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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褪粉梅梢青苔上-第22部分

小说: 褪粉梅梢青苔上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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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梦舒再发不出一声,只能无力地睁着溃散的眼眸看着面前如魔鬼一般逼近她的男人,他英俊而冷酷的脸庞在她面前放大,她从他如火焰一般通红的眼眸里看到了苍白如死尸的渺小自己,她在他强悍的臂弯处苟延残喘,奄奄一息。

“你,休,想,龚,梦,舒!”程瑞凯的声音像在遥远的地方响起,带着阴冷残酷的气息,犹如阎王殿传来,在一字字忠告她:“除非你死,或者我死!否则我们两个人永远都没完!不管你爱不爱我,总之我会永远缠到你死!”说到后头,他的话语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更是带了森冷的威胁口气。

龚梦舒犹如快窒息而死的鱼费劲地张了张嘴,程瑞凯立刻凑近了她的唇,想听清她的回答,却听见龚梦舒半用嘶哑的声音,半用无声的口型在回答他:“不,不……可能……”

第五十章 水火缠绵红颜劫

程瑞凯高大的身形在瞬间僵硬。紧接着箍在龚梦舒脖颈上的力道重新变得更加用劲,使得龚梦舒的瞳孔瞬间放大,脑中一片空白。

这种近乎窒息的惊恐感觉使得龚梦舒潜意识里开始反抗,她的双手无力地紧攥住程瑞凯军服前襟的铜扣,不让掐住她脖子上的力道来得更为猛烈,可是她的挣扎根本就是徒劳的,不消片刻,她的眼前便开始扭曲变形,所看到的景象在模糊与清晰中交替。

原来接近窒息的死亡感觉是如此可怕,渐渐地,龚梦舒什么也看不到了,她的瞳孔逐渐溃散,眼前出现了一片白光。他终究要杀了她么?也好,就这么死了倒也利落!她的手无力地垂落下来,嘴角浮起一抹清冷的笑,一行清泪却在瞬间蓦地涌出了她的眼眶,温热的眼泪跌落在了程瑞凯的手腕上。

湿漉的泪痕在瞬间唤回了程瑞凯的理智,他蓦地松开了紧卡在龚梦舒脖子上的手,龚梦舒犹如一根瞬间失去倚靠的藤,霎时软绵绵地顺着程瑞凯笔直的躯干,无力地滑倒在了地上,她蜷伏在地上不住痛苦地咳嗽。

“马上和你要嫁的人退婚!”程瑞凯高高站着,居高临下俯瞰着龚梦舒,再一次命令道。

“不……”龚梦舒伏在地上,头也不抬地地回答程瑞凯,她声音嘶哑得几乎不可耳闻,在她白玉般的颈子上有着明显的指痕。

“婚……期……已……已……定,我……我,必……须……要……嫁!”龚梦舒异常吃力地说道,觉得咽喉犹如被火炙烤过,火辣辣的痛。

程瑞凯垂落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握成了拳头,狠狠攥紧又松了开。他盯着蜷缩在地上却依旧不肯服软的龚梦舒半晌,突然一言不发地弯下身去,单膝跪地,蹲在她的身旁。

龚梦舒感觉到程瑞凯身上无声危险气息的逼近,不由在地板上动了动,本能地想逃开他能杀死人的暴戾眼神。可她刚挣扎着爬动了一下,却发觉自己的腿部好像被什么扯住一般,根本无法动弹,仔细看去,才觉察出原来是嫁衣的裙摆恰被程瑞凯的膝盖压住!

她慌忙用手去拉,但程瑞凯高大的身子杵在那里,她用了半天的劲,也无法拉动嫁衣的半个裙角。

龚梦舒尚在与她的嫁衣做殊死拉扯斗争,可是她身上鲜红的嫁衣却刺得程瑞凯的眼眸更加冷冽,他的眼底深深盛满了嫉妒和怒火,眼看就要满溢而出!

“梦舒……”程瑞凯深吸一口气,极力平复自己已经狂躁到不安的情绪,随后缓缓地伸出手去,似乎还要再做最后的努力劝服住龚梦舒。

可是他安抚的手还未触碰到龚梦舒的身子,龚梦舒却条件反射地短促惊叫了一声,便拼命往旁边爬逃而去。龚梦舒唯恐避之不及的这副疏离模样瞬间点燃了程瑞凯心头已经压抑到临界点的怒意!

