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霸 (未删节作者:紫钗恨-第2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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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弟兄们,在各地秘营广掘地洞,多藏粮食金银。以备不时之需!”
造反拉杆子,只要有老弟兄,有粮有诸备,那便是一切好说了。
庄寒涛见张南山采纳了自己。那是得意洋洋了出了聚义厅。
只是等庄寒涛一走,张南山那几个蛮汉一般的亲兄弟脸上都露出了讥笑。就象庄寒涛脸上所带的那样。
费立国可以说是最郁闷地一个人。
明明派儿子出去占便宜打打秋风。却成了冤大头。
他望着远方地山野,感觉连这挺立的山峰都同自己做对。
“杀!杀!杀!”
他嘴里嚷道:“敢打我儿子,我费立国不会放过他!”
这一回费立国可当真是动了本钱。他动员了近半兵力来找霍虬报复,顺便要把自己的儿子解救出来:“他程展不伏义,也别怪我不伏义了!”
作为一员老将。他相信。在自己地暴力之下。没有任何办不到地事情。
数万大军在山野间起伏不断。朝着安陆就杀了过来,双方主力还没有正式接战。前哨已经是好几场厮杀。各自折损了百余人。
霍虬地火气比费立国更大,他骂道:“都一群猪脑子!一群残兵都收拾不了,我填进去!”
凭心而论,他也承认,这一役竟陵军地表现很好,甚至好出了他最乐观地预期。
他所统率的这些杂军或许训练不足,或许装备不好,但是够勇敢,他们勇敢地冲锋弥补了一切。
被困住的费平根本没想过要反击,因为竟陵军那接连不断地连续猛攻是一波接着一波,他根本没有一丝喘息的机会,部队死伤越来越大,敌军攻击越来越猛,在这种情况下,他心里只有猛妥地布置防线。
多亏了费立国军是绝对的老军,他们守着沉着,硬是一次又一次将攻进来地竟陵军给驱逐出去,让竟陵军在死伤了三千多人的情况下还没有解决战斗。
可是霍虬火气大是有问题,一个欲求不满的男人,看着花姑娘光着上身跑进了死地,几次强上,就是欠临门一脚,这能不火大。
“费立国来救援他儿子,这件事我来管!你们负责把费平给收拾了!”
话说到这一步,善太军一群人原来是向霍虬来抱怨的,但是他们都夹起尾巴做人了,这位霍将军现在根本是个二楞子,谁也和这种蛮人对着干。
都说霍虬是个闻香教出身地智将,审时着势,手上阴招厉害着,可看着他现这样子,根本就是一只公牛,一只发情的公牛。
霍虬知道,费立国这次是统领四五万大军来救援,而他手上的全部兵力,最多时也不过是三万五千,和费平打到现在,已经是折损了近七千人,其间虽有补充,亦不足三万。
这三万人当中,尚有二万要去对付费平,他自己能机动地兵力,也不过是万人而已。
费平就是以被霍虬被人海战术给推平,现在轮到了费立国玩人海战术,可是霍虬就要玩命了
“给我堵住费立国,他来多少,我就出多少兵力,反正我有反援!”
费立国也有后援,而且更多了,可是霍虬觉得自己被费立国逼到绝路上了,不玩命不行了。
咱们拼命便是!
“报将主!袁夕军主从江陵带来了二千人,现在已经赶到了!”
袁夕也是竟陵军地老将,虽然在历史上犯了错误,可是这一回江陵之役表现甚好,一路攀升到了军主。
在拼命的前夕,霍虬发现自己地赌本又增加了不少,他赌博的欲望更重了:“拼了!拼了,你费立国不给我老霍一条活路,咱老霍也不活了!”
许多时候,叛徒往往也是输红了眼的赌徒,他们要玩命的时候,一定要先拉人上路。
霍虬根本就没打算过退缩。
双方地战斗一开始注定是死战,双方头一天就死命地几个只能单人通行地小径上堆人命,结果就是双方又各死伤了数百人。
霍虬似乎根本就不爱惜人命,他不盘算手上的本钱,就是要与费立国对赌,但是费立国的赌本太大,第二天就逼得他主力尽出,要和费立国玩一盘大地。一场大到决定霍虬一辈子命运地豪赌!
第319章 拼光为止
虬在几个重点上都布置了重兵,就等着费立国来攻。
远远望去,也不知道霍虬在这一线布置了多少伏兵,只觉得战旗飞扬,人头浮动,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尽皆是竟陵军,从山脚到山顶,都布置得伏兵重重,杀气腾腾。
费立国看了这个阵势,当即心中雪亮,对着身旁的阳泽海骂了一句:“该死,程展这小贼又胜了!”
“胜了?”阳泽海不明就地:“我们还占着上风!就让属下前去冲杀一阵!”
