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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天使,吸血鬼,但我是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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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是为什么这百年来,这里的一草一木都从不枯萎。”
    “那又是为什么?”
    “为什么?当然是为了拖延路西法大人毁灭他心爱的人类,以我残破而又肮脏的灵魂去驱使这一项从来都是神所掌管的力量当然要付出相当的代价。”
    “那就是你离开的原因。”
    “在魔法为持的期间,我将和我心爱的大人一起沉睡。”该隐的脸上露出无限的陶醉和向往
    “父亲……厄……,我可以再问一个问题吗?”
    “嗯。”
    “为什么,路西法大人的半身觉醒后拉希思依旧可以保有他的意志呢?而如果我觉醒,我的意思是父亲您的另一半灵魂觉醒我却会失去自己的意志。”
    “很简单,拉希思就是路西法大人。”
    “但是,在跟你一起在棺材里面沉睡的那不也是路西法大人吗?”
    “是的。”
    “也就是说有两个相同的人存在?”陈见恩难以理解的歪着头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听到该隐的话陈见恩头一次知道什么叫一个头两个大,这说了根本就等于没说,完全是白搭。
    “拉希思拥有路西法大人的半个灵魂,但他却是有血有肉的人,人类的灵魂从来都是在自我完善中成长,所以无论他们如何的“恶”都会有“善”的一面,就像再穷凶极恶的人都有他温柔的一面,这就是所谓的自我完善,你见过只有半个灵魂的人吗?”听到该隐的话陈见恩有意无意的瞄了一下身边的拉希思,该隐看到她的举动笑了起来。
    “他拥有完整的灵魂因为他是人,至于你情况就完全不同,你是我的后裔,是血族的一员。知道为什么血族不能站在阳光底下接受神的洗礼吗?那是因为他们没有灵魂,他们的灵魂在初拥的那一刻就已经归魔鬼所有,这就是为什么你是我所有后裔中唯一一个能站在阳光下接收神洗礼的血族,因为你还有属于我的一半灵魂。
    至于你属于人的那一半灵魂理所当然的就掌握在魔鬼手中,也就是说只要你作为我“该隐”觉醒,这个躯体将被淘空,属于我的灵魂将回归,即使不回归你的身体也只会是拥有半个灵魂的无意识体,说白了就是有翅膀的植物人。”
    “这就是拉希思让你封印属于你的灵魂的原因?父亲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你不让自己的灵魂得到完整,只要是父亲要的,我消失又有什么关系。”该隐的话令陈见恩激动的抓着他的衣袖
    “让路西法大人失望的事,无论如何我是做不出来,只要是大人所希望,就算是把我剩下的这个残破的灵魂也封印那又有什么关系?”
    “为什么您不自私一点?让我觉醒也许路西法大人的爱情就是你的。”
    “作为天使自私是不被容许的,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我已经完全得到了大人的爱情,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该隐抚着胸前那颗红色的珠子,温柔的看着身边的陈见恩和拉希思,一抹满足的微笑悄悄的爬上了他的脸庞。
    此时一直昏睡在陈见恩身旁的拉希思动了动,她稍微分散了一些注意力到身旁的人身上,回过神来已经发现一直坐在床边的该隐已经不见了,刚才的对话就像是自己的一场梦,只有窗外昏暗的天色和大开的窗户提醒着她这一切都不是梦。
    “父亲……,难道你连让我成为你的一部分的愿望都要毁灭吗?难道路西法就是你的一切?”陈见恩悲哀的低喃,寂寥的看着敞开的窗户,突然感到寒冷的晚风正从窗外涌入。
    是啊!该变天了。
    ********************
    “这个已经是这个星期已来第3个了,过去一个月已经有将近20人死于非命,而且手法也十分相似,再这样下去我怕迟早要上国际新闻,省委那边已经开始施压,市里为这件事已经弄得人心惶惶。”广州市公安部刑侦十三处的办公室里疲惫的警察叔叔们头痛的为最近的连环凶杀案头痛。
    “你怎么看?”拉希思窝在陈见恩广州那间位于28楼的公寓里的沙发上,扬了扬手中的报纸。
    “什么怎么看?”
    “就是我们回来这一个多月来一直不断发生的连环凶杀案,受害人都是被放血致死,死因都是失血过多而且伤口不是在脖子就是在手腕,你不觉得起怪吗?”
    “嗯嗯……”陈见恩像是有意逃避似的走进厨房准备晚餐。
    “恩!最近半夜你常常起床离开家,一去就是几个小时,很多时候都是天亮才回来。”
    “你监视我?”
    “不是,只是同睡一张床总会知道,而且在瑞士的时候我就觉得你有些怪怪的,到底怎么回事?”
    “我怪怪的?那有?”陈见恩神情不自然的避开他的眼睛,嗓子也跟着吊起来,拉希思从没见过她如此的样子。
    “为什么坚持回广州,之前你不是说这里既危险又麻烦,尤其是对于没有力量的你来说。”
    “瑞士太冷了,不习惯,广州住惯了。”陈见恩不以为然的说
    “最近你都不再喝冰厨里的血,那你靠什么来活?”