就在她拼命爬前的那瞬间,程瑞凯的手已经牢牢拽住了她红色嫁衣的裙摆,猛地向后一扯,龚梦舒软绵绵的身子连同那件宽大的嫁衣裙子都被程瑞凯拉了回去,重重撞在了他坚硬的躯体上,整个人弹落在他面前,无法再动弹。

“你就这样迫不及待地想嫁人么?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程瑞凯终于再也无法隐忍,原本强行压抑的怒火此刻犹如火烧山一般开始熊熊蔓延,烧得他眼睛赤红,心口膨胀到几乎要爆炸开来!

“好,既然你非嫁不可,我就让你永远嫁不了人!”程瑞凯怒喝一声,俯下身去,一把钳住倒在他面前的龚梦舒,开始撕扯起她身上引得他极度焦躁的红色嫁衣来!

他先撕的便是她那条红得刺目的嫁衣裙,裙摆上面用各色丝线绣有精致的花鸟图案,但看在程瑞凯的眼里,却惹起他更大的愤怒,既然龚梦舒对嫁衣能如此讲究,说明她对她私自定下的婚姻很是重视和上心!

不,他不容许她的一颗心转移到别的男人身上!程瑞凯的一双眼眸已经变得血红,被嫉妒和忿恨冲昏了所有心智的他,只想阻止龚梦舒逃离他的桎梏范围。他将娇弱的龚梦舒牢牢压在他强悍的身躯下,而后用力撕扯着紧裹在她腰腹间那条妖娆得惊人的红色长裙!

随着“嘶啦”布帛的撕裂声,经过裁缝和母亲精心绣了半个多月的嫁衣裙就这样被程瑞凯狠狠地扯缺了一大块,龚梦舒白皙细嫩的小腿从裙下伸了出来,暴露在空气中,犹如两节刚从水里采摘上来的新鲜嫩藕。

自腿部传来的凉凉感觉让龚梦舒忍不住惊叫一声,慌忙蜷起失去遮蔽物而裸露的双腿,想要逃向一旁,但她很快便被红了眼的程瑞凯强行按住,接着他探手到她的嫁衣前襟,再次狠狠地一撕,红色的嫁衣开襟应声而裂!

由于试嫁衣之时并没有在里面多穿衣裳,于是前襟开裂处,龚梦舒只裹了肚兜的妙曼匀称的身子若隐若现,圆润如玉的肩头更是从散松的领口里探出了一边,雪白柔滑的肌肤直接暴露在程瑞凯的视野中。

“你,你……要……干,干……什么?!”龚梦舒终于无法再平静,她挣扎着用颤抖的手勉强捂住自己春光外泄的胸襟,颤声质问程瑞凯。

是啊,他要做什么?程瑞凯至上而下跨骑在龚梦舒的身上,充满血丝的眼眸怔忡地注视着龚梦舒的胸前。其实——他原只是想毁灭了桀骜不驯的龚梦舒,只想将她身上所有让他狂躁的红色物体全部撕碎,还她原来素净安详的模样!那样的她,才是他原来心底的龚梦舒!

可是此刻的龚梦舒红色衣衫虽然凌乱残破,却更加映衬得她肌肤胜雪欺霜,娇美的脸庞上带了未干的泪痕,犹如一朵即将要被揉碎的海棠花,她的娇弱和美丽在此时竟深深激发了程瑞凯男性掠夺欺占的本能!

程瑞凯的呼吸开始急促,他怔怔凝望龚梦舒若隐若现的酥胸,接着还没等龚梦舒反应过来,他已用大掌紧擒住龚梦舒不住挣扎的手腕,他急迫的身子更加靠前,眼底里原本嗜血暴戾的光芒稍稍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深沉如墨潭的眼神,眼眸里似乎还有隐约的火苗在跳动。

龚梦舒很是熟悉程瑞凯的这种眼神,这种火焰一般在燃烧起来的眼睛,正代表了程瑞凯狂野而炙热的男**望,如今更夹杂了一种如同野兽般的掠夺光芒!

