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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女帝传奇之娉兰-第10部分

小说: 女帝传奇之娉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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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点了点头,才跪安了。
    出去的时候雨已经停了,满皇宫都是种沉默的死寂。我抬头望天,只觉一种悲怆油然而生,像在心里撞了一下般。
    之后便不知是什么东西出去了,什么东西又进来了,只是想:也许我真该逼着自己,放下些什么了……
第 14 章
    从齐太后那里回来,又过了两日,便听说哥哥被封了官。侍御史,不大不小,能显出身份,却又瞧不出任何荣宠。
    就如宫中一样,可以百花齐放,却不可独占鳌头。
    她就是那日在皇后寝宫外面谈论子煌大婚是否去了毓仁宫的婕妤。
    我没吭声,倒是身旁坐着的张贤妃道:“自从大婚后,皇上就未曾翻过我们任何一位妃嫔的牌子,如今终于有了圣宠,那是好事。”张贤妃自入宫以来,便一直以温慧贤淑著称,很得人缘。
    沈婕妤听了,也只好缄默不言,拿起一旁的茶盏喝了口,又提起了一件事:“听我父亲说,董相家的园子,似乎又要翻修了。”
    这话似乎引起了众人的兴趣,便听下面的一个婕妤道:“可不是,似乎还是皇上亲自下的恩旨,敕建,还会提上匾额以示天恩。”
    “那园子以前我随我父亲一起去看过,修的分外秀致,南方的妩媚,北方的雄壮,全溶在了一起,怕是比这皇宫还要富贵几分。”沈婕妤说着,才发现自己失了言,连用帕子捂住了嘴,一双大眼偷偷往首座瞧了瞧,方垂下头不说话了。
    其实董家的奢华,我也早有耳闻,此番又再次翻建,恐怕也不是子煌的意思,多少还是出于朝廷的安抚。
    不过若是长此下去,定是会让民心更加涣散。
    我将茶盏放下,侧过身问张贤妃:“那个才人,皇后娘娘可有去看过了?”
    她答道:“还没有。”
    我道:“毕竟是第一个得蒙圣宠的人,叫尚宫局那里多拨些赏赐。另外御药房那里也交待下。”
    张贤妃道:“是。”
    我才挥了挥手,道:“我乏了,你们散了吧。”
    待那些婕妤和张贤妃都退下,我才觉得太阳穴突跳的厉害。用力按了按,脑海中便显出了那张最熟悉不过的脸。
    这次没有酒窝,也没有调皮的笑容。
    只一种如水般的忧郁,对我淡淡的诉说:“你怎么不来。”
    像是被一道尖锐的利器划过,我脑子里一片空白。直到定儿低声唤我,才从那片似要麻木了的阵痛中抽离了出来。
    “主子,小王爷过来瞧您了。”
    永络国对于女子的要求并不算太严,甚至可以说是豁达,禁宫之中的妃嫔若是想见家人,只需给尚宫局递上牌子,再由皇后或是太后审批便可以相见。
    这次哥哥过来,大概是太后给了批。
    听到哥哥来了,自然是万分的高兴,连忙换了衣服,叫小太监把哥哥让了进来。
    半个月不见,他升了官,也换了套官服,褪去了那身铠甲,多少显了几分秀雅的气质。
    他进门就要跪,我连把他扶了起来,让那些宫女太监退下,方捶了他一拳,道:“升了官,也不知道进宫来瞧我。”他是自幼与我玩闹的大哥,又多日没见,语气里不觉夹了几分娇嗔。
    哥哥揉了揉我打到的地方,勾了我的鼻子,道:“你现在可是万千宠爱的淑妃娘娘,哪能说见就见的?”
    他虽是调笑,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只硬生生的挤了挤,才叫定儿去倒杯茶来。
    随口问他:“哥哥你觉得光禄大夫余秋这个人怎么样?”
    哥哥抬起头想了想:“是个很会左右逢迎的主,府中也有不少门客,属于中立的一派。”
    “那他的女儿余若兰,你可曾见过?”
    “是跟你一起入宫的婕妤?”
    “嗯。”
    “见到没见过,不过听人讲,是个个性不强的女子。身体也不是很好,这次入宫也是他父亲的主意。”
    我哦了一声,不再说话。
    这时定儿端了茶上来,哥哥低头抿了抿,细细的品着,然后悠然的道:“云南毛峰,是父王最爱的茶。”
    我笑道:“你的嘴巴还是那么刁。”
    “不是我嘴刁,是这茶的味道一点都没变。”哥哥轻轻转着他手中的茶杯,忽然说道:“你在宫中不得宠吗?”
    我本端了茶在喝,只木然的放下了,“这话怎么说?”
    哥哥指了指那茶叶,道:“皇帝恩宠,多有赏赐,茶自是少不了,而妹妹你却只用了家乡带来的款待我,再加上现在朝中多有议论,皇帝甚少临幸后宫,直到昨日才翻了个才人的牌子。我一想便知恐怕是后宫这边出了问题。”
    我不知如何去答,却听哥哥道:“父王又来信了。”
    我才抬起头问:“说的什么?”
