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邪-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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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起身,君临面色不善的一甩袖子,走出门去,小贵子急忙屁颠的跟着。
待人走后,刘映秀脸色苍白的坐在椅上,哪有刚才半分洒脱之态。
第五十八回 重返清风楼
天雾蒙蒙,雨渐歇,一辆马车沿着官道慢慢驶向京城。
未到开城门之时,马车便静静停于城门之外。
马车内,慕容松替莫子邪盖严衣衫,见她安详的睡颜舒了口气,这一路莫子邪消瘦很多,对着美味亦失去了兴趣,不知是心中有愧还是身体不适,总是点了她的睡穴才能入眠。
原本圆润的下巴更是尖了几分,慕容松轻抚玉颜,暗忧佳人何时才展露笑颜。
两个官差抱拳呵气,冻得瑟瑟发抖,由远及近慢慢行来。
“老二,以后得备上一壶酒了,这天冷的邪性。”搓搓自己圆圆的脸蛋,对另一个官差念叨。
另一个捂住自己的耳朵,絮絮叨叨言:“是啊,真是太邪门了。昨天还下雨呢,今天雨倒是停了,却冷的像冬天。”
“嘿嘿,还是家好啊,老婆孩子热炕头。”圆脸官差一脸笑意。
“呸。”另一个笑骂道:“想的美,咱们的差事是睡不了懒觉的,只要你床上不趴着野汉子就是好事了。”
圆脸官差作势拔刀欲砍,另一个则小跑向前,来至城门之前。
“别闹了,快开门了,要不胡头又给小鞋穿了。”那官差招呼他前来,两人合力打开城门。
但见一辆马车已然等候在外。那匹杂毛棕马还不住打着响鼻。
圆脸官差对另一人使了个眼色。手放到佩刀之上。厉声问:“何人进城?”
慕容松做了个噤声地手势。从马车中下来:“清风楼。”
另一个官差故意大嗓门问:“哪个清风楼?”
皱着眉头。怒视那官差。慕容松手轻轻握上了别再腰间地玉箫。
圆脸急忙拉过那官差。笑道:“您请。”
一甩衣袖,轻盈的跃上马车,一鞭挥去,马车驶入城中。
那官差对着马车的背影吐了口吐沫。闷闷的问:“刚才干啥拉着我?”
“你不知道清风楼么,那可是现在京城最火的酒楼。”圆脸好脾气的解释。
搓了搓发凉的双手,那官差冷哼道:“切,也不过是个酒楼子罢了。”
“看来你是真不知道啊,那清风楼可是逍遥门罩着的场子。我们哪得罪地起,你再看看刚才那爷,穿那么少的衣服一点不觉得冷,再看那眼神,那气势,肯定是高手,咱们只是小小的官差,就是死了,官府也就给个一百两抚恤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圆脸官差抱住双臂,嘀咕道:“这天,真冷。”
那官差看着马车越来越小的影子,冷哼一声。
清风楼。莫随风打着哈欠,打开大门,但见一股冷风吹入,不由打了个寒颤。
“冻死了,这啥天啊。”
一旁搬桌子的莫细雨接过话头:“晴天。”
但闻马蹄阵阵,随着一声嘶鸣,一辆马车停在了门外。
慕容松抱着熟睡地莫子邪走了进来。莫随风莫细雨急忙凑了过去:“慕容大哥,你回来了。”
“在哪找到小公子的。”
老掌柜佝偻着身子,慢腾腾的走来。老脸挂满笑意:“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慕容松的脸上终于挂上了一丝笑意,轻声说:“我先送她上去。”
“去吧,去吧。”老掌柜笑道,对随风细雨两人招招手:“你们干活去。”
刘富正揉着惺忪的睡眼,迷迷糊糊的走下楼,但见一道身形迅速从身边飘过。走下楼问:“谁啊?”
翠花正端着菜出来。疑惑的问:“怎么了?”
快嘴莫随风道:“慕容大哥抱着小公子回来了。”
刘富两眼放光就要往楼上冲,翠花面色一僵。站着半天未动。
老掌柜一抬头,将两人神态尽收眼底。慢悠悠道:“他们路途劳累,先不要打扰他们了。”
楼上。
慕容松将莫子邪体贴的送入房中,发觉她秀眉紧皱,额上竟然冒出冷汗,紧闭的双目之下眼珠急剧转动。
猛然坐起,伸出双手胡乱摇晃,口中呢喃:“没有,我没有见死不救,我没有。”清泪从眼角流下,静静流淌。
急忙将她揽入怀中,轻拍后背,半天才渐渐安静下来。
轻掩房门,一回首,竟发现翠花面色复杂地站在身后。
“跟我来。”翠花幽幽的说。
尾随翠花,跃上房檐,穿过几个民巷,来到一处破旧的荒庙之中。
在脸上略略涂抹一阵,翠花恢复了桃夭那妖媚的容颜。
“有什么事?”慕容松冷冷的问。
桃夭伸出洁白的玉手,无名指上赫然戴着那枚墨绿色的戒指。
“那日到了这个,还你。”从指上褪下戒指,放在掌心,递了过去。
慕容松看着这枚戒指,不由想起当日之事,接过放入心口之处,微微点点头:“谢谢。”
“值得么?”桃夭嘴角挂笑。
转过身去,渐行至庙门,道:“没有什么值不值得,对感情而言从来就没有公平可言。”
但闻桃夭笑不可支,幽幽道:“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天平,你之所以如此说,只是因为她还没有触及你的底线。你我心知肚明,你们根本不合适,为何不考虑放弃?”
