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老公,别凶我-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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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啊,你和宫小姐什么时候回来啊,太夫人说要是你们回来不了,那明天早上务必早一点,不然赶不上吃团圆饭,太夫人会生气的……”这声音,锦年厌恶,因为是那老太婆身边的人的,而清晰入耳的她讲的事,锦年更厌恶,因为那是关于另外一个女人的,心里隐隐有些抽痛起来,原来他真的如她们所说,是陪那个宫小姐出来的啊,亏她还以为是因为知道了她和慕亦风一起出来了,吃醋所以才追出来了,亏她……
锦年抬起头,直逼龙少邪深邃的眼眸,想与之对视,从其中看他的心,得到解释。然而她得到的却不是她想要的,甚至龙少邪连个眼神都没有给她。
入耳的是他对另一个女子的关心“什么,小语还没有回去?”
那声音里藏着着急。
锦年心里的悲哀,开始逆流成河。
搂着她的手不知道何时已经粗鲁的从她的脖颈收回,温暖的胸膛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她抛弃。
他硬生生的坐起,甚至连扶她得动作都没有,只有她孤零零的躺在雪地里颤抖,颤抖……
“我现在马上去找,你们派出人手过来……”他眉头微皱,不自觉流露出来的是担心。
起身的动作是那么优雅而又急切,锦年还是躺在雪地里,看着他如一个刚刚临幸了一个不起眼的妃子的王者一般倨傲的离开。
“5,4,3,2,1……”锦年在心里默数着,想知道他会不会回头,会在何时回头,会不会回过头对她说一声“老婆,大傻瓜,为什么不跟上来,我和你闹着玩呢……”可是没有呢!火红色的身影,有着她喜欢的阿狸的图案,却是没有他的转身和那句“阿狸=爱你”从他的口中喊出来。
红色的高大身影成了一个点,越来越让锦年看不清的点,只有拼命的睁大眼,不眨眼才能勉强在这一片白色中找到那个点。
烟火已经灭了,广场的情侣也三三两两的离开了,这凌晨有点寂静,躺在雪地,那桃红色越发妖媚。
身着桃红色桃子衣服的锦年在笑,长发散在那雪地,如鬼魅。若是凑近细看,会发现她如墨般美丽的眼眸里有晶莹闪烁,那是一个动物频临死亡的绝望。
脑海里一直在幻想“刚刚一幕不过是错觉”闭上眼再睁开,妖孽如他,坏坏如他便会再躺在她身边。然后心疼的俯视她,温柔的唇一点一点吻去她的眼泪,和她说“爱你,爱你,爱你……”
是终究想明白了,还是心如死灰了,反复闭上睁开的眼睛,终于在这一瞬间闭上不曾睁开……
不是晕过去,只是累了,想睡觉了……
这一夜,已到零点多,却不够平静。
夜凉,阑珊月色下总是隐藏着让人羞涩的暧,昧,正如此时那被黑色笼罩的房间里,翻滚纠缠的两个人。
可是细看下去,男人的眉目清明却又有着片刻的恍惚,身体上正在得到发泄的满足,而身下的女人却是身与心的迷醉,看着面前那俊逸冷硬的面孔,那如曼陀罗花般引人沉沦紫色的眼眸,还有两人紧紧连着的……和男人低沉的喘息,她就觉得拥有了全世界。
迷醉中,情不自禁的想要吻上那让她向往有疯狂的薄唇,这个男人是她一生的追求,这样一个邪恶到完美的男人,他能够从她身上得到满足对于她来说像是无上的光荣,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能让她感到知足,所以才让她甘愿像个被进贡的女奴一样奉上所有,而且没有反抗。
就在那妖冶的红唇即将亲吻上那炫梦般的让人疯狂的嘴唇时,身上持续的感觉突然消失,接着卧压在她身上的男人陡然起身,一阵阵凉气让恍惚中的女人瞬间清醒。
“影……我。”她忘了,她是真的忘记了,那个不能碰触的禁地,那个让她痴迷到疯狂的禁地,这么多年她能待在他身边的原因就是因为她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还有她是他恨的那个人的最爱,可是刚刚她竟然忘记了,是夜色太,撩,炫,还是面前的男人太让人疯狂。
“叫我boss,宫琪,今天的你可真是让人觉得讨厌啊,莫不是见了他一面就又对他有了感情了?恩?”男人低沉冷凝的声音在暗夜里响起,声音一如既往的邪气,熟悉他的人却是能听出,那里面包含着的不悦。
起身赤,裸的身体若无旁人的走进浴室,房间里的空气骤然下降的冰点,床上那妖娆美丽到让男人甘愿为她的身体而死的女人痴痴的看着屋顶夺目的水晶灯,心里却是冰凉哀怨一片,看着关闭的浴室门,她不明白为什么刚刚还和她激,情纠缠的男人怎么可以就这样随心所欲的离开,这样的毫不留恋。
今晚的她的确有些失控,不仅忍不住去碰触他的禁地还唤了他的名字,可是她的心没有办法安宁下来,没有办法不失控,当从他的手下夜那里听来他对那个男人的老婆有了手下留情,她就变得难以自控了,她很清楚自己能呆在他身边的原因,无非是因为那个男人爱她如痴如狂,而所有那个男人拥有的东西,他都想要得到,可是这么多年难道她的努力都白费了吗?这么多年的守护陪伴难道真的都被他忽视吗?难道她真的在他心里没有一丝一毫的位置只能是棋子吗?
