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校总裁重生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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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她只感觉自己很脏很脏,就这样和别的男人有了肌肤之亲,她要怎么面对飞黎,面对自己的感情?
她神情痛苦绝望地抓扯着散乱的长发,闻着房间的空气里仍未散去的萎靡味道,一阵恶心涌上喉头,……
亦南辰停下手中扣钮扣的动作,慢慢走近,眯着眸子居高临下地凝视着那潮湿如海的精致俏脸,清醒了,后悔了?
女子那痛苦绝望的呆滞神情让向来在女人面前无往不利的亦南辰觉得像是有人拿绳子把他的心紧紧地揪捆在一起,紧得难受。
胸腔里忽然有一股怒气渐渐涌了上来,该死的女人,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洗干净等着他亦南辰临幸的女人从东门排到西门都嫌路窄,他不计报酬救她,她竟还敢给她一副要生要死的表情。
这还是第一个跟他上了床后哭哭啼啼的女人,一把愤怒地扯开刚刚扣好的钮扣,这实在是太打击他的男性尊严;他现在是烦躁得想杀人的心都有。
他娘的这叫什么事儿?
“别一副被qj了的表情,小爷我一晚上做牛做马救你一命,你没想着发个锦旗赞扬一下我的无私行为,也不能给看这副冷脸吧?”
他话音一落,宁错错自手掌中抬起头与他对视。
被泪水洗过的大眼里盛着满满的愤怒,虽然知道自己是被下了药,知道是他救了自己,可是,他也不能趁人之危,占便宜的是他,凭什么他得了便宜还一副我是救世主的模样。
宁错错越想越觉得自己不值,越想越觉得他太混蛋,一个起身扑到他面前双手掐上他的脖子
“你这禽兽,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禽兽?
亦南辰剑眉一皱,看到她癫狂的模样,心里的小火苗噌噌噌地就窜出老高,一把扯开她扔在床上。宁错错还未从床垫的高弹性中回过神,健硕如小山的身子就压了下来,轻松地制住她整个身子
亦南辰绷着脸,盯着身下的苍白小脸冷冷地说。
“宁错错,别不识好人心,是你自己求着我才发善心救的你,你以为爷同情心泛滥有力没地儿使么?你知道你中的什么药?我要不救你,你现在就是一具没一点儿温度的女尸,现在没事儿了就想翻脸不认人,你当小爷我是那么好相与的么?”
“谁求你了,谁要你救了,你胡说,我就是死都不要你救,明明你自己占了便宜还泼我脏水。”
宁错错呜咽着吼回去,尽管亦南辰黑着的脸很吓人,但是已经万念俱灰的小女子哪里会顾得了那么多,他轻轻松松几句话就踩下她所有的尊严与骄傲,她从来不是不知廉耻的女子,不是!
亦南辰从她身上撤离开来,宁错错慌乱地扯过被子裹住身子,刚才是急昏了头才光着身子去掐他,现在因为尴尬脸烧得通红。
亦某人眸光幽深地瞧了她一眼,唇角一勾,讥笑道
“不信么?”
说罢,便拿出手机摆弄了几下,安静的空气中突然传出几声女子低哑痛苦哀求的声音“黎,我难受,快帮帮我,求你……”
虽然录音并不十分清晰,还掩在一片水声之下,但宁错错还是听出来那是自己的声音。她不可至信地睁大眼眸,紧捂着耳朵大吼“我不听我不听,关掉关掉……”
关掉录音,现在他无比庆幸自己还好有先见之明,就怕当时昏头昏脑的她醒来不认账没完没了,才顺手录了这么一段,倒还真是派上了用场。
一听这录音,宁错错知道自己把他错当成了飞黎,现在事情已经发生,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心里顿生悲凉,一种沁人肺腑的绝望在内体漫延开来,她无力地趴在被子里凄凄惨惨地痛哭着……
听着这像是抽泣像是哽咽的哭声,亦南辰心里像爬满了千万只蚂蚁,不就是一夜情么?小爷我好不容易做回好事儿,她还像死了爹娘一样?
半小时后……
***这女的怎么这么能哭?
在亦南辰第三十八次把眉头拧得能夹死苍蝇的时候,她总算起身,在他冷冷的目光中用被子裹着去了浴室。
洗漱好的宁错错已经没了泪水,只是还小声地抽噎着出来,垂首别扭地站在他面前,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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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小爷灭了他
洗漱好的宁错错已经没了泪水,只是还小声地抽噎着出来,垂首别扭地站在他面前,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可怜。
“南辰哥哥,能把这录音删了吗?”
