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房-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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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我对你的感情,你怎么能……”
“我不知道,”子心快速的切断他的话,然后稍微用力挣扎出他的怀抱,泪眼朦胧的看着他:“陆振东,我真的不知道,我一直很笨很愚蠢,几乎可以说是一个愚不可及的女人,我连人都看不清,我又哪里看得懂人心?你说我在你心里多么的重要,可是,我们从滨海回来一个月了,你也跟我求了婚,也说回北京就和我去领证,可是,回到北京,你就再也不提此事,每每我一提起,你就顾左右而言它,难道这就是我在你心里重要的体现?”
“子心,你为什么要钻牛角尖呢?”陆振东苦恼的喊了一声,然后看着她,声音都在颤抖:“我现在这个样子,还能陪在你身边多久,如果我们结婚了,那以后,你就将背上一个陆振东遗孀的名号,这对于你……”
“所以,你就不打算对我负责?”秦子心快速的切断他的话,然后开始动手翻找自己的手机和钥匙,一边翻找一边说:“陆振东,既然你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么,我也要声明一下,我不会要你一丝一毫的财产,因为我要了你一丝一毫的财产,就和你外边那些个女人没有任何区别了,她们是为了你的财产爬上你的床,而我……”
子心说到这里,眼泪再次滚落了下来,把自己的手机和钥匙装进包里,然后看了他一眼,终于咬了一下牙齿,像是鼓足了勇气,这才开口。
“陆振东,我的确是犯贱,林欣说我脱光了张开两条腿你都不会看我一样,所以,我为了证明她说的话是不是真的,于是,我就爬上了你的床,所以,你不需要给我任何东西,我爬上你的床,也不是为了你的钱,只是想要实践一下林欣那句话的真伪。”
子心说完这句话,即刻拉开门朝外边走去,陆振东即刻追了上来,在他的病房门口终于抓住了她,然后把她抵在墙壁上,额头不停的冒着汗
珠。
“子心……对不起……子心……对不起……”他的声音颤抖着,因为痛,声音很轻,而且断断续续的传来:“子心……求求你……我给你财产……不是因为……我把你当成外边那些个……为了钱爬上我床的女人……你明知道……我爱你……子心……我爱你……我……”
陆振东说着说着,整个脸越来越苍白,声音也越来越低,最后原本按住秦子心双臂的手终于慢慢的松开了去,然后人慢慢的朝后倒去。
“陆振东!陆振东!”子心连忙用手扶住他,可他整个人一点力气都没有,她不得不让他整个趴在自己的背上,然后咬紧牙关背着他朝病床走去。
虽然只是几米的距离,可陆振东毕竟有一百三十多斤,秦子心咬紧牙关把他背到床边,然后把他放在床上,这才迅速的按下了呼叫器。
护士即刻跑了进来,看见陆振东已经昏迷,即刻再次叫了医生,值班医生来了两个,护士来了三个,大家一起动手把陆振东给推到了急救室去了。
秦子心守在急救室的门外,心里酸楚得跟什么似的,她只是想要逼陆振东答应做手术,可万万没有想到,他居然还是不答应做手术,最后还晕过去了。
医生和护士在十分钟后走出了,子心即刻扑了上去,看见医生就焦急的问:“他怎么样了?”
“已经醒过来了,”医生解下口罩,然后望着秦子心说:“他是一名病人,应该让他好好的在医院休息,他这两天没有休息好,药也没有好好吃,刚刚估计是受了什么刺激,所以晕过去了。”
子心羞愧的低头,医生虽然没有明着指责她,其实也还是说她没有照顾好陆振东,尤其是她还失踪了一天,想必医生也都知道他们在闹别扭。
再次被推回病房的陆振东显得特别的虚弱,医生和护士交代子心小心的照顾着,说有情况即刻按呼叫器,然后嘱咐她把药给陆振东吃药。
医生护士走了,她才来到床边,脸色苍白的陆振东看上去精神很差,也许是这两天没有休息好的缘故,他这会儿看上去好似跟虚脱了似的。
她主动伸手抓住了他的手,他的手大,她就把她的手放在了他的手心,然后反握着他,用毛巾把他额头上的汗给擦了擦。
他侧脸望着她,伸出另外一只手理了理她额前的头发,声音虚弱的说了句:“子心,我们不吵架了好不好?”
她鼻子一酸,眼泪又差点滚落下来,他所谓的不吵架,就是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了,然后他们又恢复到昨天之前,她每天守在医院里照顾他,他天天高兴的和她一起过他剩下的日子。
她不怀疑他的话,他会把所有的财产留给她,可是,她要的不是他的财产,他应该明白,她要的是和他一直生活下去,哪怕没有财产。
她有心要和他再理论一番,想要逼他去做手术来对她负责,想要跟他说,陆振东,如果你真要对我负责,就应该乖乖的去做手术,让自己好起来,给我长长久久的岁月。
可是,她知道,这会儿不能再和他说了,再说,他又伤心难过然后着急,再次晕过去怎么办?