    “我和你上床的时候都有从你身上吸血,早上你都没发现脖子上的伤痕吗?”
    “吸我的?”拉希思的语气里充满着怀疑,同时也伸手去摸脖子上早已结疤的齿痕。“如果只是靠吸食我的血,现在你或者我有一个绝对站不起来,到底为什么要说谎,还有人是不是你杀的。”
    “我没有说谎,也没有杀人,信不信由你。”陈见恩恼羞成怒的甩上门,他从沙发上站起来追上去,他们打开门的时间前后不差两秒种,但走廊上除了拉希思自己外空无一人,而电梯的显示数字都是呈上升的13楼和15楼,短短的两秒钟人可以跑那里去,拉希思打开安全门却发现楼梯的气窗是打开的,他失望的看着窗户。
第五章
    第五章
    拉希思回到屋中,静静的座在沙发上,想着这一个多月来的连续凶案是否与陈见恩有关,她又是何时开始恢复力量的呢?而她现在又在那里?这一切的疑问不断地在他的脑海里盘旋,想着想着就半眯起眼睛开始打盹。
    在梦中拉希思看到陈见恩身处暗街,昏暗的灯光令他无法辨识她的表情,休闲服上染了些许血迹,而嘴角的獠牙还没完全收回牙龈,半露在外,这副模样根本就是她进餐不久后的样子,身旁的地上有一个女人奄奄一息的看着她,陈见恩背对着拉希思的视线慢慢的靠近地上的女人,突然她好像发现有人在偷窥她,霍然转过身四出张望,最后什么也没发现又走回女人身边,低头对她说了几句话,可惜梦中风的声音掠过,拉希思一点也听不到她们在说什么,只见女人的神情惊恐,陈见恩俯下身子拿起她的手在静脉上用刀片画开一道血口,血从伤口里涌出,她伸出舌头缓缓地舔舐着,看到这种情景拉希思觉得冷汗直冒,被如此场景惊醒了。
    看着自己身处的环境拉希思松了口气,“还好是梦,但真的是梦?不可能嘛,一定是梦,她没理由做这种事。”
    子夜时分,28楼的主人忘记了关上窗户,一阵寒风略过一个人影出现在客厅里,那个正是这间屋子的主人陈见恩,她瞄了一眼在客厅沙发上睡着的拉希思,看了看地上的毛毯再看看睡得像虾米似的他,向他走了一步但又停了下来,低头看了看身上的些许血迹,转身走到洗衣房。
    昏暗而且安静的洗衣房里除了陈见恩沙沙的脱衣声外,安静得就像深夜里的坟墓,毫无预警洗衣房的灯被打开,她就像一只在夜里被手电筒照到的青蛙一样僵立原地动弹不得,拉希思看着她半脱的那件血衣,同样也是痴呆的站在洗衣房门外。
    两尊雕像维持着同一姿势,直到拉希思惊恐的后退了一步。
    “拉希思,……厄……不是你想的那样,听我解释……”
    “解释?还需要吗?”
    “不,你听我说。”
    “我正在听。”拉希思稍微缓和了一下语气。
    “这是我的血,刚刚我生气跑出去被抢了钱包,所以跌在地上被刮伤的,你看我的衣服都被拉扯得变形了,还好是小伤已经痊愈了。”陈见恩扬了扬丝毫无损的手臂。
    “真的?”拉希思心里很狐疑,也对她的说辞有很多疑问,但还是相信了她,因为他觉得她不会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最重要的是他爱她,所以他信任她。
    “当然,难道你不相信我吗?”
