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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农女攻略:将军请小心-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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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让石头砸断了腿。
  这对秦家还真是雪上加霜啊!屯里还有些人说起了怪话,说开工就出了事,不吉利什么的,张杰听到耳朵里,心里也不舒服,这回修水利工事可是他跟上面求了许久,才求得些银两拔款来做的,本来一心是为屯里着想,免得秋雨时节遭了涝,同时还要架水车,修碾房,都是给大家伙儿做好事,结果被说成不吉利了!
  张杰心里烦闷是烦闷,看秦永德明事理,不是那拎不清胡乱赖人的人,心里还是舒坦多了,从自己荷包里就取出了二两银子:“你家里这情况,我多少也清楚些,永德大哥你还是要放宽心才好。这点银钱,你拿着买些汤水补补吧!”
  秦永德连忙推辞:“怎么能要你的钱呐?张小旗快收回去!”屯里组织做工都有规矩,这种不听招呼出了事的,屯里是不会出赔偿的,顶多就是买只鸡、一篮子鸡蛋过来看看,算是同村的面子情;张小旗取的这二两银子,多半就是他私人的了,秦永德怎么肯收?
  两人正在推着,秦思源和秦云昭已经一脸焦灼地跑了进来,一见张杰在里面,兄妹俩赶紧站住了,先客气叫了声“张小旗”,然后围到了炕边。
  张杰连忙把那小锭银子塞到了炕头:“永德大哥,你好生将养吧,我就不打扰你了,我这就回了!”拔脚就走了。
  秦永德叫不及,也只得算了。张杰一走,张氏就赶紧撩了帘子进来,先把那银子收去了,又看向秦思源和秦云昭,有些不满:“平时不急着要吃的时候每天打几只野鸡回来,今儿等着要补身子了,就猎了个没用的回来。”张氏觉得狍子不如鸡炖了补身子,所以看到兄妹俩只拿了只狍子回来,忍不住就发了牢骚。
  先是因为张杰过来,所以秦永德勉强打点起精神来说话,这会儿客人走了,秦永德提的那股子劲就消了,想张口喝止张氏,腿上那剧痛翻倍似地袭来,一脸豆大的汗珠顿时就下来了。
  秦云昭一眼瞧见大伯脸色寡白寡白的,连忙轻轻按了按他的肩膀:“大伯,别说话了,现在就是要多休息,才能养得好。你只管放宽心就是了,家里的事我和哥哥都会做好的。”转身取了脸盆去厨房里兑了一盆温水,帮秦永德揩了脸和脖子,又让哥哥帮大伯擦了身子,换了汗湿的衣服。
  张氏见秦云昭兄妹两个都不理会她,怄了一肚子气走了出去。秦永德苦笑了笑,他受了这伤,大儿子要忙医问药不得空,张氏帮他揩过一回脸,却不知道他衣服都痛得汗湿了,女儿秦明月更是不知事,只知道在他炕边哭,他索性让她回自己房间去了。到头来,还是这侄儿侄女细心贴心啊。
  秦勇林这会儿还抵不上事,当天晚上,张氏就睡去了秦明月的房间里,秦勇山跟秦思源两个睡在上房,轮流守着秦永德。秦永德吃了药,前半夜一直迷迷糊糊的,睡也睡不着,醒又不是醒,到了后半夜,可能是药效过去了,腿上又痛得厉害起来。
  秦永德先还咬着牙忍着,到了后来实在忍不住了,还是一声声呻吟了起来。秦勇山守后半夜的,头正一点一点地打盹儿,听到爹轻轻叫唤了起来,一个激灵就醒了,连忙伸手去取水杯:“爹,你要不要喝水?”
  秦永德没答话,秦勇山擦擦眼,才看到他已经一脸潮红,一摸额头,滚烫滚烫的,秦勇山连忙把秦思源叫醒:“源哥儿,快醒醒!我爹发起热来了!”
  秦思源一骨碌爬了起来,赶紧又点了一盏油灯,跑到厨房里兑了温水出来,给秦永德擦洗降温,秦勇山又把陈大夫留下的、说要是发热就要喝的药给煎了,先给他爹灌了下去。
  两人折腾到三更时分,看着秦永德身上的温度一点没有退,心里慌了起来,秦勇山连忙提了灯笼出门,把陈大夫从床上拉了起来。
  陈大夫把过脉,皱着眉摇了摇头:“勇山,我跟你实话说了吧,你可得有个心理准备,你爹他这回实在是凶险啊!”能开的药他都开了,也灌下去了,这热度就是退不下来,别说断腿了,这烧都先把人给烧死了。
  秦勇山听到陈大夫这么说,腿一软就跌坐在了地上,眼泪哗哗地往下掉。他虽然成家了,到底还是个十八岁的小伙子,家里先出了被逼债的事,然后是自己媳妇小产,接着他爹又被砸断了腿,这抬回来养都还没养上一天,就有可能要去了,一连串打击一下就把秦勇山给打懵了,忍不住就哭了出来。
  秦思源也是含着两眼泪水,到底还是比他大堂哥镇定些,不死心地看向陈大夫追着问:“陈大夫,还有没有别的办法,不管花多少银子,我们先把人救回来!”
