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生的等候-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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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很意外,不过夜深了,臣妾该回了,王爷保重。”自己已经够遭的了,不想再与禹王爷有何交缠。
“保重。哈哈哈,没想到这后宫之中,还有人叫本王保重,真是可笑。”禹王爷笑了那么的悲痛,满腔的无奈尽在这一阵阵的笑声中。
白柔知道这水榭平时侍卫执勤也不会走到这来,心中有些担心,却不敢显于脸上,只好浅笑了一下,“王爷,臣妾不过是因为与王爷初次见面,一句平常的问候而已,请王爷不必介怀。”
禹王爷凝神看着白柔,步子慢慢的靠近白柔,“王爷,你逾越了。”曹禹并没有听见白柔的提醒,还是一步步的靠近白柔,看看身后,已经退无可退。
心一横,迎上曹禺直视的眼神,那样的无畏:“王爷这么做就不怕臣妾告诉皇上吗?”
曹禺心神一怔,片刻后笑了:“不愧是曹治看中的宠嫔,有点意思,这个时候还能这么冷静,难怪曹治整个晚上眼神都停在你的身上呢。不过,你尽可以告诉曹治,但是曹治知道你和我有关系后,还能再宠幸你吗?”
“所以你就料定我会乖乖的屈服于你吗,你只是想要回你觉得原本属于你的东西,为何要为难我呢?”
“是,我是想要回本属于我的,可是他的一切我现在都想要,他越在乎的,我就越来得到,哪怕是他的一个宠嫔,本王都要。”夜越来越黑,白柔看不清楚禹王爷的样子,但那凶狠的眼神却如一道利剑的光,刺的眼疼。
白柔冷笑的抬头看看这黑暗的夜,脸上露出凄美的笑,冷冷的说道:“看样子我是看不到新年的日出了。”
“为什么不可以,只要你成为本王的人,想看多久的日出都可以。”虽看不清面容,但白柔能想象曹禺定是一副自鸣得意的脸。
“怎么,要我做王爷的棋子吗?”
“棋子,哈哈,不,是本王的心腹。”一只带着粗茧的手摸在白柔的脸上,让她一阵的厌恶,用力的打开那只觉得肮脏的手。{炫…书—网}
回头看了看那一夜寒冰似的池水,绽放出完美的笑容,心中一个默念:下辈子绝不做棋子。
三十、年夜(2)
本以为闭上了眼睛,往后坠落,一切便可以结束,什么都不用管,对曹治的愧疚,对自己的心空,以及自己的一切悲痛,都将离自己远去。这是自己最后一次的放纵和任性,他留念曹治给她的温暖更留念那个魔鬼的微笑,可这一切都将离他远去,不,直到身子后缀的那一刻,身上的意识顿时醒了,那酒精的挥发一下子散去,可是为时已晚。
曹禺没有想到白柔会如此,那想去抓她的胳膊,已经失去了方向,就在看见那池水的流动时,白柔想到了银笛,她终究是离不开它的,一个熟悉的怀抱在离水面时横空抱起,白柔知道自己的衣裙已经浸到了水面。
“什么人?”曹禺低沉的叫了一声,但不敢大声喊叫,怕引来宫里的侍卫,只得看着白柔被人抱着飞身而去,无奈夜太黑,看不清那人的容貌。
那一刻,她只想静静的躺在那个结实的怀抱中,露出温馨的笑容,只淡淡一句:“我知道你会来的,我赌对了。”
便沉沉睡去,在年夜,她要在这个让他安心的怀抱中入睡,这样才不会有噩梦,她要入睡,不想面对,不想再听刺激她的话语,她情愿相信自己的感觉,就在这除夕的夜晚,感受一下自己身心归一的感觉。
虽然自己是那么的恨他,但在睡梦中,白柔相信他会看着自己,抚摸着她的发,夜冥看着这个恬静中的睡美人,确实如白柔所想,抚摸着她的发,她的脸,她的唇,一切是那么的温柔。
他把她抱回怡和宫,一切都不曾有人察觉,小心翼翼的换掉白柔身上潮湿的衣服,盖好被子,那是的目光是那么的柔和平静,就这样久久的坐在白柔的身边,看着,看着,心疼着,多少次他想放弃她,不想在利用这个让他肝肠寸断的女子,可是他不能让她看出来,这一切都是射出去的箭,不会回头了,他们在一起注定是个悲剧,况且她心中也只有曹治,不顾一切的上山只为了拣曹治给她的荷包,他的心好痛,他嫉妒了,但也想放弃了自己这颗心。
夜冥冷笑一声,她怎么会对自己动心呢,她是恨他的。想到这,夜冥痛恨的握紧了拳头,收起了留念的心,收起了自己不舍,放弃了眼前的女子坚决的离去了。
关门的声音响起,白柔睁开眼睛,心中有些失落,但还有些得意的神色和安慰:原来他是在意我的,不是因为我只是棋子。手摸了颈间的银笛,这是他刚才为她带上的,比以前的更小,更加精致,用一根红线系着,有着失而复得的暖意缓缓上升。
禹王爷,白柔想到昨夜的事,嘴角上钩,发出一声冷笑,经过昨晚,他必定不会饶我,还好,昨晚他应该没有看到夜冥的样子。
“娘娘,好消息。”这彩蝶人还没进来,声音就进来了。
“这刚过年的,就有好事?”往往彩蝶说的好消息,白柔常常并不在意,可能又是皇上送来了珠宝什么的。
“是,是皇上的圣旨。”彩蝶是一路小跑过来的,不断的喘着气。
“朕定送给柔儿一份好的新年礼物。”这是曹治前两天对自己说的话,这圣旨估计就是吧。
“奉天承运,……为朕之所爱,……封白柔为昭容,……”白柔抿嘴浅笑,这次不会再拒绝了,“谢主荣恩!”
