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霸 (未删节作者:紫钗恨-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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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个一向刚强好胜的寒珑月现在对自己服服帖帖,程展那是当即握住了那对玉乳,笑道:“是坏夫君还是好夫君
他在这对玉乳上了些水磨功夫,寒珑月只觉得快感一阵接着一阵,不由服软了:“坏夫君
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夫君掺,还有什么法子只是有一个点要求夫君
她的眼里带了些泪水:“珑月毕竟是出身于闻香教,有这么一份香火情,以后请夫君对闻香教能高抬贵手时就高抬贵手,珑月也不想与旧日教友反目成仇”
程展点点了头,想着寒珑月原来威风凛凛的神情,不由雄风重振,长枪滑了进去,又让寒珑月雪雪呼痛不已,却是畅美得如同馨雨一般也起不了床了。
众女早已经醒了,只是看着程展与寒珑月这荒唐戏,谁也不敢先开口,只是李晓月轻轻地穿上了衣物拂着肚皮出房去了。
在寒珑月的求饶声中,这早晨的春风一度才暂时告一段落,程展刚想再荒唐一会,就听得门外李晓月喊道:“阿展,起床了事
第175章 钦差大臣
时间没醒悟过来,就听得外面李晓月很急促地叫道:长安来的的钦差大臣来了”
程展一听这话,有些慌张,这钦差大臣他怎么混账,也是个钦差大臣,他代表的是我大周皇帝啊
他不知道这钦差大臣是谁,也不知道他带了什么意旨,但是程展觉得这肯定不是件什么好事,
一想到这,程展就想从粉腿间突围出来。
只是脂粉阵中哪得这么容易跳得出来,众女都是有心无力,勉勉强强才起了身,倒是只见一道影子来得甚快,飞一般地替程展穿好了衣服。
仔细一看,却是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雨梅香,她笑得很甜美,小心却很敏捷地服侍着程展穿好衣物,嘴里还说道:“爹爹起床了
程展匆忙之间也没空追究她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当即是和众女整好衣物,然后急急忙忙地出了房门,朝李晓月询问道:“钦差大臣到哪了?到哪了?”
李晓月指了一下身边的陆子云道:“是他回报的消息
陆子云满头大汗,他是狂奔了上百里赶回沈家村的,一见程展出来当即长跪在地:“将主,长安来的钦差大臣昨天已经到了竟陵,今天早上已经出发来沈家村
程展的兄长在竟陵郡府任个不大不小的职务,去年曾因为得了司马复吉的赏识升了官,只是新任太守上任之后,他又告失宠,只是程家两代人在竟陵郡府做了几十年的官,消息上也格外灵通一些。
陆子云一回竟陵之外,就带着几个部下回竟陵城花天酒地,结果刚进了城就被程展兄长叫住,让他火速回沈家村报讯。
“这圣旨是与将主有关|官。程展对此这种突然袭击还真没有半点准备,当即下令道:“赶紧准备
一时间这程家就乱了一团粥,这钦差大臣的职位或许不高,但是他上达天听,又是传达圣上的旨意,哪怕是刺史、都督都要怕上三分,何况是程展这个新任的征南将军。
程展也不知道这钦差大臣到底传的是什么旨意,当即是头都大了三分。
只是仓促之间,哪准备得了这么多。约莫过了一个多时辰,外面便已经传来了消息:“钦差大臣清早起程。以马队开道,已经到了沈家村外十余里了
程展那是忙得手忙脚乱。任是他经历过许多大事,现下也有些着急的味道,至于幢队主们也是象热锅上地蚂蚁一般。
程展虽然身心颇为疲乏,但还是亲自带了陆子云的马队出沈家村列队欢迎。只是天威难测,这长安城内一道意旨就能要了他程展的小命。
邓肯和李纵云脸上也都是急色,霍虬和季退思却是满脸的兴奋之情,他们本是闻香教中的小头目,却因为走对路子,今天居然能有机会迎接钦差大臣。这真是做梦也想不到啊。
钦差大臣果然就是钦差大臣。这队伍浩浩荡荡。足足拉了一里有余,最前面的是威风八面的马队。后面举了“一律回避”的牌子,更显得这钦差的威风。
至于后面的车队就更加威风了,程展也只能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却不解下兵器。
这是有掺痛教训地,当初他们在安陆遇袭,南楚易水门的刺客就是假扮成了钦差,结果军官死伤无算,因此他们格外留了一个心胆。
钦差大臣地队伍浩浩荡荡地穿过了程展这一行人,继续向前进发,正当程展心里犹疑不定的时候,就听得一个热切地嗓音叫道:“程老弟是程老弟,停住停住老弟
他的话语十分热情,当即让程展由惊惶变为喜色,他抬起头了,却看到一身锦袍的钦差大臣正从马车上跳了下来,身手还颇为灵活,嘴里直嚷道:“程老弟。上喝上几杯?”
