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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嘿!炮灰?-第33部分

小说: 嘿!炮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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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边乌兰表情瞬间僵硬,我嘴角抽了抽,颇为无语。

    中午让喜乐准备一下,在院子里赏雪人吃烤肉。只有那么一个特制的常炉子,葡萄和桂圆儿一人一边就没了地方。我们娘仨吃自己的,喜乐收拾好领着尼娜康康进去吃火锅,阿狄两兄妹就陪着大胡子在一旁站着。

    我猜乌兰一定恨不得马上离开,只是那眼神在大胡子身上飘过来飘过去,大胡子始终不打算和她对眼,搞的我看着都挺郁闷,恨不得捧着大胡子的脸扭过去让他看乌兰热切的眼神。

    我教葡萄和桂圆儿在肉串上刷油和酱料,每烤熟一串就娘仨分着吃了。不知道谁的肚子很不给面子的咕噜噜叫了一声,葡萄手上的动作一停,瞪着大眼睛呆了片刻,“嘎嘎”一笑指着阿狄说,“干爹屁屁响。”

    本来很镇定的阿狄脸上瞬间就红了,乌兰在一旁哼了一声又重复了一句对我的评价,“哼,粗鲁!”

    我直接无视,扭头对阿狄说,“你身上带银子没?”

    阿狄看我,思量了片刻才说,“带着,有事?”

    “你妹妹还真了解你,可不就是贪财。有钱去付钱吃饭呐,你守着我也不会免费请你吃滴。”

    我话音落,大胡子不知道从哪儿拎过来一个小凳子,往对面一坐,拿了几串生肉放在上面烤。桂圆儿看看他,指指他放在炭火上的肉串说,“刷油油。”

    大胡子听话的拿过桂圆儿手里的小刷子刷了油。

    “这个。”桂圆儿指指盐,大胡子听话的捏了一点撒上去。

    盐粒掉进炭火,发出一点点火光。桂圆儿赶紧把自己的手藏到背后去,看着那点儿火光笑。等没了响声才放回手,指着另一边的调料让他放。

    父子俩一个指挥一个动作,把几串肉串烧得焦黄油亮。另一边的葡萄用勺子舀了一勺甜面酱蠢蠢欲动,十分之想念把这串肉给毁掉,可是眼睛每瞄大胡子一次,胆子就小一次,最后彪悍的放嘴里,皱巴着脸一口喝了。

    我倒是看出来了,疯癫癫的葡萄看见亲爹就歇菜,软绵绵的桂圆儿反而看见亲爹就活泼,不知道什么原因。扭头想劝劝阿狄付点银子去吃饭,这才发现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一家人坐在屋檐下吃烤肉,感觉吧,有点微妙。

    中间过了几天,阿狄竟然真的拉过来五十匹皮子,虽然小得让人手抖脚抖,但谁说獾子皮野兔皮不是皮呢?

    收皮子的时候恬妞在一旁说,“没看出来,阿狄也这么抠门。是天生的还是被姐你给带的?”

    我横目,“我是那抠门的人吗?”

    恬妞连连摇头。

    大年三十儿,阿狄邀请去关外参加什么舞会,没兴趣,直接拒绝。阿狄带着尼娜和康康去了,我们留在家里过中原的春节。

    一家人齐下手包了饺子,就连桂圆儿自己都捏了两个四不像。大胡子本来很淡定的坐在一旁围观,大男子主义的气势笼罩全身。我想起生孩子那会儿他不照样呆在屋子里,这么想着就有点不屑。

    煮完饺子一起给财神灶神磕头,大胡子表情不悦的问,“为何没有家中二老牌位?”

