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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闪婚甜妻,总裁大人难伺候!-第95部分

小说: 闪婚甜妻,总裁大人难伺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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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润……一眼看到坐在椅子上那道挺拔卓然的侧影。

    他俯身而坐,手肘抵在大腿上,修长的手指放在病床边沿,握着床上病人的手。

    施润看清楚了,被叔叔握着的那只手,苍白,微有皱纹。

    是女人的手无疑。

    施润有些发怔。

    猜测不出来她是谁,是叔叔的谁,但肯定了,不是叶离。

    怔愣间男人身躯微动,椅子发出声响。

    施润反射性缩回脑袋!劲头过猛,不小心脑门脑门撞了下木制的病房门,发出嘭地一声响!

    她看到叔叔突然扭过来视线!

    要躲闪已经来不及,叔叔看见了她……

    施润小脸白了。

    萧雪政审视似有片刻,站起身,男人双手插着西裤口袋,浑身凛然,五官严肃,浓重深刻的眉眼,漆黑盯着施润。

    “叔叔,我……”施润低头,被抓,润白的手指无措地扣着门沿。

    “跟踪我?”

    没法回答,这是事实,脑袋更低了,怕他生气。

    但是又想知道床上那位是谁,施润鼓起勇气,小碎步挪进病房。

    她视线一边装作不经意地扫视,一边解释:“因为叔叔不肯说去哪儿,我才跟着的……”

    她不太好立刻走过去,显得她目的太明显。

    但是床上的人盖着被子,看不清楚模样。

    男人沉肃无声,气场压抑。

    施润那一句‘这是谁呀?’梗在嗓子里,问不出来。

    半晌过后,施润似是听见他的叹息声,从鼻息发出的。

    情绪低沉他走过来,牵起她的小手,把她带到了床边。

    施润彻底看清楚了床上的人。

    两鬓发白,有着岁月痕迹的一张女人脸,眼角的皱纹很温柔。

    她闭着眼睛似在熟睡,淡淡的眉皱着,想必忍受身体的痛苦很艰辛。

    只是一眼,施润看得出来,年轻的时候这位女士定是很清秀质朴。

    “我的母亲。”男音低沉,伴着无限晦涩。

    施润怔住。

    叔叔站在她身后,高出许多,说这四个字的时候,施润的后脑勺分明感觉到他胸腔的鸣颤。

    男人双手摁在她的小肩膀上,摁得发紧,不自觉地用力。

    “昏迷近七年,一周前苏醒过来。”

    施润侧身,大大的眼睛迷茫又震惊地看着他。

    从未听他提过他的家人,包括施润认为最重要的母亲,今天却陡然仓促的,见到了真人。

    她一时难以反应。

    萧雪政微垂眼眸,深陷在疲惫里的五官染了濡濡的笑意:“这一周我不敢离开她一步,怕她醒来是个梦,像三年前那样,匆匆醒来给我希望,又匆匆沉睡过去。”

    深邃的男人眸底,有了水痕。

    他移开视线。

    施润轻咬下唇,不知道说什么合适,仓促不了解的情况下,她好像说什么都不合适。

    小手抚上他清冷的衬衫袖,来回抚摸。

    萧雪政拿过另一把椅子,‘坐下。”

    施润挨着他就坐,视线又回到病床上。

    他也在看老人家,低沉的嗓音很柔软:

    “太累,睡着了,上午醒的时间多。”

    “阿姨刚醒,精神不太好吧?”

    “恩,身体各方面都承受不住,等她醒来,让她见见儿媳。”

    施润脸热乎乎地,悄悄攥紧了他的一根修长手指。

    “叔叔,一周前阿姨醒时你就该告诉我啊,这么大的喜事,而且我早就该过来照顾她老人家的。”

    萧雪政微微侧了视线,被她小手握住的那根食指僵了一下。

    心知她心地善良,热情孝道,说照顾姆妈这种话绝不是客套。

    他却一时不能言语,喉咙像是堵着了什么东西。

    “还好我今天跟过来了。”

    她笑着,很注意地压低了声音,怕吵醒姆妈,嗓音甜甜的。

    又说:“以后呢,我下课放学就过来,叔叔你还是要正常上班的,阿姨身体要恢复不是短期的事,我以前去孤寡老人院当志愿者照顾过意识不清的老人,有些经验,晚上我可以替换叔叔的,这样你就能休息……”

    萧雪政抽出那根被她紧攥的手指,男人的睫毛平静垂落。

    “时间不早了,回家吧,明天还要上学。”

    “晚点回可以吗?”

    施润瞧着他有些严厉了的样子,商量着说,“阿姨还没醒呢,我想等阿姨醒来。”

    萧雪政深深地看着她,低了视线,垂眸拧眉,似是有烦心事,他不再言语。

    夜晚八点过半。

    张医生过来查房,也到了喂药的时间。

    输液针一停,药力过去,床上的人有醒动的迹象,眼皮松松地扯动。

    “叔叔,叔叔。”

    施润有些激动和紧张,“阿姨醒了哦!”

