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攻略:将军请小心-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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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云昭不适地动了动,想从这种让人不安心的高处踏回实地上,沈谦却紧紧掐了她的腰,猛地又将她按了回去;秦云昭忍不住颤声叫了出来:“不要!”
“要!”沈谦捉了她的手一起扪向两人毫无间隙的那处,“阿昭,要,我们两个永远都这样,紧紧的…不分开!”
天刚麻麻亮,秦云昭就睁开了眼。曦光朦胧地从窗户透进来,让她可以清晰地注视着枕边男人安详的睡颜。乌黑的剑眉,高挺的鼻梁,俊朗的脸……
秦云昭近乎贪婪地看了一遍又一遍,直到自己的眼睛又有些发酸,才小心地从他怀中退开,轻手轻脚地绕到床尾,随手取过扔在床角的一件中衣裹住了身子,趿了鞋下床。
才走了一步,就腿脚发软地往后跌去,秦云昭下意识地伸手去撑,想减缓自己摔下去的力度,却没想到一双大手从后面突然抱紧了她的腰身,让她跌进了男人温热的怀抱里。
“怎么不多睡会儿?”沈谦亲了亲秦云昭的后颈,想着她刚才站都站不稳的样子,又是自豪又是心疼,又有些愧疚;昨天他想着阿昭就要走了,一时没压住性子,一场尽欢,直弄到了下半夜才听进她的哭求罢了手。
秦云昭气恼地瞪了他一眼,推了沈谦一把:“我要去泡个澡。”这一身疲乏酸痛,要是不好好泡一泡,在路上怕是浑身都不得劲儿。
沈谦瞧着因为阿昭伸手一推,刚才随手裹在她身上的那件衣裳前襟敞开,露出了里面一片诱人春色,眸色不由暗了暗:“你先睡着,我去帮你打热水来。”
浴桶很快就被沈谦提来的热水注满,试好了温度,沈谦转手从床上抱起秦云昭,一起泡了进去:“我帮你好好按一按。”
沈谦按的确实舒服,秦云昭闭了眼任热水暖暖地包裹住自己,慵懒地“嗯”了一声,又睁眼斜睨了他一眼,低低告诫了一句:“不许乱来!”
“好,我不乱来。”沈谦应了,开始还认真帮她按着,可手掌在女人嫩滑的肌肤上摩来摩去,气息最后又杂乱了起来。
☆、363。第363章 出事了
情谷欠如灭顶之灾,让秦云昭无法推拒,爱之时让人恨不得此刻就是天荒地老,可心中却明知今日别离之后两人将再不相见。
明明心中痛极,可身体上的快感致命般地一波一波传来,秦云昭凶狠地咬着沈谦的肩头,直到嘴里尝到咸涩的铁锈味。
似乎是受到疼痛的刺激,沈谦的动作也比往常更疯狂了起来,秦云昭再也压抑不住地口申口今出来,娇媚软糯的声音高高低低,全凭沈谦的心意。
“沈谦,我爱惨了你,怎么办…怎么办……”
脑中像一片空白,又像有万点星辰齐齐乍然绽耀,秦云昭哭泣之后无力的伏在沈谦耳边,似梦似幻一般的轻声呢喃更激起了男人的凶性。
“阿昭!”沈谦紧紧顶着秦云昭,双臂箍紧,几乎想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一直苦苦的忍耐骤然喷薄而出,从身到心,都升腾起前所未有的快活。
“阿昭,我爱你!”沈谦喘息着回过神来,不舍地退了出来,反复亲了又亲秦云昭的眉眼,瞧着她昏沉欲睡,舒心地笑了起来。
天光已经大亮,早已准备好的马车停在院外,沈谦让人回避了,亲自把秦云昭抱上了马车。银沙和珊瑚自觉上了第二辆马车,王延则牵了大将军的马在车后随行。
过了折柳亭又出了五里,实在不宜再送了,沈谦这才将一直抱在怀中的秦云昭放到榻上,扯了薄毯轻轻盖在她身上,怜爱地亲了亲她的脸:“阿昭,我就送到这里了,回了京都后好好养着,乖乖等我回来。”
秦云昭从半梦半醒中勉强睁开眼,凝目看了他片刻,微微笑了笑,却是没有开声。
他喜欢阿昭这般被他狠折腾过一番后,慵懒如小猫儿似的模样,要是没有这离别,他乐意把阿昭就这么抱在膝上,一整天都不会腻。
可现在,沈谦只能不舍地抚了抚秦云昭的脸,絮絮又叮嘱了一番,才跳下车来,还细心地把车帘子拉好了,不让她如海棠春醉的样子被外人看去。
“服侍好你们姑娘!”沈谦不放心地又交待了银沙和珊瑚一句,这才挥手让马车启程。两辆马车不紧不慢地渐行渐远,只到拐过山脚再也看不到了,沈谦才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打马而回。
秦云昭这一走,他又回复一个人的起居,心里却空荡荡的。心房被阿昭这野丫头占了,就是她一个人的了,没了她在身边,竟如失了房主一般了啊。沈谦抚过胸口,紧紧握住那黑魭石,只觉得满心里都是又酸又甜。
马车辘辘而行,秦云昭依然懒怠睁开眼,只是伸指轻轻摩着颈下挂着的那只羊脂白玉葫芦,又疲惫地在马车的摇晃中继续睡去。
睡一觉,以后一切都过去了。她不在乎别人说些什么,她只在乎他会怎么说。纵然沈谦再爱她,可只要他默许安妩上京都求旨赐婚,她就只有走。
她爱惨了他,所以容不得!两辈子才对这样一个男人动了心,她眼中的****不是黑,就是白,根本容不下一粒砂。哪怕沈谦对她的是爱,对安妩的只是喜欢又如何?