    谁知道呢?这问题问的太欠抽。谁都没理他,磕完头冲回桌子边抢饺子吃。不知道大胡子想到了什么,皱着眉对着那两尊神看了半天,最后叹了口气背着手出门了。

    桂圆儿瞪着眼睛对我说,“娘,走了。”

    “屋子热,出去吹风呢。”

    恬妞看看门口,低声说,“爷看着不是很开心。”

    喜乐附和,“怕是想起什么难过的事儿了。”

    我看看恬妞和喜乐,“要不你们俩出去劝劝?”

    俩人不说话了,专心吃饺子。

    吃完又闹了一会儿,抱着孩子去睡觉。恬妞偷偷去下了碗饺子用盘子扣着放在我屋里,我想扔出去,最后不知道哪根筋不对没有行动。搂着睡着的孩子想了一会儿,终于明白了,我是不舍得浪费粮食。

    大胡子依旧每夜一探,坐在桌边安静的吃着饺子,好半天开口说,“爷当年也是威震四方的英雄,谁知英雄不但让贼人忌惮,还遭同族排挤。”

    “爷领兵最多的时候,手下有精兵两万,所到之处,能将蛮夷骑兵压平。”大胡子声音里满满的都是怀念和伤感,“三十而立,爷反而二十几把该面对的都面对了,从十七岁入军营,到十九岁做司马,最后终做大将军,想着护佑一方名垂史册……确实是记入史册,却是被雪埋了,不是死在敌人箭下。”

    他的悲伤我无法感同身受,就如我要的他一直都不明白一样。听说即使是现代的军官,退下来的时候也会浓浓的失落和不适感,更何况这种一直在战场上征战的武将呢?前皇帝见证了他的辉煌,可前皇帝死了。他以为会在新皇帝这再创辉煌,可惜人家不稀罕。

    “谢敏,爷知道你没睡。”

    我坐起身,“饺子好吃吗?”

    大胡子眉头微微拧着,看了我片刻说,“好。”

    “你之前是不是给自己想好退路了?不然失了点记忆,应该抓紧回朝送死才对。”

    “是。”大胡子走过来坐到床边,看着里面的孩子说,“总要保家人平安。”

    “……那你肯定藏了不少银子。”

    大胡子一愣,脸色瞬间不好起来。我笑了笑说,“我弄了一批好皮子,质量没得说。你也看到了,桂圆儿的火锅店生意不好,你在关外住了这么久,肯定知道皮子的行情,你一批买了呗?”

    大胡子没恼,反而郑重的思考了一下,看着我说,“爷还置办了房产。”

    生活瞬间就美好了,谢敏在肚子里笑得见牙不见眼,我端着脸一本正经的问:“在关外还是在中原?”

    “自是中原。”

    大胡子又盯着我看了半天,说,“爷觉得吧,这床有点窄,改天若能换一个……”

    “换!我明天就把床头那个并上来。”

    大胡子皱眉点点头,“爷那屋挺冷的。”

    “爷您请。”我滑下床让出被窝,大胡子也不客气,直接脱了棉衣躺了进去。往里靠了靠,半开着棉被,那意思是,女人,上来伺候着——

    我站在床边特温柔的笑,还很贤惠的掖掖被角,摆摆手说了句晚安,吹灯钻进之前恬妞睡的床上。 

48 爷很难受
 
    第二天恬妞进来的时候大胡子正盘腿坐在床上陪着孩子玩儿,瞬间眼神儿就不对了,看着我跟捉奸成功了似的。中午大胡子张罗这让并床的时候恬妞那眼神更不对了,恨不得买一把鞭炮庆祝的模样。

    我纠结地看着那张大床,心里想着大胡子的房产和银票,让他住进来也好下手。大胡子心情不错,等吃过早饭,将桂圆儿往肩上一放就出去遛弯儿,看得葡萄嘴巴撅的都能挂油瓶了。

    “怎么着,你也想坐坐?”我问葡萄。

    葡萄脑袋一甩,重重的哼了一声,“葡萄有干爹!摔下来疼!”

