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攻略:将军请小心-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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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谦面上淡然:“父亲不用担心,母亲那里自然会给三哥多多准备相应药物和人手的,再说,三哥早已成家,也不是小孩子,他该知道如何保重。”
只要在南城熬过一两任,看着京都的形势,沈家可以为沈瑞疏通关系再回京任职,到时形势也明了了,在地方上的资历也有了,回来必能再上一阶。
老三这性子,虽然也沉稳,到底还是不如老四,还是要多放出去磨炼磨炼才好。沈峻山心中点了头,嘴上还是责怪了沈谦一句:“你既然有此考虑,也应该先跟家里通个气再行举荐。”
若通了气,不知道又会惹出多少想法来,怕你们不舍得,反而误了事情。沈谦心里看得明白,面上微显出些愧色:“儿子想明白这里面的关窍后,时间紧急,一时也来不及了,只能先行举荐。儿,请父亲责罚。”
沈峻山摆了摆手:“你肯立足大局为家族着想,是好事,我罚你做什么。只是你母亲和你三哥那里一时有些没想通……对你有些误会,你…莫往心里去。”
“儿不会。”沈谦低头应了,跟父亲这边告了退,转身就换了身衣服往元宝胡同去了。
吏部尚书张开源是四皇子的岳父,从四皇子虞泽弘那里,沈谦自是清楚,等到三四月间,吏部还会调换一两个布政使的职位,那几个职位,离京都不远,俱是繁华富庶之地,比南城布政使的位置要好。
可是,他等不及了!沈瑞敢对阿昭动念,他就是要即刻把沈瑞踢得远远的,让沈瑞三四年都不能再在他们面前碍眼!
他跟父亲说的理由是拿得出手的,毕竟家族不能倒,被这冠冕堂皇的帽子一压,他就是要沈瑞不得不憋屈地把被他打落的牙齿硬忍着给咽进肚子里去!
☆、340。第340章 何须烦恼
沈谦想着先前沈瑞质问自己的“我与她同舟同骑同车,她数次救我于生死,你怎知她对我没有情意?”这句话,心里忍不住就有些堵。
当初阿昭生气来京,去白城那一路上是跟沈瑞同船而行,到了白城,更是救了沈瑞的命。那里阿昭正跟他断了情,细算那几个月,果真是跟沈瑞同舟同骑同车。
沈瑞与自己年纪相当,一身儒雅混合着清贵之气,不像他这般带了凶煞,沈瑞那样儿的,才最是易迷小姑娘的模样。阿昭她心里,当时可曾起过涟漪?
若非沈瑞早已成亲,阿昭又因为送信来了兴州军中,被自己捕了心,他们是否真会有情意呢?
明知道阿昭已经跟自己定了亲,就是自己的人了。沈谦这一下子被沈瑞说的话乱了心,竟是硌硌的不舒服;等进了元宝胡同的秦宅,脸色还是带着几分沉,只想将秦云昭紧紧抱在怀中说会儿话。
秦思源出去跟兵部几名同僚喝酒去了,铁心兰在家里迎了沈谦进来,心里有些猜忖:沈谦今天看来心情不好?