  陈大夫听到这话,不由迟疑了一下,秦思源一看这表情应该是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救,赶紧哀求起来:“陈大夫,我大伯人现在已经这样了,你就直说了吧,救命要紧啊!”
  陈大夫这才咬咬牙说了:“我听说兴州城里万安堂有个万大夫,治骨伤最是拿手,就是诊金药费都贵,怎么的也得一两百两银子才治得下来,而且不见银子不给治……”

☆、52。第52章 救治

  那个万大夫,医术虽然是顶顶好,但是听说早年受过骗,所以再也不施出仁心了,有银子就治,没银子就是死在他面前,他也绝不看一眼,也不管同行怎么诽议他;偏偏整个兴州城里,他治骨伤确实是一绝。
  陈大夫之所以犹豫,一个是因为怕秦家拿不出银子,去了也白去,二个就是因为他这样说了,等于就是荐了下家,秦永德这儿本来就凶险,要是秦家拿出银子去治了,结果还是不好,到时人财两空,说不得那秦张氏会找他的麻烦。可人命关天,眼见着可能还有希望,陈大夫又不能不说。
  万安堂?秦思源马上想起了兴州城里的那家药铺,他跟妹妹去城里时也经过的,当时阿昭还指给他看说,那家药铺人那么多,大夫一定很有本事!
  秦思源一把把秦勇山拉了起来:“勇山哥,快收拾收拾,我们去城里,去万安堂!”
  去万安堂?家里哪里还有那么多银子?秦勇山还有些灰心懵着,秦思源已经拔脚走出了上房:“我跟阿昭那里还有些银子,我让阿昭全取出来,我们凑一凑,说不得大伯就有救了!”
  秦勇山连忙抹了一把脸,跟李芬说了情况,把自己媳妇那十两压箱底的银子又揣了出来,然后敲响了厢房的门,从张氏那里拿了二十七两银子走。
  秦云昭已经起身把马车套好了,又往车里铺了厚厚的棉褥子垫着:“哥,大堂哥,你们快把大伯搬进车里,我驾车陪你们去!”
  天色虽然还没亮,可她目力好,借着些许天光看路并不成问题,而且哥哥熬了一夜,万一驾车的时候精神恍惚一下出了岔子,那就得不偿失了。
  秦思源知道妹妹有分寸,也不多说,跟秦勇山两个尽量小心把秦永德搬上了车,又拿了些随身衣物用品。秦勇林被声响惊醒,懵懵愣愣地走出房间看着,秦勇山一眼瞧见他那不省事的模样,气得一巴掌打了过去,也赶不及教训这弟弟什么,先跳上马车走了。
  秦云昭让哥哥和秦勇山轮流在马车睡会儿,自己尽量驾得快些、平稳些,赶到城门开了的时候,第一个进了城,直接就往万安堂去了。
  万大夫一大早被伙计从床上叫了起来,心里很不舒坦,等看了秦永德的情况,眼皮一翻:“先交一百两银子,不包死活,要活了,还要银钱继续治腿,你们治不治!”
  病家讳死,秦勇山听着死啊活的,刺耳得紧,又不敢得罪了大夫,他身上一起才有三十七两银子,一路过来心情灰败,也没想着问源哥儿和阿昭有多少银钱,正不知道怎么说,秦云昭已经接了话:“治!麻烦大夫赶紧治!”
  秦勇山连忙把身上的银钱全掏出来给了秦云昭,秦云昭手上还剩下七八十两银子,先凑了一百两出来放到了万大夫面前,万大夫扫了一眼,挥了挥手,伙计上前把银子带给账房了,又叫了两个药童上来,万大夫这才净了手,指点着药童把退热的药先熬上,自己动手将原来裹的伤给拆了,重新清洗了一回,上了他自己的药,暂时松松上了两块夹板。
  秦云昭见药童连擦洗的药水都是特制的,擦洗过一回,又灌了药以后,秦永德身上的温度总算慢慢降了下来,不由虚虚松了一口气。看来这万大夫要价虽然高,可手底下还是有真章的。
  凑足了一百两银子交了诊费药费,秦云昭手上的银钱就只剩下十六两多了,突然就有了种捉肘见襟的感觉,想到前儿要不是那个大胡子横插一杠子,她手头可还宽裕着呢,现在却是又要想办法攒银子了。那万大夫可是说了,要把大伯救活了,另外治腿还要算费用呐!
  到了晚间,秦永德已经清醒过来了,只是一时还说不得什么话。万大夫见病患有了起色,脸上也不免得意了几分,不过他为医慎重,还是没有落口:“再吃五天的药,要到时情况稳定了,那才算是过了第一关。”
  虽然如此,秦勇山三个人已经是一脸喜色了,昨天夜里只差要准备后事了的,怎么说这也是个好兆头啊!万大夫扫了三个人一眼,马上就泼了冷水:“你们也先别高兴,五天后就算人好了,他这腿还没好呢,要治腿还得拿银钱来。”
  腿也能治好?秦云昭不由喜出望外了:“万大夫,我大伯这腿能治成什么样子?要多少银子我们都出!”