那明黄色的圣旨上,曹治的玉玺稳稳的落在上面,自己的命运也从这里开始升华,白柔紧紧的握住圣旨,关节处可以看到泛白,“为朕之所爱”一句一句的重复着话语。
“柔儿。”永远熟悉温柔的话语,在耳边响起,白柔的眼中已经朦胧,直直的跪在了地上:“臣妾恭迎皇上。”
“柔儿。”曹治的语气加重,有些责怪:“怎么,朕说的又忘了,快起来,这大冷天的,不是讲了以后不要再跪了吗?”看看白柔仍紧紧的拿着圣旨,一下子心情又舒展开:“怎么,不喜欢朕的新年礼物?”
“不,喜欢,太喜欢了。”白柔仰头看着曹治,眼中表现出少有的真情,“不是因为昭容的封号,而是因为一句‘为朕之所爱’,谢谢皇上!”
看着微微动容的白柔,一下子拥入怀中,“不用谢朕,朕不过写了心中所想,如实而写罢了。”
“皇上。”彩蝶这时候正送茶水,看到这一幕却不知该退还是该进。
白柔羞涩的笑笑,接过彩蝶的茶水,给他递上,“皇上,怎么一大早就过来了,是不是因该先给太后请安啊。”
“朕一早来就是过来接你一起去的,你不知道,早上朕醒来不见柔儿,心中就慌的很,以后你就搬到朕那去算了。”
“好了,皇上,这样不是挺好,难道你偏要把我推到那浪尖上不成。”曹治懂她的意思,淡笑了一下,“好,朕都依你。快走吧,现在已经迟了,母后要久等了。”
飞霞殿,曹治和白柔姗姗来迟,白柔不动声色的把手从另一只掌心抽出,端庄的给太后请安,“好了,这大过年的,无需拘礼。快入座吧。”太后心情很好,没有因为她的来迟而责怪。
白柔抬头看了对面入座的人,禹王爷正若无其事的和太后说笑着,而夜冥以王爷的身份永远是一副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昨夜的一切好像都不曾发生过,这就是后宫,每个人都在努力的伪装着自己,而在暗处,又撕开嘴脸不断的谋害着自己的敌人。
犹豫冬天衣物穿的厚实,贵妃和淑妃的肚子看不出,身姿依然窈窕,两人脸上更添了曾母性的光辉,而嚣张和清冷之色褪去了不少,也许她们现在正孕育着她们的寄托。
“柔儿,你第一次离家,一切都还好吧?”太后的关切打断了白柔的思绪。
“回母后,儿臣一切都好,谢谢母后关心。”这一句关心引来了两妃的不满,刚有的慈母之色,又褪去了。
“那就好,这宫中今年就要添两个小皇子了,现在我不认老也不行了。”太后看着曹治,一脸的喜悦。
“母后,你怎么会显老呢,你永远是这后宫中最美丽的。”这是夜冥的声音,原来他也会夸奖人。白柔看着这个母慈子孝的场面,要是知道自己儿子正在谋划一场阴谋时,不知又是什么感受呢?
妃嫔们陆续离开了飞霞殿,“娘娘”禹王妃叫住了白柔。
天冷,衣服厚重,更显得这位王妃有些弱不禁风,白柔停住了脚步等着她,“王妃找我有什么事吗?”
禹王妃有些腼腆,笑容如春风一样暖人,这样的人是无法冷颜面对的:“娘娘就叫我玉容吧,昨夜王爷他,他的冒失还请娘娘原谅。”
白柔一楞,这样娇弱的女子,有这样的勇气,但昨夜之辱岂是一句道歉就可了的,那岂不是我白柔太好欺了不成,“哦,原来王妃,不是玉容知道昨夜王爷逾越了,你们不是我白柔太好欺了不成,“哦,原来王妃,不是玉容知道昨夜王爷逾越了,你们夫妻真是恩爱,连这种事都要相告。”
玉容听了这些话,有些拘谨,看看四周,“娘娘,不如我们到亭子那边说吧。”
白柔点点头,随她而去,“现在可以说了吧。”转过身,不想看着这个娇弱的女子心软。
“咚”玉容直直的跪了下来,“你这是做什么?”白柔转过身生气质问着她,怎么是想用你的柔弱来向我示威吗?
