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你我血脉相连(又名:东方向日葵)-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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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向日葵直直盯着这条丝巾看得时候,乔钦硬要买下来送给她,她以为向日葵自己喜欢,她却说想送给许杨。
他们的友情不是建立在多贵重的礼物上的,有时候一个极度廉价的发夹或者地摊上的一对耳环,都能让彼此开心不已,这就是友谊。
很多时候,向日葵都很庆幸能够认识许杨,对她来说着是她生命中最值得感激和骄傲的事情之一。
看着许杨将丝巾套在脖子上,向日葵心里温暖极了。温暖,对,是温暖没错。
第六十八章:恍然大悟
方鹄推门而入,正在看文件的东方承头都没抬,冷冷道:“现在连敲门都不会了吗?”
也没有理会东方承话里的冷漠和不悦,顾自在他办公桌对面坐下。
“什么事?说。”
方鹄狐疑地打量着东方承,感受到投向自己的目光,抬头瞥他一眼,方鹄一个寒碜:“承少,你今天是怎么了?吃炸药了?”
“有常识的人都应该知道炸药是不能吃的。”一向在工作中一本正经的东方承居然说起了冷笑话,可方鹄却笑不出来,眼前这人足够让他抖三抖。
“好,是我没常识。”方鹄赶紧贬低自己,免得自己被炸到,但还不忘进来的目的:“不过。。。。。。”
“不过什么?”东方承终于抬头正视他。
“小王哭了,小赵和阿洛都哭丧着脸,像人家杀了他们全家似的。”方鹄平静地说。
“什么意思?”东方承挑眉。
方鹄一耸肩:“他们可都是从你办公室出去后才这样的。”他尽量明示,但也不敢挑明。
东方承淡淡地说:“他们工作出错,我做老板的难道说几句都不成?”他目光清冷:“难不成他们还委屈了不成?”
“那倒不是。”方鹄赶紧迎合,但该死继续着刚才的话题不放:“还有你那小秘,哭得我都心疼了。”
“说清楚,什么小蜜?”东方承继续着冷冽的僵硬的话语,不过他显然误会了,此“小秘”非彼“小蜜”。
方鹄讪笑:“我说的是你那忠心耿耿的秘书小姐。”
“你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起这些无聊事来了?”
“让我猜猜。。。。。。”方鹄轻抚着下巴,故作思考到:“跟那小妞吵架了?”
显然方鹄这没心没肺的家伙失去了工作中的稳重和严谨,就像朋友私底下的八卦,他和东方承年龄相差不大,从小就认识,也算是发小了,两人感情很好。虽然东方承更多的时候是不苟言笑的,但方鹄却很爱跟他调侃。
“今天你是不是很闲?”说中心事,东方承有些不自然,有些不耐烦地瞥他一眼。
“不是啊。”显然没听出某人话里的含义。
“如果很闲的话,你倒是可以到街上去帮市场部的当调查员。”东方承淡淡地“建议”。
听东方承这么说,方鹄差点从椅子上摔下来,还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看见方鹄局促而紧张的样子,东方承的嘴角快速划过一个弧度,却立马消失不见。
叹一口气:“承少,赶紧把那妞给搞定,免得殃及池鱼。”
“下雨了。”东方承坐在椅子上转身看向落地窗外灰暗的天色,不疾不徐地说:“你应该给自己准备一把伞。”
“我开车来的,车就在地下停车场。”方鹄不明所以,东方承居然关心起她来了,着实感动了一把,可接下来的话让方鹄足以捶胸顿足。
东方承回转身,似笑非笑地盯着方鹄看:“如果淋感冒了,不报医药费,不放病假。”
“啊?”方鹄张大嘴巴,原来还记着仇,想让他去做市场调查,苍天啊!
“信不信有你。”东方承道。
他的话方鹄是绝对相信的,若是真的惹恼了他,别说让他去街上做市场调查,就是让他去清理厕所他都相信,真正又是那句“伴君如伴虎”,他的这位“君”简直比森林之王更可怕。
“信,信,信,我绝对相信。”方鹄敛色:“有件事我想应该让你知道。”
看方鹄这么正经的神色,东方承不免一怔:“什么事。”
“一个多月前的一天,那时候你还在巴黎。”
“说正题。”
“嗯。”方鹄点头:“那天我正要出去,远远就看到莫运筹和那向日葵一前一后从运筹的办公室出来。当时我看到两人的脸色似乎都不怎么好。”
“有听到什么吗?”东方承突然紧张起来。
“没。出来后两人都各自走开了。”方鹄回忆着当天的情景:“当时我还疑惑来着,向日葵那样一个小职员,有必要直接由她去运筹办公室谈事吗?”
