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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部分

鹤高飞-第74部分

小说: 鹤高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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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去济南府不过百里之遥,快马加鞭,三更时分,金龙堡已遥遥在望,门前高挂的红灯笼放出的光芒,虽然在十余里外,也格外醒目。

他们来到一座小庙前。

何仲容急驰而过。

成玉真却在后面勒住了纪绳,骏马长嘶一声,前足高扬,原地转了半圈,停了下来。

何仲容听到马嘶声回头,成玉真已经下马,向小庙走去。

何仲容只得勒转马头,心中却暗暗埋怨成玉真小心眼,眼见金凤性命悠关之际,还要没来由的吃些于留。

可他又不好开口指责。此去金龙堡,虽然是为救金凤性命,但细究起来,还是难脱一个情字,有这个请字在,成玉真做为他的夫人,吃醋使性,便有她的理由。

小庙不大,只住一老一少两个和尚,此刻均在院中横倒,已气绝身亡。成玉真站在他们身边,见何仲容进来,一声不响,转身便向大殿走去。

何仲容走过两具尸体边,低头看看,二人手中并无任何兵刃,衣冠整洁,面露惊讶,也无任何搏斗的痕迹。

他心中略略一动,伸手捏了握年轻和尚的右臂,触手松软,肌肉松泄,显然不是习武之人。

何仲容怒气陡生,

他做这一切之时,成玉真已经将大殿和东首两间僧房看了一遍,拿着一锹一镐出来,往何仲容身前一扔,拽起两具尸体,响殿西走去。

何仲容拿起工具跟在后面,成玉真将尸首一丢,接过镐,奋力刨起来。

何仲容站在那里看着她。

成玉真刨了几镐,见何仲容不动,白了他一眼,道:“动手哇,楞着干什么?”

何仲容叹了口气,执锹挖起来。

两个习武之人,工具趁手,挖一个小坑只是须臾之功。成玉真看看深浅差不多,停住手,跳出坑外,何仲容也跟在她身后跳出,成工真抬脚将两具尸道踢下坑去。便要向境里推土。

“等等!”何仲容道。

成玉真抬眼看看他,停住手。

何仲容跳到坑下,给两个和尚整了整衣服,念念有词地道:“阿弥仿佛,西方极乐。二位师父一生苦修,与世无争,不想今日因何某死于非命,在下心中万分抱歉。正所谓城门起火,殃及”

他话未说完,成玉真也气得浑身乱颤,铲起一锹土扬了下来。

何仲容回头道:“你”

成玉真并不答言,又将另一锹土扬下来。

何仲客只得跳出坑外,怒道:“你这女人十分无礼,你杀他们也就罢了,还要将我活埋么?”

成玉真不答话,只是向坑里添着土。

何仲容一把抢下凶手中的用,叫道:“我跟你说话呢,你为什么不吭声?就算我何仲容得罪你,也与他二人毫不相于,你为泄一时私愤,滥杀无辜,连我替他们祷祝一番也不肯,不觉得太过份了么?”

成玉真仍不答话,拿起镐来,又向坑里掘土。

何仲客又去抢瞩,愤愤地道:“我救金凤,是因她曾对我有思,你这般胡思乱想,真让我无法忍受!”

成玉真停住手,看着他道:“你说什么?无法忍受?”

何仲容道:“是。”

成玉真扔下镐,转身便走。

何仲容道:“喂,你于什么!”

成玉真不理他,径往庙外走去。

何仲客往气不去理他。

庙外响起了马往声。

何仲容一愣,起身向项外跑去,哪里还有成玉真的身影?

听方才的马蹄声,成玉真显然是向西边来路用了,何仲容飞身跃上马背,扬鞭疾追。

那红马也是一匹良驹,又先行已久,哪里追得上?

何仲容无奈,只得劳马,施展起轻功,拼命追赶。

他的轻功已臻化境,又追了十数里,终于追上了那匹红马,但马背上已空无一人。

何仲客大声喊着:“玉真,你回来,玉真!”

声音在矿野上远传,却无一丝回响。

何仲容四处看看。

远处高山,近是密林,又已是即明前黑暗时刻,若成玉真存心不想出来,他毫无办法。

只得垂头丧气往回返,伸手往马背上一搭,却沾了一手血,心中又是一惊,低头细看。

他本是一双夜眼,立刻就发现马鞍旁的马身上毛已削光,上面刻着两行血字:“天黑前留在庙中,万万不可行动。”

他心里又涌起一丝愧疚。

想想成玉真以金技玉叶之躯,不惜与家里决裂,下嫁与他,甚为不易。女孩家,谁不希望自己的心上人对自己一心一意?她为他牺牲了那许多的东西,他若心有旁骛,替别的女孩操心,她能跟随而来,已够宽容,让她心甘情愿毫不生气,实在是有点强人所难。

但转念一想,成玉真纵然有气,也应该发在他何仲容身上才对,那庙中的两个和尚,与她无冤无仇,就稀里糊涂地成了她泄愤的对象,岂不是千古奇冤?如此大小姐的脾气,怎生得了?自己不过是对那两个和尚祷念两句,她就一怒之下无影无踪,实在有些太过份了。

