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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遇见你,不过是偶然-第22部分

小说: 遇见你,不过是偶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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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抱里温软的身体,竟然在奇怪地发着抖,他不知道一个轻吻,会给一个女人带来这样奇异的反应,这倒是他第一次经历的新奇。他心里不由得想,象她这么传统保守的女孩子,肯定没有谈过恋爱,说不定这一吻,还是她的初吻…心中仿佛有一朵微小的花在慢慢地发了芽,越长越高,竟然“砰”地一下爆出惊天的火焰,弥漫在胸中,澎湃汹涌。
  他的吻越来越密,竟然吻在了颈子里,炽热滚烫的碰触,流连在她胸前的纽扣上,“啪”的一下,似乎有一簇小火苗在那里燃烧了起来,她不由得伸出手去,握住了他的,“不要…”他在意乱情迷的边缘清醒了过来,真是尴尬,她该如何看待于他?
  半晌,只得缓缓地退后到另一边的房门前,“晚安,董湘凝…”
  她望着他的身影隐没在房门之后,犹在原地愣了一会儿,才推开门进房去。
  躺在床上,眼睛睁地大大的,思绪纷乱如麻。好一会儿,才轻轻地抚上刚刚亲吻过的唇,在那风雨之夜里,慢慢地微笑起来。几多欣喜,几多迷茫,几多忐忑,几多惊惶…
  窗外风狂雨骤,竟然没有丝毫停歇的意思表示,仿佛那万千的水鞭紧紧地绞在了一起,如火如荼地推动着进攻的节奏,大地在那一下紧似一下的鞭笞中,几乎要崩裂开来,久藏在地下岩石里的陈迹,马上就有暴露的危险。
  有一种说不出的焦急,堵在心头,沉闷地吐不气来,只得拼命地向外挣扎着,拼命地想要赶走那从前的巨大阴影…也许永远都能忘记就好了…可还是这样如影随形,总也摆脱不了。
  忍不住叫出声来。
  有人在轻轻地拍打着她的身体,“董湘凝,你怎么了?你醒醒…”缓缓地睁开眼睛,床头柜上的一盏灯亮着,温柔的光将站在床的前的身影无限地投放到一旁的墙壁上去。他满脸的关切与焦急,“董湘凝,你是不是做噩梦了?”说完打算去找毛巾来给她擦去脸上的汗水,她却一把拽住了他的手腕,眼睛迷蒙模糊,好一会儿,才低声道:“你别丢下我…”
  他倒有些怔住了,俯身向她额头轻轻一吻,却发现她犹在颤栗个不停,似乎仍然沉浸无限的惊恐之中,只得轻抚她的脸庞,“董湘凝,你在害怕什么呢?有我在这儿,你不用害怕的,我不会离开的…”她却依旧怔怔地又仿佛眼含恳求与不舍地望着他,他沉吟了半晌,便倾身上床,只占据了最边上的一点地方,半靠在床头,一手支撑在枕上,另一只手轻柔地拍打着她的身子,可是她却瞪着一双莹若秋水的双眸,惊怯怯的,让人禁不住心生疼惜,忍不住就想要抱在怀里,将那惊恐慢慢地驱除,可倒底还是忍住了,“董湘凝,闭上眼睛,睡觉了…”
  她看着他局促在床边的高大身躯,突然问道:“你是不是怕打雷呀?”
  真的有雷声在窗外盘旋,他努力控制着自己, “董湘凝,你听谁说的?谁说我怕打雷?我是因为怕你害怕,所以才留下来陪你的,你不要不识好人心。懒得理你,睡觉!”说着竟然扯过她的被子,盖在自己身上,闭上眼睛,好象真的睡着了一样。
  可是那讨厌的雷声竟然响个没完,“咔嚓”一道闪电在窗前闪过,紧接着那凶悍的雷声好象在头顶炸开一样,他以最快的速度将被子蒙在脸上,好一会儿慢慢地拉了下来,歪过头来看着她,嗫嚅道:“你怎么会知道我怕打雷?”