果然沈谦行礼过后,问了秦云昭在屋里头,说了声“我去看她”,摆手不让人跟来,起身就熟门熟路地走过去了。铁心兰看着愣在身边的两个管事媳妇,张了张嘴又闭上了,算了,反正两个已经定亲了,感情多亲近点才好。
银沙和碧螺两个守在门外小次间里做针线,瞧见有人影,连忙站起身来,沈谦却是冲她们警告性的冷冷一瞥,冻得两人一个激灵,立在那里不敢靠前,这才自个儿轻轻撩了帘子进屋去了。
两个丫头面面相觑,明知道这样不合规矩,可被沈大都督那一眼杀气一慑,又不敢跟着进去。
“应该无事。”银沙拉了拉碧螺,“沈都督是从前院来的,太太肯定知道他来了,也没支个人过来带路,那就是沈都督不要人在旁边的意思了。”
姑娘并不喜欢在房里留人,要是有什么,姑娘也会唤她们的;何况那是未来的姑爷,想来应该是不要紧吧。碧螺想通了这节,点了点头,把两张小杌子挪到靠门口处坐了,与银沙两个支楞着耳朵继续做针线。
秦云昭倚在窗户边,也在认真地做针线。听到打帘子的声音,有些不满地抬了头:“不是让你们不用进来吗?”她不想被别人看到自己在做什么。
没想到一抬眼却看到沈谦高大的身形立在门边,一双眼幽幽深深地看向自己。秦云昭不由一惊,下意识地把手中的针线往身后一藏,有些嗔怪:“你怎么进来也不说一声?”
她的耳朵一向很灵,虽然自己脚步声极轻,要是注意,还是听得到的,看来是手上的活计牵住了她的心神。沈谦几步走近,伸手就去取她藏在身后的针线:“在做什么,这么出神?”
自认识秦云昭以来,沈谦基本就没见过她拿线,刚才一见自己又是藏着的那动作,顿时引起了他的好奇心。
“没什么,你不许看!”秦云昭心里正在发慌,一时没注意到沈谦的脸色不好,又挡不住沈谦的手,看着手里的针线活计被他抢去,只得提醒了一声,“上面还别着针呢,你小心扎了手!”
沈谦拿在手中看,是几片暗蓝色细滑的丝绸料子,那种适合贴身做小衣的衣料,缝的样式却有些古怪,前面有些凸出,像一个囊袋一般,侧旁还开了个口子。
沈谦伸指弹了弹那处开口,一脸疑惑:“这是缝的什么?”
秦云昭的脸忍不住有些红,狠狠瞪了他一眼,却还是低声说了:“给你做的内裤。”
这里的内裤,就是宽大的牛鼻裈,除了遮羞,并没有别的功能。秦云昭想着自己要远行航海,有心想给沈谦留下几样贴身的物件,奈何她根本就不会绣花,想学着人家做个荷包随时佩带在身上,可谁会带个光面的不绣一丝图样的荷包呢?
幸好秦云昭缝衣服还是会的,而且针脚也缝得细密,想来想去,就决定给沈谦做几条前世那种四角的囊袋内裤,咳,那个身为未婚妻,自然要关爱关爱未婚夫的生理健康嘛。
“内裤?”沈谦瞧着秦云昭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心里却软软地沁出甜意,“是贴身穿的?”
他马上想起了重寒山一行,无意窥见的身上仅着小衣,从温水潭里跳上岸的秦云昭。
当时她身上的小衣着了水,都湿哒哒地沾在身上,将她姣好的身材都展现了出来,那纤美的腰线下,就是一条半透明的小裤,紧紧附在她滚翘的娇臀上,让他当时就鼻腔发酸,流了鼻血……
沈谦不自觉就放低了声音:“做的差不多了,我来试试合不合适?”
这是贴身的衣物,他居然想在这里试!秦云昭剜了他一眼,转念想着自己虽然…对他的尺寸估摸过,可万一有哪里不合适呢,不如趁早改。
免得这混蛋因为是她亲手缝的,不合适也往身上穿。这么一想,秦云昭转身从一只盒子里翻出一条已经做好的本白色四角裤递了过来:“这是已经做好的,不怕冷你就去试试,要有哪儿不合适,赶紧说出来我好改。”
沈谦笑眯眯地接了裤子,秦云昭忙把他推进内室去了,又怕他不知道怎么穿,小声交待了一句:“开口子的地方,那是前裆。”
前面开口子?沈谦笑着应了,在屏风后褪了下裳,把那条四角裤穿在身上,轻轻系了穿在裤头上的布带,发现尺寸正好,自己的要害,刚好被柔滑的布料给细心托住了,很是舒适。
拨了拨那口子,沈谦马上就明白了开口的用途,不用解下腰带,就可以掏家伙出来小解,确实是方便。沈谦把四角裤褪了下来,拿在手中紧紧捏了捏,小心地放进了前襟内袋里,满心都笑开了花。
男人在里面试内裤,秦云昭针线是做不下去了,佯装镇定地取了本书坐在窗户边看着,见他出来,努力端正着脸色问他:“怎么样?有哪里要改的?”