    话是这么说,表情却十足的委屈。我难得的弯腰抱起这小胖子,手指戳戳她圆鼓鼓的肚子说,“谁让你吃那么多,娘都快抱不动你了。”

    葡萄扁着嘴闷闷不乐,好半天才说,“坏桂圆,摔他屁屁!”

    葡萄那嘴绝对是乌鸦嘴,下午大胡子出门,桂圆儿小跑着撵了两步,脚下一滑扑倒在雪里。谁都没在意,我也等着他自己爬起来,过了那么片刻才听见他算得上凄惨的哭声。大胡子弯腰抱他,哭声更甚。我这才觉得不妥,轻轻接过来放在腿上,等他哭到满头大汗头皮上青筋直跳的时候我眼眶还是忍不住热了。

    雪下面藏着葡萄的小铲子,翘起的手柄正好面朝上。这次怎么哄都不行,每次碰到肚子的时候就一声高过一声。葡萄早吓的贴着墙根不敢动了,扁着嘴随时准备跟着哭。康康抱着她轻拍,我眼泪掉下来的时候葡萄嘴巴一咧也跟着哭出了声。

    小孩子就这点不好,哪里摔坏了也描述不了。我扒着他的衣服想看看肚子,桂圆儿抓着我的手不让动。

    我想着之前自己霉运连连,逃下山被人拐,所有人对我好都是有目的的,怀着孩子还要一路逃亡,眼泪止也止不住。要是老天和我开个玩笑,好不容易养大的儿子就这么没了,倒不如当初让我死在路上。别人找个男人就一生无忧,我怎么净跟着受苦了呢?到头来这男人还忘光了你的好,甩手当上了钻石王老五。

    我哭着拿脚去踹大胡子,“桂圆儿要是出事,你也去死吧!”

    大胡子蹲在一旁,一手扶着桂圆儿表情阴郁。

    我一巴掌打开他的手,气道:“你滚!你怎么还有脸呆在这里?你不是和高原红郎情妾意吗?你不是还筹划怎么做你的大将军吗?你不是说去接我们吗?我若是不带着他们出宫,是不是,是不是要给皇帝做妃子啊!你开心了,桂圆儿要死了,你开心了!”

    大胡子赤红着脸,紧紧抿着嘴似乎很是隐忍。我心里又酸又疼又害怕,又踢过去一脚,“你想打我就打,打吧,给你打。”你若敢碰我一指头,今天我灭了你再灭了自己。

    他似乎能听见我心里的话,当真碰了,还不是一指头。他起身一把扯过我,护着孩子,将我紧紧的揽在怀里。周围都是他强势的气息,耳边是他轻轻的叹息,这算什么?一个怀抱表达歉意?如果当初……哪怕是走错一步,哪怕是宋思成心底没有那么一点点暧昧,我已经不知死了多少回。我穿越过来是要做什么呢?拯救不了苍生,连我自己都拯救不了,只能像小强一样活着,以逃亡为己任,以倒霉为宗旨。

    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在心口,上上不去,咽也咽不下。眼泪哗啦啦的掉,鼻子越来越酸,我终是没忍住,咧嘴大哭起来。他害惨了我,我却要千里迢迢来寻他,为了什么啊?他次次推我到风口浪尖,虽然每次都得以化解,可对我这个人感情有几分呐,我还贱兮兮的护着孩子盼着相聚,为了什么啊?我一个二十一世纪的女人,难道就放不下一个古代莽夫?

    我们的脸紧贴在一起,越来越多的眼泪滑下来,先是温热,然后冰凉,黏黏腻腻的混在一起。混在一起?我试图挣开他的手,却被他更紧的按住,直接趴进他怀里。

    “孩子!孩子啊!”我护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哭的桂圆儿挣扎。

    手上力道渐轻,我抬头那一刻大胡子转过身去,给了我一个背影。一旁是目瞪口呆的大夫,喜乐和恬妞都背对着我们,在以为我看不到的地方挤眉弄眼。

    “哪个病了?”老大夫捋着胡子问。

    “哦。”我擦把眼泪,抱好桂圆儿说,“儿子摔了一跤,磕在铲子把上,许是顶着骨头或内脏了。”

    不知道是不是老大夫长得挺和蔼,总之桂圆儿护着自己肚子的手总算松开了。老大夫掀开棉袄和贴身小衣服,看了看问桂圆儿,“告诉爷爷,磕着哪儿了?”

