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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埋藏在海底的承诺-第4部分

小说: 埋藏在海底的承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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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是妈妈来电了。
  “凌啊!晚上回不回来吃饭啊?要回来也把刑影一同叫来吃饭哦!”妈妈还是那么乐观!
  我突然头好沉重,只说了一声“嗯”就挂机了。
  趴在桌上,许久我都不说话,因为又难过了。
  “凌……”
  “点蜡烛!”
  “点几支?”
  “两只!”
  “今天谁生日啊?”
  是啊!今天谁生日啊?我点蛋糕干什么用的?
  “今天没人生日,庆祝重生吧!”
  “重生?重生……”
  过了今天,你我就得重新各自生活了,不是吗?
  “许愿吧!”
  “还可以许愿吗?”
  我点点头,闭上眼睛,先许下了愿望。
  刑影也许愿了。
  在他睁开眼睛的前一刻,我已经把淘气的泪珠擦掉了。
  “刑影,你到楼下去拿冰淇淋好吗?我们忘拿了。”
  “好!”
  刑影一走开我便哭了,无声地吞自己还蛮苦的泪水。吞得兴奋才发觉原来是因为夹杂着脸上的妆粉与眼睑上的眼影泪才那么苦,不禁哭得更难过了。
  我发觉我特别喜欢往类似这类餐厅的洗手间钻,肯定是这三年被岑颖盈那家伙带坏了。颖盈那个人,我敢肯定,如果在填校友录的时候,有一空是最常去的地方,那她会填:MYHOME;如果还有另一空是次常去的地方,那她会不脸红地填:WC,然后还到处宣扬这空前绝后的一笔。
  颖盈是高中三年的同学,同班同学,关系纠缠不清的同学。不知道她算不算问题学生,不过她倒很恭维这一说法。她说:没有问题的那才叫问题学生呢!
  看看镜子中的自己,跟个花脸猫似的,连旁人都笑我了。
  洗了脸,重新整理好自己,勉勉强强笑了出来。
  回到桌位时,刑影在点蜡烛,桌上已经有四支用过的了。冰淇淋化了表层,正用着慢速度在往下堆积。
  “刑影……”我一叫他,他就失手被烫着了。
  “疼吗?”我站在他旁边,硬要自己狠下心不去心疼他越发红肿的手,硬要自己伤他多一点。
  他摇头了。
  其实刑影应该能看透的,我心里一难受,吃东西的速度就特别的进步。和枫吟不同,她一难过,立马走人什么胃口都没了。
  没想要哭,于是只能看着刑影吃。只是,越看越想哭。
  “刑影,冰淇淋化了,你快先把它吃了。”我把勺子咬在嘴里,边看他边说话。
  刑影抬起头,拿起冰淇淋,又伸过手拿住了我咬着的勺子。我张开嘴,刑影拿过勺子,舀了一勺冰淇淋,拿到我面前。我又张开嘴,他就放进去了。
  “凌,这或许应该也是最后一次吧!”他边舀边说,我边接着吃边点头。
  “刑影,要不,我来喂你。”我拿起另一支勺子,舀了冰淇淋,缓缓地移到刑影面前。
  他摇了摇头。
  “不吃?”我还没等到他的答案便自己吃了。
  “你先吃,我到外面去一下。”我拿起桌上的手机便走了。
  天黑了好久,冷冷的风朝我迎面扑来。
  “喂!吟,我今晚不能去你那了,你好好休息,别累着,然后咱们明天再见!好吗?”我感觉真的很冷。我在想,刚才吃进肚子里的冰淇淋好像没这么冻啊?
  “好!别太对不起自己,知道吗?”又来了,她又来一句莫名其妙的预言,然后我等一下又悟出了一番滋味。
  我的手在抖,因为我按不下另外一组号码。
  “喂!请问,您好,请问白盎在吗?”无奈!碰上手机关机就是无奈!打电话太麻烦了。
  对面的声音是白盎的哥哥,好像叫白徊,还是叫徘徊好叫些。
  “他出去了,去了离恒家,好像去为离恒的哥哥接风去了。”
  “好,再见!”
  离瞬回家了,枫吟刚才接手机时应该就在他家吧!难怪那么热闹,害我感觉特别孤单。枫吟料准我今晚有事吗?她的家人都没为她洗尘吗?
  一时间,有些难过。

(二)
更新时间2010…1…23 20:12:52  字数:5850

 “大小姐,你在干嘛啊?”林或的声音。
  四下地望望,他在一辆蓝色的奔驰里。
  我摇了摇头。
  他下了车,走到我身旁。
  “这么冷的天,你站这干嘛?吃霸王餐被扣住当看门的啊?”他这个没人性的家伙,什么鬼话?吃霸王餐人家会叫你来看门吗?要我看门我不跑才怪!