听方鹄这么说,东方承若有所思,但也不表态。
“其实后来想想也没什么,就没去问。说不定真有事呢!”方鹄转而说:“可第二天就听夏落樱说那姑娘请了一个月的长假。”
“确定是你看到那件事后的第二天?”
“嗯。我确定。”
“我想我应该猜到一部分原因了。”然后苦笑:“怎么会突然告诉我这个?”
“只是不想被无名炮弹连累而已。”
“你还真是明察秋毫。”东方承讽刺。
“岂敢。”方鹄却又来了劲了:“昨天有人让那今天惨遭荼毒的AMY查了飞机的班次以后,就一直心绪不宁,后来索性走人。我就是再笨也能猜到。”
东方承看着这人,简直无奈,好在终于有了些突破口,总算有些安定了,等一会去解释清楚。
“今天看到你狂发飙,就知道那妞给你气受了。”此时的方鹄可是一起风发着呢:“我想运筹还介怀着阿幄的事呢!想想也真是,帷幄她。。。。。。”
“我想。。。。。。市场调查确实需要增加人手了。”东方承一脸高深莫测。
又撞到雷区了,外表看似稳重,内里顽童的方鹄却老是学不乖。
碰到东方承这样阴晴不定,变幻莫测的上司,方鹄也只好点头认栽,谁让自己多嘴的,于是不得不作揖做讨饶状。
最近似临逃走前,提醒东方承应该向夏落樱问问情况,因为他乎听到一些流言。
当听到夏落樱听到东方承的询问时,不得一怔,她确认自己已经将此事给压住了,没想到还会传出去。但还是如实将自己了解到的统统说了出来。
听夏落樱说完,东方承不禁皱紧了眉头,许久才说:“我以后不希望再在公司内部听到类似的流言,那几个员工你自己看着怎么处理,到时通报下人事部就成。”
夏落樱点头答应。她也不免奇怪,公司内部出现八卦是在平常不过,也不至于这么严重,听总裁的口气,应该不是简单降职就可以的,可既然老板发话,自己也只得照办。
东方承固然不是简单为了这些流言而随意处置员工的人,只因为其中牵涉到的问题太复杂了,前面的事就是因为自己一个犹豫没有处理及时,后面的事态才会发展得不受控制。这个莫运筹真是让他头痛。
刚走出餐厅的向日葵,看到外面的磅礴大雨,不经皱起了眉头,出门的时候天气还好好的。
“看来得买彩票了。”许杨自嘲叹气。
向日葵白她一眼:“白日做梦,落汤鸡轮得到你,中奖就休想咯。”
许杨哈哈笑两声。还是决定打的,真成了落汤鸡是小事,一不小心感冒什么的可是自己倒霉了。
可大家都知道,下雨天是最难招出粗车的,而且这家餐厅的正门口是一条极小的马路。
正是受五册,向日葵的手机响了。
是东方承。
向日葵看着手机屏幕上跳的那个的名字,迟疑了一会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小葵,是我。”电话里的东方承声音略带干涩。
“嗯。”
“你在哪儿?我想跟你谈谈。”
“ 不用了。我在外面。”
“外面在下雨。”东方承是陈述的口气。
向日葵却“嗯”了一声。
“下雨天回去不方便,告诉我在哪里,我送你。”东方承毫不放弃地追问。
向日葵无奈,只得告诉他自己所在的地方。
挂了电话后许杨问她是谁,她老实说是东方承。许杨只的“哦”了一声也没说什么。
第六十九章:关于莫帷幄(上)
不到十分钟,东方承的黑色宾利就停在了向日葵面前。
在多次婉拒无果后,许杨终于也坐上了那辆豪华轿车。
在上车的时候,向日葵还是跟着许杨坐在了汽车后座,东方承只是从后视镜里瞥了她一眼,并没有说话。
直到把许杨送到家,看着他上楼,东方承还是没有开口。向日葵只觉得气氛诡异到了极点,及其不自然,正准备开口说雨停了,这里离家很近,想自己走回去的时候。东方承的声音却突然响起,语气还是照例的东方承式口吻,冷冷清清地:“过来。”
“啊?”向日葵一头雾水,不明所以。
“坐前面。”东方承补充道。
“不用了,这里很舒服。”向日葵没好气,理他干嘛啊?
“听不懂吗?”东方承提供一个音调,像是在下达命令。
向日葵委屈,转头不理他。好像做错事情的是她似的,明明是他欺骗她在先,自己还没跟他算账呢,现在又这种态度,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当然听得懂,但我没必要迎合你的命令。我现在跟你什么关系都没有。”向日葵冷冷道:“如果你用老板的身份给我下令,那好,我现在正式向你提出辞职。”
东方承气结,狠狠地一脚油门,车飞快地奔驰而出。没做好准备的向日葵胸口重重地撞在前面的椅背上,生疼生疼的。
向日葵吃痛地闷哼一声,东方承觉察到不对劲,转头看他一眼,终于放柔了声音问:“伤到哪了吗?”