沈谦伸手就把她抱到了自己腿上:“很合适,尺寸很贴身,你的手真准……”
秦云昭臊了个大红脸。她又没给他量过,贴身衣物他说合适,说她的手真准,还不都是意指她帮他的那几回。秦云昭羞恼得牙痒,拉过他的手就咬了一口。
沈谦任她咬着,另一只手紧紧搂着她,几乎将她扣进自己身体里:“阿昭,我心里好欢喜……”
“这时欢喜,以后可不许后悔!”秦云昭松了口,将脸埋在了男人的胸前,“以后你要敢弄些姨娘通房的进来,我就……”
沈谦猛地寻了她惹人恼的樱唇狠狠吻了上去。阿昭,他的阿昭,会为了他做女红,给他缝制贴身的衣物,想一想,他就觉得心中有春风拂过,有百花徐徐盛开……
“怎么办,我舍不得放你出去了,怎么办,阿昭?”沈谦碎碎吻着秦云昭的眉眼,呢哝轻喃;若会仙术就好了,他真想把阿昭变小了,随时带在他的身上,等到两人独处时,再把她变回来,任他亲个够,任他恣意怜……
秦云昭双手搂在他脖子上,腻在他怀里,嗓音已被撩得带出了软侬的娇媚:“等我这一趟回来,我们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我才不想被你养在内宅里呢,会被养废的。”
她虽然过京都来了,但是清荷坊的股份还在,她还有珍琅阁,今后还会有整整一只船队。如今虽然不用再去打猎维生,可是她并不想闲下来。
等到跟沈谦成了亲,两人情浓,她也舍不得他,不出海那就做别的事吧。她已经托四皇子帮她在京都附近寻摸几处好庄子,打算看着合适就买下来;管理珍琅阁的闲暇,在京都边上种点果树,养莲养鱼,养鸡,还要养几只厉害的狗,想来日子也不会过得闲闷。
鼻尖被亲昵地一点,沈谦带了丝哑的磁性声音传来:“野丫头,在想什么呐,心思都不知道飘到哪儿去了。”
秦云昭不满地一口咬在沈谦的侧颈:“在想我要买几个庄子,继续回去做我的农女,才不要被将军什么的养成笼里的金丝雀呢。”
沈谦哈哈笑了起来:“在想嫁妆庄子了?好啊,还要养只喜欢咬人的小奶狗儿,就像你这样,咬得人心都痒痒的……”
“小奶狗儿”愤怒地爆发了,沈谦带着肩头胸前几处咬痕,乐滋滋地回去了。
他真是杞人忧天了,哪来什么如果、若是,阿昭是他的,阿昭爱的就是他,这就是摆在眼前的事实;他何须烦恼!
烦恼的是尚夫人。既然得知了三儿的心思,鹅黄必是留不得了,就是当时紧跟在她身后去墨竹院的杨嬷嬷和红杏两个,再是得用的手足,又哪能比得上儿子的名声重要呢?
该断得断!尚夫人只烦恼要如何才能一下子就做得干净。要是寻常,还可以徐徐图之,半年死上那么一两个,并不引人注意。可现在,她半点也捱不得时间,多捱一刻,这事儿就多了一分会传出去的风险!
