臂深如洞中。吸吮地声音传出,穆秋墨脸色发白,满面狰狞,极痛与极乐两种感觉相互交织。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穆秋墨拿出右臂,碗口出有两个深深的黑洞,里面血液迅速地流淌,两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而刚才苍白的脸此刻已经变得红润。精力十足。
握紧拳头,穆秋墨感觉充****上下满了力量。
沙哑而有断裂的生意再次传来:“我的东西。”
穆秋墨挥挥手,几个大汉推搡来十个精装的男子。用一根线绳紧紧绑在一起。
“我走了。”
“呵呵,哈哈,好,好。”嘶哑的声音变得张狂。
待穆秋墨走后,一截散发着腐朽气味的苍老树根从小洞中探出,对着捆绑在一起的人门插去,顿时惨叫不止,仿如人间炼狱一般,只过片刻。坟场便静悄悄地再无生息,几只秃鹫扑棱着翅膀,啄食地上的残渣。
江南桃花坞。
宴毕,晚娘搀扶着大醉的司徒寒回房间,两人自是小别胜新婚。
微醺地莫子邪回到房中就躺在床上大睡,司徒寒无半份醉意,轻轻的关上房门,跃上房檐,缓缓吹奏玉箫。
不复平时的忧愁。悠扬的乐声中反而带着淡淡的一丝甜。
只见一道身影在眼前晃过,乐声顿止,踮起脚尖,紧紧跟去,不想人影闪至桃花林中就再无踪迹。
司徒寒醉倚在晚娘身上,手脚开始不规矩起来,似醉言,又似真心:“你爱我么?”
晚娘不似刚才的端庄,反而变得娇艳妩媚。掐掐司徒寒的脸颊:“冤家。我自然是爱你的。”只不过,她的话没说完。除了司徒寒,她还爱很多人。
门骤然大开,一双红眸定定地看着晚娘的眼睛,如旋转流行,炫耀迷人眼。
“你是司徒寒最爱的女人么?”带着蛊惑的声音飘来。
晚娘倨傲的抬起头:“我桃夭自然是。”
血隐满意的点点头,招招手:“跟我来。”
晚娘,不桃夭双目茫然的跟在血隐身后,出了房门。
慕容松返回仙阁,未开房门便嗅到一股陌生的香气。
再看房门微开,榻上卧着一个美妙佳人,不是桃夭是谁?
桃色的衣衫已然半褪,酥胸半露,更迷人地是宛如秋的双眸,脉脉含情,红唇微启,发出阵阵呢喃。
慕容松冲进房门,寻找莫子邪却不见踪影。
此时,桃夭却纠缠了上来,玉手不老实的上下撒花,樱桃小口在慕容松的耳边吹气。
身形一闪,慕容松将晚娘推向一边,不想此举更是惹得桃夭越加纠缠。
修长的腿缠住慕容松,高挺的胸更是紧紧贴住他的胸膛,如同上好的膏药一般紧紧贴住慕容松,甩也甩不掉。
几番撕扯,桃夭原本单薄半褪的衣衫几乎落下,原本白皙地肌肤因情动而带上了一抹诱人地粉色,玉手不老实的解开慕容松地腰带。
不想面对如此诱惑,慕容松丝毫不为所动,一手按住桃夭,另一手抽出别在腰间的玉箫,放在口上。
只听一声尖锐的箫声,原本纠缠不休的桃夭昏了过去。
慕容松打开房门,却迎上一双鬼魅的红眸。
我在犹豫,是现在把小邪给人吃掉还是再晚一些,给谁吃呢,慕容松还是司徒寒?