再爱到骨子里,她秦云昭也没有办法卑微,没有办法容忍与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
她与沈谦已经是定了亲的名份,沈谦绝不会退亲,也绝不容她避开。她要走,也只有不死不休。出了这南城,她不会回京都,而是会带着马车往白城而去,再从那里出海。
对外,她可以说想着再做一趟海货生意。而出海本来风险就大,从来不乏一去不回的人,到时就只等船队带回她在海中“遇难”的消息,让他无从寻迹探查。
今日以后,再不相见……秦云昭紧紧阖上了眼,一滴泪从眼角滑落到脑下的竹枕里,瞬间不见。
正午时分,马车慢慢驶上了盘玉山道,虽然道路修得宽敞,可一边是几十丈深的悬崖,崖下就是常年水质浑黄、奔腾激湍的盘玉江,车夫不由放慢了速度,提了小心。
幸好速度减慢了,车夫一眼就发现了前面的道路上,不知何时滚落了不少拳头大小的尖石,要是不注意驶了马车碾过,绝对会坏了车轮子,要马儿没避好,也会伤了蹄子。
车夫连忙轻喝了马停了下来,左右看了看,拗了路旁一株小树当作扫帚,走上前把路上那些石头扫下一边的悬崖。才扫了两三下,忽然听到身后马儿一声惨嘶,靠里侧的一匹马突然发起疯来,扬蹄就跑,带着另一匹马也不得不跟着它跑了起来。
车夫下意识地侧身险险避过,又马上回过神来:“秦姑娘快跳车!”
已经来不及了,马车碾到前面的尖石上,车轮咔地一响,又被那两匹奔马一带,车身就往外侧歪了过去,连带着还想跑的两匹马儿,一起都被带得坠了下去。
银沙和珊瑚在后面听着声音不对,刚撩了帘子探出头,就看到这让人魂飞魄散的一幕,银沙急得一把冲过来揪住前面那车夫的衣袖:“姑娘呢?”
就这么短短一段距离,她自然是看清了前面的路上并没有秦云昭的身影,却还是怀着一丝希望问向车夫。这两名车夫,都是沈谦亲自选的,也有些身手,或许……
车夫双腿一软跪了下来,摇了摇头:“我没看到秦姑娘跳出来……”
没跳出来,就是还在车里!随着车一起坠崖了!银沙眼前一黑,松了揪着车夫衣袖的手,就向崖边扑去。车夫连忙抓住了她:“你作什么!”
银沙趴在崖边,尽力伸头向下看去,江水喧腾浑黄,莫说一个人了,就是刚才才坠下去的那辆马车,那两匹马,也如被一张大口吞噬了一样,早就无影无踪了。
银沙爬了几下,才在珊瑚的搀扶下爬起身来,顾不上哭,先颤声发了话:“你们顺着江水赶紧去前面找人帮忙救人,我现在就往回赶,找大将军带人过来!”
剩下的那辆马车也不要了,解下了拉车的两匹马,两名车夫一人带了珊瑚骑着往前去了,一人带了银沙上马,急转而回。
太阳总算要偏西了。沈谦从书案上抬起头来,怔怔看着窗外那株大树的影子被斜拉着越来越长,突然觉得这一天的时光竟是格外漫长而难熬。
阿昭现在会到哪里了?按这脚程,该到丁家铺了吧?想着她在车里惫懒昏睡的模样,又想着自己今晨拥着她的那般快活,沈谦募地燥热起来,忙端起案上的凉茶喝了一大口。
“大将军!秦教头出事了!”侯威才跑到院子外就着急地喊了出来。
沈谦心头猛地一沉,急忙从窗户直接跳下楼来:“你说什么?”
银沙已经跟着跑进了院子,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大将军,姑娘出事了,连人带车,在盘玉山道坠崖了,你快去救她……”
王延已经紧急唤了亲卫整队,沈谦不及等人,先翻身上了马,飞奔而去。
这一夜,火把照亮了整条盘玉山道,沈谦令人沿江查探,却因为天黑路险,并没有找到什么踪迹;就是先前去找人帮忙的那名车夫,也急急跟沈谦回报了,他这下午找了人过来沿着江水看了一大截路,也是没有看到人。
沈谦的心顿时冻成了冰,在胸口中坠坠地沉。怎么可能?以阿昭的身手,怎么可能逃不出此厄?!