不会的,不会的!
没有人可以抗拒她的美丽,端木影也曾为她的身体发疯过,他怎么可能不在乎她!他是她的,她宫琪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时候,就算这个在她心中犹如天神一般的男人,也是一样,他们纠纠缠缠在一起这么久,他身边穿梭的无数女人只有她是长久不衰的,在国外,在一起这么久他们彼此都依恋对方的身体,他们是那么的般配身体是那么的合适,那么多年的努力怎么可能比不上那个捡人家剩下的女人,噢,不对,不止是女人,还是老女人,比他们整整都大三岁的老女人……
想到这里,宫琪收敛了脸上的不安和心中的惶恐,精致到妖娆的面孔在夜色的映衬下显得那么的势在必得。
可是她却忘了,有些人不是美丽的面容就能够吸引的,也不是满满的信心就能够成功的,她不懂得有些事叫做命中注定,不明白有些情叫做不能强求!
浴室的门‘哗啦’一下被拉开,只在下身围着一条浴巾的端木影走到窗前,径自的点起一根烟,丝毫没有去关注床上那仍然赤,裸,着得娇躯。
窗外,是E市的都市夜空,这样的雪夜是有星光,屋内昏暗的灯光下,明灭的火光映衬着男人冷硬俊美的脸颊,着实让人着迷,看着那闪闪的夜空,恍惚中端木影好像又看到一个笑的灿烂夺目的女人,那般倔强的不肯服输,还有她那令人着迷的身躯……
与龙少邪有九分相似的脸庞上浮上一抹诡异的笑。
男人优雅的吞吐着烟,用一种俯视这个都市的眼光,冷冷的看着那灯红酒绿。
“他们快回来了啊……”他终于扭过头看向那个躺在床上依旧赤,裸,的女人,那眼神似乎又透过她看向了别处。
“恩……”宫琪抱着被子,从床上起来,魅惑丛生的走到他身边抱住他的腰道“Boss,不要生我的气了,我以后会乖的,我会乖乖帮你报仇,取回你的一切……”
“哈哈……乖女孩……”男人放肆的大笑,那笑声虽然很大却是不像那些粗俗的男人笑的一样,而是让人听起来很舒服的……
笑声过后,是他张狂而霸道的话语“龙家,等着吧……”
☆、103。这个年过不好
雪还在下,北京这一夜的雪下的特别长,想要掩盖什么,又或者是要带走什么。
桃红色被纯雪掩盖,那薄如翼般的睫毛轻轻闪动,而后便在黎明之中醒来。睁开的美目一片清明之色,锦年动了动冻的僵硬了的全身,乌黑的嘴唇那是她自己看不到的骇人。
跌跌撞撞,一身桃红的她沿着那一条已经被雪覆盖了的他走过的路走去……
大年初一的早上,街道注定有些冷清,相较于E市,北京的街更冷。
锦年在一片单薄中走回了龙宅。军区大院里是里面热闹外面冷清,锦年绕过长长的过廊,辗转走到被那个称之为奶奶的太夫人安置的房间。
空荡的房间一如昨晚她出去时的模样,屋里灯火通明,刺的锦年眼睛有点痛,暗黑镶金边的被子垂在地上一半,是她急忙出去,未折的结果。
心里终究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感觉,苍白的脸蛋绽放一抹绝美的笑容。
僵硬通红的手指吃力的将被子折叠。行李箱很重,明明不过几件外套裤子什么的,锦年却觉得像是要让她手都断掉了一样,但似乎脚步更是沉重,每走一步,都犹如千金锤挂在脸上,比死亡还来的让人恐惧沉重。
进来时,下人们看到她时的惊讶眼神和不知道是故意还是不小心说出的话清楚而刺耳的回响在她的脑海里。
“咦,少奶奶什么时候出去的啊?”那是一名看起来比较和善的小女生说的话。
“不知道啊,不过听说是和慕少爷一起出去的,然后又和少爷一起了……”记忆中说这句话的女人是个19,20岁的,当时若不是听到了她后面那尖酸又刻薄的话,锦年会觉得这个女人7是个不错的姑娘,然而不该的是在擦身而过的瞬间,她听到了。
“不过就算后来少爷找她了又怎么样,宫小姐的不见还不是让少爷急忙跑回来了,看她现在这副模样准是少爷急着找宫小姐,被少爷抛弃忘记了,这会才一个人回来了吧……”
那女人的声音拉的很大很长,以至于现在锦年想起来脑海里还嘈杂。缓缓的扯开一个笑容,最后看了一眼这个住了三天不到的房间,属于他身上的檀香因为鼻子不通闻不到,而除了那闻不到的檀香味之外,似乎这里并没有什么是他留下的了……
长长的走廊,桃红色桃子印的厚底鞋踩在上面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穿过弄堂,穿过院子,锦年不惊动任何,悄无声息离开,就在那正厅里传来肆无忌惮的笑声之时,她走了,不像来的时候那般怀有期盼,不像来的时候那般忐忑。
