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攻略:将军请小心-第14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送她过来的那驾马车刚才一停在醉花荫门口,秦云昭下车后醉花荫里就走出个客人上了车,这会儿要去找荷包,怕也是难了。可也不能不找啊,秦云昭“一脸焦急”地在伙计同情的眼光中急步就追了出去。
秦云昭一走出来回首望了望,见里面没人注意到自己这边,转身就往漱玉楼所在的那条街上走去。在马车上她就将胸束平了不少,含着胸低了头进去就要了个雅间,别人乍眼看过,也只当是哪家小公子过来的,并不引人注意。
漱玉楼有三层,普通雅间都在二层,秦云昭佯做出去净手,在二楼并没有听到封良玉,却意外地听到了其中一间是那李猪哥和杜杨几人在里面。
这几个人怎么也这么巧地到了这里?秦云昭故意慢慢走过那间雅间,听到里面那李猪哥正在殷勤跟杜柳敬酒:“我家亦有几个姐妹,平时最是喜欢杜小姐这样的闺秀人物,明日我就让她们给杜小姐送帖子来,邀你一起在这曲城走走……杜小姐是兴州贵客,又是娇客,来来,我敬杜小姐一杯……”
秦云昭暗哂一声,懒得理会这些闲事,趁着没人注意,闪身蹑足上了三楼,刚踏上三楼的楼层,就听到前面当头一间雅间门响,秦云昭连忙贴在柱子后面,听着那门被拉开后,一人走了出来,俯在走廊栏杆上就往下面叫了一声:“掌柜,三爷要的炙羔羊腿呢,怎么还不来?”虽是男子,声音却带了分阴柔。
下面有人应着:“请三爷稍侯片刻,马上就烤好了送来。”那男子骂骂咧咧了一声,这才又走回去回禀了。秦云昭等他进了房间掩了门,悄无声息地跟了过去,见旁边的雅间虽然挂了红牌子,里面却静悄悄地没有声音,轻轻将门一拉就潜了进去。
这里的雅间四壁都包了厚锦,隔音效果还是比较好,秦云昭四下一看,几步助跑紧紧抠住了只突出一点的横梁,用匕首小心地将顶板起松了两块移到一边叠着,人灵活地翻到了天花板和屋顶之间的那个人字形空隙里来,又把那两块板子移了回去。
酒楼倒是没浪费什么银钱在这人字形的空隙里,上面虽然空间狭隘,好在并没有什么阻碍,秦云昭极轻地趴在天花板上移到了封良玉所在的雅间上方,毫不费力地就沿着身下天花板的缝隙削了一道弧形空隙出来,正好可以让她趴在那里看到下面房间里的情形。
只一眼,秦云昭就紧紧咬了咬嘴唇,知道封良玉喜欢弄男人是一回事,亲眼看到他边拿鞭子抽着边弄,又是另一回事了。想到这人还觊觎容渊,秦云昭差点没吐出来。
秦云昭慢慢地退了回来,眼中已含了戾气,正要揭了天花板先跳下来,这边的雅间里吱呀一声门响,已经进来几人。秦云昭正揭着木板的手慢慢地放下,还未完全合拢了去,已经从缝隙里看清了进来的竟然是喝得脚步踉跄的杜杨,那李猪哥和另外一人正一左一右地扶着他。
☆、217。第217章 德报
杜杨犹不省得自己喝醉,还在拉着李明业的袖子含混不清地说着:“你们…看着,秦…昭那个贱人……我总有一天要让她……让她****得…求饶……才知道我的……我的厉害!”
李明业随口应和着,和王庭辉两个将醉得不辩方向的杜杨往椅子上一放,见杜杨往后一倒就呼呼睡了过去。两人这才喘了一口气,互视一眼诡笑了一声。
“杜兄?杜兄?”李明业试着推了杜杨几下,叫了他两声,见他半点没有反应,才鄙夷地撇了撇嘴,“难怪说秀才造反,三年不成,还敢跟我们说要把什么姓秦那贱人弄到手,叫了一帮子秀才去想把人家臊出来,真亏他想得出来!什么狗屁办法,有个屁用!”
