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老公,别凶我-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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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不去医院缝合一下能行么?会落下疤的。”
龙少邪弓着背,转头过来望她,眼神里漾了一丝疲惫,“那样不更性,感么?”
锦年只能翻了个白眼,“去死。”说得轻松,给他一点点消毒伤口,锦年的眼泪还是忍不住一颗一颗落下来,落在他背上。皮肉都翻开,该有多疼。
酒精棉沾上伤口,他疼得一颤。锦年的眼泪就越发止不住,一边给他消毒,一边用手指揉着,“疼么?疼的话你就叫两声,别硬挺着。”
“嘁……”龙少邪笑起,
“都是女生叫,哪有男人叫的?”
锦年怔了一下这才会意,眼泪还在眼圈里,已经恨得伸手去掐他,“你胡说什么!”他无声笑开。两人乍然共处一室的尴尬这才悄然散了。
“你站起来。”锦年命令他起身,她将纱布长长抻开,在他的臂下绕着他走,将纱布一圈圈缠住他的伤口。
此时才知道他个子真高。锦年164,在女生里不算矮,可是却能一点都不费劲地在他臂下穿梭,可见他个子之高。她用纱布缠绕着他,他的气息则无形地缠绕着她。似檀非檀,似麝非麝。锦年只觉头晕,仿佛刚刚被下了药的那种感觉又回来了,仿佛他身上的苍龙始终凌厉逼视着她,直盯得她心跳加速,呼吸也跟着乱了节奏。
龙少邪平伸了手臂过久,背上的伤口被撕扯着,他“嘶”起轻吸口气。
锦年一惊,抬头望他,“疼了么?”
昏黄的灯光下,他的额角、鼻尖都凝了细细的汗珠,似乎忍耐着疼痛,可那双眸子却像凌厉的泉,毫不避让地凝着锦年的唇。虽已是九月,狭小的房间里还是因为两个人的共处而弥漫起了莫名的热度。
有缥缈的轻雾在龙少邪狭长的眼瞳里升起,弥漫在两人身周,迷蒙了两人对视的目光。
锦年慌忙垂下眼睛去,“很疼是不是?都怪我笨手笨脚的……”
心里一慌,手就更笨了,一下子勒紧了纱布,疼得龙少邪一皱眉。
“要不要紧?”锦年的眼泪落下来。这一次在他身前,眼泪无处躲闪。
“你哭了?”龙少邪弯下身子凝着锦年的眼,“怎么了?”锦年的泪越发止不住,“都怪我,害你受伤。我帮不上忙;还这么笨手笨脚地包扎不好,让你疼……我之前,还跟你那么发脾气,都怪我……”
“喂,别哭了。是那帮渣滓的错,不是你的错。”龙少邪修长的手指轻轻擦去锦年颊上的泪。
“可是如果没有我,你本不会跟他们发生冲突……”锦年难过,泪越落越凶。
“傻瓜。”面对锦年的泪,龙少邪忽然手足无措。
看惯了她的牙尖嘴利,此时她却像个需要怜爱的孩子,他只想把她拥进怀中。“再哭,我要吻你了!”是威胁,却还是不小心泄露了隐藏的渴,望。
锦年反倒更加止不住眼泪。之前她还因为那日的强吻,将他定位于与那帮混子一路货色,可是他现在却为了她而伤成这个样子……
龙少邪凝着锦年那张翕张玲珑的红唇,终于按捺不住,伸出长臂揽住锦年的后颈,唇便霸道地吻了下去。-
☆、第二十九章 温柔不起来
他的唇薄凉清甜,贪婪地贴着她的唇,不容她闪躲。
每当她想打退堂鼓,他总是坏坏地不放过她。
邪也知道自己疯了,身前的小东西,他的女人不同于那些女人,这样对她,她会哭,会难过,可是他就是控制不了自己,他就知道自己已经疯了!