他一个人思思想想,骑在马上慢慢地往回走,到得庙前,天已黎明。

金龙堡处决金凤,就在明天夜晚,事情紧急,他决定把成玉真暂且放下,认真想想救金凤的事。

此时他才想起看看环境,故限一望,大吃一惊。

金龙堡周围十数里,良田千钧,却无一座建筑,一片树林。绿荫不少,但所有树木都是独立一棵,绝无相伴,田地也均为稻田,莫说现在乃冬末时节,未耕种的田野上一览无余,即便是初秋之季,在这稻田中也藏不下一人一马。可见金龙堡势力之强壮,防范之谨慎。

眼前的这座小庙,乃是突兀在这一片稻田中的唯一的一所建筑,面朝大路,背靠金龙堡,门前三五里内也是开阔地,若有人来,早早便在望中。此处若是派有精兵把守,可为去往金龙堡的第一屏障。

何仲容心中有些奇怪。

庙中那两个和尚,分明不会武功,金龙堡处事,怎会如此大意?看来这四堡五寨也是徒有虚名,并非处处料事如神。

想起成玉真刻在马背上的话,再看看周围的地形,何仲容心中再急,也不敢轻举妄动了。他将两匹马牵进庙里,虚掩上庙门,去殿西看看,两个和尚仍躺在那里,此刻也无心再待祝,铲土埋了和尚,觉出腹中饥饿,进僧房去寻出米来,煮了一锅饭。

连日来一直与成玉真双栖双飞,此刻落单,心里自然格外寂寞,成玉真的种种好处,也浮现在眼前。不由又有些替她担心。

一夜奔波,有些劳乏,想来想去,竟睡着了。

一觉醒来,天已傍晚时分。

何仲容匆匆吃了饭,准备好夜行衣,穿戴好了,等太阳下山。心急时光慢,那一轮红日挂在天边,就是不肯下去,熬到它落山,何仲容已出了一身热汗。

通常人夜袭,均选在三更之后,何仲容却偏选在这刚黑时分。

他在镖局呆过,有些经验,知道寻常之时,人们误事总是在三更之后人困马乏之时,但若这一家一派有大事,格外严加防范,情况就不同了,三更过后.正是防范最严之时。

而刚天黑时则不同了。

金龙堡有大事,来往人众不少,天刚黑,正是人们走动最勤的时候。这时候如果能混进去,行动起来反倒方便一些。

他跟周工才在成家堡的地牢中学到了许多知识,又在成家堡的地道里反复钻了几趟,对这四堡五寨视为天大机密的暗道构造厂如指掌,决定依旧还从地道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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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4章 夺神经血染金龙堡

金龙堡今夜严加防范,堡内埋伏着各路武林高手,外面巡查得也十分严密,共有四队警卫在府外值更,每隔一柱香的工夫,便有一队人马出发,到府外巡回一趟。

何仲容伏在离院墙十余丈外的一棵树下,待前一拨人马走过之后,突然跃起,悄无声息地掠到墙边,很快便找到了通往地牢的水道出口,蓝电刀削石如泥,不多一时,他已进了地牢。

一阵熟悉的香气隐约传来,何仲容心中大喜。

在临来之前,他还担心金凤不在地牢内。按何仲容自心揣度,以金凤的身份,纵然有错,也应该在堡中哪个小院中软禁,决无打下地牢之理,他从地道而人,为的是出击不意,却未料金凤竟然在此。

地牢中的金凤此刻心中正忐忑不安。

傍晚的时候,爹爹将她叫去,跟她全盘说出了让她跟何仲容逃离的计划,提供了三个方案叫她选择:

一、让她暗藏一把匕首,假作有伤,在何仲容来救她时,出其不意在他背上下手。

二、让她先服下解药,带上金府的独门迷药,这迷药无色无味,装于香囊中,只须在何仲容带她逃出后悄悄打开香囊,便可将何仲容生擒。

三、让她任由何仲容救去,以男女情爱打动何仲容,从成玉真手中夺为己有,只要何仲容肯与她结为夫妻,将《六纬真经》取出与之共练,金龙堡便招何仲容为上门女婿。

前两条金凤自然一口拒绝,可这第三条,却让她颇为动心。

流沙谷一别,倏忽数月。这数月之中,金凤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何仲容。她虽然不知道何仲容为何不告而别弃她而去,却相信他一定有一个非走不可的理由。被父亲找到以后,她直承了与何仲容的关系,即便是在听到何仲容已与成玉真私奔以后,也仍表示非他不嫁,这才使得金大立大为恼火,将她打进了地牢,可她宁死也不肯改口。

现在有了这样一个机会,她自然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第三个条件。

女儿的选择早在金大立的预料之中,他让金风带上迷药,如果何仲容对她无情,便下手迷倒他。

金凤也痛快地答应了,心中暗忖手是我自己的,我不肯下药,别人能来我何?

