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刻骨,总裁画地为牢-第18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的行为没什么可说的。”
“不,宋校,我不是那种本性邪恶的人,我是被魏立巍逼的,他为了掩人耳目不惜骗来了他的同窗好友,胡杨到死都还以为植入她妻子体内的是金子库的金子,其实是你妈妈和魏立巍的受惊luan,这个人的心肠多么歹毒阴狠,我那时候竟然没有看透,能出卖朋友的人也能出卖父母爱人,现在东窗事发,他供认不讳,交出了我,我算什么?我陪了他这么多年我做了这么多错事我算什么?我为了他甚至铤而走险,我触犯了法律可我对他而言一样什么都不是。”
利露的情绪崩溃了。
宋校对她这番慷慨激昂的陈词只是不着痕迹的摇了
摇头:“你还是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你还是没有良心不安。”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人与人也各不相同,利露这样的女人,流淌的是与魏立巍同样恶毒的血液。
“宋校,我找你来,就是想跟你商量,你帮帮我,我可以在法庭上指认魏立巍,你不是要他一辈子无法翻身吗?我可以帮你,只要你也帮我,帮我免受牢狱之灾,你的身家背景足够震慑每个人,没有人不买你们宋家的账。”
原来如此,宋校听完露出了微笑。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宋家并没有特权,利露,你好自为之吧,公安局已经通知你先生,如果他善待你,可以为你请最有名的律师,其余的,我爱莫能助。”
“宋校,我们好歹同学一场,我喜欢过你,你怎么能见死不救,我是被魏立巍逼迫的,他才是主谋,我也是受害者,我是受害者,呜呜呜……”
宋校的长指已经握住门把,离开前的那一秒他冷静沉着的回头看了利露最后一眼,给予她最后的忠告:“这些话,记得在堂上对法官说。”
关上房门的时候听见利露嚎啕大哭的声音,绝望与悲痛同在,等待利露的,也是最公平的审判。
宋校离开了医院,关上车窗的时候有雨点落在挡风玻璃前,阴森森的天气突然下起了初冬的雨,他在拐道的途中接到秘书室董秘书的电话,有一位陈女士要求见他。
董秘书是跟唐泽的,万不得已情况下才会联系宋校,唐泽今日不在汉臣,董秘书能打这通电话,想必陈会抱着必见之心,宋校请董秘书招待陈会。
回到汉臣雨势已经加大,宋校甩着车钥匙一路跑进电梯,回到顶区,秘书室的董秘书从办公椅中起立,对宋校十分恭敬:“宋董,陈女士在会客厅。”
董秘书没有跟过宋校,不敢在未经宋校同意下擅自让来访者单独逗留他办公室,所以将人领去会客厅,对于此举,宋校表示感谢。
他先回到办公室换衣,然后洗了双手,最后身穿白色衬衫走向会客厅的方向。
陈会喝完了第三杯热茶,宋校进来时她的态度亲善和蔼,不似往日咄咄逼人。
“我等你很久。”
宋校拉开附近座椅,陈会与他一同入座。
“阿姨,事关魏立巍的事,你不必再找我,我的建议是,给他找一位经验丰富的律师,如今他认罪态度良好,法官会酌情量刑。”
“不不不。”陈会站了起来:“宋校,这是最后一次,我如今才看的清楚,权力有多重要,你们宋家百年红门,要说替立巍减刑不是难事。”
陈会的话让宋校不经意的露出了一缕微笑,他靠在椅背上笑容无害的反问:“你觉得我会帮他吗?”
陈会大有失控的苗头,她的苍老眼睛露出多日来焦灼的痛苦,沿着会议桌边沿跑来宋校身边,几乎以丧失自尊的口吻哀求一个年轻人:“宋校,我求求你,你帮帮立巍,你的恩情我一定记着,将来你有危难,我为你肝脑涂地。”
宋校吐出一口呼吸,垂着双眸:“陈阿姨,我不会帮他,你不用再继续求我,法官给他什么判决就是什么判决,我不会暗中手脚,这是我最大的诚意。”
言尽于此,陈会已经求路无门,泪崩的她在宋校面前双膝跪地,宋校冷眼看待,没动恻隐之心。
“你回去吧,时间宝贵,寻找律师减刑才是援救之路。”
☆、342。自己的女人怀了别的男人的杂种,你心里是不是很不爽?
宋校转身之际陈会的膝头磨出血泡,她的声音宛如地府的秃鹫泣血嘶鸣:“宋校,好歹立巍是你的朋友,你对你的朋友见死不救,你于心何忍?”