  “刑影在哪啊?”他见我不回话就急了。
  “林或,你女朋友呢?”我想他会诧异的,因为我终于问出这句话了。
  “你……你们……”他无言以对了。
  一直以来,他都很反对我与刑影在一起,不为什么,因为他就是觉得不配。
  “叔叔,你先回去,等会儿我自个打的回去就行了。”他向着车里的人招手,车便开走了。
  林或也真有他的,张口闭口叫人家叔叔,有人叫自个叔当司机的吗?
  “你们玩完了?那……我明白了,我解放了。”这种时候,他为什么还好意思开玩笑?
  “凌,认真点,到底怎么了?真的吗?你别不说话啊?”他突然不笑了,确实是很认真的样子。
  “我……是被冻得开不了口了。”一说话,我就发觉我体内的温度又下降了许多,冰淇淋又重新凝结起来了。
  林或把我拉到了KFC里面,突然感觉有暖气,真幸福。
  “你脑壳坏掉了啊!这么冷还到外面装勇士,真是的。可以告诉我刑影在哪了吗?”林或好像特别喜欢把“脑壳坏掉了”这句话安我身上,不,头上。
  “刑影在楼上啊!现在你的目的达到了,愿望也实现了,我输了。”我边往楼梯走去边平静地把应该说的话说出来。
  “目的?愿望?你以为就这,我这人就这目的与愿望吗?”他跟着我上了楼,话语中有许多不平。
  “你不是挺希望我们拉倒的吗?你成功了啊!你可以去找你的那些个女朋友了。”我从没有觉得林或以前的话那么伤人,或许我就是自恃过高,以为我可以让自己与刑影一直走下去……失败、无奈。现在,很被刺痛。
  “凌,你……我希望你们拉倒是因为我想你是我的啊!女朋友,就在这了,不用找了。”林或走到我面前,硬是用他的话把我拦了下来。
  我望着他,很难过、很伤心,慢慢地叫出了一句:刑影。
  林或转过身,刑影正在他面前,看他的眼神没有一丝怨怒之意。
  “影……我……”林或的话,收不回了。
  “凌,蜡烛全用完了,我想……”
  “对不起,影。”林或打断了刑影的话。
  “没关系,一起去吃吧!反正凌点那么多东西,行吗?”刑影真的不像是没事,有事就是反应反常。
  刑影自己先过去了,我经过林或身旁时停了下来。
  “为什么要这样伤他?”
  “是伤害反正迟早他都得接受,可是,没你伤他深。”
  是啊!伤害刑影最深的人是我啊!
  情侣桌坐三个人,怪怪的。
  刑影一直不停住吃这个动作,要停下了便往外看。
  林或的耐性不够好,一下子便好像坐不住了。
  我只能看着他们,无能为力。
  “影,既然你已经……”
  “林或,你……”
  “凌,让他说,我很想明白。”
  刑影的笑对于我来说,是刀,戳我的心。
  “影,或许你会说‘朋友妻不可欺’,可是,我有权在你们的一切结束时追求凌。如果你想指斥我,可以。但你别那么容易忘记,两年前,是我退出把凌让给你的。”林或还是后悔了,当初他说过他不后悔的。为了最好的朋友,让出自己最心爱的女孩,他说他肯,他不后悔。
  “你,后悔了?”我试探着问他。
  “这能算我后悔吗?你与影之间结束时我找回你,我能算破坏与后悔吗?最多,最多就是……”
  “最多就是你从来就没有死心过。”刑影在他的好朋友们面前总是特别的聪明,根本没有那份在其他人面前的畏缩。
  “没错。”林或应允了。
  刑影又笑了。他拿起了可乐,放到我手里,自己又拿了一杯。
  “凌,我们……到此为止。”刑影以为是在喝揖别酒呢!
  喝完可乐,刑影起身走了。他放桌上的纸杯在他走的那一刻便随之倒了,我想知道他为什么走那么快。
  “影……”林或想留住他吗?
  “你自个慢慢用吧!”我拿了包便要走,再回头时把放桌上的盒子放进包里,看了看林或,走了。
  到楼下时,我有想过不追刑影,可是,放心不下。
  外面仍然那么找不到一点可装下光亮的空隙,那么冷,那么让人感到压抑。
  刑影不知往哪去了。
  我希望我能找到他,即便不为解释清楚今晚林或的出现,也为自己最后尽完做为他女朋友的职责。
  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往来时的路走。黑夜里的风,像一根根刺,总往你最脆弱的地方经过,冷冽无情。
  刑影,你在哪里?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这样伤害自己?
  手机响了。
  林或的短信:我在这里等你,如果你还记得我们的曾经,请你务必来,我会一直等你的。
  曾经?为什么过去了的总还是不能成为过去?