    萧雪政从她身前穿过,男人有力的臂膀撑在床沿,微微俯身,大手抚上躺着的人的额头:“姆妈?”

    叶静芳嗯了一声,微笑时皱着眉,想必药力过去身体疼痛。

    施润注意到老人家说话语速很慢,模糊难辨,并且词句顺序颠倒,大致在问:“我睡了多久?”

    萧雪政握了握老人家的手:“您累了,睡了一下午呢。”

    “老了,老了……”叶静芳无奈地摇摇头。

    施润听着,阿姨不正确的发声,她说:“袄了,袄了……”

    施润感到心酸。

    看过植物人昏迷长达十九年苏醒的新闻,多半失去了说话能力,阿姨这样,已是万幸了吧。

    叶静芳在萧雪政小心的搀扶下坐起来,身上插着管子,很不方便,呼吸必须放的很轻疼痛才能少一点点。

    老人家温和的视线向张医生打过招呼,巡视一圈,落到了雪政身边站着的漂亮丫头身上。

    看着年纪很小呢。

    “这……?”

    叶静芳的视线询问地看向萧雪政。

    施润双手交握在身前,站近了些,头回见老人家,拘谨也礼貌,斟酌着恭敬地喊了声:“阿姨。”

    萧雪政牵过女孩的手,两手交握举到姆妈面前,男人的视线里有深邃并且圆满的笑意。

    “姆妈,这是您的儿媳,漂亮不漂亮?”

    叶静芳愣了愣,需要反应,对小政与阿离的婚姻一度感到绝望的老人家,视线紧紧地放在小政的脸上。

    看得出来,小政的笑意出自真心,透着对这个小女孩内敛的爱意。

    孩子终于有了家庭,不再是当年心灰意冷的模样,当妈妈的怎么能不高兴。

    “漂亮……”叶静芳灰暗的眸底似乎有了点点亮光,细细地打量施润。

    这个女人笑起来很美,是那种温和亲近的美,“漂亮啊真,小政喜欢,姆妈就喜欢。”

    萧雪政握紧老人家的手,睫毛低垂,孩子般低语:“姆妈太惯着小政了。”

    复又抬头,扫了眼脸红站着的小女孩:“性子犟着呢,不好收拾。”

    叶静芳失笑,招招手,“来过,丫头来过。”

    施润听明白了老人家字句混乱要表达的意思,紧张害羞地挤开萧雪政,站过去:“阿姨,我叫润润。”

    “润、润。”卷舌发音更难,叶静芳握上小丫头的手,真软,绵绵的。  

191。191:遇南哥,叔叔的妈妈是什么病?【一更】

    夜晚九点半。

    萧雪政扶着叶静芳躺下。

    出来送施润出了隔离门踝。

    左浩等在住院楼栋正门口耘。

    隔离门外一步距离,两人相拥,施润双手环住男人紧窄的腰,让鼻息充满他的味道,回家睡个好觉。

    他亦不开腔,略粗粝的拇指抚了一下她的额头,继而将她点开。

    施润撅起小嘴:“明天周末!”

    意思她要来。

    男人视线在夜里,似比这夜更深邃不可捉摸。

    五官平静地脱下西装外套,带着体温的外套罩在施润娇小的躯干上。

    施润望他,眼眸琉璃星闪,用小手点了点自己的脸颊。

    他蹙眉吐出一个字:“烦。”

    继而,高大身躯俯低,身高差距难度系数大地朝她低垂的小脸蛋上不自然地碰了一下。

    施润摸摸脸,热了。

    小声嘀咕:“叔叔要多喝水了,嘴巴和树皮一样……”

    “滚不滚?”

    男人伫立原地,顺手点了根烟,走廊这处无灯,很暗,唯一照着这张深刻脸庞的,是一闪一灭的火星。

    他的表情,略显隐晦,沉默看着施润消失在走道明亮的光线尽头。

    一根烟抽烟,萧雪政回病房。

    “怎么还没睡下?”

    萧雪政从床尾拿了个舒软的枕头,垫在叶静芳原来的枕头上,恩了一声。

    叶静芳脸上是感慨的表情,嘴里碎念着:“真好,真好啊……”

    他忍俊不禁:“哪里好了?”

    “活波可人,让你开心。”叶静芳攥了儿子骨节分明的大手,拉近。

    鼻子里插着氧管,说话总是慢,但老人的眼里很有精神,“姆妈睡了长长的一觉,醒来事情都变美了,儿长大,从过去走了出来,娶了小媳妇……”

    她需要停顿一会儿,喘着气。

    萧雪政帮她顺着。

    “姆妈这会儿有点痴愿了,想着身体要能好起来,能走动的几年里给你做做饭,三十二了,过去的都是撕心裂肺,你该有个孩子了,润润生下来,我给带,我给带得壮壮的。”

    “恐怕是……”

    “姆妈。”萧雪政视线平静地注视过来。

    男人湛黑的眼底,深沉得什么也看不清,声线沉稳如海:“我不会让您有事。”

    叶静芳惆怅地笑:“想带,特别想带。可是啊,人这辈子最忌讳贪婪,人老就得服天命。”

    “您才五十,服什么天命?一辈子受苦,老天没眼我得有眼睛,得让您享几天福!”

