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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子邪-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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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何住店?”慕容松不解地问。
    桃夭笑着说:“你没发觉有人跟着咱们么?”
    “这是何故?”慕容松不解的问。
    指指自己的衣服,桃夭笑着说:“我们身上穿的是南朝的衣服,北朝对各国人都十分敏感,总是要派暗探暗中观察几天才会安心。尤其我们骑马。你看起来又不像书生之流,定会特别查看几日。”
    “杀了不就好了?”慕容松一脸不屑。
    桃夭大惊失色,急忙摇头:“切不可鲁莽行事,这些只是最普通的暗探,要是我们低调行事,他们未察觉异样便会散去,但要是动手,杀了一批,接下来就要面对血龙门接连不断的暗杀。至死方休。”
    慕容松不做声,从怀中掏出了干粮,拿起馒头吃了起来,半晌,像是想起了什么,将干粮包往桃夭面前推了推。
    只见桃夭瞬时面如桃花。吃过无数珍馐美味的她此刻像是见到世间最珍贵的珍宝一般,轻轻地捧起一个馒头,小口小口的吃着,不适对慕容松露出甜蜜的笑容,不想对面之人如木头一般没有反映。
    根在脑中小声嘀咕:“这妞对你有意思,是个桃夭,也算是本源,收了当小也不错。”
    “闭嘴。”慕容松在脑中用神识骂道。
    时间流逝,两人对坐无语。桃夭不舍的起身:“你先休息。我去买点北朝服饰。”
    桃夭拿起面纱覆在脸,出了客栈。
    这一路上。桃夭那张妖艳的脸不知替两人惹了多少麻烦,为了省事。桃夭不得不佩上面纱。
    桃夭在街上买了两人的衣裳,想了想,又买了一只烧鸡,行至一个较为隐蔽的巷子之时,一个长相猥亵的小矮子挤眉弄眼的奸笑:“小娘子,让爷陪你好好玩玩啊。”
    秀眉一瞪,知晓此时不易与之纠缠,转身欲走,不想一个又黑又壮地大汉手拿一柄大刀,脸上露出色迷迷的神情,张开了双臂,淫笑着说:“小娘子,哪里跑?”
    前面的小矮子眼见就要凑到桃夭面前,伸手想要拿掉桃夭脸上的面纱:“来,让爷瞧瞧小娘子长的如何?瞧这身段定然差不了。”
    察觉到有人监视的桃夭握紧了双拳,不住地颤抖,犹豫了一下,从怀中拿出了荷包,颤声说:“两位大爷,这是小女子的所有积蓄,求求大爷们饶小女子一命。”
    那小矮子一把抢过荷包,打开一发现银子不下百两,咧嘴露出了一口黄牙笑的灿烂。
    “小娘子很是识时务么?”小矮子手掂着那个荷包,小眼睛滴溜溜的转不知道盘算什么。
    桃夭一下子就跪了下来:“小女子原是青楼的头牌,与一个大爷相好欲赎了奴家回去坐妾,不想那家的正室听了,雇人用乱刀毁了小女子的脸,那位大爷再未来过,嬷嬷嫌我容毁,便天天干活,打骂不断,我不甘心受死便卷了些银子偷偷的逃了出来,哪想才逃出来就遇到了两位大爷,小女子脸已经毁了,求求大爷放过小女子吧。”说到此处是声泪俱下。
    那莽撞大汉小声嘀咕道:“头,得了银子就算了吧,这女子可怜的紧。”
    “好,我刘二今天就发发善心,放你一回。”小矮子满意地掂量掂量荷包,打算离去。
    正在此时,桃夭脸上地面上突然掉落,露出了娇媚容颜。
    桃夭心一凉,在地上发现了一枚绣花针,将面纱钉在地上。
    那欲走的两人见了桃夭地容颜,再也挪不动步了,淫笑着再次扑过来。
    “小娘子,我们差点被你糊弄过去,快点陪爷乐呵乐呵。”咧嘴露出了满口的黄牙,小矮子扑了过来,那大汉也抓住了桃夭地脚。
    忍,一定要忍。