他为人刚直,也有才略,但缺点也在太过于刚直了,正是阵前厮杀的好将领,费立国一扬马鞭道:“冲杀一遍就够了?今天我们要把这队敌军杀个干净,一举救出我儿!”
阳泽海大声吼道:“好!就让属下做先锋吧!”
费立国这才说道:“程展胜了,在江陵胜了!”
程展在江陵大败南楚军的消息,尚未传到费立国军中,因此阳泽海也是小吃一惊:“这贼子竟胜了?实在可恨!”
费立国指着前方的架势就说道:“若非程展在江陵得胜,他霍虬区区万余军力,怎敢行此蟑螂扫车之举!”
他的言下之意便是咱们的大举就危险了,只是既有挑战,他便不想回头。
“他在江陵胜便胜了,我又何惧他!千难万险我闯过来了,何惧一小娃娃!”费立国也是坚信,在这个乱世。解决问题的只有暴力,纯粹地暴力:“他既在江陵得胜,必先拿我和慕容潜德开刀,岂能让他如意!”
可是在心底,他也在佩服程展,能以这么弱的兵力将南楚大军击破,借机崛起一方,这样的人物,绝不容小视。
说着费立国已经拍马缓缓向前:“想夺取北荆州。还得看看我同意不同意!”
阳泽海也拍马疾驰:“区区一个闻香教贼,岂需柱国出马?”
“杀鸡当用斩牛刀!”费立国大声说道:“今日我便拿霍虬来祭刀!”
千山险峻,万敌当前,却怎么也挡不住了雄心。
刘河镇。
费平现在已经看不出他当初那个儒雅的模样了。他大声叫道:“给我口酒!喝完这一口,我带你们杀出去!”
他眼睛血红,看东西也是带着血的,浑身凝聚着一种战场厮杀后才特有的杀气。
他也知道竟陵军的伤亡要大于已方。但是镇内的能战之兵,已不足二千人了。
随便走到哪里,都能听到已方的伤兵那撕心裂肺地喊声,每一声都让费平只想哭出声来。
他无泪。
他必须负起这镇内一千多伤兵和一千多战兵的责任。无论如何,他必须负责把他们带回去。
竟陵军根本是抛弃了一切战争艺术,双方就象在泥地里摔胶的男人一样。你一拳把他打倒。结果他一拳又把你打趴下。
这样的战斗。根本没有任何战争地艺术,剩下的只有纯粹的暴力。可是费平却还是招架不住,因为这样的战斗对于敌方更有利。
费平一想到自己损失地那么多精兵,就痛苦地想哭,自己就是被那么野蛮的野蛮人给欺负了,可硬是只能躲在这里死守。
战线稍稍平静了,对方的猛攻并非毫无效果,已经占据了小半个镇子。
只是费平的眼睛还是红地,他必须在对方这短暂的攻势停顿之后,重整兵力,他必须负起责任。
他一边大声地传达着命令,一边毫无风度喝了一口酒,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连手里的大碗都不要了,就朝着对面瞅着,猛然说道:“我明白了!”
“是父亲,是柱国!柱国带兵来救援我们了,我们有救了!”
几天几夜地死守,终于得到了这么一个好消息,所有官兵原本麻木地神经一下子都振奋起来了,听着费平地述说:“没错,就是父亲,所以贼兵才会用这种蚊聚的方式来攻城!”
所有地官兵不由都相互握住了手,不过是几天时间,他们却仿佛过了好几年,只是这一刻,他们连泪水都干了。
“守好了!一定要守好,至多一天功夫,父亲就会来救援我们的
!
战阵厮杀,千军万马撞击在一起。
霍虬越来越激动了,他也象无法退场的赌徒那样,把自己所有的本钱都赌了进去。
前线时刻都在传来阵阵厮杀声,费立国果然是员老将,他完美地调度着部队,发动一次又一次沉稳却极具杀伤力的攻势。
在短短的攻击之后,竟陵军已经接连丢失了三个山头。
果然是老将,霍虬不得不承认,如果与费立国以同等兵力在战场上对抗,他绝对是败方。
何况现在费立国有源源不断的后备军,他将已方在兵力上的优势发扬到了极致,他源源不断地攻击过来。
堂堂正正之师,惟有堂堂正正之师方可破之,但是霍虬却没有这样的能力,他也没有这样的本钱。
又是一阵欢呼声,霍虬心底一个哆嗦,却见到已方在瞬间又丢失了一个山头。
对方投入攻击的兵力并不多,但是却巧妙地利用地形,把山头拿下了。
他几乎就跳了起来:“操奶奶,俺拼了!”
“马队!跟我上!”