转过身,慕容松坚定的摇头:“道不同,不相为谋。”
“以后她若是继续伤你,我会趁虚而入。”桃夭把玩着一朵娇艳的桃花,媚眼如丝。
慕容松不语,转身离去。
熙熙攘攘地街道上人来人往,慕容松站在之中不知何去何从。
怎会不怨,怎会不恼,但要放弃自己一直的坚持,一直的梦想,自己做不到。
跃至城中最高地房檐之上。拿起玉箫,吹奏一曲相思愁。
慕容松二人才走,司徒寒就至。
莫随风殷勤的招待:“司徒公子,今日好早啊,不过您来的真是时候。小公子清晨才回来。”
猛然起身,强烈抑制住激动之情,低声问:“她回来了。”
“是,正在楼上休息呢。”
但见人影飘过,正在沏茶的莫随风张大了地嘴巴,半天才合拢。
推开房门,终于见到了那记忆深处的容颜。
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却踟躇不前,句说什么好呢?
“唔。”莫子邪皱着眉头翻个身子。继续沉沉睡去。
司徒寒猛然想起她所中之毒,急忙过去替她把脉。
身上所中之毒还算稳定,只不过一个发现令他脸色瞬间转黑。
握着她纤细的手腕,猛然用力。
吃疼地莫子邪被惊醒,噩梦连连终得解脱,但睁眼一看那几乎被人掐青地手腕,皱着眉头大喊:“疼,疼,疼。”
猛然甩开她地手,司徒寒眼红地摇晃她纤细的肩膀。不想莫子邪不经摇晃,“哇”地一声吐了。
“是谁的?”司徒寒咬牙切齿的问。
莫子邪一头雾水:“什么是谁的,你说什么?”
“别和我装糊涂。孩子是谁的?”
擦檫嘴角,满嘴苦味,莫子邪越加迷糊:“什么孩子?”
“啪。”一只大手好不留情的煽到了莫子邪地脸上。
捂住右脸,莫子邪大怒:“你凭什么打我,你神经病啊。”
司徒寒怒火中烧:“身为我的女人竟然给我戴绿帽子,我为什么不能打你。”
“谁是你的女人啊,你有病。”莫子邪一腔怒火不知何处发泄。打开了房门。大吼道:“你给我出去,快点滚出去。”
却不想司徒寒握住她的手往外拉。表情严肃的说:“去给我打掉。”
“你给我松开,松开。”两人纠缠在一块。引来了众人围观。
血隐刚从宫中回来,见了此情此景,巧妙的分开两人。
对一抱拳:“司徒公子,想来你不会为难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吧。”
躲在血隐身后的莫子邪送给司徒寒一个白眼,厉声道:“清风楼不欢迎你,以后不要来了。”
前来围观的莫随风和莫细雨暗自心惊,完了,小公子彻底得罪这尊阎王了。
司徒寒幽幽道:“不要以为我不知你打什么心思。”指了指莫子邪,“这个人除了我谁也不许动。”言语中带着张狂和自信,转身潇洒而行。
血隐看着他的背影,皱起了眉头。
看来事情有变故,才半个月地功夫,自己竟然看不透他的修为。
皇宫之中。
临已经上朝,小紫嘟着嘴进了寝宫。
“怎么了?”刘映秀坐在铜镜之前。
“她们太欺负人了,我想讨点糕点都不行。”小脸双颊鼓起,气哄哄的。
轻摇头,柳映秀言:“不是说过要谨言慎行么,快帮我盘头,一会还要去慈宁宫给太后请安。”
撅着嘴地小紫闻言还是乖乖给她盘头,只不过心不在焉。
“算了,我自己来吧。”头发已经被拉得微疼,刘映秀无奈的自己动手。
不想一个嬷嬷正来请安,见到了眼前一幕,厉声道:“大胆奴婢,还不跪下。”
吓得小紫一惊,躲到了刘映秀身后。
“参见皇后娘娘,老奴乃是太后身边的嬷嬷,奉命前来伺候皇后。”老嬷嬷恭敬的跪下。
刘映秀笑道:“嬷嬷快请起。”
“皇后初入皇宫可能不知,皇宫乃是最守规矩之处,刚才这小丫头竟然对皇后不敬,还请皇后允许老奴处罚。”嬷嬷看着小紫的双眸中露着冷光。
紫吓得瑟瑟发抖,拽着刘映秀的衣服说:“小姐,救我啊。”
“大胆,怎可如此称呼皇后娘娘。”那老嬷嬷厉声道。
咳咳,继续抽,仍然双更,第二更依然很晚。
第五十九回 情与仇
紫吓得眼泪直流,瑟瑟发抖不止。
刘映秀见了,不免好言几句:“嬷嬷,这丫头从小跟我长大,难免有些没大没小,嬷嬷看在我的面子上就饶了她这一回吧。”