  不住地拉紧衣袖、裹紧自己。或许刑影还是那么的天真,他还是伤害自己了。从海面掠过的风,一阵比一阵刺骨。浪潮有些汹涌,海水涨得有些高。
  刑影坐在一张石椅上,白天坐的地方已经被水没了。他又是一动不动,风把他的头发吹得不住地扬起。微弱的路灯光远远地照了过来,照在他的脸上,让他显得苍白,显得孤寂。
  突然像被固定了一般,我走不到刑影身边。我已经把总是阻挡我视线的长发用双手按住,可是清晰的眼际刑影的身影变得模糊。
  他要去哪?他不会真的那么不堪一击吧!
  糟了,鼻子不舒服了。再这样吹这种冷风,不把人吹出个三长两短才怪。
  刑影站到了一很好的眺望的高度,这下连身上的衣服都在频繁地扇动了。
  站在他背后的不远处,风把头发往后吹去,我放开两手,把它们放到口袋里去。
  “为什么?为什么天总让我受这种伤害?为什么?为什么我最好的朋友总会成为伤害我最深的人呢?我为什么会这么失败,为什么,为什么……”风把刑影忿忿不平地发泄带到了我耳边,又带到别处去了。
  枫吟说过:小心走得最近的人,把你伤害得最深。
  林或?是他吗?是吧!只是他这种先对你百般的好最后再给你致命一击的方式,未免会让人伤得一发不可收拾。
  “接下来,该是白盎还是程念……或许我已经真的一败涂地了。”他哭了,又哭了。
  白盎?程念?那离瞬呢?难道他已经伤害过刑影了?是啊!他已经伤过刑影了,和林或用的手段差不多,结果或许也一样。一直以来我都不信离瞬会伤害刑影的,或许我确实应该确信林或的话。
  “其实一直以来我都没想过与凌会有结果,我也不想、不敢想有任何结果……现在,这就是我的结果、该有的。”
  现在这个结果?只有我能挽回,因为这是我给刑影的结果。可我不会说出重来的,因为或许我注定一辈子都是那么专制的人。
  转过身,我想离开。
  “凌……”整个海面荡漾着刑影的声音,是那么的凄索,那么的孤立无援,是那么让我却步让我心疼。
  回转过身,我渐渐地向他靠近。
  到了和刑影只有一步之距时,我一直听见他在默默地念着“对不起”,念了一遍又一遍。
  “刑影,对不起。”到底谁说“对不起”才是应该的呢?
  “凌,你……”刑影转过身就看见了我,似乎很不相信我会出现一般。
  “我……我……”我无话可说。
  “林或呢?”这算哪门子话题?哪壶不开提哪壶,自讨苦吃。
  “我陪你过完今天,你什么都别去想了,知道吗?”下意识地望了望手机,又看了看表,时间好像不对,前后不一致,一个快1小时一个慢1小时。
  “现在几点了,刑影?”
  “还差五分钟22点,还有两小时才到零点,咱们去哪里呢?”他到底是有事还是没事呢?
  “先离开这里再说!”我拉住了刑影的手,可却又放开。
  他没敢说什么,只是看着我。
  “还是搀着暖些。”我看见他笑了,笑得那么满足。
  “手机的时间慢了……”我一直低着头弄着手机,不想与刑影谈什么,因为越谈就越不该谈。
  “还是到我家去吧!”
  “嗯!”
  忽地记起好像我答应过妈妈要回家吃饭,而且还带刑影一块去。
  刚想拨家里电话跟妈妈打声招呼,手机抢先响了。
  “喂!凌,是我,白盎。”
  “我知道是你,干什么?”我总是习惯在接手机时边说话边看刑影,那样心里才踏实。
  “和影一起过来,来阿瞬家,行吗?枫吟也在。”
  “你跟他说,我尊重他的意见。”我把手机递给刑影,然后边跟他说:是白盎。
  “喂,怎么了?”刑影只说了这句话,然后一直在沉静。
  他会同意吗?有难度。
  我一直在等他回答,可是他总是对着我摇头。
  “好吧!”他答应了,他又有问题了。
  “凌……”
  “真的要去?”我接过手机后质疑地问。
  他只是点头。
  我们去了,上楼时迟疑了许久。可是因为白盎在楼下等我们,我们只能上去。
  白盎见着我们就问:有没有见着或呢?
  我与刑影互相对望了一下,又互相转向白盎,摇摇头。
  林或真的还在KFC里等吗?不过,没来也好。
  进门时,刑影抓紧了我的手。
  我和白盎都知道刑影为难,毕竟他与离瞬已经好久连招呼都没打一个了。这一次,刑影可算是两年没见着离瞬了,他都两年与离瞬形如陌路了,连电话都不打。犯得着吗?难怪总说友情与爱情擦起火来,点燃的总是好朋友这根导火线。读初中时感情观就那么复杂,那为什么读高中却变抽象了呢?
  “盎,我……”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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