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骗你,你愿意吗?-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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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怔怔地立着,泪水立刻无法遏制地留下来。
羽鸿,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能和你在一起。但求你不要离开,不要让我看不到你。不要让我觉得这个世界上再没有一个可以值得我爱、值得我去相信的人。求你了,不要再离开,求你呆在一个能让我找到的地方。我不奢望你爱我,只求能看到你,能看到你欢笑开心,能看到你悲伤忧郁……
“要买花吗?”
猛地惊醒,面前的女人诧异地看着我,却不是乔羽鸿。
“啊?”我恍惚了一下,看着那明显已经是少妇的女人,浑身的力气瞬间退去。胡乱地擦了几把脸,长长地出了口气,“嗯,是啊,想买一束花。”
“要送给什么人吗?我可以为您介绍一下。”女人殷勤地说着。
我苦笑了一下,没回答她的话,兀自转悠着寻找以前乔羽鸿曾经送给我的那两种花。
“记得这家店的主人不是你啊!她什么时候不干的?”我若无其事地问。
“啊,你说小乔啊!也没多长时间,也就一个多月。”
“那你知道她去哪儿了么?要这个和这个。”终于找到了那两种花。
“不知道,当时是她男朋友和她一起来的,只带走了几件衣服。是这两种吗?”
“嗯,就这两种。那她没说还回来不会来?”
“没说,应该不会回来了吧!后来她曾经给我打电话来说楼上的东西都扔了吧!每种都要多少枝的?”
“你看着弄吧!”我沮丧地说,心开始往下沉。看来她真的不会回来了,她的男朋友会是谁呢?不会是肖三吧?操,不管是谁都和我没关系了。我一边恨恨地想一边心不在焉地站在旁边看着她把那些花扎成一束。
“老弟,送给你暗恋的女孩子吧?”女人突然抬起头笑着问了我一句,年岁看来不小,眼角都出现鱼尾纹了。
“呃——”我哭笑不得,“您是怎么看出来的?”
女人笑了,“这不很明显嘛?白风信子和文心兰的花语都是隐藏在心底和无法表露的爱。呵呵,听大姐一句话,喜欢她就和她说,错过了会后悔的。想当年啊,我就是……”
我不知道她又说了什么,只觉得在听到她说那两种花的花语的时候心像是被割了一下。
“多少钱?”我使劲地咬着嘴唇,大声地打断她。
女人惊了一下,疑惑地看了看我,“六十。”
我咝咝地抽着气,哆哆嗦嗦地找给她两张二十两张十块的,然后抓起那束花夺门而逃。
第五节
原来那两种花的名字分别叫做风信子和文心兰……
原来它们的代表的意思是隐藏在心底的爱……
我想起乔羽鸿曾经让我买的花就是这两种,我想起在医院的时候她每次来都会带来一束,我想起每次去她那儿都能看到花瓶里面也是这两种花……是巧合还是?
我几乎不敢继续想下去了,我怕我会一厢情愿地把这些都和自己联系起来,然而那样只会让我更加痛苦。
我盲目地沿着街道走下去,时而把那束花放在面前轻嗅,鼻端淡雅的清香缭绕,脑海里面旋转的却都是有关于乔羽鸿的回忆。
有人说相爱的人即便分开了,也能够继续活下去,因为他们之间曾经有过那么多美好的浪漫的回忆。就算是靠着这些回忆也足可以支撑起活下去的信念。可是为什么,我和她之间似乎只有互相的欺骗和不信任。除了她骗我,便是我骗她。而那些貌似美好的浪漫的回忆也都是基于处心积虑的设计上的。
我不知道我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走了多远,等我觉得腿似乎要断了的时候才发现天已经黑了,路灯也已经点亮了。我停下来,看到路的对面是一家烧烤摊,一群人吆五喝六地正吃得欢快。阵阵的香气随风飘来,肚子开始叽里咕噜地叫起来。
穿过马路,在最靠边的角落捡了一张稍显干净的桌子坐下。跟老板要了20个脆骨,20个板筋,一盘花生米,两瓶啤酒。然后用手支撑着下巴盯着几米外的路灯发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那盏路灯要比其它的亮很多。很多的小飞虫都围着它不停地飞舞,并且不停地用它们的身体去撞,发出轻微的啪啪声。有的飞着飞着就掉落下来,力竭而死。偶尔有些会落在我的桌子上,飞快地爬着或者一动不动地趴着。
“啪”,我正在看着一个有着纤细身体,透明羽翅的小虫在桌子上爬,冷不丁却被走过来送啤酒的老板一掌拍死。
“这些讨厌的死虫子,”圆脸,寸头、三角眼,身材健硕的老板皱着眉头厌恶地咒骂,然后把手在裤子上使劲地蹭了蹭,看我笑,一脸褶子,“老弟,还要别的不?大哥家的大肉串很不错的。”
我摆摆手拒绝,心里面却在想着那小虫子真是不幸,就这样无辜惨死了。看着面前的川流不息的马路,突然想到做人似乎也不比那些飞虫高尚许多。它们是凭借本能、**行事,我们不也是如此吗?活在这世上,营营役役,熙熙攘攘,不过名利**的驱使而已。
“我可以坐吗?”
