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不白-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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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明明前半段都是一样的,怎么走到最后,我成了个傻瓜?
我才是被周作耍弄的那个人。
什么结婚都是假的吧?
神经病,到底是他是神经病,还是我是神经病?
我都搞不明白了,可我确实是晓得我被他耍了,耍得很彻底,弄得一点面子都没有。不止是面子,我还觉得难受,明明是自己想要离开他的,却让他狠狠地打了个“耳光”,打得又狠又疼——
我真是想笑,可又笑不出来。
嘴里都是苦味,苦得我几乎要吐。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太坏了
☆、第066第章
想看看秦百年怎么收场;结果自己被人耍了。
我真是觉得自作自受。
真叫我难受。
突然有了种天下之大并没有我可容身的感慨。
哈哈,我真矫情——
我以为应该是我先抽/身离开,没想到会是这样。
应该是求仁求仁?
我到底是觉得被揭穿早就要走的打算而难堪还是什么的;我真不敢想;想太多容易出事,我想还是收拾一下走人的好,免得等别人再来催;可是没有什么面子了。
但是我想哭,真的,想哭;免不了要分开;是自己要走还是被他揭穿,狠狠地给算计一把后再离开;总归都是离开,尽管离开的主观原因不同,我想着总有一天我与他之间会结束的,但从来没有想过会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以这样子被狠狠地打击后再离开——
我原以为我应该是一走三回头的,留恋的,看着站台或者是机场,也许还是眼睛微红,边走边回头地看着即将离去的地方,也许他会追上来,会晚上那么个一步,而我刚上车时或者上飞机时刚好对上他的视线——
他焦急地叫着我的名字,我终究是张着眼睛,任由眼泪从脸颊滑落,眼睛却是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有一些哀伤,有一些楚楚可人,——事实与我想象的不一样,不是他给抛下的那个,而我成了被揭穿后觉得“无处可容身”。
我被狠狠地甩了一巴掌,心里有无限的伤感。
我从来不是这么伤感的人,头一次觉得无比伤感,到头来一个人躲在罗筝的房子里哭,哭得眼睛发肿,鼻涕眼泪一起流,照镜子才晓得自己是这样的狼狈。
“哭什么呢,你不是想走嘛,现在不是刚好?”罗筝递给我纸巾,示意我擦干脸,“你在这里矫情的哭个什么呀,想走就走,要是不想走你就去千方百计的堵人,千方百计的哄人,把人哄好了就行了。”
我一把夺过她递过来的纸巾,狠狠地往脸上抹去,也不管这力道会不会让脸疼,一听她的话,我抡圆了眼睛,火火地瞪着她,“干嘛呢,我求堵他,我哄他做什么?”
她朝我翻了个白眼,“别听半句好不好,我说前面的你没听见?想走就走,留恋什么呀。”
“谁说我留恋他了?”我顿时不好了,将纸巾一扔,恨恨地威胁她,“你要是再说这种话,咱们朋友都没得做!”
“得,就你这样的朋友,我还不如没有。”罗筝起身,眼神凉凉地瞅着我,“我都伺候你三天了,你还想怎样?要就要,不要就不要的,你在我这里哭个瞎子也没有人看得见,你要是想哭真跑到人家面前哭,哭得人家心软了,那才是本事!”
我想想也挺有道理,可让我拉下脸去周作面前哭,我自认觉得挺艰难的事,他都这样对我了,我还能去哭,岂不是叫人笑话,他不定还在心里笑我怎么高看自己呢,——想想就呕气,我索性拉过被子,把整个脑袋都给蒙住,“你对我好几天会死呀?”
“我是不会死,我是怕你想不开要死。”罗筝的嘴巴够毒。
毒得我硬是拉开被子,“我像是会死的人?”
“不会死就好。”罗筝拍拍手,“就怕你在我这里寻死。”
“神经,我寻死做什么,就算是想死也得把那人给弄死我再寻死,好端端的,我寻什么死?”我这么自私的人,会寻死才是怪事,好死不如赖活着,我一直明白这个道理,可真的——有那么一秒确实有涌过这种想法,我都有点悻悻然,“我身上没有钱,你给我买张机票吧,或者你帮我去拿东西,我东西全在周作那里呢——”
“不用了,人家都给你送过来了。”罗筝摇头,拿手指指她放在我房门口的袋子,“喏,里头都是你的东西,还有送过来好些衣服,我都让他拿去丢了,你不会说我多管闲事吧?”