嬷嬷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皇后,您折杀老奴了。皇后的面子老奴怎敢不给,只不过无规矩不成方圆,太后娘娘让老奴来飞凤宫就是为了辅助皇后娘娘树规矩,如此行事老奴是在亏对太后娘娘所托,老奴有罪,老奴有罪啊。”一席话说的是声情并茂。
紫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不知不觉中狠狠抓住了刘映秀的手。
强忍住疼痛,刘映秀笑道:“如此便是秀儿不懂事,为难嬷嬷了,那就将小紫交给嬷嬷调教。您说的对,无规矩不成方圆,我定会向太后娘娘好好称颂嬷嬷的,谢谢您刚到就替我树规矩。”
那嬷嬷脸上有几分难看,原本仗着太后娘娘撑腰,想要在这个不受圣宠的皇后面前威,可如今看来,这个皇后也不是个人人揉搓的软柿子,不免心中有几分后悔,但此时已经下不来台,便匆匆叩谢,派人拉了小紫出去。
紫临行前满是恨意委屈的脸庞久久在刘映秀眼前闪现。
脸上看不出半分喜悲之色,吩咐宫女替她盘头着衣,一切准备完毕便去慈宁宫请安。还未踏入门槛,便听到里面传来阵阵笑语。
自有小太监通传:“皇后娘娘驾到。”
笑声骤止,良妃安慰似的拍拍身边的女子:“宣。”
一入宫门便见到了一身盛装的太后,旁边坐着一个乖巧地女子。见她来急忙起身。
“秀儿给太后娘娘请安。”正规地行礼。一丝不苟。
太后笑着对刘映秀招招手。她乖巧地走到太后身边。
亲热地拉起身边女子地手。太后开心地说:“秀儿。这孩子是新封地夏嫔。你们共同伺候皇上。自然要好好相处。”
身形一阵。刘映秀仔细打量那女子。
一身锦衣。头上带地珍珠翡翠必然比自己还多。圆圆地小脸上挂着两个浅浅地酒窝。最迷人地是一双清澈地眸。
娇滴滴地话语传入耳中:“莲儿参见皇后姐姐。”
片刻地失神之后,刘映秀亲热的挽起夏嫔地双臂:“妹妹太客气了,长得如此可爱。难怪皇上喜欢。”
那夏嫔双颊染红,低头不语。
倒是一旁的太后笑道:“这孩子就是长的讨喜。我一见就感觉特别投缘。”
刘映秀心中苦涩不堪,可面上一直带着浅浅的笑意。
墨门。一夜无眠的两人仍然在床上痴缠不休。
良久,见墨紧闭双眼呼吸匀称,半天没有响动,浑身酸疼的乐天以为他睡熟,便欲悄悄地爬下床。
不想。一只宽厚的大手握住了他洁白的脚腕,一拉,便趴在了床上。
厚重的身子压上了他的,那双大手不停的游走,莹润的耳垂被温暖包围,乐天身子一颤,脸上泛起了红晕。
似惩罚一般轻轻地啃咬。穆秋墨低声说:“想去哪?”
“唔。墨,我还有很多事。停下,快停下。”话语声渐止。取代地是销魂的呻吟和重重地喘息声。
洁白的肌肤之上布满了青红吻痕,乐天浑身赤裸地躺在穆秋墨的怀中,一个指头都抬不起来。
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穆秋墨平凡的脸上挂起了灿烂的笑容。
缓了半晌,乐天挥舞着不怎么有力的拳头捶打穆秋墨精壮的胸膛,不想却被抓住,穆秋墨嘴角挂着一抹坏笑:“怎么,你又有力气了?”
“没有,没有。”乐天急忙求饶,这几日不知怎么,墨总是极尽痴缠,因为他不想那么快频率的吸收他的功力,于是便落得体力不支,天天都爬不起床的态。
“唔,不行了,墨,我真的不行了。”乐天带着哭腔的求饶,不想梨花带雨的模样更是动人。
穆秋墨轻轻的吻再次落下,半晌,玩笑似的说:“嘴上说不行了,可你的身子不是那么说的啊。”
乐天羞红了脸的脸几乎扎入被中,却还是被狡猾的穆秋墨拉起,与之缠绵。
正当两人进行到了紧咬关头,门外突然响起如雷点般的敲门声。
穆秋墨低声咒骂:“该死的。”
乐天红着脸,拉过衣衫,半晌才问道:“怎么了?”
“禀告门主,乐副门主,有一个人来我门闹事。”
乐天靠在穆秋墨的怀中,懒洋洋的说:“不就是一个人么,杀了就是。”
那门外之人有些颤抖的说:“他,他不是人,我门的四个长老已经被他杀了两人,现在门中死伤无数。”
乐天猛然起身:“竟有此事。”抓起红衣,急忙下地。
穆秋墨嘴角挂笑:“这么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