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攻略:将军请小心-第2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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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隐约传来银沙问珊瑚的声音:“姑娘进城都做了些什么,怎么回来好像有些不太对劲?”珊瑚含混答着:“也没有什么啊,姑娘让我先拿了东西回来,许是后面又逛了一圈,有些累了?”
累了,她真是累了。秦云昭睡了之后,反而觉得比没睡时更累了,人迷迷糊糊地一直没有睡进去,却是也没有醒过来。
好在天黑后不久,银沙就过来轻轻唤醒了她:“姑娘,大将军过来了。”
秦云昭挣扎着爬了起来梳洗了,几乎想冲出去拉住沈谦的袖子问个明白。只是没等她起身,沈谦就急急先走了进来:“阿昭,你怎么了?是不是病了?”
是银沙告诉他了吧。秦云昭低头笑了笑:“没有,就是今天逛街逛累了。”
沈谦摸了摸她的额头不烫,这才放下了心。秦云昭却突然问了出来:“我今天在城里看到你进茗风茶楼了,你在那里会客?”
沈谦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很快就掩饰了过去:“是,在那里见了几个人,谈了些事。”
因为见的只是一个人,所以才会要说是几个人吧;秦云昭的指尖开始有发凉。
沈谦却有些欲盖弥彰地问了一句:“你当时怎么不叫我一声?”
“我怕你有公事,所以不好打扰你。”秦云昭抬头看了他一眼,微微弯了弯唇角,语气平静。
她的表情跟平常一样,沈谦却硬是觉得,似乎哪里有些不对,但是又说不上来,只好笑着打破这种让他心里不适的感觉:“是有些公事。我跟象南国那边说好了,他们就照我的提议定了贡品单子,明天就派使者出发去京都朝贡。”
秦云昭又觉得脑中在嗡嗡地响了,白天在茶楼里听到的声音却愈加清晰起来……“沈四哥,我等你的信!若你同意,我会说服我王兄按你的意见先改了朝贡单子,明天我就先启程,送贡品进京,代我象南王族给大夏皇帝陛下朝拜,然后再请他赐婚!”
“阿昭,你怎么了?”沈谦眉头紧蹙,有些担心地握住了她的手,“你脸色不对,手也这么凉,你……”
“明天去朝贡的使者中,有安妩吗?”秦云昭却打断了沈谦的话。
沈谦的脸色又是无奈又有些不好:“是,她也去。她过去,跟我没什么关系的。”
是啊,没什么关系的,不用你背负什么,由她去向皇帝求赐婚,再由皇帝下诏,让木成舟……
秦云昭轻轻抽出了自己的手:“嗯,我知道了。”
应该是很正常的回答,可沈谦却敏锐地感觉到秦云昭的情绪很不好,心里硌硌得不舒服,声音也有些发沉:“阿昭,你是不是又生气了?你还是不信我?”
“沈谦,我只是…真的有些累了,我想再去睡会儿。”秦云昭抬起头看着沈谦,脸上确实有掩不住的疲累。她确实是累了,不是身体,而是心。
她年纪还小,经不住自己连番欢爱,今天又是清理行装,又是去买东西,难怪会累了。沈谦立时觉得刚才自己是多想了,一手将她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那你好好休息,晚上我去那边睡,不闹你了。”
要他和秦云昭同床,他一定又会忍不住的。秦云昭将薄毯一直拉到了自己下巴,闭上眼胡乱点着头,沈谦伸手给她垂好了罗帐,又突然俯下身来在她额头落下一吻,这才轻轻走了出去。
轻吻时唇上的那一点温暖瞬间就消散了,秦云昭睁开眼静静看着眼前的黑暗,将薄毯又往身上紧紧裹了裹;明明才到盛夏,为什么,她觉得好冷?四肢冷,胸口更是像结了一块冰一样的,沉沉地往下坠……
第二天银沙进来给秦云昭梳头,抬眼时大吃了一惊,秦云昭两只眼睛有些肿了起来,眼睑下面青青的两团,浓如黛色,明显就是昨天晚上睡得很不好。
“姑娘,我先去帮你煮两枚鸡蛋过来滚滚眼睛。”银沙把打来的热水一搁,急忙先退下去了。
秦云昭也不唤珊瑚进来服侍,在胸前围了大棉帕子,自己兑了热水先洗漱起来。热水敷在脸上,洗去了那种干涩的感觉,秦云昭轻吁了一口气,抬眼看着洗脸架上镶的那面镜子,却一下子愣住了。
脸色惨白,眼睛肿着,眼底还泛青,瞧着没有什么精神,却带了几分惨淡的鬼气。镜中这女子,真的是她么?
她以为自己应该是坚硬的石头,原来却只是核桃,被敲开了,里面嫩白的果肉就会被轻易取出,在指间捏成齑粉……
她以为自己是应该是个心中自有天地的女子,可自来南城后,她都在做些什么?吃醋、赌气、哭,后来还动手跟沈谦打了一场。
自己这样,跟平常根本没看在眼中的那些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女人又有什么区别吗?