我正食不知味地咬着一根竹签子发呆,听到有人说话就抬起头来看。一个胡子拉碴的男子,站在旁边问我,身体正好挡住头顶的灯光,在我的面前投下一片黑暗。旁顾左右,发现人也并不是很多,还有其它的位置空着,为什么要和我坐一起?本想拒绝,可又觉得不太礼貌。
“不认识了吗?我是陈谦。”那家伙突然咧着嘴笑了一下,露出一口白牙。
顿时恍然大悟,操,我说怎么刚才看着有些面熟。只是,作为齐克案子的主要人物,他此刻不是应该在警方的控制之下吗?
“怎么?看到我很惊讶?哈哈,我觉得你应该恨我才对。”陈谦不客气地拉了一把椅子坐在我旁边,大笑着说。
“为什么恨你?”我有些莫名其妙。
“难道不应该吗?”他从我面前的盘子里面抓了一把花生米,一边吃一边诧异地问。
我“嗤”地一笑,不屑地看着他,“别把自己想的那么伟大,你还没有重要到让我恨你的地步。”
“是吗?”陈谦嘿嘿地笑了一下,眯着眼睛看我,“那如果我告诉你齐克的案子是我揭发的呢?”
我愣了一下,仔细地看着他。他一直在笑,却看不出来是真的开心还是苦中作乐。傻子才信是他揭发的呢。两个月前他还是南化集团的驻西兰市首席CEO,可现在却弄得自己跟叫花子似的。没有人会自己往火坑里面跳,除非他是个疯子。很明显,陈谦的精神一直都很正常。
“那我还要谢谢你,要不是你我可能会死得更惨。”我仰着脖子灌了口酒,摇头苦笑不已。
陈谦一怔,接着无奈地笑,“我可真是佩服你,你怎么做到的?”
“什么怎么做到的?”我打了个酒嗝,重重地把酒瓶子撴在桌子上。
“我是说你怎么能做到这么好的心态,被**害了也不生气。”
“靠,什么叫被**害了啊?”我瞪了他一眼,“你要是有我这么多的经历,可能比我还豁达呢!”
“能给我也来一瓶吗?”那家伙看了我手中的瓶子,咽了一口唾沫问。
我翻着眼皮看他,“自己要呗!”
他突然伸手揉了揉脸,赧颜一笑,羞涩地说:“我兜里没零钱。”
我乐了,心想不是吧,想蹭我酒喝,嘴上却不依不饶,“没零钱,你不会破整钱啊!”
他几乎把脑袋别进裤裆里,以蚊呐一般的声音说:“整钱也没有。”
我顿时失笑,挖苦道:“陈公子,这酒才3块,比你们喝的那些XO,路易十三什么的便宜多了。我说你至于吗,连他妈3块钱也没有,你咋混的啊?你那蓝小妞呢?行了,今儿算是哥们请你的,老板,在给我上——”我转脸问陈谦,“你能喝几个?”
“先来五个吧!”陈谦眼睛闪着光。
我顿时无语,先来五个?看来这王八蛋挺能喝,“老板,再给我来一打啤酒,要冰镇的。然后再来20个大肉串。”
酒一上来,陈谦立刻迫不及待地磕开一瓶,然后仰着脖子开始咕咚咕咚地往下灌。看着他那架势恨不得连酒瓶子都抽进去一般,突然想起了齐朗,别说,他两喝酒时德性差不多。然后立刻黯然,心想着再他妈也没有机会和他喝酒了,鼻子一酸,眼泪几乎掉下来。
“知道吗?这么喝酒才他妈是最爽的。”陈谦吐了口气,酣畅淋漓地说。
我看着他有些不屑,“没想到陈公子也有这么洒脱的一面啊?唉,你跟我说说,你们有钱人的生活真的就那么舒心吗?”
陈谦笑了一下,转着手中的酒瓶子,不答反问:“我问你个问题行吗?你要是告诉我,我把所有的都告诉你。”
“什么问题?”
“告诉我黄月去哪了?”
我猛地一怔,狐疑地看着他,我真没想到他会问黄月的下落。“你问她干吗?”
“这你就别管了,你只要告诉我她在哪儿就行。”陈谦定定地盯着我,目光咄咄。
“我不知道,”我摇了摇头,然后直直地对上他看我的目光,“就算是我知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陈谦突然失笑,俊美的脸上一阵扭曲,“你竟然说你不知道?”
