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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狗血江湖-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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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就范,气没撒够,不是享乐的时候。不能怪我这人矫情,若是他亲手把我撂翻抢来,我还能有什么二话,不赶紧反扑上去的。
  
  昆副将还没啰嗦够,地方已经到了。
  他把我安置在一顶帐中,人一溜没声了。估计找人去了,表忠心表到这个份上,得不了人王爷的心,也能得王爷的两下青眼吧。
  药下得不够狠,我坐起来。行啊,来都来了,怕他怎么的,水来土掩,我撸袖子候着。
  
  过会帐子外头热闹了,听得他训斥人胡闹的声音。嘿,我更好笑了,人是爱你爱得不行了才行此险招,您得了便宜,这乖,倒是别在我跟前卖啊。
   

作者有话要说:休息两天啦,所以今晚再努力下,看看能不能再出一章来
离结尾不远了
所以先预祝大家新年快乐
再谢谢一路的陪伴
么么




66

66、再玩会儿 。。。 
 
 
  
  如果我的心也盲目,怎样找到来时路 …… 《陈升…候鸟》
  
  过会外头才消停了,刘叔的声音:“王爷,您进吧。您信我一句,王妃对您惦记着呢,她就是刀子嘴。进了,话挑软的说,事挑硬的办。”
  什么话,刀子嘴的就一定豆腐心?就活该撂下孩子上这儿,候着你们家王爷来霸王硬上弓?
  他倒是霸王试试,我还挺想念。
  
  帐帘一掀,他倒真敢进。想他又有什么不敢,无论怎样,我才比较像那待宰的羔羊罢。
  不过,孩子都生过,如今我还怕什么临场发挥,师父您尽管来。
  
  我坐得像个土匪,我也不管,我什么披头散发失魂落魄样子师父没见过?尽管隔了这么些年,这么些怨恨在里边,我还是想不出,在他跟前有什么可装。
  他走到我跟前,我也没正眼瞧,只用余光悄悄瞥。
  
  他顿在那里,是打算道歉么,怕我以为把我掳来是他的意思?
  要是他的意思,他倒长进了。
  所以他说的是:“于果,你饿不饿?”
  
  饿不饿。他以为现在还是七年前,在我们的洞房么?
  倒是他自己,愣作成了一个不经饿的。
  我刚吃了晚饭就被掳来了,饿个鬼:“本来饿得很呢,您的人,也不给我饭吃,不过见了您,又不饿了。您说上回咱告别告得好好的,您的人为什么非得给我来这么一出呢,这让我怎么跟家交待?”
  他依然站着不动:“于果,听说宋七……刚添了个儿子?”
  消息够灵便的。我笑:“是呀,昨夜刚添的小子。把我们一家子忙得……还好我生过孩子,您不知道,我一次生的是仨,那个危险,能捡回小命那都奇迹。要不是有之前那一壶垫底,七爷真该急没辙了,您别看七爷持重,每回生孩子,他都急得团团转。”
  我抬头望眼他,他却皱了眉头:“于果,我没想过让你……”
  我截断道:“您不会打算告诉,您当年那么拼了命地成全我,不是打算让我给人宋七做小的罢?这您就迂腐了,您不知道么,我就是这么号没出息的人,只要眼下过得幸福,别说做小,就算下一刻死了,我也没句怨言。大小不过是个面子,人生在世,寻可不就是那么一号相依为命的人?如今我被您成全得不错,您又要嫌没脸,这就没意思了。小不小的,好坏丢的不是王爷您的脸。”
  
  他不甘心,还问:“又为什么那么奔波?”
  我嘿嘿笑:“您觉着他待我不好是不是?王爷您还真是不知柴米贵阿。我们七爷这些年只顾着悲天悯人悬壶济世,柴米油盐他是一概不问津。男人只顾着败,虽然这败法倒也还算积德,可一家大小多少张嘴呢。奔波谈不上,我就是个贪玩的,幸亏有一干朋友照应着,混口饭吃不至于饿死罢了。七爷待我自然是极好的,他也不同我说那些虚的,横竖纵着我就是了;无论好坏生死,总是不离不弃就是了。嘿嘿,我们平头百姓这小日子,王爷您哪里就会明白了。”
  
  我都佩服自己,说瞎话脸都不红一红,编得那叫一个逼真。
  他哑了嗓子:“于果,你就一句好话都不愿给我么?”
  我听着便心酸起来,暗道不能泄气,笑说:“王爷,我说了的,您可攥着我买卖的咽喉,我是一天都不敢把您得罪。”
  他嘴刚动了动,我拽了他的手站起身,用一只手臂挂上他的脖子,望着他的眼睛说:“王爷,其实我刚来了就坐这儿琢磨来着,上回我对您说的那些狠话实在不该,哪里有个买卖人的样儿?四年来,恩义这样的玩意儿,于我于果这样的小人,那就如同天边浮云啊。您往我跟前这么一站,我脑子里哪还有什么恩义,只道七魂已然去了三魄,实在是美男勾人。您若有意同我苟且,我哪有不从的道理。横竖大家都是过来人,但求把您伺候高兴了,放我们买卖一条生路,王爷您说可好?”
  他吸口气,刚说出了个“我”字,我干脆用另一只手掩了他的口,阻止道:“王爷,您别说话,我们家七爷那里……您别担心,我自有计较。我们这不过是场买卖,买卖的事,七爷从不过问;恐怕您家里头的小王妃,也不会过问的。”
  