做着竟陵军最后预备队的马队提前出场,霍虬亲自操刀上阵,几次厮杀之后,终于把费立国的攻势缓上一缓。
仅仅是缓上一缓,接下去,费立国又是发动了惊天动地的攻势。
他的攻势并不华丽,却很厚重,但是在这种厚重之后,是费立国无敌的信心。
他坚信,以自己的战力完全可以将霍虬这万余竟陵军给解决了,接下去不仅仅是要救出费平的问题,他还想打一场歼灭战,将整个安陆的竟陵军都给解决了。
如果说损失三万人对于楚国来说是一个大打击,那对于程展来说,那简直是一场灾难,程展实力太强,也必须延缓扩张的步伐。
霍虬退下去的第一句就问:“刘河镇解决了没有?”
几个部将刚想说话,袁夕就抢先答道:“还在激战之中”
袁夕继续说道:“现在不能退!只能拼了!”
霍虬看了一眼袁夕,然后问道:“操奶奶的,贵军是否休整好了?能否接阵?”
袁夕毫不犹豫,甚至有过度的自信:“我军足可当万军!此时万万不能撤退,一切皆有转机!”
他此话一说,那几个亲兵张嘴就想说话,却被袁夕那恶狠狠的眼神给吓住了,霍虬当即说道:“兄弟放心,咱不拖你的后腿!我死也要死在你前面!”
平时都觉得袁夕这人靠不住,没想到关健时候还真够硬了,他反正是全押上去了,也没有什么好怕的!
两千人,在这种几万人的大战场上也算是大兵力了,袁夕也是下了血本,那当真是连继夺回了两个山头,才和费立国对峙在一起。
双方都是拼了全部力量去拼杀,杀得天日无光,血流成河,接连苦战了三个时辰,竟陵军竟是出于费立国意料之外的顽强,死战了两个时辰,双方仍是斗得你死我活。
霍虬也真是玩命,他亲自带着亲兵、马队上阵了六次,激战中连负了数次轻伤,他都毫不在意,只知道大骂:“操奶奶奶,费立国你等着!把所有的夫子都给我武装起来!”
费立国也焦灼起来,他知道他等得,费平那边却等不得,他使出全身解数,甚至连亲军也动员起来了。
那阳泽海更是拼命,他决心将前次在竟陵受到的失败都报复回去,在这样的激斗之下,战场的方向一点点滑向了费立国军。
费立国军已经在战场上占取了上风,他们想在今天就解决战斗!
霍虬也疯了,他正想再次反击,却看到后方一阵欢呼,一面大旗树了起来。
“是将主!是将主的大旗!将主果然来了!”
霍虬回头一看,可不正是程展的将主旗。
在这面大旗的背后,还有着好几百名亲兵马队,一看到这,霍虬一个激动,他哭了出来。
“将主!将主终于来了!”
第320章 单挑
那战旗之下,程展率着百余铁骑,一色森严黑甲,奔势浩大,在竟陵军竟如同千余骑横冲而来,让他们心底有如这铁流一样激动。
他们群情激愤,士气突然变得高涨起来,正在激斗中的阵地,费立国军明明已经攻进来,却被发疯的竟陵军给逐了出去。
“将主
竟陵军的欢呼声此起彼伏,他们变成了最勇猛的战士,他们硬生生抵敌了几倍强敌的进攻。
费立国军无论如何,都无法继续在竟陵军的防线上敲开一个口子,双方再次形成了对峙。
费立国老当益壮,面临这种局面不是第一次,他当即催马向前,几乎到了弓箭射程之内,朝着竟陵军喊道:“请程展程公出来说话!”
他竟是摆出一副单挑的架势,程展也毫不客气地催健马向前,在大军之前一骑当前:“程展在此!”
费立国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嘴里却叫道:“好程展!”
程展也应了一声:“好费立国!”
费立国将长枪往地上一扎,整个人就如同一只下山的猛虎一般,精神抖搂着:“程公子,你我本非生死大敌,何须动兵动枪,只须你让开一条路,让我接了小儿回去,我便自回防区,绝不侵拢!”
对于费立国的条件,程展不得不思索了一下,接着,他也拔出了兵器。指天为誓:“请费柱国放心。只需您下令让侵拢刘河镇的盗贼投降。我立即把他们礼送出境,绝不加以追究!”
他拒绝了费立国地提议,费立国对这种反应显得愤怒,他地声音在风中呼啸着:“程展!你好生无礼,难道不知道老人地心思吗?你难道让我看着我的爱子,率着近万将士就死在安陆吗?”
程展站在阵地,迎着烈烈风尘,指天而誓:“我军一向自守领地,急公好义。绝不侵犯旁人之地。但有来犯者,皆驱逐出境!”
他指着费立国道:“你要战,我便战!”
费立国拔起长枪,指着程展来说:“好生可恨!可恨!可恨!杀。把我们的儿子和战友都给救出来!”
费立国军看着老帅阵前求情,却被程展拒绝的一幕,也当真是热血沸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