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嫡女,眸乱苍生-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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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答案,他就不怒了。
当然也因为知道了真正的原因,他就有些哭笑不得起来。
他知道了是谁以什么让的方法解了他的禁制。
那个人就是眼前的夜黎,他使用的方法就是他额头的血。
血能够解了禁制,这换做是别人,那是不可能的。
但若是这个人换成是别人的话,域主会不信。会嗤笑。但是发生在他眼前的是,是他眼前站着的夜黎的话,他会选择相信。
因为他的血是特别的。
因为特别,那么能够破了他的禁制。就不是非常特别的一件事了。起码对于域主而言,这已经不是一件特殊、值得他警惕的事了。
因为放松了警惕,他身上的怒气也就这般毫无理由的松了下去。
剑拔弩张的气氛在他这股怒气松懈下的时候,也很自然的轻松了下来。
章节目录 第二百五十七章: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
更新时间:2014…8…20 0:42:40 本章字数:6581
他生气的理由很简单。
那就是有人破了他的禁制。
而破解他的禁制的手法,他不知道。
他不知道。他就觉得危险。对他有危险,他就会警惕,但又不知道该对谁警惕,他就觉得很生气。
他生闷气锂。
可在这一刻,他知道原因了。他就不气了。
他生气没有什么理由。同样的,他不生气了,也没有什么理由镨。
当然,他生不生气,没有理由,可下面的人就有很多的猜测他生气的理由,以此……来保命。
生气的域主是很恐怖的。
这不是空话,这是实话。大实话。
可现在域主不生气了。这又是一个问题。所以又会产生很多理由。
这很多的理由使得他们变得更加的猜忌起来。
这又是一个很妙的误会。
很微妙,同样的很美妙。
此时他们看向夜黎的目光就很微妙。微妙到让人想笑。
猜忌中却又带着很美妙的忌惮。
忌惮,代表着害怕。也代表着臣服。
这是个很微妙,很难掌控的一种情绪。
域主没有去管自己的属下们心里想的是什么,他也懒得去猜。
绝对的实力带来的是绝对的自信。那种自信就是这些人是不可能背叛他。即使背叛他,他也相信自己的实力能够解决的。所以他懒得去猜忌。
这就是实力。这就是自信。或者说,这有些自负。但就算如此,整个道域,谁敢算计他?
所以,所有的假如在这个命题的起初就不可能成立。
事实永远都不可能会更改。谁也更改不了。
域主心情很好。这是件好事。
可域主的心情在很不好的时候,很快的变得很好,这就真的很奇怪,也很诡异。于是众人很猜忌,很狐疑。
这时,在域主的心情变得很好的时候,夜黎的眼睛依旧定在域主的神色,这让那些猜忌的人很狐疑,也很纳闷。
域主都放过他了,他还在愤恨什么?
这是他该有的情绪么?
“夜黎,你有什么问题?”
心情很好的域主,终究是开了口。问着这个可能会带领着道之子一族走得很远,很高的少年,问道。
“你是不是把嫦曦怎么了?”
域主问得很直白,夜黎回答的更加的直白,直白到让场间的众人都不觉得倒抽了口凉气。
这口凉气不仅仅是为夜黎的大胆而抽,更多的是夜黎话中所代表的话而抽取。所以带着诸多的猜忌,道之子核心成员的目光都不禁落在了域主的身上,暗暗的揣度着夜黎这话的真实性。
毕竟,那个少女的背后,可真的很不简单。
所以,大家很猜忌。
可,域主没有给他们答案,也没有必要给他们答案。域主的双眼落在夜黎的身上,然后笑。
笑声由小到大。
域主笑得很张狂。很肆无忌惮。
众人看着笑得很肆无忌惮的域主,很不可肆意,也很茫然。他们都不知道域主为什么笑,他们也没有发现夜黎说的话中有任何可笑的笑点。
但是,域主在笑。
在夜黎问完之后,笑。笑得张狂,笑得肆意,那就证明,夜黎这句问话,肯定有什么可笑之处他们没发现。
他们很仔细的去探究夜黎这话中的笑点。最后一无所得。
“你没有看见刚才的那一幕吧。”域主虽然这般问,但说的是很肯定的陈述语句:“那么你肯定就没有发现之前在劫雷降来时,有一少年,护住了你口中的易嫦曦。很简单的一剑把天道之眼挑了。他们的关系很好。”
域主这解释般的说法,有些乱。但夜黎听懂了。
正因为他听懂了,所以他的脸色有些变化。变得有些难看。
难看里却也觉得理所应当。
这是个很复杂的情绪。
心中有些酸,也有些恍然,但,更多的是一种堵。这是很不顺心意的一种感觉。
于是,众人见到了夜黎的脸在域主话语落下的是时候,数度变换,最后却变得很淡然。
“怎么?想通了?觉得自己配不上了,还是觉得自己绝望了?”域主问得很绝情,问得有些讥讽。