“朋友?”宋校像听见一个天大的笑话转身扭头,日渐成熟的男人却无法停止他面颊肌肉的抽动:“朋友是危难之时拉你一把的人,如果他算我的朋友,那么我今日的做法,已然算他的父母。”
董秘书在会议厅长廊上等候,门开,袭来冷冽的风,吹乱她梳整服帖的中分长发,宋校的声音伴着他远去的身影远远回递:“再不准这个人上来。凡”
“是,宋董。”
董秘书踏进会议厅时看见陈会瘫坐在地板上,眼睛已经哭瞎。
下午,伴着窗外的绵绵冬雨,宋校做了一个冰冷的梦,梦中,他回到了三中的那条老巷,母亲与魏立巍父亲出轨的事情曝光后,他在那里遇见了为了围堵他而来的陈会。
一场惊雷让他猝然惊醒,寒意萧瑟的入冬时节竟然劈起了雷电,他从办公椅边起身,走至落地窗向下俯瞰,城市淹没在瓢泼大雨中。
办公桌上那台笔记本电脑发出QQ被人sao扰的声音,从他站立的方向回头一看,***水冰月的头像在他电脑屏幕的右下角闪现,不经意的,他的唇角遍布了微笑。
回到办公桌,QQ对话框上一句陈述:下雨了謦。
下雨或者下雪都是稀松平常之事,因为他没有分享之人,现在的感觉很奇妙,当他将双手修长的手指放在键盘上时,他想,今年冬天的第一场雪,要与凯茵堆一只雪人,可以的话,再叫上唐泽和芮芮。
嗯,下雨了,我在办公室喝茶听雨,你呢?
这条讯息发给了凯茵,无聊的落雨时节,夫妻二人隔着电脑屏幕安心自在的聊了聊天。
凯茵比不上宋校清闲,上级交代的事情必须按照指定时间出色的完成,所以半个小时以后,凯茵的头像灰了下去。
宋校知她在忙,没有再发来讯息。
凯茵上了楼,在赵竞办公室跟他讨论一对一帮扶活动,丁鹏也在旁边出谋划策,窗外时不时劈开雷电,室内泡着热茶,两男一女扯着椅子围在一起讨论,气氛不错。
五点左右凯茵下楼回新闻部,走出电梯恰好迎面遇见要上电梯的秦岭,短短刹那,凯茵扶住梯门,笑着问她:“有没有捡到我的玉观音?”
秦岭一只脚踏进了电梯,听闻凯茵的问话诧异的向她扭头,然后摇头:“没有,怎么了?”
“没事,玉观音丢了。”
凯茵极其自然的站在电梯外目送秦岭下去,双门关闭之后她的微笑消失了,默默的踱了几步想了想,不得要领,决定不再自我困扰。
回到办公室接到先生来电,宋校说他在楼下,今晚大雷雨,接她一起下班。
凯茵自然想与宋校一起回家,无奈又不放心自己的爱车,想了想给芮芮打电话,问她晚上要不要和唐泽约会,芮芮说唐泽今天有事,凯茵欣喜:“那正好,宋校来接我下班了,凯美瑞给你开回去,你上来,把钥匙拿走。”
七分钟后芮芮出现在新闻部办公大厅,大嗓门一扯:“喵喵!”
格子间正在收拾桌子的凯茵抬起了头:“过来!”
芮芮靠在凯茵的桌子边跟她短暂聊了聊:“等下我驮我爸一起回家。”
车子毕竟是凯茵的,芮芮说明了一下,凯茵不介意这些的,虽说是独生子女,但是自小到大与两个妹妹一起长大,与人分享是人生的第一堂课。
“难得本小姐不忙,等我嫁了,我爸想让我接他我都未必有时间呢。”
凯茵扯开一个完全鄙视的目光:“您可真忙!”
大致这样聊了聊,芮芮拿着车钥匙回综艺部了,凯茵也差不多收拾好桌子,到点后打卡下班,走出一楼的电梯时,一眼就看见宋校的车停在瓢泼大雨的大马路上。
她抓着包向前跑,不料一楼大厅的休息沙发上有人站了起来,喊她:“凯茵。”
凯茵扭头一看,咦了一声,然后笑着朝他跑去:“你在这里呀。”
看他身边有一把黑色雨伞,身上却未沾湿,凯茵不顾下班时间同事来来往往,像小动物一样往宋校身上拱了拱,宋校笑着搂住她,拿起雨伞带她回家。
“车子我让芮芮开回去了,明天早上你送不送我上班?”
“明天星期六啊孩子。”
“哦!对!”
小夫妻勾肩搭背走出电视台的身影叫不少从电梯里出来的同事看见了,大家笑声连连,秦岭藏在人群最后,淡淡望了一眼,那一眼中,宋校撑着雨伞,在那瓢泼大雨中打开副驾车门,迅速的将凯茵塞了进去。
婚前热烈相处的爱情与婚后细水长流的家庭生活总是容易让单身的小女孩羡慕,车子在这些羡慕的眼神中离开了电视台楼下,渐行渐远,隔着雨幕甚至看不清了。
对电视台的女性同事们来说,
22岁结婚的凯茵算是早婚了,27、8岁还在单身的大有人在,只能说,每个人的姻缘到来的时间不同,有的人姻缘早,有的人姻缘迟。
秦岭拿着雨伞站在一楼台阶前望着漫天水汽不知所措,身后有人清脆的唤她:“秦岭!”
回头一看,是芮芮和小姨父。
芮芮跑上来,勾住她肩膀,笑盈盈的眼睛像凯茵才恋爱时具有的快乐:“喵喵把车给我了,走吧,一起回家。”
秦岭忍不住问她:“你不约会吗?”