我摇头,哪里会怪她,比起周作那个没良心又冷心冷肺的臭男人,我还觉得嘴毒的罗筝比他要好上千倍万倍的,男人嘛,好起来对我是千好万好的,样样事儿我都不开口,他都替我着想到了,现在嘛,不要了,就跟丢用过的卫生纸一样,都不会再看一眼的。
我这个心里呀是真难受,不是一点点,是很多,就像被堵着般的难受,我忍不住地咳嗽,明明喉咙间没有什么东西,可就是觉得那里有堵着什么东西,非得咳出来才好受。
说到底我心里挺不甘的,想想当时还说自己没良心,真真没良心的人我是没见过,现在真让我见识了一回,好歹也别让我在秦百年面前跌份吧,打人别打脸,这道理周作那个臭男人估计是一点都不懂的。
我不由得长吁短叹,觉得眼前一片黑暗的,难得有些诗意起来,忍不住地想哼两句诗,念诗是学过不少诗,这时候我的脑袋一片空白,半句诗都想不起来,不由得傻了半天——等着终于起来了,我才去看被周作叫人送来的袋子。
就一个黑色袋子,我一打开,里面就放着我的包,也有三两个首饰盒,我记得这几个首饰盒,都是他给我挑选来的,我也带过,没想到他还真大方,这些价值可不一般的,我将首饰盒子拿出来放在一边,奔向我那个包——
小小的包,跟首饰盒的价值没有法子可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却是我自己的,这让我有点安慰,总算还有我自己的东西,我拉开拉链,将里面的东西都倒了出来,自己的身份证,还有存折,还有我的手机,还有包纸巾,还有小化妆盒,杂七杂八的东西都有,我忍不住嫌弃自己,怎么弄成这么脏乱差的?
包里还有个皮夹子,是我当年在国外时买的,呃,不是他送的,是我自己买的,我打开来看看,里面就几张小小的银行存取款单子,还有一些打的发票,不止这些,我还看到一张支票——
是打印好的转账支票,面额是两百万,上头的收款人是我。
我右手食指与中指夹着那张支票,不由得笑了,打人一巴掌,再给个甜枣不成?我第一回受了他的支票,这一回我是不要了,不是自尊什么的,也不是我看不上些这些钱,而是我觉得很气,要是他在我面前,肯定直接地将支票丢回他的脸上。
算老娘白玩他一场!
但也就气话,我将支票放回皮夹子,以“虔诚”的架式,也不想打电话问问李胜伟那个人在哪里,问问没有作用,还不如不问,他自然是听周作的,这点我懂,走到浴室冼把脸,我还是挺嫌弃自己的,哭成这样子,一点出息都没有,眼睛还肿着呢,反正今天不出门。
我躺在家里,吃的是罗筝电话叫的快餐,一边看电视,一边吃吃,还挺悠闲,也就自己哄自己的,我哪里真闲得下来,心里长着根刺,久久不能平静下来。
景端端到是跑来,是亲自过来的,给我买了点我喜欢吃的水果。
“你怎么了?”
景端端又不是瞎子,当然能看得出来我红肿的眼睛,是哭过的。
我笑笑,觉得脸皮有点僵硬,双手使劲地揉揉脸,吐吐舌/头,让自己看上去没心没肺的,“没事,就是让人给甩了,就这么简单的事,哎,其实我早就想要走的,不过他看出来早一步抽/身罢了,我还觉得挺丢脸的……”
我的手叫景端端给按住,我一抬眼,她就抱住了我——
我开始有些不知所措,慢慢地也就反手抱住她,“我真没事的,不就是个老男人嘛,凭我还能找不着更年轻的男人吗?”
“你作死呀?”
景端端骂我。
我也确实应该被骂,“是呀。”
她放开我,眼睛有些水意,似乎要哭,可没哭出来,稍稍地偏过脸,“那你现在怎么办?”
“能怎么办?”我两手一摊,大有一切都结束了的姿态,“都这地步了,我也不好意思上门去求人家,我低不下我这头,明明我自己要离开的,现在再去求人家,我还真不好意思的,难道要说我以前没想过离开的事吗?”
她瞪我,“你就不能把计划办的再周全点?”
我乐了,这才是朋友嘛,“哈哈——”
“傻乐什么哟——”她拉着我起来,纤细的手指戳戳我额头,“咱们也不走,走什么呀,明晚他们家有个晚宴,周作也会来,你有什么想法没有?”
我眼皮一掀,“你怎么还说他们家的?那是你丈夫家!”
她无所谓的一耸肩,“反正又没有什么所谓,你到底去不去?”
我想了想,嗯,是想了想,很深刻的想了想,觉得心里那点不甘心还是让我去的,到是点了点头,“我要是做了什么叫人侧目的事,你们家人不会生气吧?”