  说完,往那青胡茬就是一通亲,见他不动,我便更壮了胆子,双手挂了他的脖子望着他笑:“这样可好?”
  他又想张口说话,我索性兵来将挡堵了他的嘴,我今晚整个战略,就是不让他开口。闭了眼睛紧贴他,慢慢知他失了防备,也还我些温暖回应。他的吻热烈中带了些许歉疚呵护,像是在爱惜一件失而复得的东西,要不是想好了要硬着心肠,我这可就要沦陷。
  老子正琢磨着如何使坏,怎么会哭,口里却尝到一滴咸咸滋味。我悄望了望他,他竟也闭着眼,要不是睫毛上挂着的水珠把他出卖,我便差点就要被蒙进。
  除了分离前的那个悲恸无语的夜,我胸襟曾被他濡湿,我还从未尝过他泪的味道。我心头酸楚泛滥,几乎败下阵来。然而老子此次的决心可大,当年那些他对我打雷不下雨轰隆隆的夜晚一下脑中浮现,嘿嘿,我受了他的教诲,怎能一点回报全无。
  
  我停顿下来,吻他的脖颈,问:“王爷,这样好不好?”
  他闭了眼深吸一口气,已经说不出话来。
  抓过把案子上早被我发现的棋子儿,一把散开,一气打灭了屋子里七八盏亮着的灯。燕北教的,这招叫做散花烟,飞贼趁乱做案子时使的灭灯招数。你说招儿高吧,其实我不行,费了不少棋子,也就是手里棋子散的多,不然这下在师父跟前就要露拙。
  我得寸进尺的本事甚了得,接着更是仗了胆,学个混混调戏良家样,伸手入他衣襟,在他的袍子里边缓缓游移,再问:“这样可好呢?”
  
  三番两次被我禁言,估计他都放弃了,只把身体僵直半瞬,才又慢慢舒展,用双臂把我紧紧环了。竟然不反抗还顺竿上,很受用是不是?按说穿的又不是单衣,摸也才摸了三两下,没道理受用成这样。
  我缓缓摸索,老半天总算摸索到那个目标,他好意思不推搪,我却不好意思再唐突他的这番热情。得了兔子,鹰也该撤了,我拉下他的脑袋,咬了他的耳垂笑:“王爷,我昨夜忙了身汗,今日不洗洗就来伺候您,便有些不恭敬。您找人送了水来我洗澡可好?”
  他想是调整了一下呼吸,听着倒有些羞涩:“听你的。”
  除了手上没听刘叔的“事挑硬的办”,他这基本就算入港了吧?
  
  真被我蒙进了嘿。我伸个食指,勾了他的青胡茬子下巴嘱咐:“您先回避一下,一会儿我总好好疼您就是。”
  他算被我下了蛊是怎的,还是自认我一向无力抗拒他的魔爪?闻言乖乖离开时,在黑暗里又望了望我,那乌溜眼神……哎哟喂,真教人心疼到没法说。我差点弄不懂了,我这……究竟算在折磨谁?要不是刚抱得紧,我知道怎么回事,要有人瞧着还只当他是个无欲无求的,我才是那急色的。
  
  我刚才最后摸索到的……谁想岔可怪不得我,我不过是掏出块刚打他怀里顺来的牌子偷瞧。
  燕北教的技能就是实用,这手叫做沾衣得。我可不是燕北手把手教的,这手还是小东传的我。就有那么拙劣,儿子那儿学得的手艺,师父居然也能愣生生栽了去。我摸摸脸蛋,生仨孩子,老四年,难道老子魅力不减不成?
  好牌子,有了这一块,我少说也能在谢掌柜身上捞一票,谢源如今往岷城送趟酒,楚军虽不攻城,又得要岷城好看,一路上这关关卡卡不知设了多少税费,每每送到了,他谢掌柜也几乎被扒了几层皮了。如今得了这牌,打了甘凉王的名号,谁要还敢收他谢掌柜一分一毫?
  有所得不假,一切也在我掌握,如今走为上。
  
  趁开水还没预备得,我蹑手蹑脚跑到帐门前,这就欲开溜。
  不料这些家伙留了手,帐帘愣被锁上了,我出不去。师父不能那么小人之心,估计刘叔同那昆副将联手作的。
  我暗自笑:换了过去我兴许望门兴叹没了撤,可你们也没打听如今我是谁,我好歹算他个草上飞慕容燕北的红颜知己。燕北说,飞贼的本领我是当真有天赋,芹菜开锁虽说我还欠点火候,可这会儿要出个帐门,于我实在是三下五除二。
  溜门撬锁的本事我虽尚且不精,学的却是上上乘的贼手艺,摸黑完事,还给那锁留了个全尸。
  一出帐,趁了四下无人,我随便跨上匹马就往回飞。师父对不住,我不过图了个财,不算伤人吧?您是恼羞成怒也好,欲。火焚身也罢,那苟且之事,咱们还是缓缓再议罢。
  这是第一回合,师父您告诉我,到嘴边的蜜没得吃,是个什么味?
  