手指不受控地握住她的,老天,他真的是想温柔一点,可是她的柔美仿佛有无法抗拒的魔力。
更让他无法控制的是,锦年下意识发出的声声娇声!
他知道她是要抗拒,可是她的唇在他唇里,她出不了声,只能“嗯……嗯”着,却根本不像拒绝。
龙少邪一个转身将锦年抵在了墙壁上,将她双手推高,固定在她头顶。
唇便不可滑下去…
唇被放开,锦年终于哭出了声,“混蛋,你放开我!”
龙少邪一顿,却还是没放开,只抬了眸子起来看她。他的眸子里涌起迷蒙的雾,“傻瓜,现在就算放开你,也晚了。该尝的,我都尝到了——而且该死的,我还想继续尝……”
女人都是会撒谎的吧?她们在拒绝,可是反应就是最好的应答——况且她是他的人。龙少邪只能给自己找借口,忽视锦年的泪,压住她的双手,腾出另一只手来,索性扯开了她另一边衣襟!该死的——果然如他想象中的美好!
锦年哭起来,垂首只能看见他胸,膛上那东西正埋首在她身间,那样凶狂!双手被他控制在头顶。
锦年发起狠来,不管不顾将膝盖上顶!龙少邪本来能躲开,只可惜他忘了自己背上还有伤,一个用力,背上的伤口便被撕疼——龙少邪身形一窒,前面就没躲开……
“你想废了我啊!”龙少邪捂着疼痛,狼狈地跌坐在床上。
“混蛋”他竟然还在笑!锦年咬牙转身就想跑,却被他长手长脚一下子就给绊住,整个人跌进了他怀抱!
锦年哭起来,伸拳砸向龙少邪,“放开我,你还想怎么样!”
“好了,好了……”龙少邪仗着手长脚长,八爪鱼一样将锦年抱紧在怀里。背上的伤让他微微吸气,锦年便也没忍心继续打下去,羞愤之中只能无助地哭泣。
“好了……”龙少邪垂下眸子,用手指挑开锦年额前的碎发,“我做了比那几个渣滓更过分的事,你要恨就都只恨我吧。恨一个人,总比恨那么多人来得轻松。”锦年一怔,抬眸望他,“你方才,是故意的?”
龙少邪狼狈地一皱眉,率先躺下去,“哪个男人这样对女人不是故意的?都是想做了才做!”他长臂一勾,将锦年带倒在床上,“问那么多干嘛?睡觉啦!”锦年被他的长臂压着,却见他疼得一咧嘴。
他躺下去太急了,竟然忘了自己背上的伤。锦年压抑住心底异样的感觉,红着脸推开他,“你趴着睡。”
“刚才被你顶疼了,趴着睡会硌着……”他懊丧地嘟囔,“我要是废了,你怎么办…!”锦年脸红,不知是羞怯还是懊恼“你……”
“好啦,睡觉。很困啊……”龙少邪趴过去,嘟哝着竟然就很快跌入了梦乡。
锦年的手还被他握着,只能悄然垂眸去看他的睡颜。灯光昏黄,罩着他那张还带着稚气的脸;长长的睫毛低垂着,在眼窝处留下轻轻的黛色。
一弯红唇还微微勾着,像是凝着一个微笑,又像是在孩子气地撅着嘴……
锦年无法解释自己心底那一漾一漾荡起的柔软——这个毫无防备之心、在她面前就陷入熟睡的男孩子,难道真的是刚刚那个狠绝的男子?