“有我呢!”她拍拍胸/脯,给我打包票。
我更乐,赶紧去冰箱里找冰块敷眼睛,总不能明天晚上还肿着眼睛出门,太没有形象了,要出门就得高调,得、得神清气爽!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且看下一章;不过这几天卡文;实在是卡得太叫我头疼了
☆、第067第章
我有了目标;就有了力气,哭个毛;眼泪白掉了;泪珠又不会变成珍珠;白费力气哭的,还不如自己想办法出口气;想法是好的;我总算找到支撑点,晚上好好地吃了一顿,再早早地睡觉,早睡早起精神好,这话总是没错的。
果然;大清早醒来的时候眼睛不肿了,人瞅着还精神头十足——我怀揣着皮夹子里那张转账支票,开着罗筝的车子前去银行办手续,等钱到了自己户头,我再办了张银行卡,不止把这些刚转入的钱,还有以前得到的钱,都通通地转到卡里,眉头都不带动一下的。
最后我所有的财产,呃,也不是我所有的财产,是周作给我的钱都在银行卡里头,我自己的钱没有多少,我本来就不是很省钱的人,工作两年没存下多少钱的,可一想到银行卡里头的钱是谁给我的,我就忍不住嫌弃——
以前没嫌弃,觉得是自己应得的,但是现在我发现我确实有点厌恶这些钱,我曾经想过厌恶什么都行,千万别跟钱过不去,这世上呀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可我就想着受了周作的耍弄,忍不住想要狠狠地出口气。
这个念头一直刺激着我,让我跟个神经病似的勇气十足。
还把自己好好的收拾了番,呃,跟个黑寡妇似的,还一身黑礼服,又不让自己显得年轻大,就特地选了款小礼服,耳边还缀着黑珍珠耳环,景端端借我的,挺衬我皮肤的,我本来就不黑,这一衬的,就显得很白——
我把头发盘起来,谢绝景端端让她的化妆师给我收拾的想法,我就给自己上了裸妆,到是画了个深色的眼线,让眼睛看着更大些,更有精神,才跟着景端端夫妻一起步入宴会厅。
景端端的丈夫家庭背景极为深厚,这一到宴会厅,一张张面孔都不是泛泛之辈,露着个笑脸,端着个酒杯子,气氛都是十足的好,——尤其是景端端夫妻出场时,所有的目光都朝这边看过来,明明与我无关,我却觉得这些人的目光有些刺人,甚至也在想到底周作跟我的事结束了,这些人会不会都知道了?
这么一想,心里就跟长了刺般的。
“人过来了,你看着办——”
景端端一手挽着我,另一手挽着她丈夫,悄悄地跟我咬耳朵。
我抬眼看过去,刚好看到周作走过来,他一身深色的三件套西装,浑身难掩的凌厉气势,他在走,原先挡在他面前的人都跟着纷纷让开,硬是让他如摩西分海般的走了过来,嘴角噙着淡淡的笑意,那笑意却未到眼底——
我看着他,他却一眼没看我。
更让我的心如坠入冰窖般,手终归是紧紧地握住手包,那里头放着我曾经得到的钱,一张我早上刚办好的银行卡,手心隐隐地能渗出汗来,我下意识地咽了下口水,脸上毫无表情地站在景端端身边,试图让自己显得很镇定。
“这位不是秦小姐吗?”没等到周作来到我面前,跟景端端丈夫寒喧着的中年女人到是冲我露出笑意,举着杯子向我敬酒,回头看看周作,似乎是发现了什么,露出类似于了然的表情,“秦小姐,怎么没同周先生一块儿过来?”
她脸上的表情太过于明显,甚至是显得有些幸灾乐祸,“哦,好像你们的婚礼就是这个星期的事,据说新人婚前几天是最好不要见面的,要是见了面,会不好的……”她说到这里,立即一手捂住她自己的嘴,挺抱歉地朝我笑,“不好意思,你看看我这嘴,就不太会说话,我们老张老叫我别说话,我现在是懂了……”
我觉得我的脸色肯定很难看,这个女人,我是认得的,上回还对我极尽巴结之能事,恨不得都跟我“姐妹相称”的,跟周作的公司有些生意上的往来,现在估计是哪里听到了风声,就对我说这种话,我到不怨她,可——
我心里难受,面上到是笑开来,声音还跟着柔和些,“也是,你们家老张说的真对,不会说话,就要会出来说话,省得别人笑你不会说话还硬要出来刷存在感,您说是不是的?阿姨?”
回人话这种事呢,不是急赤白脸就行的,得态度好,气得别人无话可说。
“秦白白——”她立时变了脸色,估计是没想到我敢这么说,可她看看景端端,又看看景端端丈夫,深吸一口气,“我有大量,不跟你计较,省得有人说我落井下石……”
景端端暗里捏了捏我的手,我才没有同她计较。
“有些人就见高踩低,甭理她。”她还拉着我的手,“跟她认真都不出血,没意思的,周作就过来了。”
我收了收笑脸,镇定下来,就看着周作走过来。
他就同景端端丈夫还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