  她在床的那一边,一动也不敢动,沉默了许久,“我当然知道…只是,当暴风雨来临的时候,如果能有人陪在身边,也许应当没有那么害怕的…”
  他看着她长长的睫毛在灯光底下,轻轻地颤抖着,道:“你是在说我,还是在说你自己…”
  她突然流露出温柔的笑意,“是爷爷他老人家说的…”
  他停了下来,好一会儿才将那只手去握住了她的,“当暴风雨来临的时候,如果能有人陪在身边,也许应当没有那么害怕的…”
  真的没有那么害怕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却是阳光明媚的好天气,她伸了一个懒腰,才慢慢地揉着惺忪的眼睛,可是床的右边,空荡荡的,那个在昨夜前来“搭救”于她的骑士,难道都是她的南柯一梦?急忙跳下床去,推开浴室的门,也没有人,去哪里了呢?想了想,还是跑到一楼,天哪,他竟然穿着那向日葵围裙从厨房里端着两个盘子走出来…与披头散发穿着睡裙赤脚站在地板上的她,狭路相逢…
  那睡裙映在阳光里,丝光顺滑,几欲真的滑下来一般。
  他的喉头一紧,微微皱起了眉头,“董湘凝,你看看自己什么样子?蓬头垢面的,与包租婆有什么两样。”她立刻红了脸,飞快地转身要跑到楼上去,却不小心撞在墙上,“咚咚”作响,他叫道:“董湘凝…”她回头来做了个无奈的表情,“抱歉,不好意思…”这才一溜烟地落荒而逃了。
  早餐的味道还算可以,只比卢咏怡的水准稍差一些,普通的火腿煎蛋外加土司,两个人吃地闷不做声,经过了昨夜的“同床共枕”,彼此之间似乎都有些尴尬,因为在相互揣摩着对方的心意,不得要领。
  好一会儿,两个人才异口同声地道:“那个…”然后却又理让着对方:“你先说…”不由得都笑了起来。倒是他先言道:“董湘凝,你今天没有事吧?我们今天对澄园来个面貌大更新,好不好?”说完,看她一脸诧异的样子,便解释道:“我已经请人了…请人来重新涂刷一下外墙和内墙,把所有的这些竹帘都撤下来,然后把沙发的座套还有窗帘全部都换掉,换成明亮又时髦的款式和颜色,省地每天住在里面,好象聊斋志异似的,都是自己在吓自己…怎么,你不喜欢吗?”
  她却没有回答,出了一会儿神,方道:“我不是不喜欢啦…只是不想惊扰了曾经住在这里的主人…这里的一切,经过许多年却还依然保留着当初的风格,就象这湘妃竹帘,恐怕也因为特殊的原因才挂上去的,而且也是因为的特殊的原因,一直没有摘下来…尽管时过境迁,有些东西也许永远都留不住,可是心里却总想着与这个自然规律相对抗,哪怕是人已经不在了,再也回不来了,可是当初住的地方,当初用过的东西,当初穿过的衣服,当初看过的书,却依然还在那里…只要肯回去,就会发现,一切都没有改变…”
  他突然伸过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你没事吧?难道你每天夜里都在和…澄园原来的主人…约会吗?”
  她却睁着一对莹莹双眸看着他,“你难道一点都不好奇,曾经住在这里的,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吗?”
  他的目光渐渐地黯然下去,低头用力地切割着盘子里的火腿煎蛋,只是那刀子上仿佛突然钝住了似的,千刀万剐,那火腿与蛋,却依旧是藕断丝连,索性放弃了,“董湘凝,我在跟你说重新装修澄园的事,你不要岔开话题好不好?”
  她却意味深长地道:“我本来以为你不知道的…不过看你现在的表现,好象又不是那么回事…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安排我到这里来?也许是因为反正卢家母女已经知道了我的身份,可是想想又不太对,因为并没有必然的联系…也许你是在自己找一个理由,可以名正言顺地到这个你之前决不会踏入半步的地方…可是让你无法接受的是,这里竟然还保留地与二十年前一模一样,与你记忆中的一模一样…你无法接受吉祥旅店里卢咏怡,竟然与隐藏在那扇门之后的女人…那几乎一样的轮廓与表情…”
  他突然站起身来,在餐桌前来回踱着步,脸上渐渐地冷若冰霜,嘴角微扬起一缕讥笑,“董湘凝,你说地这么天花乱坠,以为自己是个超级无敌大编剧呀?”
  她摇了摇头,“不是…我只是忍不住好奇…又到那房间里去…看那个女人之前所写的日记…她曾经写道一个六岁的小男孩跟着父亲到这里来探望生病的她…那个小男孩朝她喊叫着,‘你这个坏女人,是你破坏我妈妈的幸福,你也永远不会得到’…她说自己其实一直犹豫了好久,但就是下定不了决心…不想却被一个孩子给打动了…那时候刚好是春天桃花烂漫的时候,她一个人悄悄地离开了…没有告诉那个男人自己怀孕的事实…然而那个男人也永远都不知道了,夏天的时候,他和自己的妻子消失在加勒比海上…”
  他突然间将桌上的盘子扫到地上,“董湘凝,你…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在这儿对别人的人生指手画脚…告诉你,我康正航已经过了被人教育的年纪,就算是爷爷他老人家生前的时候,也从来不肯再提起从前这件事的…就是这个女人,害死了我的母亲…如果不是因为她,我母亲不会决定要离婚,也不会决定在他们当年度蜜月的地方告诉我父亲这个决定…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因为他们都没有再回来…”
  这样的爆跳如雷,也许是积蓄了许久了的埋怨与伤感,如今一发不可收拾,被那喷勃而出的烈焰焚毁了理智,径直将那伤痛全部点燃,“你凭什么!你以为昨天晚上我们睡在一起,我们的关系就发生了质的变化吗?我告诉你,你还是那个三年期满以后拿钱走人的人…对于我而言,你不过是个帮助我保住经营权利的陌生的人而已…”
  她却静静地道:“对于你,我的确是个不值得一提的陌生人…可是,你不要忘记,卢咏怡她可是你同父异母的亲妹妹…你们的血管里都留着你父亲康昊泉的血…”
  
作者有话要说:刚刚出差回来。
现在的铁路交通可真是发达,早上的时候还在很遥远的另一个城市,现在就坐在办公室里了,急忙急忙贴上新的一章,也许有些潦草,不管了,不管了…
看到朋友贴的一些话,容我再长时间地思考一下…
一会儿…马上还要出去…哎,现在赚钱可真不容易呀!