这钦差大臣程展只见过数面,却熟得很,只是程展实在想不到是他出任钦差大臣。
这人不是别人,就是当初襄阳武库案的关健人物马安,这位马库令无能到夸张地程度,襄阳武库的问题甚至到了无法掩盖的程度。
因此在程展的操作之下,这位库令大人主动辞职,事后还闭门思过,只是程展没有想到,他犯了这么大的过错,怎么现在又
了。
马安却是格外热情,他已经知道程展现在也是赵王党的一份子,是站在同一条战线地战友了,因此他一见面就把程展拉上了马车:“程老弟,咱们上车说
程展一见是他,不由喜形于色,别人来了都怕,唯独这马安他是不怕,谁叫他马安地把柄还在程展手上,当即毫不客气地说道:“谢过马老哥了
这马车之内装饰美轮美奂,程展也有心思一边观赏着这些装饰,一边说道:“没想到是马老哥大驾光临啊些波折,可现在又被委以重任了
生活问题不是问题,政治错误不是错误,何况马安这还算是业务错误,能算多大地事情,马安也以此自豪:“也不看看咱们马安是什么世家,咱们马家几百年的传承,还有赵王殿下在朝中,哼哼那等事情算屁大地事情
他早已经把当初的难堪给忘记个精光了,程展也不点破:“我早上正惊惶不定,就怕天威难测,没料到居然是老哥亲自来了了
没错可能,只有相互勾结的可能,程展笑嘻嘻地说道:“往后咱们竟陵沈家,还得请马老哥多多照应啊
马老哥脸上却有了一丝苦笑,他的脸色沉了下去:“程老弟,我也把实话跟你讲一讲又知道你是一心辅佐赵王殿下的,因此我请我姐姐在圣上面前力争,以免你老弟再吃了大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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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继续说道:“这一回,咱们马家和柳家在圣上面前替你力争,只可惜功败垂成可惜了”
程展却是浮想连连,他在朝中的根基终究是太浅,非但不能亲自去争取利益,就连这钦差大臣抵达家门口了,自己方得到讯息,一想到这,他越发感到情报的作用。
只是王启年才刚刚搭了一个架子,苏惠兰和史景思也是初到长安,他在这方面没有什么根基,一想到,他微微地叹了一口气。
马安却是直接展开了圣旨,笑着说道:“程老弟,这就是圣上的意旨”
程展仔细一看,那道圣旨的开头正是“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有候任征南程将军展氏,公心体国,屡建奇功”
接下去却是详细列了程展在荆州与益州诸役中的大功,有些话很是公道:“自告奋勇,组织勇健在竟陵斩杀闻香贼万人又率部入安陆平叛,抚定贼军十数万,其后驰援随郡,襄阳抚贼,发兵江陵,战功卓著后又领兵入益,夺取自流井,斩杀贼军逾万人,后又平定海龙囤,为平播诸将首功第一”
程展承认,这上面说的都是事实,但是后面却给他一盆冷水:“查该员战功卓著,令该员立时入京,另有封赏所部人事暂时冻结,军饷军粮,暂以旧制为准
这圣旨的意思也明显,让程展入京见圣,这面圣的结果决定他这支部队的命运,在结果出来之前,这征南将军和扩军都是一张白纸。
程展不由苦着脸说道:“马老哥,咱在益州拼杀来的功劳,现在都白费了?”
马安点点头道:“这还是我们和柳家力争的结果,那些老臣不相信出了一位少年英雄,硬说是老弟年纪太小,给个杂号将军就成了,还说没有先例
程展的征南将军是保住了,可偏偏多了候任这两个字,他也只能苦笑道:“马老哥,多谢了
马安甩甩手道:“咱们都是一心辅佐赵王殿下的,说这么多干什么
这一回朝中议论程展的职务,若非马家出面,程展还真保不住这征南将军,毕竟以十五岁的少年出任这等要职,也着实有些儿戏,这朝中文武几乎大半是反对程展担此重任。
而赵王方面,是以对抗司马鸿的需要来进行这次人事任命,结果司马鸿没到荆州,领大军与燕国交战,让程展占了天大的便宜。
但是木已成舟,赵王一党必须维持赵王殿下的威信,他们据理力争,最后妥协出这么一个结果。
而马安来担当钦差大臣,自然也有他的私心在内。
第176章 王启年的棋子
这天底下没有比钦差大臣更轻松却更能来钱的官职,马安也一心想把襄阳武库案的损失给补回来。
前一次襄阳武库案马安可谓损失掺重,不仅引咎辞职,而且还主动上交了三年薪水,但这些都不是主要的,最大的开支就是打点京中各位同僚。
而重新起用出任钦差大臣,也是他的谋主替他反复谋划过的,这钦差大臣不常设,因此阻挡他复出的阻力就小得多,而有这么一个钦差大臣做铺垫,他想要复出还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沿路过境的文武官员哪一个官员不是战战兢兢地打点周到,毕竟这是钦差大臣,天威难测,万一他在圣上面前说上几句闲话,那么自己的乌纱帽也要落地了。
即使是最清廉的官员,也会送上许多本地的土特产,清廉并不代表着他们不识时务,至于那些热心名禄的官员,他们送上来的不是土特产,而是白花花的银子、沉淀淀的黄金、娇滴滴的美人
但是真正的肥羊是那些捞足捞够的赃官,他们也愿意把马安也拉下水,而马安也很愿意享受一番。
至于程展,他也很趣:“马老哥,这回当真是辛苦了,等会到家了,小弟自有孝敬!”