“我只是觉得她身边有人能保护她,很好。至于站不站在她身侧,无所谓,只要能够见她安好,我就觉得很好。”
在域主这般有些讽刺的话说出口的时候,夜黎掀起唇瓣,笑了笑。笑得很自由,笑得很肆意,也笑得很自然。
这不是矫揉造作,是真的很自然。
自然,就说明他说的很真。
很真。
这是一个很好,很强大的词。强大到即使是说出讽刺话语的域主,脸色都不禁变得有些难看。
难看之中又夹杂着欣慰和恨铁不成钢。
可,他没有再说什么讽刺的话,叹息般的叹了句:“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
说到这,他又断了语句,闭了嘴,目光跳过夜黎,掠在在场的人身上,
他们都是道之子一族的成员,也很当然的,他们都很敬佩域主。
所以在域主的目光落在他们身上的时候,他们相当的紧张。
“走。回元老洞。”
域主在目光掠过他们后,衣袖一挥,当先化为一道白芒消失在众人的面前。
随着域主的消失,众人的目光再次落在了夜黎的身上,随后那一群震天动地的从元老洞出来的元老们,就这般化为了道道白光,消失在原地,传回到了元老洞中去了。
在传送回去的时候,他们的心里依旧难掩震惊,毕竟这是域主第一次妥协。
是的。域主第一次妥协。向一个蝼蚁般的小人儿妥协。原因不明。但,域主实实在在的妥协了。
若是这一天,换做是别的任何人这般问域主,这般回答域主,那么愤怒的域主,抬手间分分钟都会把此人人间蒸发。
可,域主没有这般做。
这就说明了,域主妥协。
向着夜黎这个蝼蚁般的存在妥协。
这就是一个问题。很严重的问题。
问题就是,域主为什么会向夜黎妥协?
更加痴心妄想的想问,那么域主会向夜黎妥协,是不是也可以向他们妥协。
这也是他们最想关注,最为关注的一点。
这一点,很重要。跟他们的命有关。
他们的命很重要。所以这一点就很重要。
可是他们依旧不会问夜黎是怎么做到的。所以他们在域主离开之后,紧随着域主离开。
他们离开,但身为当代域主的夜黎,没有离开。他依旧呆立的站在原地。
呆呆的站立在原地,呆呆的看着洞穴。
呆呆的想着域主之前说的话。
呆呆的想着保护着易嫦曦的那个男人长得如何,实力如何,疼不疼惜易嫦曦之类的问题。
最后醒过身来的他,忽然觉得自己似乎很放不下易嫦曦。
然后他笑。
笑得跟之前域主笑得那般的肆无忌惮。
笑声很大。传得很远。
笑声很大,惊了蟋蟀,呆了青蛙,愣了众人,声音泯灭,场间很安静。显得这很大的笑声,很空旷,很寂寥,很凄凉,很……悲怆。
于是,本来很安静的场间,变得更加安静。
这很令人无奈。
“痴儿,那女孩不是你能够肖想的。长痛不如短痛。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支花。”
他的凄凉,很让人担忧,起码,他的老爹,夜楠很担忧。担忧的他,就开口劝着有些悲怆的儿子。
他的劝,止住了夜黎的悲怆笑声,夜黎回过头,很安静、很认真的看着他,开口答道:“爹,我没觉得难过。我只是觉得很无奈。”
无奈。
无奈不就是难过么?
对于夜黎这说法,夜楠很不苟同。
对于爱情无奈,无力,那就是难过。
虽然他没经历过这种无奈,但是他懂得,有的时候无奈,就是难过。
因为无能改变现状的这种无奈,连带着就觉心里很难受。很难受,就代表着很难过。
这是个很符合逻辑的一种说法。
所以,他觉得自己的儿子说谎了。为了爱情对着他的老爹说了谎。
但基于自己的儿子很难过,他就原谅了他这次的谎言。
毕竟,爱情有的时候是个很伤人的玩意。
每个人都年轻过,都轰轰烈烈的爱过那么一场。他也有。但是他很幸运,在爱情中,是个胜利者。期间虽然有起落,但是最后证明,很幸福。
可,不是每个人都像他这般幸运。他的儿子没他这般幸运。他的儿子爱上了一个爱上别人的女人,而恰巧那个女人爱上的那个人也深爱着那个女人,这是两情相悦。在别人眼中,这很幸福。但这对于爱着他们的人而言,很不幸福。很残忍。
所以,这对他的儿子很残忍。
他儿子很难过,他自然也就幸福不了哪里去了。
根源还是在易嫦曦身上。
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
问题严重在自己儿子之前说过的那句话,她安好,他就觉得很好。
这是个很笨拙的表达方式。因为笨拙。所以用情很深。很专。所以这是个很严重的问题。
可他不知道怎么解决这种问题。他的爱情很顺。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所以,他觉得这很棘手。所以这问题很严重。
蹙着眉头,盯着儿子,欲言又止。
章节目录 第二百五十八章:很危险
更新时间:2014…8…20 0:42:41 本章字数:6241
夜楠欲言又止的表情,夜黎这个做儿子的又如何没发现。
可,即使发现了,又如何,他想做的事,从来就不可能更改。也没想过去更改。
爱就是爱了。爱得深沉、爱得专一,怎么样?难道不对么?不行么?
