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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部分

重生是清天-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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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当时钟的分针指到昨天下午时那个六字的位置时,紫非天前面办公桌上的电话响了。
  
  紫非天按下免提。
  
  金属质的假声隔着遥远的距离冰冷的从电话里传出。
  
  “原来紫先生是如此不守诚信之人。至于你派去西江北等电话的人,我好心的帮你收回了。所以,我再给紫先生一次机会。让你的小爱人今天晚上十点再去西江北,直接带好一千万美金。”
  
  “我要听我儿子的声音。”我趴到桌子上,对着电话急切的吼。
  
  “桀桀桀(笑声)……美人儿,我就再好心一次,让你听听紫先生儿子的声音。”
  
  接着那边传出一声很重的开门声,一阵唏哩哗啦的铁链声响过,然后我终于听到了昊天的声音。
  
  “君父,父亲,小……”一声重重的倒地声让我和紫非天都知道,昊天被敲晕了。
  
  昊天的声音有点虚弱,有着久未进食进水的粗涩感,但是话筒掌握在金属假声人的手中,昊天那未能来得出口的词或话是什么呢?这也让我们知道,昊天暂时没有危险,但是也没有半点的反抗之力。
  
  金属假声轻佻的说:“美人儿,晚上十点西江北,不见不散。记住,是独自前来,否则我不介意送一点紫先生儿子身上的某些小物件给你们作警告,那可不再是头发了哦。”
  
  然后那边重重的挂掉电话,整个通话时间包括把昊天叫来说话也不到一分钟。
  
  我在桌子上狠狠的捶了一拳,拳头的关节处立即红了,破皮处隐有血迹渗出来,凝成点滴。
  
  紫非天不满的瞪了我的一眼,握住我的手轻轻的舔上手背上关节上的血珠。血在他的嘴唇上染出一抹艳红。他说:“清儿,别让自己受伤,我会心疼的。”
  
  “对不起,不会了。”手上的刺痛我的愤怒的心情冷静下来了。
  ——
  
  把洪英叫进来帮着包扎了右手,然后提着一箱子的现金回到家里。有些沉重的晚餐后,我独自坐上了去西江北的出租汽车。
  
  




72

第七十二章:恐惧     
 
 
  出租车司机抱怨了几句,说这里黑灯瞎火的,让他的车子都被轮胎蹦起来的小石子刮花了。
  
  然后,他又问我为什么这么晚还来这种地方。
  
  我同样都没有回答。
  
  离目的地还有一段距离时,出租车司机怎么都不肯走了。回头戒备的看着我,左手深深的藏在他的身侧;从他蹦紧的姿势来看,他的左手上或许握着什么工具,等我有异动他就会迅速的反击。
  
  我本想慢慢腾腾的从怀里掏出钱包来吓唬司机,可是没有心情。所以,极快的付了车资,看着飙得比兔子还快的出租车,苦笑了一下。
  
  我长得面目可憎,还是前面那个黑暗的地方很吓人?
  ——
  
  除了飙驰着远去的出租车声音,周围就只有西江水缓缓流动的声音,和风吹过岸边发出的呜咽声,确实很恐怖的地方。
  
  我掏出手机拔通了紫非天的电话。
  
  他的声音和我出门前的声音一样,平静中夹着丝丝的担忧和一丝我不明白的深沉。
  
  就冲他对我的信任,我就不会让自己受伤,也不可能让别人伤到我。因为这个世界上还没有人可以(物理,偷袭不算)伤到我和紫非天。
  
  听他冷静的交等了一遍注意事项后,我挂断了手机。
  
  手机屏幕的莹光在黑暗中发出幽幽的冷光,现在的时间是九点五十八分。
  
  我提起脚边的黑色皮箱,感受着风里的湿气往江边的方向移动。
  ——
  
  夏天的夜晚并不会暗到哪里去,可是将双目运上了内功,前面也都是一片模糊昏暗,阴凉的气息从那里翻涌着向外渗露。
  
  我放下手上的皮箱,抱着手臂搓了搓,左看右看也没有看到似是电话亭的亭子,甚至我前后左右百米内都没有半点遮挡物。
  
  那个可恶的匪徒不会是骗我的吧?还是说如此紧要的时候我等错地点了?!
  