不管宁错错怎么在心里打草稿,她仍没法对占了自己身子的人说谢谢,但是他手里的那段录音无论如何也不能留着。
亦南辰此里已经恢复了以往的悠闲自得,翘着腿坐在沙发上,一听她抽抽噎噎的嗓音,扯着比哭还难看的笑脸;心想这丫头倒挺聪明,知道硬的没用,攀起交情来了。
斜着眼看了看面色绯红的女子,不知怎的,听见她软软糯糯地唤着南辰哥哥,他心里突地涌起一阵奇异的感觉。
乐呵呵地勾唇笑道
“放心吧,哪怕是看在咱们两家的交情上,我也不会为难你,本就是怕你误会我趁人之危才录了这段,现在误会澄清我当然不会留着。”亦南辰一段甚称亲切的话让宁错错悬着的心放下了一半,心里却想着,明明就是趁人之危占尽便宜,还要把自己说得像如来佛祖;好在,至少他没有借此而危胁她什么,倒不算卑鄙到家。
只是,等到以后的某一天真正领教了某人的手段以后,宁错错才知道什么叫做卑鄙无耻中的极品。
拖着绵软无力的双腿迈出酒店大门,抬眼望了望头顶在阳光下闪着金光的招牌,沉淀淀的心里涌起一丝安慰,他没有带她到工作的酒店,要不然,她以后还怎么见人。
一想到这里,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她不是爱哭的女子,从母亲去世后,十三岁的她开始上寄宿学校。学着独立,学着坚强,学着笑着生活……
纵使一个人再孤寂,再辛苦,她都没有流过泪。
她总是对自己说,咬咬牙,很快就会过去。直到遇见程飞黎,他以无赖式的真诚打动着她,她总算觉得自己不再是一个人,总算是有了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可现在出了这样的事,她怎么对得起程飞黎的温柔呵护,一片真心。
昨天那个爱至心坎儿的男人还在电话里说他的父母已经基本同意他们的事,想要约时间见个面。
现在,她如何能心安理得地接受他们所有的疼爱?如何能再若无其事地回到他的身边……
向来少哭的人,哭起来才更加的汹涌不止,泪水无声无息地淌了满脸,
此时的阳光毒得仿佛要把人烤焦,她却觉得心里没一点儿暖意。
身上哪儿哪儿都在疼,眼睛疼得看不清路面,鼻子疼得呼吸都很困难,大腿疼得每走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一样,下身那里不知道那人到底怎么弄的,也是疼得厉害;
可身体怎么疼,都疼不过已经缩成一团的心……
不知道怎么走回的宿舍,三个室友都正在乐呵呵地吃着午饭。一看双眼红肿,神情呆滞的宁错错,都担心地围了过来问怎么了?
宁错错感觉像是有一团棉花塞在喉间,明明心疼得要死,明明想要找人倾诉,此时面对像姐妹一样的几位室友,除了脸上奔涌得更厉害的眼泪,却是一个字都吐不出。
她不说话,大家都猜可能是和程飞黎闹了别扭,也不再逼问,只默默搂着她给予安慰。
迷迷糊糊睡了一觉,第二天再醒来时精神好很多。昨晚回来电话没有充电,一开机就是响个不停的来电提醒,飞黎打过很多电话,一条条关心担忧的信息字字入心。
心,又开始疼了。
但她现在实在不知道要怎么面对程飞黎,虽然亦南辰答应删掉录音,对这件事也不再提及,可是自己心里那一关,她现在怎么也过不去。
索性直接关掉电话,静静吧!
面对地三位室友关切的眼神,她坚强地扬起笑脸,说是上班遇到难缠的客人被人骂了一顿,勾起一些伤心事所以发泄一下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昨晚的事情,就算是最好的姐妹,她也羞于启耻。
三人虽然表示严重怀疑这样的说法,但看她憔悴可怜的面容,也就放过她了。
如此安静地过了几天,每天上班她都多找事做,哪怕不是她份内的事,她也抢着做。
她现在害怕,害怕一个人,害怕无事的时候又想起那些种种。她是新人,这样谦虚勤快地工作,倒让上司和同事都很快喜欢上这个漂亮的新助理。
晚上十点
再多的工作也有做完的时候,她已经拖到了下班的最晚时间,被齐经理赶了几次,才踏出新南都的大门。
“宝贝。”一个熟悉的嗓音在身后响起。
宁错错呼吸一滞,第一个念头,就是——逃!
程飞黎追上去从身后紧拥着她,这几天他人在外地都快急疯了。电话关机,短信不回,打到宿舍也找不到人,要不是郑丹说她只是工作忙,他都要撇下分公司开业的事直接回来了。
好不容易熬到把事情安排好,连眼睛都没来得及闭一下又连夜赶飞机回来。
迎接他的不是她娇笑的脸庞,熟悉的拥抱,竟然还跑
“你跑什么?”程飞黎生气地扳过她的肩,直直盯着思念入髓的俏脸。
是啊,跑什么?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
夏季的夜,凉如水
昏黄的路灯把四周的植物都笼上一层淡淡的光晕,一弯青玉似的弯月羞答答地躲在云隙里探望。
公园的长椅上,程飞黎收起平日里的不正经,强制地捧起女子的小脸,深邃的眸子紧紧盯着她无措的双眼
“出什么事了?”话语中透着无比的肯定。他肯定他不在这段时间她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他仿佛洞悉一切的眼神让宁错错心中更慌,几乎都要以为他已经知晓了事情真相。她何尝不想告诉他全部,告诉他她苦不堪言,夜难成眠,可是她害怕,真的害怕,很怕很怕
怕她话一出口,他就转身离去;再也没有温言细语,再也没有宠溺疼爱;她此时的心,竟比生嚼一把莲心还苦……
11 又见面
“郑丹说谁欺负你了,告诉我,小爷我去灭了他。”心爱女子忍含着的那满眼悲泪,生生拨动了程飞黎暴扈的神经,自己宠到心尖儿上的人,怎么能让别人欺负?