    虽然只要动动手指就能像捏死蚂蚁一般捏死身边的两人,但那监视之人的气息未散,不可轻举妄动,自己不是一个人,不能给他惹麻烦。
    衣衫的撕裂声伴随着两人的淫笑声在这个不起眼的小巷子中响起。
    桃夭闭着双眼,尖尖的指甲深深的刺入掌心之中,湿湿的感觉。
    直到那监视的气息消失,桃夭猛然睁开了双眼。
    那小矮子还在她身上忙活,而一旁的大汉急声催促:“老大,给轮到我了。”
    两声惨呼之后,两人再无生息,桃夭看着自己的饿双手又变成了巨大的桃花瓣,贪婪的吸吮着那两人的鲜血,桃红色的花瓣愈加的娇嫩鲜艳起来。
    看也不看身后的两人,桃夭借着暮色飞回客栈,尚未忘记两人的衣衫和那只烧鸡。
    房中,慕容松正出神的看着窗外,不知再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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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回 风波再起(三更)
    看着他的背影,真想扑入怀中好好哭一场,但只能远远的看,因为他的痴情不属于自己,他的一切都不属于自己。
    桃夭硬是从嘴角挤出一丝笑容:“这是衣服,一会你换上吧。”
    “嗯。”没有回头,慕容松依然专注的看着窗外。
    将烧鸡放到桌上,有些落寞的说:“这只烧鸡你吃了吧。”
    慕容松终于回头,轻轻摇摇头:“我不饿。”然后,又将头转了过去。
    强忍住泪意,桃夭转身默默离开,爱上不该爱的人,来到不该来的地方,是自己太傻,还是太痴。
    夜色彻底的暗了下来,天际可见繁星点点。
    慕容松专注的看着,曾几何时,自己站在主人身后,而那一颗颗繁星就在身边,触手可及。
    脑中,根不满的说:“喂,几个破星星有什么可看的?”
    “你不懂。”慕容松缓缓开口,说的分外艰难。
    这几日北朝都城盘查很是严谨,各朝天子使者纷纷前来,一时间,穿着各朝衣服的子民走在同一条街道上,这样的景观甚是少见。
    几匹骏马行过。马上为首坐着一人。身躯略显单薄。平凡地五官。最引人注目地就是那一双剑眉。如刀般锋利。不容人小觑。
    “国主。别生气了。”幽讨好地策马赶了上来。
    剑眉皱起。密朝国主花映月厉声说:“真是胡闹。竟然装成侍卫就来了。这要出了差错。我怎么向万民交代。”
    戴着斗笠之人催动胯下之马并排而行。悦耳地声音响起:“国主。不要怪幽了。是我央求她来了。”
    “你们两个啊。”花映月一脸愁容。一旁地幽宽言道:“让言一直跟在国主身边。怎么会出差错呢。”
    “我真是太纵容你们了。”寒着连不再言语。可一直紧皱地剑眉渐渐舒展。最后无奈地说:“切不可乱跑。不许离开我十步之遥。”
    带着斗笠地言偷笑,对一旁的幽做了个胜利地手势,反倒是幽擦了擦额上地汗。顺便送了他两个白眼。
    早就发现两人小动作的花映月无奈的笑笑,一行人共赴北朝皇城。
    佛主佛思渊无论走到何处都会被当地的寺庙热情款待,总有得到高僧恳请得到他的教诲,一边设坛讲佛,一边赶路前行,就这样一路走走停停,终见北朝皇城在前。
    一路狼狈而行的严平乱等人人数减半,但贺礼众多,虽然最早出发,却磨磨蹭蹭地最后才抵达北朝皇城。
    莫宫上下忙成一团。
    宫中唯一最闲的人要数莫子邪了。只见她躺在摇椅上,怀中抱着一只纯种的波色猫,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它洁白的毛,时不时捡一块蜜饯如口,好不逍遥。
    而到是严肃不住的指挥众人布置东西,只见各种珍奇宝物不值钱一般的抬进来,有的仅仅只为抬高一个花瓶。
    “严肃。”虽然不想此时给她添乱,莫子邪还是忍不住开
    忙得头大的严肃急忙放下手中的活计,来到莫子邪面前:“娘娘有何吩咐?”