但金大立却提出了一个更为苛刻的条件,让金凤先服下金家的毒药“两季散”。此药毒性剧烈,但潜伏期甚长,服下之后,要半年后方才毒发。在这半年中若不服下解药,毒发之日,无药可医。尤其可怕的是中毒者并非当场毙命,而是下肢瘫软,从此成一废人。

这本是金家用来神不知鬼不觉害人的一种办法,寻常不肯使用,这一次也拿了出来,并用在了独生女儿身上。

金凤毫不犹豫地答应了父亲的条件,当面吞下了毒药。在她心中,只要能见何仲容一面,便是当时毒发,也在所不惜。

金凤是大小姐,男女尊卑有别,她在地牢中圈着,寻常狱卒只能在拐角外的门边把守,不敢到这一条通道上来。即便是今天这样非常的情势下,也是如此。

何仲容来到车前,没有一人阻挡。婢女秋云猛见一个人影掠到牢门前,刚要出声喊叫,已被金凤一指点中了穴道。

春风是个乖觉之人,及时收住了口。

何仲容用蓝电刀悄悄削断了铁栏,伸手拉金凤出来,金凤裙袂在他削断的铁栏上一绊,人向前一扑,就势倒在了他的怀中。

何仲容赶紧要扶正她,不防金凤猛地搂住了他的脖子,热情地胶住了他的嘴唇。

何仲容至此已无法推脱。

狱卒听到了动静,转过拐角,见一个陌生男人搂住大小姐正在亲嘴,吓得魂飞魄散,大喝一声:“孽畜,看枪!”将一把红樱扎枪,恶狠狠地向何仲容背后捅来。

何仲容搂着金凤,动也示动,那枪头直戳在后背上,却如同戳在铁板上一般,发出叮的一声硬响,狱车震得虎口发麻,险些丢了枪。

他呆呆地愣在那里看着何仲容,不知这个刀枪不人的人是鬼是神。

半晌,才大喊一声:“不好啦!”转身向外跑去。

何仲容凌空虚点一指,气流冲出,点在狱卒后背上,将他定在了地道中,一只脚还向前抬着,如泥塑一般,定了片刻,终因重力前倾,扑倒在地,不过那姿态却依旧没变。

牢里顿时乱成一团,狱卒们嚎叫着冲过来,明晃晃的刀枪如林般指在二人胸前,拦住了去路。

何仲容看看金凤。

金凤道:“你们让开,让我们出去。”

狱卒们明知她是大小姐,但既然此刻是在狱中为囚,便不敢任她来去,但也没人敢上前答话,只是拦住去路。

金风皱皱眉道:“没听到么?我叫你们让开!”她跨前一步,挡在何仲容前面,迎着刀枪向前。

狱卒们哪里敢让手中的兵刃伤着她,只得步步后退,金凤一步不停,一直向前。

狱卒们退到拐角处,站下了。

拐过墙角,便是地牢出口,如果让金凤出去,定是死罪。

金风仍向前走,那些狱卒只好缩回兵刃,却人墙般塞在拐角处。

眼见双方就要撞上,金凤嫌他们身上肮脏。停住了脚,皱眉道:“我叫你们让开,没有听到我的话么?”

狱卒们你瞅瞅我,我瞅瞅你,不敢作声。

金凤银牙暗错,道:“你们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扑鸣一声,当先的一个狱卒跪倒在地,磕头道:“大小姐,求求你饶了我们吧。今天让你出去也是死,跟你拼命也是死,可我们都是有家小的人,若是为府上拼命死了,家小自有金老爷照顾,要是这么死了,可就死有余辜啦,我们,实实在在不想这么冤死呀!”

他这一跪,那数十个狱卒均跪倒在地,一片哭声。

金凤没成想会遇到这样的阵势,有些发愣。

何仲容在她身后突然伸手抱住了她的腰,金凤不知他的用意,却并不阻拦,当着众人的面,只羞得面如桃花。

何仲容将身一纵,抱着金风起在空中,跃过狱卒的头顶,在拐角的墙上一蹬,于空中转向,飞向门前。稳稳地落到了狱卒们的身后。

他露出这一手神功,不仅使狱卒们目瞪口呆,连金凤儿也佩服得五体投地。

何仲容感受到了金凤惊喜的目光,大受鼓舞,双掌一推,竟将紧捆在石缝上的牢门推飞出去,打开了通道。

他拉着金凤的手走了出去。

外面黑鸦鸦地站了一院的人。

黑暗中只听得金大立于远处一声沉喝:“点灯!”

院中顿时火把升腾,如同白昼。

何仲容看看,面前的人群中,有不少熟悉的面孔。

站在前面的是柳红影、柳坚、柳城、钟智、钟勇。

在他们旁边是尉迟刚、尉迟军兄弟及黑煞掌桑无忌。

其他如龙门双仙中的寒月道人、崆峒派仙音飞蛇耿道人、五湖散人夏冰山、峨嵋派阴阳双剑袭氏兄弟、昆仑派名手石猴侯星五、樊相如、千草仙姑以及前些时日在成府见过的许多各派子弟,匆匆一面,也记不得他们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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