他是真的累了。之前两番打斗已经耗尽了体力,又流了那么多血,就是铁人也再打熬不住。
房间里只有这张床,此外连一张沙发都没有。锦年只能叹了口气躺下来。他的手始终握着她的手臂,她挣脱不开。
她也累了,睡梦朦朦胧胧地来,忽是白锐谦站在枫树树影下向她微笑,忽又是夜色灯影之中他带着另一个女子站在她面前……
锦年睡得很累,直到听见有音乐声响起。睁开眼,这才发现竟然已经晨光乍放。龙少邪正坐起身拿着电话,“嗯,知道了。”
龙少邪打着电话起身走向门外,回身来望她。锦年连忙闭紧眼睛装作熟睡。
既然他要走,也好。
☆、第三十章 都肿了起来了
位于CBD中心大厦的私人诊所里,视野良好,遥遥地能看见碧蓝的海。龙少邪趴在床单纯白的床上,听凭段子臣给他处理背上的伤口。段子臣架着无框眼镜的眼睛翘得像个公狐狸,“邪呀!我说这是给你包扎伤口呢,还是裹粽子呢?别告诉我这是你自己包的啊!”
龙少邪就笑,想起锦年笨手笨脚地在他手臂之下跑来跑去的模样。她可不真把他当成个肉粽子了么。
身段窈窕、姿容倾城的段子君端了杯水过来递给龙少邪,“怎么这么不小心!这样重的刀伤,你竟然忍了一个晚上才回来!而且还是为了一女人”
〖注“邪和年结婚除了当事人,邪和年两个小辈,只有长辈们知道,小辈们不知。”〗龙少邪眯起眼睛来望她,“哪有那么严重,皮肉伤罢了。”
“皮肉伤?发炎化脓再加个破伤风……
你让我跟老哥怎么跟老爷子交待!”段子臣不满地嚷嚷。
“我更关心——你昨晚就在你那老师家里睡得?跟那老师同床共枕?”段子君不赞同地撇撇嘴,“你那些朋友都跟我说了,本来你昨晚是要赛车,如果赢了他们做你跟班一个月;可惜你输了,还一个人离开了……昨晚难道你被那老师养了?”
“哈哈……”段子臣像发现了新大陆,“我们眼高过顶的邪少,居然被一个老女人勾了心魂,陪,睡了一晚?”
在他们的认知里,没见过面的锦年是个老女人,龙少邪咬牙,却只能承认,“是!”
“嗤……”段子臣耸肩冷笑,“少邪,她离开这么久,你还放不下么?把你打击成这样?至于么?自暴自弃到自卖自身?”
听见段子臣的话,龙少邪含笑摇头“要是以前,我是觉得我放不下,不过现在…不一样了啊…”
阳光洒满大地,天大亮,时针指在8点30的位置。
“她该起床了吧?去学校了吧?没穿很暴,露吧?”龙少邪在床上翻了个身,忍不住想起那个她。“要是她敢穿成上次那样,他绝对要杀了班上那些男生。”龙少邪想着,忍不住微笑摇头。要不是身上有伤,他真想飞去她身边了。
“少邪。”房门上轻轻一响。龙少邪连忙收住飘远的神思。门轻开,亦新走进来,“跟你说件事。”
邪挑了挑眉,“什么?”
亦新垂首,“我在美国看到她了…”
“嗯?”龙少邪心微微一颤。
“她身边有个男人,虽然我没看清楚,但是他们很亲密。”龙少邪烦躁地将水灌进口中,转头走到窗边去。“她去哪里,到那里,别和我说,我和她已经没什么关系了,她的事与我无关”
“不信,你问臣,”龙少邪说道。刚刚进来的子臣听到就笑,“是啊,咱们邪啊,昨儿可是‘一场恶战’,在人家家里过了一夜,因为要给人家留好印象。,那叫一个卖力——啧啧,老,二,都肿了!”