“娘娘,你听玉容一言,”白柔扶着她的手松开了,原来这个女子也是如此的倔强,“玉容与王爷定亲时,王爷还是太子,可是那时他并不开心,整天担心着自己的太子之为被夺,玉容看着原本自信骄傲的人一日一日的憔悴,心中十分难过,终于这太子之位没有保住,可是当他知道自己失去这一切时,心中反而松了一口气,因为我知道他也厌倦这整天的皇位之争,但是却陷在其中,不能自拔。玉容知道他现在气的不是想要争这皇位,而是不服气而已,所以才有昨日酒后的冒犯。因为玉容昨日不放心王爷,所以一直尾随他,才看到昨夜的一幕,玉容本想阻止,可是见娘娘要掉下池水一刻,心中后悔为何不早点阻止,好在娘娘有贵人相助,否则玉容要悔恨一生了。”
白柔看着眼前的女子,还是扶起了她:“悔恨一生的不应该是你,而是禹王爷,你何错之有,玉容,我能理解禹王爷的心情,虽然没有争夺之心,可是那夺太子的屈辱之心一直都存在,所以才会如此,可是这与我又何干,与你又何干,为何要牵扯我们。昨日之事,就算我可以当作没发生,但是我知道了禹王爷的心中所想,王爷可会饶我?”
玉容被白柔的一番话惊了一下,是啊,王爷会饶过她吗?“会,玉容会劝服王爷的。”
白柔看看她那不自信的话,笑了,没有轻蔑之色,“好了,都过去了,你也不必为此烦恼了,这后宫之中,一味的退缩是不能自存的,你不是不知道,不过我答应你,昨夜之事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你放心了吧。”
玉容面露喜色,“谢谢娘娘。”一种如释重负的样子,让人心怜,这样单纯的女子就不应该在这宫中。
白柔看着那娇小的身影逐渐离去,心中一阵的感叹,玉容真的了解曹禺吗,那样的人,那眼神中的怨气岂是几句话就能劝服的呢?
三十一、赐婚
再回到怡和宫时,宫中的太监副总管王权领来一个人,此人身型魁梧,轮廓分明,面容英俊,可是却有一双冷冷的眼睛,没有一丝温度,从装束上看像是宫中的侍卫。
“娘娘,奴才看怡和宫本就偏远,这宫中的侍卫巡逻难免会有不周,所以奴才给娘娘配有一名侍卫,这事已经请示过皇上了。”王权一直低着头,恭顺的给白柔请示着。
白柔没有理会,只是看看那个侍卫,同样冷的眼睛让他想到了一个人,“不要,我不需要侍卫,我很好。”
“娘娘,奴才已经请示过皇上了,况且这宫中身边有个侍卫还是安全些,万一再有什么意外,也好…”王权话没有说完,但白柔懂他的意思,这是夜冥安排的,是用来保护她这个棋子的。
“你叫什么?”白柔直直的看着那双冰冷的眼睛,仰头问他,她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力了,但又多一双监视自己的眼睛,心中总是不痛快。
“回娘娘,奴才夜影。”
“夜影,姓夜?”他是天鹰教的,白柔冷笑,夜冥啊,你可真是有本事,现在是在她面前炫耀吗,这宫中的侍卫已经有他天鹰教的人了。
“有劳公公了,人我留下了,你也可以回复了。”白柔看看王权一脸疑惑,笑了:“怎么,听不懂我的话吗?我说你可以回复你的主子了,你的任务完成了,人我留下了。”‘主子’两个字格外的重,王权楞了一下,尴尬的告退了。
“彩蝶,你帮夜影安排一下。”白柔看着夜影总是冰冷的双眸,透着寒气,从那里面看到的就是夜冥的影子,心中一楞,暗想道:难怪叫夜影呢,原来还真有夜冥的影子。
新年时间过的很快,曹治这段时间不用上朝,每天过来陪她,所以再没有见过禹王爷。“再过两天禹王爷就要回去了,朕打算给他个封地,可是被太后拒绝了。”
白柔听曹治这样说,知道他对禹王爷心中有愧,自己本不该多事,但想想曹禺那天的行为和说过的话,还是忍不住劝到:“皇上,太后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如今皇上的势力还没有稳健,这时候要是给禹王爷封地,那岂不是壮大禹王爷的实力吗?虽然臣妾不该说这事,但臣妾知道太后是为皇上着想的。”
曹治点点头,“其实朕心中也是忧心,可是毕竟是我欠了他的。”
“皇上,既然你有这份心意,不如再过几年给禹王爷封地,做个藩王也不迟啊,皇上何必急于一时呢?”白柔再次劝说的曹治,这事如果不阻止,就凭禹王爷水榭说的一番话,定是后果不堪设想。
“好,就再过几年,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