芮成刚笑成弥勒佛,站在两个女孩身边也不说话,但是贼兮兮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宝贝女儿上下打量。
芮芮根本没去在意芮成刚的眼神,她欢喜的摇摇头:“这么大的雨,难得不用约会,哈哈哈,路上买碗麻辣烫,带回家看电影吃。”
说者无心,听着有意,秦岭的笑容有半分尴尬。
于是,这三个人也冲进了雨幕,不久后,停在楼下露天停车场里的凯美瑞也离开了电视台。
宋校与凯茵去了花溪路附近的家乐福,家里没食材,需要采购一些。
“买些什么好呢?”
踏进人气满满的家乐福,夫妻二人笑脸盈盈,凯茵找了一辆推车,推出来后扔给宋校,他单手把着,另一只手与凯茵相牵。
周五的晚上,逛超市的人很多,气氛热热闹闹,凯茵不禁问起了今年春节的事。
提及春节,竟然满心欢喜,往年常年不变的流程,年二十九到年三十在爷爷奶奶家,年三十下午和二姨小姨两家汇合,一起回天津外婆家,住到初五回T,再去爷爷奶奶家吃吃喝喝,每年也变不出花样,新年对凯茵来说也没多大意思。
可是今年就不同了,多了一个北京可以回去,家庭因为小辈的结合逐渐壮大,两个小家庭变成了一个大家庭,大家庭中还有小家庭,并且不出意外的,明年还将迎来一个小生命,未来会越来越幸福的。
凯茵笑的像老鼠一样,将心中这些美好的构想说给宋校听,宋校的表情全是初夏花朵般的温馨美满,在凯茵的叽叽喳喳声中,他们沿着排面寻找需要的东西,相牵的手握住的是幸福。
初冬的大雨入夜后依然没有缓解的迹象,时至晚间八点多,公安局审讯室里亮起一盏炫白的台灯,台灯的透亮光线中笼住一个男人消瘦的影子,他靠着椅背,无声无息,双眼也极度无神,像死去一样安宁。
那扇紧闭的房门被人从外打开,走廊上明亮的灯火照进这间掩映在枯树树根处的房间,影影幢幢,狂烈的雨水拍打着门窗。
带着手铐的魏立巍抬起一双冷冷的眼睛,乍见来人,不禁眉目一挑,旋即朝他露出一抹邪魅的微笑。
唐泽的表情是冷漠无声的,他在进房的同一时间转身对门廊前的工作人员请示:“我能不能跟他单独谈谈?”
公安局工作人员批准了唐泽的这一请求,将房门关闭,审讯室的光线如同风中的烛火,幽幽闪烁了一下。
唐泽拉开桌前对立的椅子,与魏立巍面对面不言不语。
魏立巍靠到桌前,手铐发出干脆的声响,他在逼视他,带着笑容的挑衅:“干嘛?想知道你老婆怀孕的经过?”
唐泽冰冷的看着他,不言不语。
魏立巍又道:“自己的女人还没怀过自己的小孩,却怀了别的男人的杂种,你心里是不是很不爽?”
☆、343。当你的一儿一女知道了他们的身世,你要如何弥补这份伤害?
唐泽终于无法忍受魏立巍的恶质,他蹙起了双眉:“你都不觉得对不起溪溪吗?”
唐泽的话让魏立巍伪装起来的微笑绽开了冰缝般的裂纹,他难以继续招架,因为心情已经恶化。
“我和溪溪……我和溪溪已经结为夫妻……魏立巍,要不是你,我和溪溪……”
魏立巍在那段抽搐声中默默抬起双眼,眼前的唐泽,流下了眼泪,并且死死咬住牙关,将痛苦吞没。
唐泽努力控制好自己,然后像看尽风景的无欲者睇向魏立巍:“你欠我和溪溪的,永远也偿还不了,魏立巍,没有人会原谅你,包括你的儿子。”
惊闻此事,魏立巍四肢百骸俱都冰冷成霜,他几乎快要笑出来:“你说什么?我儿子?什么我儿子?謦”
唐泽像一位看尽人生百态的老人,他颓废的靠在座椅上,表情无法形容,竟然也与他一样,逐渐笑了起来:“你没让溪溪怀孕吗?她挺着9个月的身孕,你以为她还有其他选择吗?你儿子已经8岁,在英国。”
“……”
任魏立巍如何驰骋过情场,任魏立巍如何玩弄各色女人,此刻的他,再都没有办法接受这个事实,这个孩子是他强间她致使她怀上的,终于逃生的她不可能留着这个孩子,像他的话说的,这个孩子是杂种。
唐泽闭上了眼睛,感慨无边的问他:“魏立巍,当你的一儿一女长大以后知道了他们的身世,你要如何弥补这份伤害?你是爸爸,这天底下最伟大的父爱,可是你配吗?”
“滚!”魏立巍的通红双眼朝紧闭的房门搜索,他吼叫,用手腕上的手铐重击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