    “那个。什么时候封后啊?”莫子邪一手把玩着猫咪地耳朵。一边随意的问。
    严肃一愣,半天才反映过来什么状况。低头垂眼说:“回娘娘,就在明日。”
    “哦。你去忙吧。”莫子邪点点头,抓住小猫爪子上的肉垫一捏。
    那波斯猫咪似有不满,“喵呜。”
    摸摸它的小脑袋,顺便挠了下它的下巴,那猫咪又温顺的闭上眼睛,安静的趴在她的腿上。
    莫子邪闭上眼睛,身子随着摇椅晃动,椅子不时的发出吱嘎地声音,明日么?
    正殿之中,玉萧寒正设宴款待各国君主和来使。
    佛主佛思渊送上亲手书写地一副墨宝,上书一个简单的大字:“佛。”
    秘朝国主花映月送上一对紫云叶,传闻凡得此叶者终身幸福,更何况此叶乃是极为珍贵地药材,因产量稀少而被称为圣树。
    南朝使者严平乱送上的贺礼很多,但大多为金银珠宝之类,未有新意。
    席间,乐声悠悠,主宾尽欢。
    南朝,飞凤宫。
    听着竹笛之声,君临总是能静下心来,嘴角挂着笑意,连带看吹笛地丑女也顺眼很多。
    放下竹笛,刘映秀笑着招手,宫女拿来了水果糕点。
    “皇上劳累了一天,休息一下吧,不要把身子累坏了。”刘映秀好言进劝。
    拿起一块糕点放入口中,君临点点头,边吃边说:“明日就是北朝君王封后之日了,不知道是否和朕大婚一样呢?”
    听君临提到大婚两字,刘映秀的神色一暗,垂目不知思些什么。
    正在这时,一个小太监慌慌张张的跑来:“皇上,大,大事不好了。”
    刘映秀皱起眉毛,厉声说:“有什么话慢慢说,这样慌慌张张成何体统?”
    君临问:“到底什么事?”
    那小太监顾不得擦头上的汗珠,结结巴巴的开口:“禀,禀告皇上,皇后,夏嫔。”
    君临猛然起身拎起小太监的衣领,问:“她怎么了?”
    “夏嫔娘娘不知道吃了什么,肚子疼的厉害,太医说是动了胎气。”可怜的小太监被君临掐住衣领,脸憋的通红。
    君临扔下他,二话不说匆匆前往夏宫。
    刘映秀看着君临匆匆的背影,黯然神伤。
    猛然想起今日早些两个宫女闲话,说是鸡汤对动胎气之人最是滋补,便吩咐厨房炖了鸡汤,然后才前去探访。
    只见夏宫乱成一团,太后娘娘都亲临探望。
    而君临面色铁青,似是气极。
    “夏嫔妹妹怎么样了?”刘映秀关切问。
    躺在床上的夏嫔妃脸色有些苍白,额上还冒着几滴汗珠,有些虚弱的想要行礼,却被太后拉住了:“你这孩子,都这样了还起来干吗,给本宫好好躺着。”
    一旁的太医说:“回皇上,太后,皇后娘娘,夏嫔娘娘许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略微动了胎气。”
    一旁的太后厉声问道贴身的宫女:“昨日你家主子吃了什么?”