李明业又搡了杜杨两下,见他已经扯起了小呼噜,不由有些担忧:“一不小心没把好分寸,看来是把他灌多了,呆会儿服药了还能不能有效用?”
一旁的王庭辉拍着胸脯保证:“明业只管放心好了,这药我试过,快死的人服了后都金枪不倒,别说只是个小醉了。这家伙也忒不中用了,不过几杯就像这样子了。”
一边说着,王庭辉一边就倒了杯茶水过来,从怀里一只锦囊里取出一粒小指头大的药丸,剥了蜡封,往茶水里一放,又轻轻晃了晃,见药已经溶了,示意李明业把杜杨扶好,两人合力把那杯加了料的茶水一滴不洒地给杜杨灌了下去。
见杜杨依旧仰天靠在椅子上没反应,李明业犹豫了一下:“我们要不要在这儿再等等,看看药效出来了再说?”
王庭辉“啧”了一声:“我说明业,你不会是看那个杜柳娇娇媚媚的,又改了主意想一个人吃独食吧?”
“我改什么主意,她再千娇百媚,就那点功底想做正房夫人可是不行,没得坏了咱们的子孙,不过做个娇妾倒是正合适。”李明业急忙辩白了一声,“再说了,咱们哥俩谁跟谁,头道汤咱们一起吃,二道汤嘛……”
王庭辉不怀好意地笑着拍了拍杜杨的脸:“倒是便宜了这蠢货,亏他还有个秀才名声,做得正爽的时候被咱们涌进来现场逮了这禽兽,也不知道他家里爹娘会不会气死!”
“他爹娘气不气死我可管不着,他那舅舅一定得气死!”李明业嘻嘻笑了起来,“不过一个六品的通判,也敢跟我爹对着来,等咱们把这事抖出来,我看他这回还有什么脸面在曲城这里做下去!”
王庭辉已经按捺不住地拉了李明业的袖子:“走走走,想着一会儿这兄妹两个光溜溜地缠在一起我就爽,我们先去好好干几回,省得再拖下去,这蠢货这里起药效了,倒教我们自己不得畅快!”
李明业哈哈笑了一声:“怕什么不得畅快,等我纳了她进屋里头,不过一个玩意儿,你什么时候想玩,只管来就是!”
两人嘻嘻哈哈说着些淫言秽语出去了,秦云昭听着外面没有动静了,这才轻声跳了下来,同时把顶板复回了原位。
被灌了药的杜杨依旧仰躺在椅子上,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落入了李明业这一伙人的设计中,更不知道呆会儿药效上来以后,自己还会被带过去做什么悖伦之事。
秦云昭一双杏目在杜杨的脸上流连片刻,轻笑了一声出来:“原来那一帮子秀才是你找来的。姐我真是以德报怨啊,实在是不忍看到你呆会儿发现自己犯下悖伦大错啊……”
封良玉刚刚发泄了一场,懒懒地让那兔儿先下去了,自己斟了一杯酒慢慢喝了起来。
话已经带到了容渊耳里,带回来的回话却是他再考虑考虑。看来自己这手段还不够逼得紧啊,姓容的居然还不定主意,还在犹豫。
看那容渊既然是那么着紧姓秦的那丫头,要是明天上午容渊还没有带话来,那就别怪他先拿姓秦的那丫头开刀了。曲城繁华,三教九流的自然就多,姓秦那丫头长得那相貌,出点什么意外实在是再寻常不过了……
封良玉一口喝干了杯中的酒,正打算把杯子放在桌上,起身回府,手却突然一软,杯子骨碌碌在桌上滚了半圈儿,整个人也软软地倒了下来。
