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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7部分

空房-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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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沙发上睡的,这不摆明了给我难堪吗?”

到医院的时候是晚上21点了,陆云川和肖萍早就在医院等着他们了,看见陆振东走进来,肖萍气得瞪了他一眼。

“你看看你,都31岁了,还跟个孩子似的,幸亏人家子心不跟你计较……”

肖萍唠唠叨叨是训词了一番儿子,然后又说子心的衣服生活用品都搬到医院来了,因为这一层楼就只住了陆振东一个病人,所以地方都的是,随便都能给她安排出一间房来。

子心跟着大家一起吃了晚餐,是陆家做了饭菜带到医院的病房里来吃的,陆建国都过来了,说今天算是补吃团年饭了。

陆云川的女儿雯雯喜欢东子,虽然还不到三岁,那小嘴可甜了,一口一个舅舅的喊着,然后又喊子心小舅妈,逗得一家人都欢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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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六千字奉上,么么大家!

情路漫漫3

陆振东的手术原本安排在2月19号,这是胃癌手术,陆振东是胃癌是中晚期,治愈的希望还是比较大的,所以陆家人还是坚持要给他做手术。

可陆振东不愿意做,秦子心和他在医院里住了两天,他的脾气时好时坏,尤其不喜欢吃药,说吃药能有什么作用?既不能享口福又不能把病彻底的根除。

至于手术,他就坚决不做了,不管大家怎么劝说,他始终坚持不做手术,理由早晚都是一死,做手术和不做手术都是一死。

既然都是死,为什么还要去挨一刀,还让自己痛?

而且做了胃癌手术后还有化疗,据说化疗也非常的痛苦,所以他就更加的不肯做手术了,说最讨厌人在他身体上动刀。

没有人能说服他,秦子心也不能,每当她跟他提手术的时候,他就气势汹汹的对她说:“秦子心,你赶紧走,别在我眼前晃荡,我看着你就烦。”

子心知道他是说的气话,可是她说不服他,陆家人把希望放在她的身上,其实她的口才真的很差,不知道是不是书读得太少或者平时看的有关人生哲理方面的书太少,总之来说,她一般刚提一句话,陆振东即刻就会把她的话给截下来,根本就不给她说下去的机会。

陆振东除了不接受手术不喜欢吃药外,别的都还好,尤其是看书娱乐或者三朋四友来了,大家聊天什么的,他倒很精神的,一再说不想住院想回家去什么的,昨天还跟王君御佟震宇说想去钓鱼。

子心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其实她一直以来拿他就没有任何的办法,因为他在她面前一直都是强势的霸道的,比如以前他问她愿不愿意嫁给他,比如他带她去买佛珠,比如他用老式的28钢圈的自行车带她在北京闹市区的天桥上接吻……

19号到了,原本的手术因为陆振东本人不同意不配合而被迫终止,晚上吃饭的时候,秦子心气得不跟他说话,甚至完全不理他,摆上餐桌的饭菜也不动一下筷子。

秦子心不吃饭,这倒是把陆振东给吓住了,他赶紧走过来,在她身边的沙发上坐下来,双臂从后面拥抱住她,小心翼翼的请求着:“老婆,不生气了好不好?你看我这时日都不多了,你就不能好好的跟我过日子?”

子心听了他的话心里更是一紧,鼻子也跟着酸楚了起来,想着早上肖萍还跟她说专家已经说了,如果陆振东继续不肯做手术,估计最多半年的时间了,肖苹说这话时,那眼眶红肿得跟水蜜桃似的。

半年,她要的不是半年,她要的是他的一辈子,而这个一辈子,怎么着,也得有个三四十年吧?

子心不啃声,一直背对着他,陆振东这一下是真的慌了手脚,然后又可怜兮兮的说:“老婆,你看我以前不好好吃饭,结果都弄出胃癌来了,你原本就有胃病,如果也不好好吃饭,那……”

陆振东说到这里不敢再说下去了,他不敢想象,如果他不在了,秦子心又有胃癌,那她怎么办?她外公都七十多岁了,到时谁来照顾子心,谁来心疼子心?

“如果你同意做手术,我就去吃饭,”子心咬咬牙,狠心的说出这么一句话逼他的话来。

虽然知道这是在逼他,可是她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因为用说服的办法根本不起作用,陆振东这人完全属于那种什么话都听不进去的主。

陆振东原本拥抱着她的手臂逐渐松开了,慢慢的起身,然后默默的走回餐桌边去独自吃饭,显然不受秦子心的威胁。

子心气得跺了一下脚,“陆振东,你究竟要怎么样才肯去做手术?”