    那宫女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回太后娘娘,昨日主子身子不舒适,未曾用餐,晚上从太后寝宫回来后就感觉不舒服,早早就歇着了。”
    太后皱起了眉毛,猛然响起了什么:“昨日你是不是喝了鸡汤?”
    君临疑惑的问:“什么鸡汤?”
    “好个紫才人,竟意图谋害皇帝子嗣,来人给我拿下。”太后厉声道。
    一旁的君临感觉有些不妥,可看看脸色苍白的夏嫔什么都没说。
    刘映秀额上冒出了冷汗,身后宫女的食盒中亦有鸡汤,低声吩咐宫女回去,就见太后厉声问:“皇后,你在干什么?”
    刘映秀挤出一丝微笑,摇头说:“回太后,没什么。”
    太后一指刘映秀身后的宫女:“你鬼鬼祟祟的,手中拿着什么?”
    只见那宫女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太后饶命。”
    呜呜,太困了,明天再更补的吧,晚安。
第九回 大婚(超长章)
    太后目光似刀,狠狠的扫视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宫女,端起身侧的茶水,翘起兰花指用茶盖拨弄漂浮在水面上的花茶,冷冷的说:“此话何来?”
    那宫女似被吓呆了,眼泪不住的流淌,却说不出一句完整话。
    “啪。”盛着热水的茶杯被太后摔在了那宫女的身上,秀美蹙起,厉声说:“本宫在问你话呢?还不给我从实招来。”
    额上的冷汗不住的冒出,刘映秀袖下的手紧紧的拳起,脸上挤出一丝微笑,上前进言道:“太后,这宫女怕是吓呆了。”
    “本宫没有问你。”太后大有深意的看了刘映秀一样,转头对那宫女说:“说,你那食盒中装的是什么?”
    一直握住夏嫔手的君临看着脸色苍白的皇后面有不忍,可是夏嫔的一声轻唤成功的吸引了他的注意。
    “回,回太后,是,是鸡汤。”那宫女满身淋着茶水,脸上还有一处血痕,那是茶盏碎片所划。
    一听鸡汤两字,太后脸色几转,看向刘映秀的眼光不由的又阴郁几分。
    “想不到你们主仆两人倒是一丘之貉,都意图谋害莲儿腹中胎儿,自己肚子不争气竟然还眼红别人,皇后你说,是不是你指示紫才人下药害莲儿,一次不够,竟然还想来第二次,传御医,检验这碗鸡汤,免得说我这个老婆子不明是非。冤枉了好人。”太后徐徐道来,恶狠狠地目光恨不得吃了刘映秀。
    一直知晓自己不讨太后欢心。但想不到竟然刻薄至此,刘映秀气的双唇颤抖,冷静。一定要冷静,如此是非不分地话太后竟然能说出口,明显是一个局。从飞凤宫中的宫女到眼前这个,一切都是设计好了的套让自己往里钻。
    现在自己虽是堂堂皇后。逍遥门圣女,可眼下出事,逍遥门绝不会轻易插手,除非父亲彻底归顺于他们,思及此处,刘映秀笑了起来:“太后,映秀不过是听宫女说过,鸡汤最是滋补,又听说夏妹妹动了胎气才特意拿来,谁知道其中还有这样地事由。我听了怕太后皇上误会。这才命她回宫的。”
    刘映秀一边说着一边向那宫女走去。来到食盒旁边。从中拿出了那盅鸡汤。凑到了鼻下轻嗅一下:“多香地鸡汤啊。太后娘娘多虑了。不用宣御医了。映秀亲自检验是否有毒么?”语毕。竟将那鸡汤一饮而尽。
    众人皆惊。皇后娘娘将空空地小碗翻过来。手一滑。摔在了地上。又闻一声脆响。
    刘映秀转了个圈。笑着说:“映秀一点事情都没有。太后娘娘怕是太过关心夏嫔妹妹了。正所谓关心则乱。眼下夏嫔娘娘怀着龙子。这可是南朝将来地希望。还请妹妹多多注意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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