“怎么你认为我很应该知道吗?”我有些糊涂,“我又不是她什么人。”
“她跟你说了吧,不用装了,我不想把她怎么样,就是想和她说声对不起。”
我真是越来越迷糊了,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不过我倒是听明白一件事儿,那就是黄月和陈谦之间一定有关系,而且看来还是些感情的纠葛。
“求你告诉我吧,算我求你了,我保证我就和她说几句话,说完就走。”
我看着他那死乞白咧的样子,心里突然涌出厌恶来,但又不好直接表达出来,就想耍他一次,“她没和我说过你的事情,你跟我说说,说完我就告诉你。”
“你说话算话?”他见我答应登时激动起来,一把抓住我手。
我赶紧甩开,皱着眉头看他那张小白脸,“爱说不说,不说我走了,你自己个喝吧!”就他妈讨厌这种生的跟兔儿爷似的家伙。
“说说说,我慢慢和你说还不行吗?”陈谦一脸吃瘪的衰样,怎么也看不出来当初的那种高贵俊俏。
“那还是好几年前的事了,当时我还在上大学,大四的时候。马上要毕业了,找到一家大公司实习,然后就遇到了黄月,……”
陈谦一边说一边一瓶瓶地灌着啤酒,等到快要说完,那一打啤酒就剩下三瓶了。确实是他的亲身经历,而不是胡编出来敷衍我的。看他一会哭一会笑,一会捶胸顿足、一会扇嘴巴子的,若是假的,我只能说他太他妈妖孽了。但是我却没有什么大的惊奇,因为我从一开始听就觉得好像在哪儿听过呢?听到一半时骤然想起黄月曾经和我说过,可是她说的是另一个版本,而且其中的女主角是她的朋友;但是现在从陈谦嘴里说出来,我才知道原来她所谓的朋友其实就是她自己。
我咂咂嘴,看着已经有些醉了的陈谦啧啧赞叹,“靠,这就是一出现代版的陈世美与秦香莲啊!你怎么不改名叫做陈世美呢?”
“我说完了,你也应该告诉我了吧!”陈谦喷着酒气瞪我。
我鄙视地看了他一眼,“别说我不知道啊,就是知道了也不告诉你,操,你还有脸问啊?你知不知道她当时过得多惨?你他妈可真够不是人的。”
“你真不告诉我?”陈谦歪着脑袋看我,一脸狞笑。
“就他妈不告诉你,你能把我怎么样?”我往后撤了撤身子,顺手拎起一个空的啤酒瓶子。他要是敢动我,我就让他脑袋开瓢。
陈谦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自语道:“本想着跟着你,你能把我带到她面前。既然你不肯说,那你也别怪我不给你留情面,”他停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我,“看看吧!”
我伸手接过来,看了一眼,都是英文字母,抬头问他:“什么玩意儿?我看不懂。”
“和你有关系的,最后问你一次你告不告诉我她在哪儿?”
“你他妈是不是脑袋缺弦儿啊?”我看他不依不饶的,顿时恼了,“都和你说,我不知道了。我又不是她妈,你他妈爱找谁找谁去。”
陈谦嘿嘿冷笑,“你是不是他妈,可她说她现在和你过呢!我不找你找谁去?”
我一怔,“谁他妈说的?”
“黄月,她自己说的。”
“什么时候的事情?”我几乎抓狂了,这也太能扯了吧!
“一个月之前,她亲口跟我说的,说现在已经和你在一起了。”陈谦言之凿凿地说。
我挠了挠头,心想这他妈都是怎么回事啊?“她骗你的,我从来都没和她在一起过。”说到这儿的时候突然想起当时在车里的那一幕。
“你说真的?”陈谦的眼睛登时亮了起来。
“真的真的,我他妈骗你干嘛!爱上哪找上哪找去吧!”我真有些不堪其扰了,说完站起来,掏出一百块钱扔给他,“喝完你自己结账吧!我可他妈不陪你了。等一下,你得把那张纸上是什么告诉我啊!”
陈谦若有所思地看了我一眼,把那张纸又递给我,声音怪异,“要是看不懂就扔了吧!”
我莫名其秒,但还是把那张纸揣进兜里,然后在路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告诉那司机地点,顺便让他把后灯打开。从兜里面掏出那张纸,看样式像是一张医院开的化验单,勉强认识几个单词,NAME,名字,后面写的是linxiaoru,林晓茹?晓茹的?怎么会在他那儿?我越想越是觉得匪夷所思,只是那张纸上再也不认识其它的字了。看着出租车驶过一件大医院,立刻让那哥们开回去,付了钱,打开车门跑下去。拿着那张化验单问了好几个大夫,总算是有个认识的,心里面像是有一堆耗子在挠,心想着千万别是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