秦云昭沉了一口气,一手提了封良玉的腰带把他拖到旁边的睡榻扔了上去,利落地把他扒得光溜溜的,人掀得翻个身趴在榻上,然后把他头发都放了下来,散落在背上,双手却用他的腰带缚住绑在了榻头的横栏上,回身见那条细长的马鞭还搁在桌上,顺手也取到了榻边来……
杜杨虽然在醉中,也觉得浑身燥热得不得了,勉强睁开眼,见房间里已经是灯火憧憧,一片朦胧重影中,依稀看到睡榻上正俯卧着一具白晰的娇躯,青丝如瀑般散满了后背;杜杨立时明白自己是想要做什么了。
秦云昭隐在帷帘的黑暗里,看着杜杨连脱带撕地扯下了衣衫,赤条条地冲上榻压了上去,一番左冲右突以后,终于找到了地方,嘴里爽得哦哦叫着,身子疯狂地动作起来。
李明业和王庭辉灌得那药果然厉害,杜杨做了两回还不罢手,外面听着有人闹腾起来。然后房间拴着的门被人敲响,听到里面****之声,隐约说了几句“封三爷”什么的,又悄悄地退下去。
见杜杨终于满足地倒在封良玉的背上又醉睡了过去,秦云昭取过那条细长的马鞭,动作轻柔地绕过封良玉的脖子,在他轻轻晃着头要醒来之前,马鞭在封良玉的脖子后交叉,然后猛然勒紧。
封良玉的身子剧烈弹了起来,片刻之后身躯终于软了下去,再也没有动静。秦云昭轻轻伸手探在他的颈动脉,确认了之后,把交叉缠紧的马鞭塞进了杜杨的手里,起身看了看,又帮杜杨扶正了一点姿势,满意地轻笑了一声,隐在窗户边朝外看了看情况,飞身跳到了窗户一株乌桕树上,几下起落,身形已经消失在墙外的一片阴影里。
转出一条小胡同,已经回复一身女装的秦云昭在绕出了两条街后,叫住了一辆马车,让马车送她到夜市上来。坐在生意最红火的一家小摊子上吃了一碗羊肉馄饨,又打包了一碗带走,临走却似乎是忘记了先前还拿着的一个小包裹放在凳子脚下。
见空出位置,后面早有人及时就坐了上来,张口叫了碗馄饨,伸脚偷偷把那只小包裹勾到了自己的脚前,等吃完了馄饨也没见有人来寻,后面来的那人兴冲冲地就不动声色地伸手一提,把那只小包裹藏进了自己怀里。
直等走得远远的了,那人才取出包裹打开一看,见是一套质料不错的男子外衫,看着还是才买来的,簇簇的新,不由浮起了一脸暗喜:贪财贪财啊,谁让那姑娘是个粗心性子呢,白白让自己捡着了,果然自己还是有些外财运气的。
“你今天捡到宝了?这么好心情还给我带了一碗馄饨回来宵夜?”容渊跟伙计讨了副碗勺,将打包在竹筒里的喷香四溢的羊肉馄饨倒了出来,一脸疑惑地看着秦云昭。
秦云昭瞪了他一眼:“有的吃还堵不住你的嘴?我在外面逛得饿了,想着夜市这家馄饨好吃,那天我们吃的鱼肉的,今天就想着换着羊肉口味的来尝尝,心里还挂着你没得吃才好心给你打包一份回来呢!”
容渊听她说了“心里还挂着你”这几个字,顿时觉得毛孔都舒张开了,呵呵笑了声,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听着房间外面没有人走动,才轻声问了出来:“你是不是把那人的行踪探好了?再夜深些我们就去?”