气得不象话,甚至还提点了程展几句:“老弟,这一回进京,你得好好争取!这征南将军一定得拿下来。赵王殿下是不会亏待你的!”
司马鸿抓住了最紧要的军权,所以赵王这边抓部队也是不遗余力,甚至到了可以出售大批战马以换取南朝兵器的地步,按司马琼的估计,在长安附近已经有赵王地数万私兵,益州、荆州也有着赵王司马平的棋子。
可是比起掌握数十万的卫王司马鸿,这点实力根本上不了台面,所以马安继续提点道:“这一次到长安去,什么都不怕,只要带足了银子。不怕那群老头不改口!咱们马家和老弟一同辅佐赵王殿下,自然是全力支持你。若是银钱不济手,找老哥帮忙便是!”
程展见他说得十分热切。颇为心动:“这就谢过老哥了!”
马安又看了程展一眼,舔了舔舌头,欲言又止,最后才说了一句:“老弟。老哥和你说一句心底话!实际这件事办起难,可只要你老弟肯割爱,也未必难办,可是以做哥哥的想来,老弟一定是不肯割爱的!”
马安这么一说,程展倒是来了兴致:“马老哥。您来说说。怎么一个割爱法!”
马安笑了。他说道:“老弟是一定不肯割爱的!”
他神秘地一笑,引发了程展的无尽猜想。等调足了程展的味口,他才说道:“老弟,我也最近才知道的!你不是有只暴乳萝莉美人犬?我最近才知道,咱们皇上最好这一口!”
程展赶紧摇头,雨梅香他疼得象宝一样,即使是给人多看一眼都吃了大亏,何况落入皇帝那个老变态手里,马安知道他的心意,当即笑了:“咱们皇上最好这一口,但是一向秘不外传,据说有自己地渠道,只是最近这渠道断了,所以才传到咱们耳内!”
他把程展当作自己人:“咱们家主也在千方百计张罗着,咱们讲究一个迎合上意,圣上有什么喜好,咱们就得喜好什么!”
他啦啦大笑道:“只不过程老弟是有心人,有心人啊!看看那美人犬就知道,老弟在其中费了多少的心血啊!比起那小美人来着,这小小地征南将军算得了什么!征南将军可以不要,可这小美人是不能不要”
程展隐隐约约觉得抓住了什么,可却无法把这一切串成珠子,马安的话他很爱听,当即拍手道:“马老哥说得极好,说到我心眼上!咱们沈家好歹也是几百年地名门了,岂能有这种格调!”
其时名门世家相互赠送姬妾是常有的事情,但决不致于把自己的正室与私宠给赠送出去,马安笑道:“程老弟是个人物!对了,老弟现在正在暴风眼上,所以这一回回长安,咱们慢慢走,沿路的郡县都停一停!”
这既然方便程展多作准备,也方便他沿路索贿,正是两全其美地法子,程展当即笑道:“那就再谢过马老哥!”
他心里合算着,这赠送给马安的礼物还得继续加重。
庄寒涛看着这涛涛江水,有一种再世为人的感觉,他大声叫道:“快点!快点!等过了江,就是大周的地盘了!”
他衣衫破破烂烂,早就没有了平时的名士风度,现在若不细看,倒象是一个野人一般,只不过这一群人都是这般模样,李石方倒是沉稳得很:“怕什么!这江上的楚军都被调到江陵去了,咱们慢慢来!”
只是他地眼里也带着许多急色。
这两回过江,他是风光过了,做过庄寒涛手下地大将军,统领过好几千兵马,但也狼狈过了,被楚军追得象条狗一样乱窜。
李石方不知趣地打断,让庄寒涛很恼火,但是也让他恢复了他的名士风度,打开了手中地折扇,然后说道:“咱们这一回是受了挫折,但诸位将军都是能征善战得很,此战失败,非战之罪,实天意也!”
他们第一次固然是掀起天大的风浪,可是再次过江被楚国官军追得几乎是无路可走,虽然凭借着李石方的经验屡屡脱险,但是楚国军方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