    “父王的意思,是想让你走宫。”
    “走宫?”
    “嗯,虽然现在齐太后是支持父王的,但毕竟君心似虎,父王想让你在新皇面前能多有提点,最好能在他处理朝政时跟在他身边。”
    “可是……”
    “这是父王的意思,也是我的意思,现在朝政紊乱,只能多给新皇一些意见,比如这次董相园子的翻修,就大可以否掉。”他顿了顿又道:“兰儿,哥哥知道你并不是喜欢玩弄心机手段的人,但这一次,你真的需要在后宫里稳固你的位置,最好能成为新皇身边最得宠的一个,这样你才有机会走宫。”
    哥哥的语气虽然不重,却也十分坚决。
    我咬着下唇不说话,只是心中苦到了极处。
    哥哥并不知道我与希琰的事情,当然也不会知道我与子煌之间的过往。所以他才会如此理所当然的说出让我用心思来靠近新皇的主意。
    感情的事情,很多时候,也只是一种手段。
    一盏茶下去,外面有小太监过来通传:“御史大人,到时间了。”
    哥哥拍了拍我的肩膀,道了句:“宫中万事,要谨言慎行。”才倾身跪下行了大礼,出去了。
    此时正是午后,阳光从窗格透进来照在身上,便多了几分浮热。
    我隐隐觉得后背渗出一层汗来。
    想叫定儿将那帐子放下,举起手却又顿住了。
    阳光可以挡住一时,却挡不住一世。
    转身回了内里,从书架上撤出一本书来。
    翻开扉页,便见了那一串颜色依旧的杏花。不敢去想心中的滋味,只从书案上拿了信封,仔细收好,才唤了定儿,道:“把这个拿去水苑,交给里面的禄公公。”小禄子是子煌的贴身太监,我的事情他自是知晓。又想定儿可能没那么容易进到水苑,便拿了把碎银塞给她道:“如果见不到禄公公,就让门口的侍卫通传一下。”
    定儿瞧我神色凝重,自然不敢怠慢,连忙去了。
    我拿起一旁的羽扇,轻轻扇着,三月将尽,马上就到了季春,这南方的气候,也愈发的沉闷了起来。
    傍晚。
    打过了初更,夜色变得极为凝重。
    定儿点燃了香炉,还是那沉沉的水沉香。
    “主子,该歇了。”她轻声道。
    我摇了摇头,问道:“那封信,你可送进去了?”
    定儿道:“送了,亲自交到禄公公手上的。”
    “那就行了,你先去睡吧。”我挥手让她下去,才随手拿了本书,倚在窗前的软榻上,瞧那外面月色洒下的一片雪白。
    其实夜色是极好的。
    玉盘似的月亮嵌在半空,照得一切通透碧亮。外面的一切,也瞧得分外清楚。
    露水涌了上了,点在初发的草尖上,盈润光泽不像是真的。
    我听到身后传来奚簌的衣料声响,知道是他,便只瞧着窗外,未动。
    过了许久,那水沉香渐渐馥郁起来,才听他温润的声音响起:“怎么又穿的这般单薄。”
    话说道一半,一件带着龙檀香的外衣已披在了我的身上。
    他十指触到我的肩膀,我的泪水便难以控制的落了下来。
    “皇……”尚未吐出,便改了口,低低道了句:“子煌。”
    他碧玉般清澈的眼眸似有流光闪过,伸手一揽便将我抱在了怀中。我靠着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声,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化成了千道利刺,汩汩的全扎在了心底。
    ※※※※※※※※※※※
    注1:关于走宫。
    汗……再次鄙视自己的懒惰。
    走宫其实在宫廷中并不多见,只有最得宠的妃子才有这种待遇。因为廷制度,一般处理政事的屋子是严禁妃嫔进内。这时,就有妃子女扮男装,化成小太监,伴在皇帝身侧,不过一般是不允许与皇帝谈政务的,能做的大概就是吟诗作对,风花雪月一番而已。
    比如金枝欲孽里玉莹扮成小太监争宠的行为。
    另外走宫与背宫并不同,主要是身份不同。在戊戌前,光绪宠爱的珍妃就时常是这样,她经常穿好了男装等候召唤。所以嫉妒珍妃的人,就说珍妃干预朝政,服装打扮不合宫廷制度,喜好女扮男装大不敬,等等。老太后也曾为此下过诏书,申斥过珍妃。其实那都是隆裕吃醋的原因,也包括瑾妃在内。
    而这里娉兰的父王要她得到走宫的待遇,主要是要她可以多少看到些朝政事物,并在新皇面前提点一番。
    诸位也许会问,为何齐太后明明是拉拢的意思,却对娉兰的父王多加猜疑呢,其实这不能怪齐太后,毕竟她的丈夫太过昏庸,将祖宗的家业败了不说,还养了一堆佞臣,更将娉兰的父王贬黜西疆。但娉兰的父王虽然被贬黜,却因为木泽国的入侵而领了实权,齐太后自然要拉拢,否则若是韩王一个不高兴,挥军南下,她并没有什么力量去阻挡。