“怎么样都不肯,”陆振东一边吃饭一边头也没有抬的回答,然后又淡淡的说:“子心,我觉得你住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这样吧,我明天给医院说一下,你不能住这里了,赶紧回家去,你和我什么关系都没有,整天住这里也不好,到时……”

“陆振东,我们不是夫妻吗?”秦子心听他这样一说,心里有些急了,于是赶紧过来,把自己的手伸到他的面前:“你看看,你给我戴的戒指都还在呢。”

“子心,那是戒指吗?”陆振东看着她的手哭笑不得,然后没好气的说:“你那天晚上明明没有买到戒指,可你居然用两个螺丝帽来骗我,螺丝帽不算。”

“什么螺丝帽不算?”子心跟他急了,然后声音也提高了:“陆振东,这能戴在手指上的环就叫戒指是不是?金的叫金戒,银的叫银戒,铜的叫铜戒,狗尾巴草编的还叫草戒呢,我这怎么就不能叫戒指了?”

“那你这叫什么戒啊?”陆振东听了她的话笑了起来,于是故意逗她:“难道要叫螺丝帽戒?”

“去,一点创意都没有,”子心白了他一眼,然后用手指着这螺丝帽说:“看见没有,这螺丝帽……”子心说到这里即刻知道说错话了,然后迅速的“呸”了一声又说:“这戒指的材质是不锈

钢的,所以,这叫钢戒,不锈钢,就是永远都不生锈的钢,说明我们的婚姻永远亮如新,一直不褪色。”

陆振东听她这么一说,又看了看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还真别说,这螺丝帽的材质的确不错,现在是越洗越亮了。

其实他们手上戴这么大一螺丝帽非常的滑稽,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都没有取下来,昨天王君御还悄悄的问他:“东子,你现在的品味是不是越来越与众不同了?你这扳指不是铂金的吧?”

他当时冷冷的瞄了王君御一眼,然后不动声色的回了一句:“当然不是,铂金算什么啊?我这戒指是特殊金做的。”

王君御装腔作势的点点头,然后又对佟震宇一本正经的说:“嗯嗯,看来以后我们都要跟东子学习,这订婚啊结婚啊或者跟外边的女人送礼啊,都得选特殊金的,那些什么个铂金啊黄金啊早就过时了啊。”

佟震宇即刻符合着王君御的话:“那是,你这不是马上就要和云端结婚了吗?我看你和云端也去弄一对特殊金的结婚戒指,这肯定会在婚礼上大放异彩。”

王君御听佟震宇这样说了,居然还能继续装下去,一脸遗憾的说:“我倒是没有问题,关键是云端,她没有嫂子秦子心那么高的境界,她就是俗人一枚俗啊。”

现在听秦子心解释说这是“钢戒”,而且永不生锈,还说婚姻永远亮如新,一直不褪色,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就觉得,这螺丝帽戴在手上,其实也并不怎么滑稽,反而非常的和谐。

子心用绝食来逼陆振东做手术的计划显然是失败了的,她不是败给了陆振东,而是败给了自己,因为她有胃病,时间长了不吃饭,痛起来也要命,而她不吃饭,陆振东也跟着不吃饭,说什么要痛一起痛。

这个计划一点作用都没有,于是只能搁浅,晚饭后子心给他放了水让他洗澡,因为担心他在浴室里晕倒,所以一般陆振东洗澡的时候,她都站在浴室门口,时间稍微长一点他还没有出来,她就会喊他的名字。

睡觉前吃药,陆振东的药一大堆,他跟个孩子似的,如果不盯着他吃药,他就会偷偷的把药藏起来,然后趁人不备时扔进洗手间的马桶里去。

所以每天三餐吃药的事情子心总是盯着他,以前的护工都辞退了,因为护工拿陆振东没有办法,只能她自己来。

陆振东对护工有办法,可对秦子心却没有一点办法,其实有两种药非常的难吃,又是中药冲剂,苦死人了,他觉得喝这样的药自己还没死估计都要被药给苦死。

秦子心知道他不喜欢这两味中药冲剂,可是不喜欢也得吃,于是每次把药用温水兑好,都坐在他的身边,用手端着杯子,亲自送到他的嘴边去让他喝。

这药真的非常之苦,最主要的还是很臭,有一股大便的味道,比大便都还臭,其实闻着都难受,还别说喝了。

秦子心昨晚用这样的方法喂他喝这药时,陆振东倒是看着她如此殷勤的服务下,乖乖的喝到嘴里去了,可等子心把杯子一撤离,他即刻就吐了出来,根本就没有吞下去。

吐出来不打紧,居然还用跑到洗手间去漱口,说那味道在嘴里都要把人给活活臭死。

今天早晨又给他喝,他打死不喝,子心再把兑好的中药送到他嘴边,他的牙齿咬得死死的,无论如何都不张开,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

现在晚上又让他喝这药,陆振东坐在床上,背靠在床头的靠背上,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然后跟个孩子似的嚷着:“我不喝我不喝,打死我也不喝这药。”