    桂圆儿嘴巴一撇又要哭,呜呜咽咽的说,“呜呜,桂圆儿要死了。呜呜,桂圆儿小排骨——”

    我眼泪又下来了,忙着解释,“肋骨摔断了。”

    老大夫额角跳了跳,又是一阵摁压,每一下都问桂圆儿疼不疼。桂圆儿扁着嘴一噎一噎的哭,我忍不住,流着泪说,“您别摁了,一会儿肋骨扎到脏器了要。”

    老大夫彻底爆发了,棉衣一放,扔了一帖膏药头不回的走了。这是没救了?我眼泪流的更急了,我怎么这么多眼泪呢?总是流不完似的。喜乐赶紧拽住老大夫,急急问,“这是怎么了?我家小少爷这就……这就不给医了?”

    老大夫重重“哼”了一声道:“碰到骨头自是会疼,没见过这种做娘的,不知道哄着还跟着哭。那脏器是你想扎就能扎的吗?你倒是躺地上给我扎一个看看?”

    我吸吸鼻水,“那什么,没事了?”

    “骨头无碍,多养两天就是。”说罢一甩袖子,拎着药箱走了。

    一群人愣了半天,我又挤掉一泡泪,转头对喜乐说,“好像还没给银子哈。”

    没人说话。

    “真好,省了。”

    众人散去。不一会儿恬妞又垂着头挪过来,从我怀里抱走了开始打瞌睡的桂圆儿。我扯着不松手,恬妞圆眼睛一瞪,趁我愣神小跑着走了。

    我独自尴尬着,手里没有东西抱就只能抱着自己。两手往袖子里一藏,做出一副农村妇女暖手的模样。心里开始琢磨刚才那一瞬的错觉。斜着眼瞄大胡子,没看出来哭过,眼圈也只微微红了一点而已。怎么个情况?难道是为桂圆儿伤心了?

    大胡子盯着我看了半天,我探究的视线看过去的时候他也不躲,阴着脸做了半天柱子不阴不阳的问,“说说,你想要什么?”

    我眨巴眨巴眼,有点纠结的开始慢慢的想。算了一下把葡萄和桂圆养大需要的花费,又算了一下突发事件需要的医药费和营养费……七七八八加了加,想着羞涩的钱袋子,生活又瞬间充满了斗志。

    “你有银子?”

    大胡子垂了眼皮,一副被打败的表情坐到一旁的凳子上,冷着脸不打算理我了。

    我伸出一把手,“那什么,我也不多要了,这个数有吗?”

    大胡子额角跳了跳。

    “你给我银子吧,以后就各走各的,我再也不恶心你了。”

    大胡子起身走人。

    我看着空旷的院子,托着下巴叹了一声,心中无限悲凉。那口气堵在胸口,愈发难捱。

    真傻,我真傻,当初盘一个小店面也就够了,知道大胡子活着且美人在侧,怎么就又盘下后面那一整个院子呢?现在好了,想走也走不了。这看着挺大个儿的脑袋哟,盛的都是SHI吗?

    两天后大胡子还是做了一件让我开心的事情,出银子买了我那五十一张皮子,只是他看到货的时候脸色不是一般的黑。最后强忍着怒气说,“银子算了,皮子你留着用吧。”

    我等的就是他这句话,皮子一人发了五张让做帽子,留下的几个皮毛上等的拼起来给葡萄和桂圆儿做小坎肩,上面还坠着圆圆的毛绒球。

    晚上我坐在床里面凑着灯光缝坎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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