儿行千里母担忧;尚夫人索性借着三儿了远离赴任的事,因为“忧心”所以病倒了,把杨嬷嬷和红杏两人都彻夜留在了她屋里头服侍。
本来就是器重这两人,这样拘着,任谁也瞧不出不对……
☆、341。第341章 情勿忘
不过两日,尚夫人的病就好了,因着沈瑞要远离京都,又一时心软了下来,想着鹅黄肚子里或许会有了三儿子的骨肉,左思右想,让红杏和杨嬷嬷两个心腹,亲自押着鹅黄去城外一处庄子上先养着再说。
鹅黄乍死逢生,喜不自禁,只当是老夫人顾念三爷,也算爱屋及乌,饶过了自己,央看守婆子打了水来梳洗了,对着春晖院的方向拜了几拜,这才提着早给她打点好的包裹走了出去。
红杏和杨嬷嬷奉命亲自把鹅黄送到庄子上,尚夫人临行前又细细交待了她们几句,让她们不要惊动别人,悄悄儿地速去速回,免得碍了侯爷的眼。
红杏和杨嬷嬷两个自是恭敬应了,尚夫人打发青罗和碧草两个丫头把三人一起送上了马车,听着青罗和碧草回来报禀,一路都远远避了人急急走的,尚夫人这才慢慢安下了心,令人叫了墨梅过来。
姚玉兰被婆婆骂了一顿后,羞愧交加,一时染了几分病气,有些起不了身。任职的告身文书有到任的期限,尚夫人索性作主,让沈瑞先带了墨梅走,姚玉兰留在府中养病,等病好了,再着人送到南城去。
万里迢迢的过去,正经女眷不能随行已经够恼火了,只带一个通房丫头随身算怎么一回事?
为了儿子脸面好看,尚夫人让人知会了姚玉兰一声,就此把墨梅抬为了姨娘,亲自接了她的奉茶,让下人唤了墨梅娘家的姓,称呼为阮姨娘;就让阮姨娘打点好儿子的随身物品。
姚玉兰听到柳绿来报这事,又怄了一层气,更加头晕得起不了床。偏偏明白这人是婆婆专门塞进来堵自己眼的,不敢作声,只得指了姹紫和嫣红过去,开了沈瑞的箱笼让阮姨娘先收拾打点行装。
尚夫人这里也让青罗和碧草开了自己的私库,先翻捡了不少好药材出来。众人正在忙碌,外院却突然报了信进来,说是早上尚夫人叫押了人去城外庄子上那马车突然惊了马,翻到河里去了!
车夫虽然紧急跳了车,可车里红杏、杨嬷嬷和鹅黄三个人却是来不及,被马车带着给栽进了河里。这大冷的天,三人又不会水,等捞上来早已没了气息。
尚夫人一脸悲戚的念了声佛。因在正月里出事,主子忌讳,就让人直接拖去觅了好坟地埋了,各家额外发送了不少丧葬银两,算是厚恤。
等那三家过来领走银钱,还给尚夫人磕了几个响头谢恩,尚夫人这才算是定了心,长念了一声佛,抛开了这事,一心给沈瑞准备好行装来。
寒雨淅沥下了几天,等雨一停,沈瑞就往南城出发了。因为亲戚关系,原来也打过交道,秦思源也来送了行。沈瑞在人群里瞧见他,专门过去道了声“保重”。
秦思源一时有些愕然,他的妹子还没嫁过去哪,嫁过去也就是沈三爷的弟妹,犯得着在这么多人里面专门找了他出来说那么一声么?
沈谦却过来揽了揽秦思源的肩膀,含笑看向沈瑞:“三哥,时辰不早了,该出发了。”
看不到秦云昭,就跟秦思源这里来拉一把交情么?沈谦嘴角挂着笑,看向沈瑞的眼光却带了冷冷的警告;这大舅哥是他的,阿昭更是他的,别想钻空子!
沈瑞垂眼掩去眸中复杂的神色,转身上了马车。
这一去山长水远,等他回来,阿昭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