“好,”她的声音很软,用手拍了他的脸颊一下:“不过你要乖乖的听话,把药喝了,要不我还跟你生气。”
他笑了一下,像个孩子似的,讨价还价的喊着:“喝药可以,不过你要陪我睡觉。”
子心白了他一眼,一边给他温水一边嘀咕着:“我哪晚没有陪你睡觉?我不天天就睡在你的床边在?”
子心说完,把手里一大把药片递给他,又把温好的水拿过来准备着。
“我不要你睡在我的床边,”他狡黠的笑了一下,然后看着她说:“我要你睡在我的床上,你不说要爬上我的床?”
她气得咬牙切齿的低吼了一句:“陆振东!”
他也不生气,苍白的脸上只是笑意,然后不慌不忙的把药片放进嘴里,接过她手里的温水喝了两口,一大把药片吞了下去。
她看着那么多的药片,他吞起来其实有些难度,可只要她站在他的旁边,他每次都吞得毫不含糊,像个挣表现的孩子。
子心把兑好温水的中药全部喝进嘴里,然后对着他的唇印了过去,这个男人是喝不下这个又苦又臭的中药的,每次她都得用嘴喂他,否则他就不喝,即使喝,最终也吞不下去,会吐掉。
陆振东捧了她的脸,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的把自己舌尖探进她的嘴里,然后再把她嘴里那又苦又臭的中药全数的卷了过来,连带着她口腔里的津液一起吞下去。
这味中药明明又苦又臭,他平素根本就喝不下去,可这药经过秦子心的嘴之后,他就感觉不到苦也感觉不到臭,反而是一种宜人的清香,让他总是在她温热的口腔里流连忘返,久久不肯放开她的嘴。
终于把他的药全部喂完,已经快零点了,她把他的药收拾了一下,又把水杯什么的给他洗干净,然后转身去了隔壁的房间睡觉了。
往天晚上她是在他的床边支折叠床的,今晚没有那个心情,想着他一心等死,她心里就难受,如果他再不做手术,她都不知道她还能陪在他身边多久。
隔壁这张床她很少睡,因为平时都睡折叠床,现在猛地来睡,她觉得有些陌生,虽然很困很累,可她一时半会还是无法入睡。
刚躺下没几分钟,陆振东就跟过来了,他刚吃了药,其实人很虚弱,可他还是赖皮似的跟了过来,然后不管不顾的上了她的床,在她身边躺了下来。
“喂,陆振东,你去自己的床上睡觉,”秦子心低吼了一声,用手推他:“听话,快点过去,不要打扰我。”
“既然你不肯爬上我的床,那么,只好我来爬上你的床了,”陆振东闷闷的应了一声,并没有下床,反而伸手过来搂着她,然后声音祈求般的喊着:“子心,求求你,让我爬上你的床好不好?”
子心听了他的话哭笑不得,陆振东这人就是贫嘴耍无奈,她假装继续生气,用手推着他:“不好不好,你这人是赖皮,吃了不负责的,我才不要你爬上我的床。 ”
“那我让你吃我好不好?”陆振东继续耍赖皮,嘴凑近她的耳朵,“子心,你把我吃了吧,我不要你负责,”
“陆振东,你闹够了没有?”子心终于发火,陆振东的嘴在她的耳根,呼出的气热热的,痒痒的,“赶紧滚回去睡觉,你再不睡,我就按呼叫器,让护士来照顾你。”
这句话足够威胁力度,陆振东这人虽然整天住在医院里,可对医生和护士一点好感都没有,他经常嘀咕最不喜欢穿白大褂的了。
陆振东听了她的话,搂紧她的手慢慢的松开,然后悄声无息的下床,慢慢的朝门边走去,走到门口,又转回头来望着她,可怜兮兮的说:“子心,我只是想要跟你一起睡觉而已,我还从来没有跟哪个女人一起睡过觉。”
他说完这句话,便走进了自己的病房,轻轻的把她的这扇门给她关上,然后一步一步的朝自己那张硕大无比的大床走去。
秦子心躺在床上,原本不想理他的,可是听了他说的话微微一愣,抬起头想要看他,却见门已经关上,而他已经不在房间了。
子心,我只是想要跟你一起睡觉而已,他的声音在她的大脑里回响着:我还从来没有跟哪个女人一起睡过觉。
她终于起床来,然后拉开门走进了他的病房,他躺在床上,背对着她,两条腿蜷着,身上的病房有些皱巴巴的,看上去好不孤独。
也是,这么大一层楼,就住他一个病人,而这么大一间病房,也就只有他一个人住在这里,所谓的豪华,其实也就是远离了人间烟灰,让人越发的孤单寂寞。
她赤着脚慢慢的走过去,然后轻轻的上了床,再慢慢的在他的背后躺下来,刚刚躺好,他已经转过身来,伸手,把她紧紧的抱紧在怀里了。
“子心……”他的声音哽咽着,抱紧她身子的手臂都在颤抖,“子心,古话说: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我们能同床共枕,是不是表明了我们前世修了一百年?”