    “不,我相信。”拉希思走向陈见恩抚着她的脸,轻轻的呢喃。
    接着,是一连串的轻吻、啄吻、热吻……
    胶着的唇就像沙漠中饥渴的旅人般,不顾一切的汲着对方的一切……
    陈见恩也回应着他,男女欢爱的技巧双方都是十分高明,他们互相的取悦对方,狭窄的洗衣房里充斥着惹人心跳的喘息。
    或嬉戏般的轻啄,或夺魂摄魄的深吻,不觉间,身上衣衫已脱离原来的所在,零星散置在地上,当他们热吻中回神时,两人已一丝不挂的倒在二楼柔软水床上。
    干净洁白的床单散发出发淡淡的漂白水味,混着拉希思身上淡淡的烟味刺激着陈见恩的感官。
    “刚才你去哪了?”拉希思看着陈见恩的一乱情迷,在她耳畔轻声的呢喃。
    “赤……嗯,在街上随便……嗯……逛逛。”意乱情迷间,陈见恩差点道出真相,幸好,在紧要关头她及时清醒随口搪塞。
    拉希思明显感到她在说谎,不悦的皱了皱眉“是吗?”随即扬起魅惑的笑声。
    陈见恩不自觉抬眼,对上拉希思的眼睛,他的笑声令她感到害怕,顿时觉得心虚,心底泛起对方早已看穿自己的错觉,她还来不及深思或发问,他已先一步以吻封住她的唇,以热吻融化她的一切意念,让她掉入失探的欲火中……
    他的薄唇落在陈见恩的肌肤上,以他的唇齿在她身上极尽可能得留下自己的痕迹,他的手劲几近惩罚性的一再在她身上来回的游移,极尽所能的勾起她的欲火,却又不让她得偿所愿。
    情欲蔓延,理智逐渐迷失……
    高涨的欲火燃烧着陈见恩,情欲令她的神情扭曲,痛苦和快乐交替在她脸上出现,扭曲痛苦的神情却填满眼神清明的拉希思,床上神情各异的二人互相纠缠着、斯咬着。
    “唔……不、不要再玩了……快一点……”迷茫的眼睛、哀求的语气,她想早点结束这种痛苦与快乐并存的折磨。
    “夜还长着呢何必急。”随着魅惑的嗓音滑过,陈见恩觉得手腕一凉,‘吭’的金属碰撞声在床头响起。
    喀啷!铁链强烈的碰撞,是陈见恩忍不住想挣脱带来的结果。
    “拉希思?”陈见恩布满欲望的双眼终于在手腕上的金属触感和金属碰撞声中退却了一点
    他无视陈见恩的问题,舌头继续攻击着她,一点一点的就像在品尝着绝顶美味的佳肴,探索着她身上最隐密的那个地方,因为自然反映她整个身子已经弯成一把满弓,房间中只有陈见恩浓重的呼吸声,她紧紧的咬住下唇,抑制可能溢出的欢愉,也忘记了手腕上的束缚。
    房间中有锁链轻轻互击的声响,舌头舔舐濡湿的啧啧声,那是她觉得自己快要被感官上的快感所吞噬,好热!
    热得无法思考,感觉着她的身体反应,拉希思知道她已经快要到达顶端,突然他停下所有的动作。
    “求你……啊……嗯……,求……”呻吟声从陈见恩的嘴中断断续续的传出
    终于她完全迷失在拉希思那几近惩罚的爱抚当中。
    “那些人是不是你杀的?”拉希思的语气温柔的好像在呢喃爱语,但身体的动作却完全不是那回事,猛烈的活塞运动令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清明的眼神完全与场景动作背道而驰。
    “是……,是……我杀的。”陈见恩的理智已经消失殆尽剩下的就只是本能
    “今晚到底到那里去了?”又是一句温柔的问话。
    “到……到,赤居……”眼神充满着迷茫,陈见恩完全意识不到自己所说的话足以让一个正常人尖叫逃跑。
    之后,除了床发出可怜的“咯吱”声外,在室内就充斥着男女的喘息,夜还很长、很长……
    ***********
    “拉希思,你这是干什么?”陈见恩扬了扬手中的铁链
    “希望能和你聊一聊。”
    “聊也犯不着用手扣锁着我。”她轻蔑的看着那条只有手指般粗的铁链
    “我想是需要的,免得聊到一半你又跑了。”
    “好吧,想聊什么?”陈见恩一手被锁在床头的铁花上,于是另一只手撑起身子坐了起来,撑起身子的动作似乎太大了,结果盖在赤裸身上的丝被从身上滑落,一室春光尽落拉希思眼中。
    “盖上吧,免得着凉。”拉希思为她把被子拉到肩膀,可惜她不太领情,任由被子半滑到胸前,被子死命的在她胸前挣扎,拼命的不让自己往下跌,以面泄露主人胸前的春光。
    “说吧,要聊什么?最好你要聊的东西是有意义的不然我饶不了你。”神色不善的陈见恩又再一次拉动手上的链条。
    “我来问,你来答,有些事今天我一定要搞清楚。”拉希思神情坚决的看着她的眼睛。
    “那跟审问犯人有什么区别,你有什么权力这样做?”她桀骜不驯的回视他
    拉希思没有理会她的挑衅,自竞的说下去“我知道这条链子锁不住你,但有些东西我希望知道。”
    “……”一阵冗长的沉默过后,陈见恩终于点头“问吧。”
    “在我昏迷的那段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你变得总是阴阳怪气的?”
    “没有,我那有阴阳怪气的。”
    “还不认?你开始吸活物的血,你的那些异能已经复苏,经过这么多年的忍耐为生么突然打破它?”
    “……”陈见恩避开他咄咄逼人的眼光,一阵沉默后,她说了一句气怪的话“父亲不要我了。”
    “什么?”拉希思对得到这样的一个答案而觉得奇怪。
    “父亲不要我了,他爱路西法胜过他自己,甚至于路西法提出让他放弃自己的另一半灵魂,他也毫不犹豫的答应。”听到陈见恩的解释拉希思也感到愕然。
    “那这和你吸活物的血有什么关系?而且你对我的态度……厄……时冷时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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