  走到江岸边,眼睛看着在夜色里泛着微光的缓缓流动的江水,里面倒映着一轮弯如铁钩的弦月,它散发着诡异的红色的光芒。
  ——
  
  我慢慢的转身,幽暗中的虚空中晕出透明的涟漪,一个戴着惨白面具的黑衣男子从涟漪中现了出来,从无到有,从虚到实。
  
  表面平静的我心中实则惊恐得不得了,不自觉后退着想躲开面具黑衣人的压迫感。
  
  “你是欧阳灿?不是,你是谁!?”我强装镇定的问,后退的左脚有半步踏空,我不得不止住了后退,堪堪的站在岸的边沿,无路可退。
  
  我双手垂在身侧,紧紧的握住,修剪得整齐的指甲陷入手心,疼痛并没有让我冷静;看着一步一步向我跨来的男人,心中的恐惧忍不住泄了出来,我轻颤着身体,大声吼道:“不要再过来了。”
  
  声音中的颤抖被面具黑衣人听出来了,他的脚步不但没有半点停顿,还恶劣的低笑了出来。
  
  再一步,他只要伸出手,就可以把我抓住;可他没有动,面具上两个空洞黑暗的洞口看着我,如此的专注,又是如此的深沉,还有一丝意味深长的悠远。
  
  “小清,我终于又见到你了。”幽幽而情深的声调,从他的面具后淡淡的化了开来,撞进我的耳膜,莫明的,恐惧中还夹着一丝微小的心痛感觉从胸口处瞬间划过。
  
  他轻轻的抬起右手,弯曲着食指,温柔的勾画着我的脸庞,轻得如同这夜边的江风,凉得如这夜色。
  
  他的手指停在了我的嘴唇上,我亦能感觉他的眼睛也落在了我的嘴唇上。
  
  温润的指腹轻柔的摩挲着柔软的唇瓣,微微的痒。
  
  我完全僵硬着身体,任他的手指在脸上为所欲为。
  
  他身上有着与紫非天同样的气势,同样的温柔,却因为他脸上惨白的面具给了我不同的感受。曾经的我也很怕紫非天,可是自爱上紫非天后,那些害怕消失了。
  
  眼前的面具黑衣人,给了我他是曾经的轩辕擎天的感觉,甚至更强。
  
  他到底是谁?!为什么他能够无视这世界的规则而使用出术能?!
  
  我把手伸进口袋里,摸到里面的手机,只要拔出电话就安全了。我是如此想的。
  
  只是我的小诡计被面具黑衣人识破,右手从脸上往下抓住我放口袋的左手,抽|出来,带出手中的手机;手机在脚下的岸边沿弹了一下,扑通一声,掉进了江里。
  
  右脚不自觉的后退,一步踏空,往后倒去。
  
  左手被他抓住高举过头,腰被他的左手死紧的搂住,贴着他炽热的胸膛,被他抱着远离了岸边。
  
  停顿的呼吸重新吸入空气,淡淡的药香夹着一缕白玉兰的幽香飘进我的鼻翼。
  
  我想这是错觉多好啊。
  
  看着摘下面具的男人,一头银白的长发如瀑布般的流泄着披在他的背上和胸前,红色的眼睛就像夜空中那弯带着诡异红芒的弦月,妖娆、邪恶。
  
  “师傅,你是什么时候‘醒’过来的呢?”我怀念无比的轻抚上他邪媚中透出半点清雅的俊秀脸庞。
  
  “为什么要抓走昊天,你明明就知道他是我的儿子,不是吗?”我收了脸上的怀念表情,瞬间从幻晶中拿出一把手术刀抵在他的胸口,心痛的问。
  
  “不是我。”师傅的眼睛只是淡淡的看着我,对于我拿手术刀抵在他的左胸没有半点动容。
  
  “不是你?!哈?我不想相信你了,师傅。”我冷笑着说。手术刀压下半分,鼻子中立即闻到一丝血腥味,虽然他的黑色衣服上看不出来。
  
  “不是我。”他还是平淡的声音说,眼睛定定的看着我的眼睛。
  
  “在南轩的时候,你怎么骗我都无所谓,那是你和父皇为了国家,所以,我原谅你们。”手下的手术刀怎么也划不下去了,轻颤的手似乎连刀柄都握不住,我只好收回手术刀,张开手指覆上自己那越来越痛的左胸,“如今,我爱父皇了。对师傅你曾经的欺瞒更是没有了感觉。你只是我现在偶然相遇的一个陌生人。如此而已。”
  
  “不是我。”他拿下我揪住胸口的手,轻轻的把我拥进他的怀,不透一丝缝隙,温润如玉的嗓音轻轻柔柔的,说:“小清,如果你对我没有感觉,为什么在离开前要吻我,留下一滴眼泪?如果我只是你偶然相遇的陌生人,那你为什么要难过得流泪?”
  
  他说了三次不是他,那么我该相信他吗?
  
  我稍稍挣扎开他的怀里一点,想要抬手去拭眼角,那里的真的有着湿热的感觉。
  
  我张大眼睛不解的看着近到交换着彼此呼吸的邪媚男人,用眼神询问他为什么反剪住我的手不让我自己擦去眼角的湿意。
  
  当他的嘴唇覆下来时,我下意识的闭上眼睛,挤出眼角的泪珠被他吮吸走;我的眼睫轻刷着他的嘴唇,他逐渐加重的呼吸慢慢的移到了我的嘴唇处。
  
  “不可……唔……”
  
  话被他突然强有力的吻堵在了喉咙深处……我仰着脖子被动且狼狈的承受着他越来越深切的吻,拼命的躲闪退却着他纠缠的舌头……翻搅、啃噬、吮吸、缠绕,他的舌头不放过我口腔中的任何一处,似想将我吞噬,再融入他的身体和骨血的感觉。
  