还记得在京都时,姚锦云和她说私房话,说起她的堂姐姚玉兰因为丈夫沈瑞离京等事,变得尖酸刻薄的事,自己当时只是随口一声慨叹,却是没想到,自己如今这样,怕是五十步笑一百步吧;只是,又会是谁对自己发出一声叹息呢?
不管是谁,她都不想听!秦云昭将拧了水的热帕子盖在自己脸上,长长地吐了一口气。自己昨天还对安妩动了杀心,可杀了她有什么用?根源不在她那里,杀了她又有什么意义?
银沙拿帕子包了两个刚煮好的热鸡蛋进来:“姑娘,刚才侯威过来递了信,说大将军找人算好了我们回程的吉日,就在三日后。”
秦云昭将盖在脸上的帕子取了下来:“好。一会儿你和珊瑚再整理整理,别拉下什么东西。”
银沙连忙应了,又督着她闭了眼,拿了热鸡蛋帮她滚眼睛:“其实回京都也会很快的,也就是两个月的样子,等我们到了京都,大将军也很快就会来了的……”
这丫头还以为秦云昭是因为又要离开沈谦才伤心得睡不好呢。秦云昭淡淡地笑了笑,随她说着,没有作声。又要离开沈谦了啊,其实,是……也不是……
沈谦虽然送走了象南国的朝贡团,可是手头上还有不少事要扫尾,秦云昭又一直是有些恹恹的样子,晚上也没有等到他回来,就自己先睡了。
沈谦舍不得吵醒她,想让她好好休息,听说她睡下了,只在竹楼下站了一阵就走了。只是等他清晨起身出门的时候,她还没有醒,等他晚间回来,秦云昭又已经睡了。
沈谦突然觉出了几分不对,眼看着就要临别了,两个人又要分别两个月,为什么他隐隐有种阿昭不想见他的感觉?沈谦这一回不走了,轻轻叩门唤秦云昭:“阿昭?”
房间里并没有动静,直到沈谦又加重了些力度敲了一遍,里面才传出了秦云昭听着有些睡意朦胧的声音:“沈谦,我累了。”
沈谦讪讪住了手:“那…好,你睡吧,我不吵你了。”
房间里再没有声音传出来。秦云昭静静半坐在床上,听着竹楼板被踩的吱嘎声隐隐传来,肩膀突然松了下来,伸手紧紧捂住了自己的脸。
垂落的床帐突然被掀开,窗外明亮的月光照了进来,沈谦伸手拉开了秦云昭捂着脸的手,黑得幽深的眼眸又惊又疑地盯着她:“阿昭,你到底怎么了?”
秦云昭刚才竟然没有听到他是从哪儿进来的,被他突然出现看了个正着,有些难堪地侧过了脸去。沈谦却强硬地捧了她的脸对向自己:“告诉我,为什么要哭?”
☆、362。第362章 尽欢
以前秦云昭不管吃了多少痛,都没有掉过眼泪,可来这里以后,短短时间里竟然哭了两回,沈谦心里有些不详的感觉,固执地想追问出原因。
秦云昭眼泪汪汪地看着沈谦,突然伸手紧紧抱住了他的腰身,趁着他一愣神,脱开他的手低了头靠进他怀里,将脸埋在了他胸前。
“要有很久很久看不到你了…我……”
秦云昭的声音就在沈谦心口上响起,因为刚哭过,还有些闷闷的哑。沈谦松了一口气,心里软得快化成了一滩水,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她:“也就是两个月的时间,你前脚进京都,我后脚就来了的。”
听着秦云昭低低“嗯”了一声算是应了,沈谦伸手捧住了她的脸,轻轻刮了下她的琼鼻,故意笑话她:“以前你出海那么久都没说这话,现在是不是舍不得我了?”
是啊,舍不得,很舍不得的……可是,她不能再放任自己的情绪,再这样下去,会被沈谦发现端倪的。秦云昭拨开他的手,将头伏在沈谦肩头,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眼:“没有……”
还说没有,没有会说要有很久很久看不到的话吗?偏偏又要别扭地不想让他看到,自己躲着偷偷掉眼泪。沈谦轻轻抚着秦云昭顺滑的长发,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没有就会哭成这样么?我还以为你是石头雕出来的呢,原来也是水做的啊。”
原来,她也是水做的……秦云昭不出声,只是沈谦肩头的衣服却沾上了两点凉意。
“真拿你没办法…非要哭得我掏心窝子的痛么?”沈谦低低叹了声,心情却带了几分被需要的快乐,“乖了,别哭了,今天晚上我陪你,你想说一晚上的话我都陪你……”
两个人并没有说一晚上的话,干柴烈火在一起,怎么可能不烧起来?秦云昭精疲力竭地任沈谦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心底漫出了无尽的哀伤,原来她的身体是这么喜欢沈谦的爱抚,喜欢沈谦凶狠地冲撞进来,那没有以后的以后呢?