  又一次星夜赶路,一路无聊只能暗笑自己如今炉火纯青的忍功,又一想,也不瞧瞧,我是谁徒儿。
  还好这一遭没白来,我难得清醒至此,一举一动竟都掐对了火候,至于色相么……还不知得便宜的那个,究竟算是谁。
  小徒儿我为了罚他容易么,常此以往,自己不定还得搭上几多内伤。
  
  次日我同小连说,我偷了那人腰牌,当了娘的人也不顾自己还躺着,直嚷嚷:“别是他让着你吧,我二哥就算色胆包天,也不能那么迟钝。”
  我呸了声:“让着我倒长进了,他要胆敢霸王一回,我还费事同他较这劲干嘛。”
  小连窃窃笑:“你就不怕我二哥是个高手,欲擒故纵呢。”
  我再呸:“高手?我从小就没看对过他,从来还以为他多深城府,如今才算是看穿了。其实这家伙就是个呆子。”
  小连大笑:“呆子倒比常人会播种。”
  她说得对,这事儿我这回打量那人琢磨半天,也没想明白。
  小连嘱咐我,可别被那呆子蒙蔽了,我们不玩他几个回合,不带让他进家门的。小姑子都发话了,这会儿我就是心软,也没人支援。
  
  跑到谢掌柜那儿亮腰牌,那家伙眼都放了光,随即却问:“别是燕北打哪儿顺来的吧?”
  我得意道:“自然是我自己作的案子,来路绝对正,也不用担心后患。您只管用,记得给我分成就是。”家贼不算贼罢?损的横竖是他项莫远的银子,等平了这事,我让我男人洗手不跟他干了。
  燕北正好在,冷嘲热讽:“我这两年可不接外活,只给自己干。如今看来,教会徒弟饿死师傅也不远了。”
  我才想起,自打上回偷酒,都好一阵子没同燕北一道厮混了。
  
  我让谢掌柜上壶上好的佳酿,请了燕北共饮。燕北是个聪明家伙,道:“于果,你的事儿我早听我妹说了,你别往心里去,我不在意你怎么对我。你以为我多稀罕你,我是喜欢你家坏东西,别一本正经请我喝了酒,就摆出一副好说好散样,哥几时同你合过。有我这个朋友你嫌丢人怎的?”
  嘿,一通话先声夺人的,倒显得我多小气,觉得学用了人的手艺,往后又不方便接着厮混,以为一壶酒就能聊表心意。可人不光不是糊涂蛋,还爱把话句句点开了说。
  我只好举了杯,抱拳道:“这不是小妹我不懂道理么,燕北哥您别见笑。”
  不是自虐是什么,身边净是些直来直往的兄弟,我打小爱个男人吧,他却偏生九曲十八弯。
  
  喝了几杯,我索性扯了燕北讲故事。
  尘西不在跟前,小连坐月子,好歹有个人陪我话痨。燕北听得津津有味,把我的血泪当了花生米就酒喝,老子给孩儿们偷儿爹没寻成,又添损友一枚。燕北给我出了个损招,听得我直乐,只是现在还不到火候。
  
  于轼都已经回了天都,我答应他明年定然回天都见爹娘。
  那天起,又换了我盼星星月亮。师父许是被我气出了什么伤来,一月有余,都没来瞧过我,也没再弄个人来把我药翻,连刘叔都不来了。
  秋风刮得有点猛,我倒着实很牵挂师父,上的瘾这回眼看又续上了,画饼充饥哪里顶事。
  我算明白了,怎么作弄他,到头来都是自作孽。谁要他自打被我从小惦记上,早成了我的一部分,多怨多恨不管用,但凡和他沾上点边,想着我就打心底笑,扯着我也打心底痛。
  然而,老子但捏了这四年所有的期盼、思念、失望和希望在掌中,暂不同他理论,只求容我再玩会儿,又如何。
  不过就一会儿。
  
  手里的买卖近来顺畅,那一日午后秋阳正好,我索性闲来无事,约上燕北,牵了坏东西去逛大街。
  燕北抱了小坏,我牵着小东小西一边一个,小东小西闹腾着猜拳,决定谁先骑燕北肩头,小坏笑着霸了说不让。街上同咱们一样的闲人不多,一个不注意,迎头却站了个人。
  他这好久不出现,我倒大了意。这会儿穿个深蓝布袍子扮个普通人独自抛头露脸的,我不知路人眼里看了怎样,反正我不大乐意。旁的不说,小坏见了迎面那人,头句竟是:“真好看!”她可不常夸人,更不知道我不愿我师父被这么夸。
  
  其实他瞧着神色还是略嫌憔悴,难不成病了一个多月?愣神半天我才想起冲燕北使个眼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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