子心看着他那越来越黄的脸,心里着急,可她没有办法把这药给陆振东灌下去,陆振东就算是病号,他的力气也比她大得多,她控制不了他。

她的确是没有办法把这药罐到陆振东的嘴里去,不过,她有办法把这药灌进自己的嘴里去,于是她端起杯子放到自己的嘴边,张开嘴就喝药。

陆振东被她的动作给吓懵了,一把抢下她手里的杯子,只可惜杯子里已经空空如也了,而药,都在秦子心的嘴里了。

秦子心的嘴里包着一大口药,脸颊鼓鼓的望着陆振东,粉嫩的嘴唇努起,唇瓣上还有一滴滚动的褐色的水珠,看上去却十分的诱人。

陆振东终于被她给彻底的打败了,他双手捧着她的脸颊,眼里不争气的有了雾气,薄唇小心翼翼的覆盖上去,舌尖探进她满是又苦又臭的中药嘴里,然后舌头在她的口腔里狂扫着,把她嘴里的中药全数卷去。

子心趁机伸手挂住了他的脖子,不让他的薄唇迅速的撤离,而是反被动为主动,舌头伸进他的嘴里,用力的一顶,把那些个药都给他顶到了喉咙里去。

陆振东承认,他无论多坚强的盾,在秦子心这里都被丢盔弃甲,这么苦死人臭死人的中药,也被秦子心用这样的方法给他喂了下去。

子心费劲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陆振东的药喂完,她终于明白陆振东的病情为什么好得慢了,是因为以前他虽然住院,可是很多药都没有吃,光住这里有什么用?

晚上护士来量体温,还特地问了吃药了没有,说那最苦最臭的中药很贵的,效果也很好,很多病人吃不下去,可是一定要想办法让病人吃下去才行。

子心点点头,谢了护士,然后帮陆振东量体温,陆振东睡着了,她小心翼翼的把体温计放在他的腋窝下,然后用手帮他把胳膊压紧。

她就这样一直的压在他的胳膊,陆振东睡得并不安慰,他的脸上时常会露出痛苦的表情,即使在梦中,好似都很痛一般。

子心知道他痛,可是又代替不了他,除了能照顾他,她别的什么都做不了,甚至,连说服他做手术这样的事情都办不到。

护士来收走了体温计,她起身帮他把被窝掖好,她的床就在他的旁边,一米之遥,她是一张折叠单人床,和他豪华的大床不能相提并论。

原本医院给她安排的房间在陆振东病房的隔壁,也是一张豪华的大床,可是她没有去住,因为住隔壁和住家里就没什么区别了,她怕他晚上万一要喝水或者喊痛什么的,她听不见。

所以她又问护士要了张折叠的小床过来,白天有人来看陆振东,她就把床收起来放到隔壁的房间去,晚上她就把床铺开来睡觉。

因为陆振东19号没有做手术,20号上午,负责陆振东病情的专家组来房间查房,然后又问了陆振东现在的情况。

子心是被专家叫到会议室的,之所以是会议室不是办公室,是因为负责陆振东病情的不是一个医生,而是一群医生,五个专家外加两个主任医生。

“秦小姐,我们昨天跟陆首长和首长夫人都说了,陆先生这个手术如果还不做,恐怕最多也就只有半年的时间了,不知道陆首长他们跟你说过没有?”其中一个专家看着秦子心,非常认真的问。

秦子心点点头,然后望着这些专家说:“陆阿姨已经告诉我了,希望我能劝服陆振东,我昨天劝了他一天,可是没有用,他就是坚持不做胃癌手术,我估计……”

“嗯,我们也猜到了,”另外一个专家把话接了过来,然后深深的叹息一声说:“陆先生考虑的问题恐怕是这样,这个手术做,成功的希望也就是60%,一旦不成功,他说不定现在就去了,当然,如果成功了,他接下来就还有漫长的化疗要做,还有,也许永远都等不到的绝望。”

“那个,我想问一个问题。”子心像学生般的举起手来,小心翼翼的望着这些专家。

“你问,”专家们点点头,几乎异口同声的说。

“那个,我一直没有弄明白什么叫‘再造障碍性贫血’?这也是绝症吗?”秦子心的声音不高,因为对医学知识一窍不通,所以只知道陆云杉说绝症没有办法什么的,其实她还以为就是胃癌呢。

她一直以为陆振东是胃癌,可昨天她听肖萍说了,才知道陆振东除了胃癌,还有一个更严重的病,好像叫什么“再造障碍性贫血”。

“临床上将再生障碍性贫血分为先天性与获得性两种,其中先天型再障发病率较低,约占总患者的10%左右,进行治疗只能延长生活而无法彻底治愈,而获得性再生障碍性贫血多因后天不明原因所致……再生障碍性贫血简称AA由多种病因引起,以造血干细胞数量减少和质的缺陷为主所致的造血障碍。临床上以全血细胞减少为主要表现的一组综合征。各年龄组均可发病,但以青壮年多见,男性发病率略高于女性……骨髓移植:最佳方法,且能达到根治目的。移植后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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