  万大夫是查看过秦永德那腿上的伤势的,骨头虽然断了,好在秦永德一向身体康健,陈大夫接骨时处理得又不错,要愈合还是有很大希望的,不过也不能打包票:“我万安堂的药是祖上传下的秘方,只要他人能挺过这一道坎,我用上秘药细细调治后,半年内你们能一直花钱让他吃好补好,寻常走路是没有什么大问题的,只是不能用这条腿使力去踢踹什么的。”
  神医啊!在古代用中药居然能治成这样?!秦云昭不由肃然起敬,万大夫见她一脸恭敬,心里也觉得有几分骄傲,捋了捋胡须这才慢悠悠又说道:“看你们家境也是寻常,有这份孝心不易,到时要治腿,老夫就在银钱上给你们打个折吧,给个八十两就行了。”
  秦云昭连忙没口子地应下,又不着痕迹地奉承了万大夫几句,捧得万大夫心里舒坦,又仔细给秦永德看了一回脉,增减了下方子,这才走了。
  秦勇山见万大夫出了病室的门,脸上的愁容就涌了出来:“源哥儿,阿昭,这可怎么办?万大夫这儿还要八十两,以后要好好养着也要花钱,不行,我得先赶回去寻摸着人把地给卖上几亩。”
  家里的地都是精心侍弄过的,是上等的好地,市价是一亩十两。娘那里说已经把家里的银钱都拿了出来,以后爹这腿要养好,饮食上还要精细,少不得也要多银钱,秦勇山就算着怎么的也得卖上九亩地才行。
  要找人谈好,先卖了地,等收了粮食以后再交地才行。可兴州这边秋收以后,天气就冷了,地里也种不了什么好东西,左不过是些萝卜白菘的,也不知道谁家有这闲钱先买来放上这么一冬?
  秦勇山怕自己不先回去寻摸,过得几天拿不出银钱来,万大夫就不肯给爹治腿了,心里正是发急。秦思源连忙一把扯住了他:“大堂哥,那地可是一家子的生计呢!就算明年开了荒你还能买些补回来,可那也是生地啊,哪有现在这熟地收成好。”
  秦勇山苦了脸点着头:“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啊,我得把我爹这腿先治好,人好了万事都好说,以后我再苦拼着多做些活,慢慢再添些地回来侍弄吧。”
  秦云昭想了想,觉得与其现在卖地以后再想办法买地回来,还不如她上山去打两只雄香獐子回来,上回收香獐子的那家药店掌柜可是说了,以后要还有,他家里还是照价五十两一只收呢!
  秦云昭把哥哥拉到旁边先商量起来:“哥,我看大伯心里对家里的地宝贝着呢,要他醒了知道为了给他治病,大堂哥卖了地,指不定心里多难受。
  我听说人心里一郁闷,恢复得就慢了。不如让大堂哥别卖地了,你们俩个在这边好好守着大伯,我先回靠山屯给家里报个讯,然后上老山林子打两只香獐子来卖了,不比卖地好些?”
  秦思源不由心里一动,香獐子上回卖了五十两,只要打得到,确实来钱快:“阿昭,我跟你一起去!”
  “那大伯这里怎么办?这五天你不能让大堂哥一个人撑在这服侍吧?”
  这倒是,端屎端尿就不说了,夜里还要守着探视几回,怕病情有反复,可要阿昭留在这里,她一个女孩子家又不方便,让阿昭一个人上山,秦思源又不放心。
  秦云昭瞧着哥哥神色,知道他意动,又安慰了他几句:“我功夫比你还好呢,你担心我做什么啊!给我五天,我一准打回两只香獐子下山,你就放心吧!”
  秦思源想了想,无可奈何地点了头,跟秦勇山说了:“我们在这儿守着大伯,先让阿昭回去想办法筹钱。”秦思源没具体说,秦勇山以为阿昭是先回村里借钱,不过反正阿昭一个小姑娘在这里也多有不便,于是忧心忡忡地点头应了。
  秦云昭把身上的银钱全部拿了出来交给了哥哥,他和秦勇山两个这些天在这里陪护,吃住都要在城里,花费不会少。等到第二天天一亮,秦云昭先去何掌柜那里把她做成的一套丛林迷彩服取了,然后驾了马车回了靠山屯,把秦永德已经开始好转的消息带给了张氏,自己收拾了一下,跟家里说了自己要去筹钱,把前些时日买来的匕首带上就要直接上山。
  女孩子孤身一个人上山?那多危险!李芬从床上坐起来,追到门口想叫住秦云昭,秦云昭冲她挥挥手,脚步飞快地走了,再晚些在山上就不好赶路了。
  张氏见李芬一脸的担忧,心里不痛快,指着刚从房间里走出来的刘翠翠就骂了起来:“还不赶紧做晌午饭去,一家老小都等着要吃要喝呐,成天钻在房里挺尸,不知道的以为你也断了腿呢!”家里接连出事,张氏的脾气一天比一天坏了,似乎前半辈子的气都攒在这时候发作了。
  刘翠翠气得哭了起来,一头又扑进了房间里,秦勇林却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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