或许。在父亲的眼里,这是不允许的。这是不对的。
但是这是他父亲的看法。并不是他的。
他爱了。就这般一如既往的爱下去。即使是站在自己爱的人身边,远远的看着她幸福的跟另外一个人在一起,这也是一种独特的幸福。他并不觉得这有错锱。
所以,他保持沉默。
他的沉默,带来的是夜楠默然无语。不是不想说说儿子,或者劝劝儿子,但是他在这个时候,不知道怎么开口。不仅不知道怎么开口,更多的是一种无奈。
轻轻的叹息一声,抿了抿唇,他决定不再开口,很多事情,会随着时间的变迁而淡忘。他也希望儿子心中刚刚萌发的感情随着时间的变迁,而淡忘。
这也一定会成为必然。
因为易嫦曦不是这道域的人,也不可能留在道域。而她的心里有人
更为主要的一点,是他们出不去。
这是一个限制,一个能够令人很绝望的限制。
因了这个限制,因了这个无奈,最终,夜黎肯定会选择遗忘,遗忘掉这段夭折的爱情。
这是必然,也是必须。
所以,他叹息。为自己的儿子叹息。为自己的儿子这段即将夭折的爱情叹息。叹息中也包含着惋惜和无奈。
但,这是没办法的事。
祖辈以来就不可能更改。那么事情就会这般发生。
按照着命运的齿轮这般维持、运转下去。这是不可更改的命运。
“父亲,很多事情,开始了就会有结局,不管这结局是好,是坏。既然开始,就有结局。这是一场命运的定论。概论。如我们祖辈以来就被困居在此,无法逃脱一般。这是一场命定的概论。但是既然被困住了,那么迟早有一天,我们能够出去。这也是命定的概论。”
看着自己的父亲,夜黎以不属于他的成熟的口吻,对夜楠淡淡的说道。
这不是解释,也不是赘词,他这是陈述。
很平淡的陈述。
但是,很真。
很令人震撼。
他的父亲夜楠就被他这句以陈述语气说出来的话,震撼到了。
他心中此时不禁在想,难道,那祭师说的都要应验了么?
如果真的应验的话,那么……
想到这,他的目光炯炯的盯着夜黎。
这是个希望。
虽然很渺茫。
但起码有个盼头。
他盯着自己的儿子,久久的没说话,最终才从口中溢出一句:“好自为之。”
语闭,他整个人化为一道白光消散在夜黎的面前。余留一句叹息在夜黎的耳畔久久围绕。
夜黎怔了怔,随后唇角泛起一抹苦笑。
目光在他苦笑的时候,望向了传承洞穴。里面有一个女子。有个他深爱的女子在里面苦修。
她在里面很安全。
这一点,让他很放心。
但也让他很无奈。
因为她在里面,他在外面。他不能进去。这点,让他有些不愉快。
想着,他盘膝,就这般坐在地上。望着传承洞穴。
传承洞穴内。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一般,焚天微微的侧首,目光似能够越过洞壁,落在夜黎的身边一般。
焚天见此,挑了挑眉。目光重新落回到易嫦曦的身上。
暗暗的想:老妈,你的情债可真够多的。
摇头,无奈的瞥了眼盘膝坐地修炼的老妈。
坐等老妈出关。
手微微一动,无数由焚天焰组成的黑色莲花,在顷刻间向着他的手掌聚拢而来。
微妙的是,虽然这无数的莲花向着他的手掌聚拢而来,却没有影响到易嫦曦吸收焚天焰来弥补自身真元。
这不得不说,焚天对于火焰控制手段的高超和微妙。也不愧他有着第一异火之称。
无数的火焰,随着他指尖的吸引,向着他聚拢。随后缩小。无限的缩小。
这或者不能称之为缩小,更应该称之为压缩。
这是一种由量引发质的压缩。由多变少。由大变小。这是一种质变。
即使这边有着翻天覆地的变化,但飘向易嫦曦的焚天焰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幻。
这一种视觉效果,很令人感到震撼。
易嫦曦体内,一朵朵由焚天焰组成的黑色莲花,涌进,顺着她的经脉,进入,分散到她体内各处,还原成最本初,最本源的火焰力量,随着这火焰本源的力量的分散,她眉心处忽然微微的散发出一种很诡异的红黑色的光芒,红黑色光芒的每一次闪烁,她体内的火焰本源就被吸收殆尽,周而复始。
顺着被吸收的火焰本源进入易嫦曦的识海,到达易嫦曦识海深处,可以很明显的发现,一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