订下最快的一班回E市的机票,锦年站在空旷的机场大厅,眼睛没有焦距的看着那扇玻璃门,马上就要登机,大年初一,机场依旧人来人往,为生活奔波忙碌的,为妻儿子女赶回老家或者归来的,然而茫茫人海始终没有出现那高大的令她想念的身影。
“呵……”很轻浅的一笑,锦年回头,毫不犹豫的走向登机口。其实早就该明白,他并没他说的和自己想的那么爱她,就像是她对他所谓的爱。
如果真的深,那么他就不会放任她一个人,如果真的深又怎么会不顾她感受,看不到身后躺在雪地里的她呢?如果真的深,那么她自己为什么不敢去质问他,又为什么能什么也不留就这么决绝的离开?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龙少邪只是以为苏锦年还是苏锦年,能一个很坚强的回去的,能体谅他的女人,他爱的老婆。
不知道的是宫语是弱智儿,所以他担心,不知道的是宫语出事了,所以他就算很着急她,很想她也不能离开,在宫琪消失的那几年里一直是这个女生给了他温暖啊,照顾她是一种责任,不能抛弃的责任,一个男人如果连最起码的责任感也没有,那么是不配被称之为男人的。
这么多的说不清道不明终究是要让恩爱的他们经历很多磨难的…
就在锦年上了飞机的同时,军区大院里,刚刚让段子臣给宫语处理好一不小心摔倒在雪地的伤口,又哄她睡着了以后,龙少邪立刻马不停蹄的往自己曾经的房间赶。
心里想着他的年儿该是已经睡醒了,等着他接她到大堂去吃团圆饭了。
穿过一条条的过道,临近房门,心里突然一颤,狠狠的痛了一下。
那突然而至的痛感让龙少邪的步子一顿停在房间门口。不过疼痛过后,他也就没有去细想是什么缘故了,只当是一夜未睡所导致的。修长的大手扭动门把,期盼迎来一室的温暖,然而却不过是冷清的毫无人气。显然锦年没有随手关灯的习惯,因为此时的房间很亮,几乎全部的灯都是打开了的。龙少邪脸上的笑容因这满室的凄凉有了丝丝松动,脚下的步子只在那突然打开门时,寒风吹着窗沿吹动一室冷清之气的时候微微停顿,之后便没有再停下了。
入了内室,空荡的感觉越来越浓,风吹动窗帘,床铺上整整齐齐叠放的被子,告诉龙少邪的讯息是这床铺没有那柔美女子躺过。
心中的着急开始蔓延,低沉的声音在房间里扩大,只听道他大声喊“年……”
皮鞋踩在地上,发出嗒嗒的声音,在房间里响,在房间里绕着,龙少邪打开每一扇相连着的门,期盼那个身影马上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然而却是没有……浴室没有,书房没有,阳台没有……龙少邪就觉得锦年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哗”的一声,龙少邪拉开放置衣物的柜门,这里是最后的希望了,证明锦年曾在这里出现过得唯一希望了。
敞开的衣橱柜,空空如也,就像是从来没有人在这里放置过东西一样。不知道现在的心情是怎么样的,但是很清楚的能够感觉到,他快失控了,或者说不是说感觉到失控了,而是真正的失控了,还不是一点小小的失控,而是整个人都有点进入了癫狂的状态。
只见一抹火红色在军区大院里奔跑,一边跑一边喊“年,年儿……你在哪里?快点出来”
佣人们都被这副模样的龙少邪吓到了,其实说是吓还不如说是迷呆了,因为一夜未眠的关系,他的下巴长了青色的胡渣,崭新的阿狸情侣装皱皱巴巴的,不过正是这样的搭配让龙少邪刚强中带着一点阴柔的类似于美人的妖孽。
龙少邪蹲在地上,疼痛的有点过头了,不能够自己控制自己突然爆发出来的情感。
“少邪,你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随我去正厅,家族里的人都在等着你一个,快随我走……”当太夫人出现那一刻,佣人们已经各自走远,去做,他们手中的活去了,只有三三两两个花痴加1的小女生佣人,佯装扫雪不离去……
“……”龙少邪抬起头,充满血丝的双眸,像只受伤的小兽。
以手撑地,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
太夫人伸出手要扶他,然而龙少邪却是一手将她的手抚开,这是在龙少邪从出生到现在18年来从来没有出现过的事情。
太夫人被抚开的手停在空中,好半响才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