她惊喘一声,慌忙开始没命地反抗起来,“走,走开……别碰我!”她柔软的身子在程瑞凯强硬如铁石的躯体下挣扎,双手也顽抗地推拒着程瑞凯靠近的强大身躯。

可是程瑞凯却始终一言不发,只是越发欺近她的身子,这种不说话的沉默更让龚梦舒直觉到了一种可怕的危险,她终于忍不住恐慌地低声抽泣,“别,别……”全身已经开始发软,不住在颤栗。

果然龚梦舒的话音未落,程瑞凯的唇,已经带了一团浓烈的火焰,凶猛狂野地覆上了她颤抖失色的粉白柔唇!他的吻毫不留情,更谈不上温柔,辗转间只是狠狠啃咬乱吻,而他滚烫的舌,则猛窜进她的口中,疯狂吸吮,纠缠不休。

“唔……不……”龚梦舒的心急剧跳动,几乎窒息。她明日便要嫁人了,他怎么能这么做?他怎么能这样?!她不能让程瑞凯这般**了去!她不要!惊惶的她抽泣着用手拍打着程瑞凯的胸膛,使劲推搡,费力挣扎,却怎么也逃脱不开他的钳制。

她柔软的唇被程瑞凯牢牢封住,不断撕扯蹂躏,他的整个人紧紧压在她的身上,她几乎无法承载他坚硬身体的重量。她的耳边只听得他的气息越喘越急,她手指所触及他的胸膛肌肉,他的身体火烫灼人,几乎要灼伤她的手指。

他的吻越来越激烈,特有的男性气息困住了她,她着急得双腿不停踢蹬着,红色残破的裙摆随着她的挣扎,撩起在她的大腿根部,更让她笔直的双腿暴露无遗。

程瑞凯边吻边注意到了龚梦舒衣不蔽体的状况,他的唇暂时离开了她的嘴,沿着她裸露在外的肌肤狂猛地舔舐,火热的手则开始向下伸去,在她光滑白皙的大腿上来回用力抚摸,同时更加迫不及待地撕扯着她裙摆的剩余布料。红色的衣料在他愤怒的动作下,刹那间,就变成了无数块碎布,如棉絮般散落。

龚梦舒的眼前一片黑暗,她控制不住地落泪,眼前的男人犹如一只野兽,眼神热烈又暴戾,眼眸中有着嗜血的红色光芒,透着迷乱,又有发泄不了的痛楚。

她几近半裸,被程瑞凯强摁在冰冷陈旧的木质地板上,犹如一颗蒙了泥土的百合球茎,全身从上到下,从里到外,一层一层地强悍地剥开,也一点一点地被残忍地剥离去少女所有的自尊和清傲……这种临近死亡的蹂躏煎熬,让她绝望中晕眩。

在这种近乎晕厥的瞬间,龚梦舒终于生出了一股反抗的力量,她趁着程瑞凯沉迷于她身体的魅惑而分神之时,突然张口猛地咬在他的手腕上,因为是情急之下咬的,且又事关她宝贵的贞洁,于是她死死咬住不肯放开,直到嘴唇里感觉到了一股血腥的味道。

程瑞凯暂时停住了肆虐的动作,阴冷地看着龚梦舒咬破他的手腕,腕子上有鲜红的血渗出,但这血腥的气味,却激发出他内心深处的渴望!

程瑞凯深邃幽暗的黑眸危险地眯起,更低地朝着龚梦舒俯下身子,他暴戾嗜血的眼神,凶残如豹,令人不寒而栗。

第五一章 暴雨摧花碎成红

“我的血甜么?”他轻声而缓慢地问着龚梦舒,却未如她想象中那样蛮横地斥责打骂她,而是俯下高大的身躯,在她的耳畔,慢慢地抬起手,竟兀自吸住还在不停涌出鲜血的伤口,缓缓地一下一下舔舐着自己手腕上的鲜血。