子心听了她的话没有啃声,只是愈发的贴近了他的心,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佛说,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换来今生一次的擦肩,而今,她和他共同躺在床上入眠,她前世曾回眸了多少次?而要他和她永远的走下去,她又还要回眸多少次?
陆振东搂紧她的身子,然后拉过被子,把他们俩人盖在一起,他激动的心慢慢的平息下来,望着怀里闭上眼慢慢沉睡的女子,他却久久无法入睡。
他知道她也许不会相信,可是他振东没有骗过她,他虽然从22岁那年就开始有了女人,可是,他真的没有和任何女人在一起睡过觉。
他觉得做和睡觉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做是男人和女人做那种原始的运动,男人和女人都付出身体,各取所需,男人为了身体片刻的愉悦,而女人也同样享受了身体的愉悦和男人付出的金钱。
而同床睡觉不一样,男人和女人未必就一定要做,也许只是相拥着入眠,男人享受的不是身体片刻的愉悦,而是心灵深处那份宁静,是两个人的心靠近,一起取暖,是那种从此天荒地老岁月静好的感觉。
这么多年来,也不是没有女人要求他和她一起睡觉,曾经也有女人对他做完运动就即刻起床离开不满,总是可怜兮兮的望着他问:“振东,不能留下来吗?”
不能!
每次他都非常清楚非常淡漠的回答,跟随着的还有一句:“喜欢什么去商场挑好,挑好了告诉我,不要为我省钱!”
不能留下跟她睡觉,不管她是谁,他对她们只付出金钱和只享受她们的身体,其余的,他什么都给不了,哪怕是和她一起睡觉都不行。
曾经佟震宇还嘲笑过他,说东子你这人也太那啥了,其实男人做完那事后是挺累的,然后搂抱着女人睡一觉特舒服,你为什么做完就不睡觉了呢?
“不喜欢,”他当时想了想说:“我不喜欢和女人躺在一起睡觉,也许是一个人睡惯了,床上多一个人不自在得厉害。”
这是真的,他不是没有试着和女人睡过觉,以前有次和几个朋友去山里打猎,其实完全是王君御那家伙想出来的招,说什么古时候的人都讲究打猎,咱们也去打打猎,过一过皇家园林追猎物的瘾。
那一次风风火火的去了一帮人,大家都是花花公子,哪里是去打猎,分明就是去享受野外的生活,纯属的在城市里玩厌倦了去找乐子。
每个人都带了女人,他都想不起那时带的女人是谁了,好似还是佟振宇帮他找的,说刚18岁,特清纯。
他不记得那个女人哪里清纯了,只记到晚上是睡帐篷的,两个人一个蒙古包的帐篷,而这所谓的两个人,就是一个男人一个属于自己的女人。
他记到吃了晚餐大家都火急火燎的进了帐篷,因为山里冷,他也不列外,跟那个女子进了一个帐篷,那女子说是18岁,却也发育得很好,早就是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
女子兴许也是接受过培训的,知道自己来这里是做什么,所以见他进了帐篷,也没有矜持,在他稍微的调戏了两下后就主动的脱光了衣服躺在了他的身下。
他依然还是像往常一样,完事后就不肯跟女人一起睡觉,山里的风大,他不可能让那个女子去帐篷外呆着,于是他发扬风格,穿了厚衣服,然后点了一堆篝火,在篝火边坐了一夜。
王君御是后半夜起来的,也许是上小解,毕竟睡帐篷和家里的套房不一样,这大山里也只能找个树下大小便了。
“喂,我说东子,你真不跟女人睡觉啊?”王君御小解了后回来,在他的身边坐下来,用手推了他一下:“你怎么着也得学着跟女人睡觉啊?要不你以后结婚了怎么办啊?难道和你老婆做完了也一人睡一张床去?”
他当时一愣,然后想了想说:“这个,到时结婚了再说呗,现在女朋友都还没有呢,结婚,多遥远的事情啊?”
“得了,东子,你都26了,结婚也不会太遥远了,你爸你妈顶天了让你熬得30岁,30岁怎么也会让你结婚的,你赶紧趁这几年学会跟女人睡觉,至少要为了以后不和老婆吵架也得去学啊,男人嘛,总不能一辈子都一个人睡觉吧?”
王君御说完这句话就走了,当然是去他的帐篷搂着属于他的那个一个女人睡觉了,他一个人在篝火边又坐了会儿,想想王君御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