“去什么啊,女孩子半夜不睡觉,会变老的!”秦云昭轻巧打了个呵欠,“你慢慢吃吧,我是逛累了,那事明天再看,我先去洗洗睡了。”
明天就明天吧。容渊轻声叮嘱了一句:“那你快回房间去吧,我让伙计打壶热水上来,你好好烫个脚再睡,也去去乏。”
“谢啦!孺子可教啊,等你长大后绝对是个会体贴人的好男人!”秦云昭笑着随意挥了挥手,起身往自己的房间里去了;今夜,注定会带给很多人“惊喜”呢。
容渊一眼不眨地看着秦云昭走出了房间,捧起碗把馄饨汤都喝得一滴不剩了,才轻轻嘟哝了一句:“坏阿昭,现在根本就不把我当男人!”
第二天一大早,容渊就被咣咣的敲门声惊醒了:“开门开门!官差查案!”
这是怎么了?容渊胡乱穿了衣服,把门打开:“几位官爷,敢问是有什么事吗?”
几位官差一涌而入,上下打量了容渊一番,见他面色虽然紧张但是并不慌乱,先就一句句问了下来:“你是哪里人氏?怎么和封良玉认识的?可有仇怨?”
“我倒不知道官府竟然是封良玉开的!他再跟知府大人有亲,我堂堂大夏天下,也要讲个国法吧?他跟衙门里怎么吩咐的,让你们以什么理由来抓我?!”一大早好梦被扰,还句句都提起封良玉,容渊到底还是少年气盛,忍不住就反诘了出来。
☆、218。第218章 军情
几个官差互视了一眼,当头的捕头见容渊的脸色不似作伪,才干咳了一声:“封三……封良玉已经死了。昨天戌时两刻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封良玉死了?!”容渊大吃了一惊,“怎么死的?”
捕头不耐烦起来:“问那么多做什么,你只管老实做答就是!昨天戌时两刻,你在做什么?”
昨天戌时两刻!容渊心里嘣嘣地跳了起来,一定是阿昭……容渊努力稳住了心跳,神色不变,回忆了一下,慢慢答了出来:“昨天戌时两刻,我一直呆在这客栈里。期间还跟伙计要了一回热水洗浴,后来又要了回碗勺吃东西。”
刚才店里那伙计也确实是这么说的,看来这里是没有疑点了。捕头验看了容渊的路引,点了点头,为求妥帖,又问了一句:“你还有个同伴?他人呢?”
这件命案中,杜杨虽然就在案发现场,但是他身上有个秀才功名,又死活不认账,只说昨天喝醉了,一定是别人栽赃陷害他的,加上他那妹妹杜柳昨天夜里在漱玉楼里也是遭了不幸之事,所以陈通判坚持认为此案不是他侄儿所为,定是与封良玉有仇的人嫁祸的。
而封良玉的贴身小厮被问及死者有何仇怨时,吭嗤了一阵,倒也说了几个人的名字出来,容渊这里,是后来他想起来才随口补上一句事由的;毕竟这事儿封三爷并没有得手,按说也不至于就到了这一功。
因此捕头一路逮了几人,到这边却只是顺路过来查问一下的,不然早把容渊一链子给先拴着带去衙门了。一到客栈打听,就知道兴州来的客人是两位,捕头问过了原来被受封良玉的关注的容渊后,顺口就还问了一句他的同伴。
容渊镇定答了话:“她昨天逛街逛累了,这会儿应该还在睡觉吧。”
捕头顿时又狐疑起来:“睡觉?怎么没跟你一起?”
容渊讪讪咳了一声:“她是我东家,是名女子。”
“哦。”捕头话音略有些拖长,显然觉得一个女东家带着这么一个俊美的少年伙计出来明显有些粉红色的意味太浓。
不过捕头毕竟见多识广,自是也知道,很多女东家在本地坐商,丈夫却是在外行商,年长月久的,耐不住寂寞红杏出墙倒也是经常有的事。
不过反正不是他这辖区的人,也没撞上人家成双的时候,这时候命案要紧,其余的事,他自然也是没有那个闲心去捉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