他的表情看起来邪佞而可怕,龚梦舒头发蓬乱,狼狈万状,未哭将哭,却被程瑞凯这种近乎变态的嗜血行为惊吓得无法出声,只是不住打颤。

程瑞凯他疯了,他也要将她给逼疯!龚梦舒面如死灰地不停颤动着肩头,她依稀知道自己在抽噎,末了却发觉自己竟惊骇得无力哭泣。

“放,放了我吧……”她终于难熬这种痛苦而可怕的煎熬,抬起泪眼恳求一般对程瑞凯说道。程瑞凯却勾起嘴角冷笑了一声,接着突然如闪电般伸出了手,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然后再次堵住了她的唇。

这次龚梦舒的嘴里再次尝到了血腥的味道,那是程瑞凯的血!她面色灰白地不住挣扎,可他的唇舌犹如火焰一般直窜进来,炙热的火辣感觉充满了她的整个口腔。那种天地间昏蒙一片即将窒息的感觉,促使她迫不得已地张开双唇,被迫吞咽下他强加给她的欺凌和羞辱。

两人唇齿交缠,他毫不怜惜地肆意掠夺,锲而不舍地狂野纠缠,时而带了隐约的温柔,时而又残暴凶猛,他的一举一动犹如一股熊熊燃烧的火焰几乎穿透她脆弱单薄的心房,让她无法承受更多。

她含着眼泪闭上眼无奈地昏沉中被程瑞凯辗转吮吸,肆意爱抚,他修长有力的手指,竟不知何时挑开了她的衣襟,悄然抚上了她胸口,并在瞬间——猛地张开平日里一直握着枪的粗糙手掌,迅猛而用力按住了她!

从胸口传来的疼痛让龚梦舒“啊”地一声惊叫,还未睁开眼来,胸口蓦地一轻,顿觉一凉,她慌忙睁开眼,竟发觉自己的肚兜带子已经被程瑞凯扯断揉成一团抛在了一旁,红色的嫁衣里面已经没有了遮蔽物,她的身体再次暴露在程瑞凯如鹰隼的眼眸里。

程瑞凯的额头上有汗,但英俊脸上的表情却充满了狂野的yuwang,那副专注的神情犹如要将她一口吞下去般,邪魅中带了迫不及待的忍耐。

“啊——”龚梦舒的心几乎在此刻跳出了胸腔,程瑞凯的掌心很烫,估计也觉察到了她乱跳的心脏在他掌下跳动,他看起来竟有几分享受。

“不,不……要……”龚梦舒断断续续无力地说,她用手抓住程瑞凯的手臂,恳请他移开他的大掌,可是程瑞凯置若罔闻。龚梦舒的脊背犹如有电流窜过,她的全身发抖,纤细的手指揪住程瑞凯的黑发,想要将他的头从她身上推开,但是程瑞凯紧紧抱住她,犹如要将她整个人都吞下去一样贪婪和狂暴。

龚梦舒在冰凉的地板上不住踢着腿,徒劳无功地想要挣开程瑞凯,但是他不停在她雪白无暇的肌肤上制造出深浅不一的吻痕。“放了我!”敏感地感觉到了程瑞凯的意图,龚梦舒死死推拒着程瑞凯的头部,不让他继续肆虐,但她微弱的力量丝毫不能抵御他强大的力道,他的手用力扯着她嫁衣里的最后一件遮蔽物,想要完完全全尽览龚梦舒玲珑身体的美妙和神秘。

程瑞凯被龚梦舒身体的妙曼震慑住了有几秒的时间,随后他叹息一般喘气,一切都是那般诱惑美妙,年轻易冲动的他心脏开始急促狂跳起来,他感受到了一种急不可耐的胀痛。

尽管之前也曾和龚梦舒有过差点擦枪走火的经验,但这么近距离和他最心爱的女人亲密接触,深入到她的灵与肉,却也是他的第一次。

他离开程家去南京的时候也曾有过不祥的预感,所以即使人在南京,他的心头也是烦躁不安的。他本不想那么着急得到军衔官爵,可是卢家那么殷切,他没有理由拒绝。卢青青一路上对他体贴入微,甚至作风大胆到在暗示他,他只是泰然处之,不动声色。

他不是不爱女色,但他只爱龚梦舒。他计划过等从南京回来,他第一件事便是先和龚梦舒圆房。他给不了龚梦舒一直期望的正室名分,但他可以给她他的人,还有心。但是龚梦舒却不珍惜他对她的满腔热意,当他在南京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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