向日葵摇头:“没事。”
终于放缓了车速,向日葵常舒一口气。
本来答应跟东方承见面是想好好说清楚的,好坏有个了解,却没想到又弄巧成拙了。向日葵不禁自嘲,原来自己的脾气居然这么差,比东方承好不到哪儿去。
“对不起。。。。。。”向日葵的声音几不可闻。
东方承却浑身一颤,继续盯着前方,认真地开车。车内恢复了平静,似乎刚才的争吵没有存在过,虽然依旧静默,但气氛却不在那么诡异了,可能是更多取决于心境吧。
“我们去哪里?”这里并不是送她回家的路。
好一会东方承才开口:“马上就到。”
此后两个人就都再没有任何交流。
没想到去的居然是东方承的家,开门的照例是何姐。看到东方承带着向日葵先是一愣,然后叫了声“少爷“,随即转向笑道:“原来是小葵来了,快里边请。”
向日葵此时心情再怎么纠结,也得笑着点头答应。
“妈。”东方承对着刚从一间房里出来的一位中年女性叫道。
这东方承的母亲叶淑宜,她保养良好,看上去顶多五十多岁,简洁的短发越发利落。今天穿着一身深灰色的套装,休闲中而隐约带着几分庄重,整个人看上去亲切而温和,看到向日葵只是微笑的点点头。
“这是怎么了。”到底的母子,一眼就看出了东方承脸色的异样。
“抱歉,妈。”东方承放松紧绷的神经:“一会跟您解释。”
然后径自拉着向日葵上楼,想着东方承的母亲就在楼下看着,也不好挣扎,只好乖乖地跟着。
东方承打开二楼楼梯口右拐弯的第一间房门。
这一看便知道是一件女人用的房间,而且一定是年轻女孩子。色调清爽简单,基本以粉紫色为主,白色的灯光照射开来,有一种别样的温暖感。
粉紫色的碎花床单争气而平整,床边的地上铺着和床单相应色系的地毯,窗口的贵妃榻优雅而高贵,飘逸的窗帘垂在落地窗前。整个房间收拾得井井有条,一尘不染。
向日葵注意到在床头柜上放着一个相框,照片上的女孩优雅美丽,卷卷的头发被扎起,斜斜地往右侧垂。大大的眼睛如剪水秋瞳般,皮肤略微健康色,挽着身边同样笑容灿烂的男士。
那男人只传一件简单的短袖T恤,西面穿着夸张的大花热带风情沙滩裤,与穿同样热带风情大花吊带长裙的女孩站在一起,显得格外契合。
照片地背景是碧蓝的大海,身后海水练成天一色。近处的两人赤脚站在沙滩上,形成了衣服唯美至极的图画。
向日葵一眼就认出了那个男人,虽然彼时的他年轻些,但还是一眼就能认出,赫然是莫运筹。
看向日葵盯着照片看,东方承伸手拿起照片,韵味不明地看着照片上的人,像是在回忆往昔,过了许久才缓缓开口:“她。。。。。。是莫帷幄。”
她其实已经猜到了。
“这张照片是5年前阿幄的生日,我们一块去马尔代夫度假时拍的。”他依旧若有所思地看着照片,嘴角勾起了一个很难琢磨的弧度。
但这个一瞬间消失的弧度,却不经意被向日葵抓住了,她淡淡道:“你不需要跟我说这些。”
“不,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不要解释,我也不想听那些你们的过往。”向日葵摇头,她不想再一次听到那些自己不想听的人和事,她要保持自己的尊严和立场,更不想扣上“第三者”的罪名。
东方承苦笑,原来向日葵并不像他记忆中和曾经他所认识的那样,原来她还会蛮不讲理,还会吃醋。不过,看来她是真正在意自己的,心头又泛起丝丝甜蜜。
“事情不是你所知道的那样。”东方承平静地问“你知道我和帷幄是什么关系吗?”
“我不想知道。”
东方承轻笑出声,酸味还挺大:“阿幄是我堂妹。”
“什么?”向日葵难以置信。
东方承笑着摸摸她的头发,两人在床上坐下:“阿幄的父亲是我父亲的双胞胎弟弟。”
“不对。”向日葵反驳:“她明明是莫总的妹妹。”
东方承哑然失笑:“头脑满灵活的嘛。”
向日葵可不跟他贫嘴:“坦白从宽。”
“其中有些复杂的原因。”东方承敛色:“其实运筹是我堂兄,是我叔叔的长子。在我父亲和叔叔刚出生不久,我爷爷就把叔叔过继给了我奶奶的弟弟,也就是我舅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