第三十四回 欲
如红宝石般晶莹剔透,却似有无穷的魔力,急速旋转的红色漩涡,将慕容松深深吸引。
充满诱惑的声音传入慕容松耳中:“去吧,由着自己的心,放任自己的欲,莫要误了**。”
只见慕容松双目茫然的转身回房,门陡然关上,门外的血隐嘴角露笑,明亮的月下,银白色的面具泛出冷冷的光。
“当最爱的女子躺在他人身下辗转求欢,你会怎么做呢,司徒寒?”红色的眼眸仿佛要滴出水来,嘴角挂这一抹讥笑,身影一动,消失无踪。
双眼燃烧着熊熊欲火的慕容松进了房中,直接跨过昏迷在地上的桃夭,似野兽般寻找自己的猎物。
床下传来了细微的呼吸声,二话不说拉出床下的小人。
被拽出来的莫子邪假装捂住双眼,打趣道:“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看见。”话音未落,就被慕容松紧紧搂入怀中。
以为慕容松关心自己的安慰,莫子邪温顺的没有拒绝,笑道:“我没事。”
只是,这个拥抱越来越紧,莫子邪只感觉要窒息一般,而慕容松身子火热发烫,当感觉到大腿上有异物顶在自己大腿上,莫子邪感觉不妙,试着推开。
不想,那双臂如铜墙铁壁一般牢固,抬头,迎上了慕容松野兽一般的眸,熊熊的火焰在燃烧,他不是,他不是平时的慕容松。
拼命的挣扎扭动,却不想惹得慕容松更加疯狂。
掐住莫子邪地下巴。对着那红唇咬去。
大肆地掠夺。如狂风过境。横冲猛撞。毫不怜惜。
轻撬贝齿。与舌共舞。极尽缠绵。纠缠不休。
莫子邪恶狠狠地盯着慕容松。瞅准时机准备开咬。
不想。慕容松灵巧地躲避。终于松开了莫子邪已经红肿地唇。
微微喘息地莫子邪伸手。随着“啪”地一声。纤细地手在慕容松地脸上留下一个清晰地五指印。
“慕容松。你疯了。”
不盼这个巴掌能打醒那个已经濒临疯狂的慕容松,只盼他能有一瞬的分神。
瞧准时机,迅速的低下身子,逃出那个双臂铸成地牢笼,奔向那只有几步之遥的房门。
只是,当手刚刚触及房门之时,一个强有力的手臂将她拉回,抗在肩膀之上,无论她如何踢打叫骂。慕容松竟然无一丝反映,将她狠狠的摔到了床上。
预料到即将发生什么的莫子邪紧张的缩成一团,恐惧。无助,弥漫开来。
从来不知道一个男子的力气有如此之大,而忠厚温顺的慕容松竟然也会化身野兽。双眸发红,如同发情猛兽般盯着莫子邪,张开了健壮的双臂。
莫子邪悄悄地从头上拿出了别着的玉簪,紧紧握于手中,等待时机。
宽厚的大掌如同膜拜圣灵一般,隔着衣服仔细抚摸莫子邪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尽管****颤抖不止,莫子邪还是抓紧那只小小的发簪。隐忍,等待。
慕容松脱下她的鞋,露出了小巧圆润的玉足,五个指头如珍珠般圆润,他仔细的抚摸,趴在地上虔诚的亲吻,一颗颗含在口中,轻轻的舔舐。
莫子邪身形一动,****颤抖。紧咬牙关,却还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
不想这声动人的呻吟,更是激发了慕容松地兽欲,服从本能的撕扯莫子邪的衣衫。
衣帛撕裂的声,喘息声交错相织。
地上散落着破碎的衣衫,胸前的缠绕的白纱被撕扯掉,弹出一双小小的鸽乳,慕容松一手逗弄一个,不断的亲吻轻咬她地红唇。玉颈。锁骨。
****颤抖,莫子邪感觉一股陌生燥热自小腹传来。咬紧牙关,额上已经泛出细细的汗珠,白皙的肌肤上泛着迷人的绯红。
“啊。”莫子邪终是忍不住,发出了琐碎的呻吟,原来慕容松竟一口含住那颤抖的白鸽。只大手探向了莫子邪神秘的幽谷,当火热抵住她的大腿,蠢蠢欲动之时,莫子邪一手揽住慕容松的脖子,另一手握住那只小小地玉簪抵在了慕容松地胸口。