是他,是他一晚上缠了阿昭不够,晨起还非要搂了她寻欢!想起早晨阿昭眼睛都睁不开,被他抱进马车的样子,沈谦只觉得心如刀绞。
阿昭本来就年纪小,受不住他折腾,寻常夜里被他狠爱一回,总是要睡到第二天午后才起得了身。她们正午时分经过这盘玉山道时,阿昭怕是还在马车里睡着未醒……
“将军!”王延一声惊呼,伸手扶住了沈谦,惊诧地看着沈谦一口鲜血喷染在胸前,“将军你……”
“是我害了阿昭!”沈谦猛地又是狠狠一拳捶向自己的胸口,“是我……”
王延死命地抱住了沈谦那只手:“将军,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现在是天色黑了不好寻找,秦教头那么厉害,说不定只是受了伤在哪儿等着,明天天亮了我们就能找到她了!”
是了,阿昭那么厉害,说不定只是受了伤,只是摔伤了动不了,正在哪儿等着他来救她!沈谦伸手抹去了嘴角的血迹,目光重新清明起来:“对,她一定只是受伤了而已,不会有事的!”
王延连忙连哄带劝的,拉着沈谦去临时搭的营帐里坐下,又拿了水和吃食过来。不等他开口,沈谦就取了水喝了,又捧了碗大口地吃了起来。
不吃饱东西,就没有力气寻阿昭了,他现在不能倒,阿昭还等着他去救她的!阿昭,你等着我!大滴大滴的泪水无声地滴落进碗里,王延瞧着将军狠命地大口吃饭的样子,心里一酸,连忙先退了出来。
看到大将军刚才急火攻心吐了血,他刚才一时情急,才说了那一番话来哄大将军。要是往常,大将军早听出其中的破绽了,哪里还会由着他劝进营帐来坐着休息和进食?
那名车夫和珊瑚在出事后就一路使银子寻了人沿江查探,要是秦教头只是受了伤,她那么聪明,必然会弄出些动静指引人来救她。
可白日里那些人都没有找到她的踪迹,珊瑚不甘心,让那车夫回报,自己继续往前找去了,可这盘玉江江水湍急,下面乱石嶙峋,又是从那么高的山崖上摔下来,秦教头只怕……只怕真是凶多吉少了!
王延看着外面沉沉的夜色,重重叹了一口气。这就是那些文人们常说的天妒红颜吗?那大将军以后要怎么办?
☆、364。第364章 我不相信
沈瑞依礼数将象南朝贡使者团一直送出了南城的界外才回转,心里估算着秦云昭那边的脚程,预计两人明天就能在云雀镇相遇。
若他所料不差,秦云昭这一趟回程,必会想办法离开沈谦。从秦云昭来这南城的第一天起,就踏足在了他的棋盘里,费了这么多心力,那些看似无意传进秦云昭耳中的言论,包括安妩的配合和各种误导,将秦云昭逼离沈谦身边,是他的第一步,明天云雀镇的相遇和饯行,是他第二步的开始,也是关键。
明天他要如何动作,才能挽住阿昭的心呢?沈瑞挑了挑油灯的灯芯,坐在灯下又仔细考虑了一番。他不可能一下子把秦云昭的心思给扭过来,只求能够在她心里留下一丝情愫就好,然后再慢慢地……
“大人,出事了!”
门外突然响起了一声惶急的女声,沈瑞心中猛地一沉,刷地拉开了门:“珊瑚,出了什么事?!”
珊瑚不是该陪在秦云昭身边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姑娘坠崖了!拉车的马受惊,带着马车一起在盘玉山道坠崖了!姑娘…姑娘在马车上…没能跳出来……”珊瑚眼圈红着,顾不得自己的腿被马磨破了皮,也顾不得嗓子干得快起了火,急忙先把噩耗报了出来。
她固然是为了给沈大人报恩才跟在了秦云昭身边服侍,但心里是真喜欢这个主子的,也希望姑娘能回报沈大人那一片真心,这一对才子佳人能终成眷属。
没想到眼看着沈大人可以更进一步了,事情却突然发生了可怕的变故,她拼死疾驰跑过来给沈瑞报信,只求沈大人能够想办法把主子给救回来,她就是死了也愿意。
沈瑞勃然变色起身:“余江,拿我的印信,沿途传令各县县衙,立即给我找人!”
珊瑚大大松了一口气,眼前一黑,一下子晕了过去。盘玉江沿江这一路上,却渐渐喧闹起来。
天色渐明,被王延劝下倚着山石小憩没多久的沈谦已经睁开了眼,声音沉沉地问:“找到了吗?”
搜救队分了几队,轮番沿江搜救,却一直没有结果,要到再下游的地方,就算找到人,怕也是再无生理了。
侯威急冲冲地疾驰而回,紧急勒住缰绳跳了下来:“大将军,沈大人也得了信,发了急令让沿江的县衙出人寻找,目前…暂时还没有找到……”
说到后面一句,侯威已经低下了头,不敢再看向大将军那双通红的眼睛。
沈谦此时顾不得纠结为什么送走象南使者团然后回转的沈瑞会得到这消息,静静看着眼前这几十丈高的悬崖,突然发了话:“把绳索拿来,我要从她掉下去的地方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