    “小政……”

    萧雪政面色发沉地站起身,有些激动,眼眸深邃处隐约泛红。

    他抬手遮着,嗓音哑下来:“天底下有哪个儿子能眼睁睁无动于衷看着母亲死去?能救不救?”

    一句话,道尽万般复杂无奈。

    “小政,告诉姆妈什么病好吗?”

    萧雪政转过身,眺望沉沉压抑的夜色,男人眉宇隐现凌厉:“复杂的病症说了您也不明白,最终结果把您治好就行,首先您得对自己有信心。”

    “我有信心。”

    叶静芳苦涩应着,怕再说丧气话惹他伤心。

    “您睡,我出去抽根烟。”

    “小政。”

    萧雪政停在门口,视线微转。

    叶静芳输液的那只手紧了一下,眼神晦暗:“阿离她……”

    萧雪政平静地点了下头,一周的时间,出了纪遇南老四,少有探访者,今晚姆妈见了施润,联想到叶离也不奇怪。

    “她要是来了,让她见您一面。”

    叶静芳沉痛地闭上眼。

    对叶离失望透顶,可肚子里掉下的肉,她再不是个人,血缘剪不断,心底深处总归想着扯着。

    ……**……

    翌日,施润起了个大早。

    惦记着去医院陪长辈,到点就醒了。

    也叔

    叔的妈妈是什么感觉呢?

    很亲切。

    老人没有一丁点架子,昨晚相处虽短,但有时候有些人,几分钟就能确定是不是相处得来。

    施润五岁就没再见过妈妈。

    五岁是什么状态?

    不太记事的年龄,记忆模糊,却始终记得妈妈的手,妈妈的侧脸微笑的样子,妈妈在雪天里给她煮鸡蛋。

    叔叔的母亲给了她这种感觉,很奇妙。

    大概是因为都很温柔的原因。

    上午10:00,夏日太阳已经很大。

    施润提着周婶给的午餐桶,举着小碎花遮阳伞出来别墅。

    10:45分,到了中心医院。

    病房里,叔叔不在,遇南哥在。

    施润走进去,和纪遇南一同站在玻璃门之隔的看护室外。

    玻璃门里,好几个医生。

    施润捏紧了保温桶:“遇南哥,阿姨怎么了?”

    纪遇南这才注意到施润来了,伸手遮了下她的眼睛,“姆妈无法呼吸,医生在做紧急插管,你别看。”

    施润其实已经看到了一点点,医生用尖锐的小刀划开阿姨的脖子……

    玻璃门隔音,但施润看到姆妈身躯在抖,被医生强行按住,那么痛苦。

    她不忍地移开眼睛。

    纪遇南却说:“这是轻的,最痛的是要清醒着做心穿刺,医生要知道病人最及时的情况,需要病人配合。姆妈这一生啊……生的女儿身,干的是男人的活,没有姆妈哪有雪政呢?姆妈受过的苦,没有人能够体会,没有人……”

    施润红了眼眶。

    叔叔对姆妈的感情,她昨晚清清楚楚感受到了,叔叔帮着姆妈抚顺呼吸的一个动作,都那样轻柔小心翼翼。

    施润擦擦眼睛,哽咽道:“叔叔哪里去了?”

    纪遇南大手按住她的肩:“紧急插管是帮助呼吸,不是特别严重的事,雪政好不容易同意抽时间复查脾脏,不要跟他说。”

    她点点头,叔叔脾脏修复手术没多久。

    插管后,叶静芳恢复了呼吸。

    医生处理之后,出来,隔离门关闭,暂时不能进去探视。

    纪遇南瞧了一会儿,确定没问题,交代看护室的护。士一两句,带着施润离开病房。

    两人在病房外距离不远的走廊椅子上坐下。

    这栋住院楼建立得十分安全,环境也不错。

    一面是病房,另一面是整面的落地玻璃窗围成的天井,白天采光很好。

    时间划过十二点,施润把保温桶放到一边,没有用餐的一丁点心情。

    “遇南哥,叔叔妈妈到底什么病?难道不是苏醒过来就能康复吗?”

    纪遇南扯嘴,“我和雪政都做着她能康复的梦。”

    “特别严重的病吗?”

    “恩。”

    “能不能告诉我,是什么病?”

    纪遇南身躯一顿,视线搁在这张担忧的小脸上,男人的眼神在光景明媚的白天,却那样幽暗下去。

    沉沉的,千万斤重的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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