“滚出去。”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地话语从莫子邪口中传出,双颊绯红,双眸似火。
不想慕容松一点反应都没有,继续他的动作。
手****,尖尖的玉簪狠狠刺入,留下了一股鲜血,微微的刺痛令慕容松皱紧眉毛,大手一伸,玉簪顿时拔出,一股鲜血喷到了莫子邪的********的身上。
温热的感觉,还来不及厌恶,双手就被慕容松的一只大手钳制,灵巧的舌头在她身上游走,舔走了血迹。
计谋失败的莫子邪不再隐忍,破口大骂:“慕容松,你放开我,你个禽兽。”
“你清醒一点,你答应过,不经过我的允许不碰我。”
“求求你,快停下来,停下来。”
从怒火中烧到惊恐绝望不过一瞬。
慕容松竟似双耳不闻一般,温柔而又暴虐的亲吻莫子邪的每一寸肌肤,纵使胸口鲜血不止亦不在乎。
终是到了最后关头,分开莫子邪的双腿,火热的昂扬抵在花穴。
哭得梨花带雨的莫子邪如被捕的鱼,扭动身体做垂死挣扎。
“慕容松,别逼我恨你。”双眸充满血色,莫子邪一脸绝决。
可是,随着一声痛呼,两人终是融为一体。
虚无缥缈的空中,一个果冻老鼠弥漫于灵气中,渐渐幻化身形,一个俊美邪魅的躯体渐渐出现于烟雾之中。
嘴角挂着一抹坏笑,双膝相盘,双手平放于膝,袅袅蒸汽在头上升腾。
只是,胸口处一个非金非玉的护身符却突然发红。紧闭的双眸睁开,不复平时的云淡风情,反倒有一丝疯狂狠厉,“该死。”
话未毕,鲜血已经喷出。
不得不调整心绪,慢慢坐定。
桃花坞。仙阁。
低低的喘息和嘶吼声不断,莫子邪双目迷茫,如死尸一般好不动弹,而慕容松则如不知节制的发情猛兽,不住的抽动,不知疲倦。
痛,极痛,身体仿佛要断裂一般,四分五裂。
眼角的泪痕未干。却再无一滴流出。
慕灵台瞬间清明,慕容松看看身下地小人茫然的双木,满身红紫的吻痕。以及紧密交合的私处,****冷汗。
想要说什么,却无从说起,动动嘴唇,缓缓从莫子邪身体中退出。
看这仍然昂扬的**,悲从中来。
圣洁高贵只可仰视的主人,费尽心思只想守护地主人,为她去生去死在所不惜的主人,就这样。被自己伤害了么。
慕容松嘴角挂着一抹苦笑,捡起地上散落的小小匕首,使劲一挥,溅起血光。
双眸迷茫的莫子邪瞧见,放声大笑:“你以为阉了自己就能了解一切,滚,滚得远远的,我再也不要看到你。”
身痛,抵不过心疼。
慕容松两处流血。一瘸一拐的走到莫子邪面前:“主人,请责罚。”
“假惺惺的说什么,滚得远远的,当我永远没远不认识你,我看错你了,慕容松。”尽管知道事有蹊跷,却满腹委屈无处发泄,好好统统丢给慕容松。
不想慕容松脸色一变。
这惩罚确是永远离开么?宁愿粉身碎骨,宁愿丹炉炼魄。只是不愿被抛弃。重回那万年孤独。
既然如此,主人。不如将这痛苦的一切抹去。
慕容松眼中露出深深地悲伤,拿起手中的玉箫,没有发现躺在地上的桃夭微微煽动了长长地睫毛。
浓浓的伤,刻骨的悲,伴随这乐章彼此交错不休,慕容松沉醉其中不可自拔,眼角滴出一滴伤心之泪。
伸手,接住那已经凝固的泪滴,放到莫子邪嘴下。
莫子邪警觉的往后退,“你快点滚,滚出去。”
点住她的穴道,温柔的撬开她的口,将那泪滴渡入口中,宽慰的说:“好好睡一觉,一切都过去了。”
莫子邪那瞪得浑圆充满敌意地眼渐渐合拢,意识也开始迷离,渐渐传来平稳的呼吸声。
仔细的擦拭她的每一寸肌肤,运功替她缓解疼痛,肌肤之上大大小小的吻痕也渐渐消失,一切都如未发生一般,除了那已经撕碎的衣衫。
一瘸一拐忍住巨大的疼痛,将桃夭扔出房门,然后回来仔细打理房中的狼藉,胸前的血仍然在静静地流淌,而自己的身下更是血流如泉。
替莫子邪换好新衣,默默出门。
夜色朦胧,野兽,总是独自舔舐伤口。
清晨,当一缕阳光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