大拳一握,起身就准备去新南都。
一听他提起郑丹,宁错错心里微微松一口气,那女人果然把她卖得差不多了。
她悲喜交加赶忙搂住他的精壮腰身,小脸无比眷恋地轻蹭着宽阔健实的后背;她自己都不知道坏人到底是谁,要去找谁?
亦南辰么?
他虽然趁人之危,但还勉强算是个救她命的人,那两个西装男她连脸都没看清楚,要去哪里找?
“别去,我没事。”
程飞黎听见她略带祈求的话,转过身怜惜地把她揽进怀里,指腹轻划着她的眉线,嘻笑着说
“没事就笑一个给爷看看,宝贝儿,别哭,哭就不漂亮了,爷心疼,要是不解气就告诉我是谁,看小爷不让他哭爹喊娘地来给我宝贝儿跪着赔罪”。
在程飞黎的想法里,她大概是与同事起了摩擦,初入社会的她应该还很不习惯面对各样的勾心斗角,根本没想过会有多么严重的事情发生。
她毕竟是新人,各个地方欺生怕硬的大有人在,她不愿意动用身后关系,就算被人欺负也再所难免。
他最近为分公司的事总在外地,两人难得见上一面;她的新工作他还没来得着手处理,这次回来,无论如何也要保护好她,何况在新南都,他要保护一个人还不是什么难事。
宁错错担心他认真起来恐怕会不止不休,努力收起自己的情绪,扯出一个开心笑脸
“我没事,只是很想你。”
宁错错这句近乎撒娇的话着实讨好了程飞黎,每次都是他围在她身边一句一句像嘴上抹蜜似地供献甜言蜜语,她只会抿着嘴看着他笑,却很少有主动说这些话的时候。
程飞黎心中一喜,火热的唇便带着无限的爱恋压了下去。
宁错错轻闽上眼默默承受着他仿佛要把她吞吃入腹的凶狠,那从心底深处涌起的哽咽和刺痛,都被用力压在了身体深处。
这个男子,她还可以拥有多久?
可不可以,让时光就此停留?
程飞黎忘情地吻得热火朝天,兜儿里的手机却在这里煞风景地响了起来,免不了一声咒骂,但还是嘟嚷着松开她伸手去兜儿里掏电话。
宁错错站在一边,只听见他嘻笑着和那头的人玩笑几句便掐断了电话。
手机一合上,程飞黎侧头看她红如桃花的脸颊,乐呵呵地在她唇上狠狠亲了一口,揽过她的肩就一边往他停在路边的宝马车上带,一边很开心地道
“宝贝儿,带你去个地方。”
宁错错张口想说回宿舍休息,但这么多天未见,看见他仍透着红血丝的眼,明明十分疲惫,却还挂着浅笑的脸庞,拒绝的话怎么也开不了口。
心想就顺着他吧,也不知道还可以这样牵着手到多久?此时他们的感情就如走在悬崖边一样,颤颤微微,不知何时,就到了尽头?
一路上程飞黎握着她的手就不曾松开,不多时,车子在一家顶级休闲会所门口停了下来,宁错错抬头看了一眼招牌——皇庭
皇庭是南都城最高端,最奢华,最顶级,门槛也最高的私人娱乐会所;来这里的无一不是豪门巨富高官权势。
这些都是宁错错听蔡小彤这个八卦女王整天唠叨的最终结果。
程飞黎拉着她熟门熟路走进去,从大门到走廊,灯饰到每一片地砖,每一处细节都昭示着此处的极尽奢华与富丽堂皇。
宁错错猜大概他是带她来见什么人 ?'…'但她现在身体又累情绪又不好,实在不是见其他人的最好时机。
她正琢磨着怎样跟他说明情况,就听程飞黎的声音从前边儿传来
“我带你去见我的朋友,都是从穿开裆裤一起长大的铁哥们儿,他们可是已经吵了很久要见你,说想看看是什么样的妖精能把我这个混世魔王给收了,你瞧瞧你碎了多少妙龄少女的芳心哪。”
程飞黎一边调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尖儿,一边把她往襄着金边的包厢门里推。
不知道为什么,宁错错心里突地涌起一股强烈怯懦的感觉,很不安。
努力抽出握在他掌心的手,扭身就想退回去;
正在这时,房间打开,出来一个身穿酒红色衬衣的英俊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