关于《可惜不是你Ⅲ》真的是需要在《爱你胜过爱自己》之后才能开始,因为我是一个“有计划严于律己”的人…这样臭摆自己有点傻,其实主要是怕时间一长,把董湘滢小姐给忘记了,也许就再也拾不起来了。我最近的记性好差,所以总是犯错。
还请同学们多多海涵! 
十七
  康正航就这样一去不复返了。
  三天以后,卢咏怡从台北回来了,事情好象进行地很顺利,眉梢之间喜孜孜的,时不时地偷笑时不时地哼起悠扬的曲调。董湘凝却仿佛更加沉默了,端着一杯已经冷掉的咖啡,倚在客厅露台的栏杆边,在眺望着什么,又好象在等待着什么。
  两个女孩子就在这样南辕北辙的处境里继续着从前的生活,然而却有一些不一样了,似乎有某种莫名其的情愫干扰在其中,她们互相问对方“为什么?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答案都是左顾而言他,谁也没有说出实情。
  董湘凝很是懊悔,懊悔自己的冒失,不该那么自以为是地去揭开尘封了许久的伤口。他说地对,她不过是一个过客,呆不了多久就要离开的,有什么资格在这儿干预旁人的生活。他是真的生气了…一个六岁的孩子因为那样的原因突然间失去了父母,她想也不用想就可以理解那一种不能原谅的心情,他为了这原因再度生了她的气。因为她的多管闲事,他们之间好不容易缓和下来甚至慢慢变地融洽的关系,又恢复到冰点了,甚至比最初相见时争吵的情形还要恶劣。
  也许,他再也不会到澄园来了。
  本来是理所当然的状况,可是她却深深地失落起来。
  不想,奉元开发案却取得了意想不到的进展,阳光方面提出了更为合理而优惠的收购条件,梁少杰前后判若两人,表现地礼貌而有诚意,奉元人最是吃软不吃用的,最受不了这种谦恭礼让的态度,不由得变地手忙脚乱起来,只得召开了谈判委员会的临时紧急会议。
  卢咏怡也变了,云山雾照地摸不着边际,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令其他人也开始翻来复去,动摇了军心之后又作出一副无辜的模样,摊开手来,“还真的是矛盾呀…现在世界都在向前发展,奉元就是再对抗,恐怕也扭不过大环境去,如果真的要开发,开不如选能尊重奉元意思的开发方案…当然,我不过是发表一下对此事的一点小看法,大意见还得在座的各位叔叔伯伯拿嘛…”
  董湘凝在一旁轻轻地笑起来,意味深长地道:“真的是一点小看法吗?”卢咏怡立刻别过脸去,只作没有听见也没有看见,半晌又扭过脸来,咬着牙根压低了声音道:“董湘凝,你不要没事找事呀…”
  卢张玉珠女士继续在柜台里面拍打着苍蝇,叹道:“哎呀,女生外向呀!”
  就这样,奉元小镇里的全部经营单位都纳入了阳光国际的旅游度假项目,在保留原有乡村风格的基础上,由阳光国际出资进行统一的管理与整修。一时之间,向来安静的奉元小镇变地异常热闹起来,从前过惯了随遇而安生活的小镇居民,突然有了前进奋斗的目标,倒好象有了新的生活希望似的。
  吉祥旅店的客源问题也会得到解决,卢咏怡的身心都得到了解放,时间也变地充裕起来,在台北参加的服装设计学习班也从每周两次各半天,改成了全日制的,只周末才会回到澄园去。
  卢永远愤愤不平,“卢咏怡,你可真没义气,你跑到城里去开洋荤,却把湘凝姐一个人丢在鬼神出没的地方,想让她变成孤…魂野鬼呀…”
  董湘凝却不由得笑起来,卢张玉珠的手里苍蝇拍立刻飞了过来,“你个臭小子,胡说八道什么!”却不是平常里玩笑的性质,却仿佛真的有些急赤白脸的样子。董湘凝不由得一怔,后来想想,大约是怕她和澄园从前的主人一样的下场,怕她成为第二个柳絮柔。
  待闲杂人等都散去之后,卢张玉珠女士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地道:“我这个人哪,命苦呀…一辈子没有父母缘,没有老公缘,本以为指望着孩子,没想到还没有儿女缘,他们长大了,一个个翅膀硬了,眼看着就要飞走了…哎,想想以前,从小就没有了父母,幸而遇见了小姐,一直把我带在身边…可是小姐的命更苦,家道败落了,以为遇见了拯救她脱离苦海的白马王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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