  我身体如若不是他的手臂,可能已经滑到地上了;喉咙深处发出软媚的呻吟,唇角溢出吞咽不及的津液,滑入颈脖……
  
  “嗯唔……”为什么会这样?!身体霍然情动了。
  
  “嗯……师傅,不要。”我的声音非常的软,沙哑中透出丝丝的媚意,极力躲开他吻到脖子处的嘴唇,露出的脖子反倒更加方便他舔舐、轻噬。
  
  感觉自己的腰往后要折断了,可是埋首胸前的银白脑袋似没有听到我的话一样,一个劲的啃咬着不知何时衣服敞开的光洁胸前。
  
  我大惊,身体的酥软却是让我让无力推拒;明明江边的风很凉,可是此时我不但不凉,反而是全身燥热,很想沉溺于男人故意制造出来的感觉中。
  
  但是他只是我心中存有好感的师傅,怎么也不是我爱着的紫非天。
  ——
  
  当我想拿出幻晶中的手术刀准备给自己来点痛楚让身体恢复正常时,身体猛的往后一倒,跌进一团柔软;模糊的脑子还来不及想这里怎么会有柔软的床垫时,酥麻的身子就被师傅紧跟着覆上。
  
  “小清,我想要你。”师傅从我的胸口抬起头来,嘴唇被银水滋润得光泽透亮,红色的眼眸闪着深深的情|欲和疯狂的光芒,声音暗沉得可怕。
  
  “不要,师傅,不要,师傅!不要让我恨你!”我冷若冰霜的看着上方的男人,毫无起浮的声音说,若是仔细听,还是能听出一丝紧张。
  
  他的红眸闪了闪,抿着的嘴唇微微的上翘了一点,翘出一抹浅笑。
  
  我紧张的看着他,不知道他的笑是什么意思,总觉得有不好的预感。
  
  握着手术刀的手在半空中被他截住,然后他的那抹浅笑突然在我的眼中扭曲,红色的诡异的光刺进我的脑海,痛得我想大叫,还未叫出声来,黑暗将我吞噬……
  ————
  
  梦中纷乱的画面将我惊醒,身体猛的弹坐起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脸色定是苍白的,冰冷的汗珠从额际滑下,好半天才把胸口那团闷气吐出去。
  
  然后,压下梦中恐惧的我有些犯迷糊的看着盖在身上白色暗纹的丝被从胸前滑下,愣了愣,擦着还有些朦胧的双眼,光着玉质的脚丫子从床上跳了下去。
  
  洗漱好,我熟门熟路的拉开房门,踩着地上纤尘不染的洁亮原木板,扶着二楼的栏杆,一边走一边看着楼下的仆人在打扫卫生。
  
  房子是中空形设计,“回”字型,两楼到四楼都是四面环着雕花木栏杆,华美又高雅;随便趴在哪道栏杆上都能看到一楼;然后栏杆下方都会吊着一些小花盆,有时候,我会趴上栏杆,去摘悬在栏杆上方的垂花;然后,某个紧张我的男人就会从他的书房中跑出来,迅速把调皮的我拉进他的怀里,一阵好吻。
  
  我搬着走廊旁边的圆凳子摆到栏杆边,站上去,撑着栏杆倾身去摘悬空的花。
  
  再一点就可以摘到了,然后没有一点预兆的跌进一个散着淡淡药香的宽厚胸膛。
  
  头顶响起逝宠溺又无奈的声音:“小清,你怎么可以如此顽皮,要是掉下去怎么办?”
  
  我在他怀里扭转身体,双臂揽住他的脖子,呵呵笑道:“逝跑得那么快,一定可以接住我的。”
  
  本来我是要叫逝“师傅”的,但是他说喜欢我叫他“逝”,他说这样叫会更亲密。
  
  “你呀。”逝低头轻轻地在我的唇角啄了一下,红宝石一样的眼睛里闪过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温柔宠溺的语气里突然掺杂着一丝惆怅黯然,“以后小清一定会恨我的。”
  
  我垂眸挡去眼中飞快逝去的光芒,踮起脚尖,在他的唇瓣上轻轻的啜了一口,说:“我永远都不会恨逝的。”
  ——
  
  是的,师傅,我是永远都不会恨你的,因为你只是爱我,是真的爱我!爱到把我从养父的身边“绑走”我,却又怕我恨你,只给我各种各样的吻而没有拥抱我。
  
  而且,比起那个无赖的轩辕擎天,我还是愿意待在逝的身边的。
  
  爱得如此疯狂还存着理智的你,我如何去恨?爱得如此卑微又真挚的你,我如何去恨?!而且,谁会去恨着爱自己的人?!
  
  最主要的是,没有爱的我如何去恨?!因为有爱才有恨;我无爱又如何有恨?!
  
  所以,师傅,我是永远都不会恨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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