以后,她还是一个人睡着一张床,就跟以前一样。可是…到底还是不一样了……秦云昭轻轻动了动,将脸贴紧在沈谦的胸口,听着他雄稳有力的心跳声,慢慢闭上了眼睛。
睁眼就是天亮,再一晃又到了天黑,明天就是秦云昭出发的日子了。沈谦早早就推了身上的事过来陪她,见秦云昭眉头还笼着一抹淡淡的哀伤,只当到底女孩子心思细腻,还在为离别伤心,绞尽了脑汁想着法子逗她说笑。
要想出逗女孩子开心的笑话,对沈谦着实有些高难度,不过说了一两个笑话,沈谦已经是技穷,索性也不再做这些自己不擅长的事,一抄手将秦云昭抱到自己腿上坐了:“阿昭,别担心,我们很快又会在京都团聚了。”
秦云昭弯了弯唇角,轻轻“嗯”了一声:“我不担心了。”又将他的胸膛推远了些,低低地嗔了一句,“今天不要……还有些痛。”
想起昨天自己一时忘情,放肆地狂浪了几回,着实折腾得有些狠了,沈谦忙应了“好”,又扯起别的话题来冲淡自己心中刚起的绮念:“今天没忘记服药丸吧?”
他虽然一时情烈破了规矩,不过他和阿昭本就是板上钉钉的未婚夫妻,回京都后必要成亲的,倒也不用担心什么,唯一要注意的,就是不能婚前有孕,抖出来对他没什么影响,却会让阿昭落人口实,遭人非议。
所以沈谦跟秦云昭有了夫妻之实后,第二天就去求了当地的一个名医专门开了药性温和的避子药丸来,让秦云昭先服用着;不说未婚先孕的事,就是秦云昭自己也不想这么早就生孩子,自然是按时服药了。
见秦云昭温顺地点了头,沈谦忍不住又亲了亲她额头:“我问过大夫了,这药用上几回没有什么妨碍,但是不能长久用。等回了京都,我正式迎了你进门,我们就再也不用这些药了。”
路上有两个月,等回了京都,秦云昭已经满十七岁了,这回争取以军功搏封一个侯爵下来,皇上赏赐府邸下来,还要整饬一番,林林总总的事一做,要迎娶怕是要到翻年了。
明年阿昭虚岁就算十九了,年纪不算太小,该给他生几个儿女了。沈谦厚实的手掌不自觉地落到了秦云昭的小腹处,脸上一片憧憬:“你说,到时我们会先有儿子还是先有女儿?”
秦云昭愣了一下,一时没想清楚为什么沈谦的思维已经跳跃到了儿女身上,沈谦已经目光闪闪地笑了起来:“最好先生个女儿,长得像你,再生个儿子,长得像我,我们一家子相亲相爱……阿昭,等到我们正式成亲了,我就加倍努力,说不定明年这个时候,你肚子里就有宝宝了……”
相亲相爱,生儿育女……秦云昭只觉得胸口被什么堵住了,堵得难受之极,伸手捂住了沈谦的嘴:“沈谦,你…爱我吗?”
曾经以前,她以为女人问男人这样的问题,实在是傻。爱,或者不爱,哪里是用话能够问出来的?可现在,她却犯傻了,不是想这样傻,而是情深至浓,浓如胶漆,将女人一颗玲珑的心窍都糊住了。
沈谦看着秦云昭那双水波微漾的杏眸,眸子中似乎有一种复杂至极的情绪一闪而过,再看时,是她满眼真切的紧张;沈谦不由眉眼飞扬地微笑起来,一手取下她的手握在掌心,狠狠地亲了几下:
“傻阿昭,你说我爱不爱你?!这几天脑袋里在胡想些什么?你忘记以前我承诺过你什么了?你只管回去就安心备嫁,我府里永远都不会有什么姨娘、通房乱七八糟的。可还要我给你发誓?”
是啊,不会有什么姨娘,也不会有什么通房,却会有一个平妻,公主出身的平妻……秦云昭低下了头,怕沈谦看出自己的异样,见他还想捧了自己的脸细看,连忙伏到他胸前避开,含混地嘟哝了一句:“男人靠得住,母猪都上树……”
沈谦哈哈笑了起来,秦云昭瞧着他心情畅快的样子,突然就狠狠地一口咬住了他的肩头。
沈谦倒吸了一口凉气:“野丫头,你想谋杀亲夫么!”一手扒开她的衣领,瞧着那只小巧圆润的肩头,如玉雕精巧的锁骨,却又舍不得像她那样狠地咬回去。
粗砺的指腹反复摩挲着女孩儿娇嫩的肌肤,然后募然加大了力度,灼热的手掌用力地捏揉着锁骨下的丰盈,然后带着急切有些粗鲁地扯开一切障碍,将骄傲挺立的两枚小红果轮流吮进了嘴里。
情谷欠乍然袭来,铺天盖地,瞬间将两人都淹没了进去。沈谦仰躺在床上,乌黑的眉眼光华灼灼:“阿昭,我让你…在上面,由着你来……不会痛的……”
秦云昭双臂撑在他坚实的胸膛上,任他扶着自己的腰缓缓坐了下去,酸、涨,火热、坚硬,直抵到她最深处,让她忍不住颤栗。明明应该是她主动的,为什么却有一种被顶在云霄的感觉?
秦云昭不适地动了动,想从这种让人不安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