    所以可以说这个拉拢是被迫的,而朝中也没有什么可以信任的官员,只有韩王还是个忠臣,她在拉拢的同时自然希望拥有兵权的韩王可以为己所用,所以只能小心翼翼的拉拢合作,并多加提防。
    而对于娉兰,她完全是采取一种试探的态度,想看这孩子的性子,心思,究竟可不可以成为她的左右手。所以才有了上一章那一幕。
第 15 章
    水苑并没有水,就像我虽然住在寿德宫,却不一定非要长寿德良一般,只是恰巧名字取成那样了。
    拣了几本,对了号码,刚要放回书架,却瞧见窗口的杏树枝上落了只喜鹊,喳喳的叫了两声,便歪着头盯着我看。
    而那喜鹊却只往旁边跳了跳,并不理会,反而叫的更加欢畅。
    我心里一紧,往前去探,却不小心撞到了那沉木椅,险些就要摔过去。
    仓惶中只连忙抓住了身旁事物,却止不住下跌的力道,就这样一声轻呼,便与那人摔成了一团。
    连睁开眼看,却见了自己身下压着的子煌,心里略微轻颤,一股灼热便涌上了脸颊。
    “皇上……”
    “是子煌。”他轻声更正着,举起手帮我将鬓角散出的发簪重新插了回去。然后手就顺势抚在了我的后背。
    一时间这姿势,就暧昧了起来。
    他轻轻摩擦着我的后背,清幽的眸子里似是有种看不透的情感涌露了出来。我略微动了身子想起,他却是一个翻身,便将我压在了身下。
    我的心跳冲击着耳膜。自那日起,子煌并未与我有过床第之事,只将我抱在怀里直到天明,我知道他不想难我,但现在……
    想着想着就乱了心神,不敢再去思量,只听得扑棱一响,先前那喜鹊似是飞了,便紧紧闭上了眼,等着那即将来临的云雨风雷。
    然而出乎意料,落在我身上的只有额头那轻如鸿毛,却温柔如水的一吻。
    “都成了别人妻子,就没道理再过偷懒了,换件衣服,我带你去个地方。”他轻轻拉我起来,随手在我头上一拂,便拿了支发簪收到了袍袖里,道:“这个,算是你今日还我的。”
    我微微一怔,他却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腰侧:“你撞的还真有些疼。”然后拉了我的手,道“天不早了,你若是再这么发呆下去,怕是要到晚上了。”
    我才连陪他入了内室,帮他褪下那件明黄色的袍子,然后拿起床榻上的衣服,略一展开,却瞧出了不对。
    “这是百姓的衣服。”我不解的抬头问他。
    他展眉,随手拿起另一件披在我身上,道:“就是百姓的衣服,快去换。”
    我猜不透他的意图,只转回屏风后将那衣服穿上,再瞧时,却见了个温润的书生立在了身前。
    那是件制功精细的棉布长衫,白色,绣着轻巧的花纹,并不是宫中用物。穿在子煌身上让他像极了皇城里的世家子弟。
    而我身上的这件倒是像了他的书童,只头上挽着复杂的宫髻,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我想我的样子一定滑稽至极,子煌一瞧见我,便闷声笑了出来。
    我不觉有些气,哼声道:“是你让我穿成这样,怎么还笑我。”
    他不语,只拉我在他身前坐下,仔细将我头上的珠钗宝玉挑开,然后拾起了一旁的玉梳,帮我梳起了头。
    他的手一直是温暖如春的,就算在严冬,也像是刚刚从棉被中焐暖了一般。记得许久以前的那些冬日,我总喜懒洋洋的窝在他怀里,捧着他的手当暖炉,说着那些有的没的,天马行空般的情话。
    而现在想想,那些日子却缥缈的遥远了起来。
    心神稍稍收回,却忽地看到了铜镜中双双映着的人影。他轻轻靠在了我的身后,与我的身影交叠,举起了手似是想放在我的肩上,却是一顿,又收了回去。
    我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淡淡忧郁。
    淡的像滴入清水里的血滴,慢慢晕散开去。
    整理了衣装从水苑出来,刚过申时。
    小禄子在外面准备了轿子,坐上,一直出了内宫北门才换了马车。我这才明白过来,子煌是要微服出游。
    “皇上……”刚张口,却被子煌按住了嘴唇,“是子煌。”他轻声纠正,然后道,“只在皇城里走走,不会有事的,而且小禄子的身手不错,他的师父是福喜。”
    福喜?略微回想了番记得了,是太后身边那个总管太监,然而不知为何我却是联想起了鹿鼎记中的海公公,连忙定了定神,才侧过头看着马车帐外那即将脱离红墙绿瓦的世界。
    出了宫门,马车渐渐进了闹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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