子臣添油加醋,努力想要缓和气氛。慕亦新也挑了眉,目光轻轻瞟着邪,“真的?”龙少邪懊恼地耙耙头发。想要否认,却又不甘心说那话儿肿了其实是被锦年的膝盖给顶的,否则一定被他们笑话他霸王硬上弓还没成功。
慕亦新也笑起来,“那我倒是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女孩儿会让咱们邪少那么卖力?更何况还有背上那刀伤,足见是既卖力又卖命啊!”慕亦新意味深长地笑,“好像从小到大,还没哪个女人能让咱们邪这样呢吧?就算宫琪〖名字曝光〗都不行。”
子臣赶紧给慕亦新求饶地使眼色。此时不宜在龙少邪面前再提起她,否则邪少爷还不定怎么就一下烦起来。
锦年起床,换了衣服,穿白衬衫配黑色西装裙。将长发在脑后绾成髻,戴黑框平镜。到了学校,昔日除了归儿外与她最要好的也与她一同毕业留校的好友曾清娟在门口咂嘴,“啧啧,真有老师范儿。”
“不然怎么办呢?班里学生一听我是刚毕业的学姐,根本就严肃不起来。”
清娟笑着凑上来,“可是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样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反倒更性,感了哎!看这小胸挺的,小PP翘的……不知道现在的小男生就正喜欢这种‘制,服,诱,惑,’么?”
锦年的脸腾地红起来,“别胡说!”
清娟抱着锦年的手臂向外走,“好啦我的苏老师……不过在这景源读书的这帮孩子倒真有金龟,要不然苏老师也顺便把个人问题,班级内部解决了?”
曾清娟她的家庭是很好的,父亲是景源的大学部有名的教授,母亲是大画师。
锦年又羞又恼,“清娟!他们再优秀也只能是我的学生!”
清娟知道锦年真的是不高兴了,连忙举手投降,“苏老师,我错了,你饶了我吧!”
“哈哈…那清娟,我不找,你就找个呗…”
“哎哟喂,年,你怎么和我阿玛想到一块了,莫非我额娘的心有灵犀到你这里了?”锦年跟清娟挎着胳膊嘻嘻笑笑向教学楼走去,清娟忽然停住笑,扯了扯锦年,“你看,那是谁?”锦年顺着清娟的手指方向望去,隔着几排枫树,正看见学院行政楼前的停车场,一个少年正从一辆蓝色天籁里走出来,白色的衬衣披满金色的阳光。正是翩翩佳公子。
☆、第三十一章 老牛要吃nen草
“喂喂,喂,丫头回神了啦!”锦年在看清了那少年是谁以后,回头想笑清娟花痴,却见她眼睛直直的盯着那方,不由的含了笑,将手在她眼前晃动。
“苏锦年,别挡我的视线。”曾清娟吼一声,挥开锦年的手,眼神不曾离开少年站的方向。
“哇咧,曾清娟,你是怎样啦,见了帅哥就忘记了我,哼!”
“亏我还想为你们拉拉红线什么的,现在看来啊,人家根本就一点也不领情,不希罕呢!”锦年摇头摆手,一副可惜的模样。
“锦年,年年。”话刚落,一只纤纤小手已经扯住了自己的衣袖,一摇一晃的“锦年,年年,我的好年年,人家错了…”
“嗯?”
“人家不该忽视亲爱的好意,不该见了帅哥忘了蜜闺,不该的,人家知道错了啦…”
“那么要怎么认错?”
“给年年买年年最爱的提拉米酥好不好?”清娟看着帅哥将离开的背影,卖乖道。
“诚意,诚意,有点诚意好不好?”锦年看着清娟,不放过她脸上的神色。
“一份提拉米酥,一顿法国大餐,加上你最爱的草莓味冰淇淋无限供应…”
“今天天气真是好啊,晴空万里,万里无云。”锦年继续无视某女可怜惜惜的表情,望着天空感叹道。
“好嘛,你到底想要干嘛啦!我都任你宰啦…”清娟咬牙,为了帅哥,她下血本了…
“哈哈,娟娟,你太可爱了。”锦年见清娟嘟唇,一副不甘心的样子,爪子欺上了她的脸,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们,她苏锦年从高中到大学最想做的两件事就是,一掐曾清娟的脸,二摸骆归儿D杯的胸,现在她终于做到一件了,哈哈,兴奋死她了…
“娟啊,我是逗你的啦,我家娟娟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