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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女帝传奇之娉兰-第15部分

小说: 女帝传奇之娉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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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只好假假的回应她。
    这时齐太后与子煌正聊些家常话,比如今日进的什么学,最近读的什么书,小禄子伺候的可妥当,太医院那边可有每日请脉之类。
    说了许久,太后方是乏了,将茶放下,叫了我过去。
    她拉着我的手,瞧着子煌,问道:“今日怎么想着一起过来了?”
    子煌似是随意的说了句:“下了朝堂,正瞧她往过走,就一起过来了。”
    太后哦了一声,笑着拿起了两块糕点递给我跟子煌,道:“这是鸳鸯龙凤糕,尚食居只做了两块,你们一人一块,刚好。”
    我心里一沉,连往皇后那里看去,她仍是吟吟的笑,头上的金步摇微颤。心里明白太后的意思,却也只得映着头皮,将那糕点收了下来。
    齐太后也就不再说什么,只道:“我乏了,你们跪安吧。”
    我才逃也似的从毓坤宫走了出来。
    之后紫宸殿那边的太监过来禀,尚书省评定三甲,要子煌定名。
    我便一个人回了水苑。
    一进门就看到绛轩阁送来的两幅画卷。
    展开来瞧,是上回我画的子煌,已打上了御字刻章,怕要留世了。想想自己前世只是个文员,如今却画了这么个物事,便不觉莞尔。
    另一幅的笔法是极其熟悉的,百花争艳,却细腻的犹如江南水乡。这余婕妤的画技跟她的人一样,柔软的不可思议。
    我细细的将画轴卷起,拿锦绢包好,收了起来。
    这时门外的小太监来报,说哥哥正在寿德宫请见。
    我一愣,犹豫了半晌,终还是将那画又拿了出来,带上去了寿德宫。
    见了哥哥,便请了茶,然后让定儿去厨房准备,煮些酒菜过来。
    哥哥见屋内没外人了,就回了他先前喜欢调闹的本性,摸了我的额头,嘻笑道:“你是不是又长高了?”
    我瞪他:“哥哥以为我多大了。”
    他才笑着抱住我笑道:“在我心里啊,你永远是那个爱流鼻涕的小家伙。”
    我心里一暖,拍了他的手,道:“怎么又过来了,是父王有信吗?”
    他才正经了几分,道:“昨日收到的,意思是现在皇城正春闱发榜,问你有没有见过新科状元。”
    我略微一怔,道:“现在头名未定,父王怎么会知道哪个会是状元?”
    哥哥道:“父王在信里说,新皇求才若渴,今次又是他登基后的首次科举,他定会留意其中,所以想问问你,最近新皇见了什么人。”
    我回想了番:“是中书门下侍中商卫兴的长子,商容。”子煌唯一带我见过的,也只有他了。
    哥哥略微沉吟,道:“果然不出父王所料。”
    我问:“父王说什么了?”
    哥哥道:“父王在信中提过,现在董家与张家斗的水火不容,虽然朝中有不少中立的派系,但最重要的一派还是商卫兴那里,如果商卫兴明确立场,那些一直在观望的朝臣恐怕就都会随着附拥了过去。所以商家是非常重要的一环,受众人拉拢,也就不足为奇了,而且商卫兴与董家有所暧昧,董相便没道理反对。衡量下来,状元之位估计就非这个商容不可。”
    “那父王是要我帮新皇拉拢商家吗?”
    哥哥摇了摇头,道:“父王是要拉拢商家的,但并不是帮新皇拉拢,而是我们自己。”
    我心里不由得一颤,手心发寒。
    又听哥哥道:“齐太后虽然在背后支持父王,但我想你也明白,太后心中所想的只是朝政稳定,不生大变。就如三鼎而立,求的只是个平稳。她不会任任何一方强大起来,也不会去主动消弱其中一方。但这并不是长久之计。”
    “那父王是想……”我的声音渐渐沉了下去,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慌将我包裹了起来。
    “谗臣奸佞,留在朝中只是蛀虫,早晚会危害永络根基,这些人只能除之而后快。”
    我愕然。
    浑身僵硬。
    一种让我惊恐莫名的念头涌了出来:“父王想独揽朝政吗!”
    哥哥的脸上先是一愣,而后转为了一种愤怒,他松开我,指着我深吸了口气,却又说不出话来。
    过来片刻,他才攥住我的胳膊道:“你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我们华家满门忠烈,自开国便一直忠于永络朝廷,你如此说法至父王于何地,又至先祖于何地?”
    他用的力气极大,掐得我胳膊生疼。
    我垂下了头,心中烦乱的想了千回,才道:“抱歉,兰儿失言了。”
    哥哥这才松了口气,将我抱在怀里,道:“丫头,我知道你难,但你应该明白,不管是我们的祖父,还是现在的父王,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为永络国能强盛起来。我们华家是永络的开国功臣,自然不能坐视永络国自此没落,所以不管如何,你都该记得自己的身份。”
    要记得自己的身份……
    哥哥的话在我耳膜间回响着,我只觉的浑身的血脉都涌到了胸腔里,沉重压抑的我险些喘不过气来。
    重重一叹,才回身,从架子上拿起刚才带来的画轴。
    “商容现在住在城东的永乐居,哥哥你拿着这个去见他,他会与你相交。”
    他脸上显出了一丝不解。
    我才道:“商容本与光禄大夫余秋的女儿余若兰有过一段感情,此时余若兰入了宫,而商容也是个性情之人,哥哥你有了此物,商容肯定会有所考虑的。”
    哥哥想了片刻,明白了:“原来你早就知道了父王的意思……”
    “我并不是知道父王的意思,我只是想帮新皇,只此而已。”
    我将画轴放到了哥哥怀里,打开门,看到外面的定儿已捧了酒菜上来,也就不再跟他说下去,只随意的陪他喝了酒,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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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网友aaa:其实叫帝女是有原因的,不过现在想想,还是叫女帝比较贴切。打算改。
    网友fhs:瀑布汗……这是我的疏忽……抱歉抱歉。
第 21 章
    这日天尤其热的厉害,子煌自朝堂上下来,也带了一身薄汗。
    书是寻常的书,只上面的字有意思,时大时小,但每个字却又工整非凡。
    子煌哼声一笑:“何止是字,就连人也是这么的不规矩。”他将书合上,才拉了我的手道:“你还记不记得从前的吏部侍郎史魏书。”
    我回想了一下,“是被先皇派去承恩郡守西郊园子的那位大人吗?”
    “就是他。”子煌一笑,将我揽在怀里道:“他本是太祖时的功臣,却一直不得志,后来被父王发到了御畅苑。让一个堂堂三品大员去守园子,也是委屈他了。”
    “那,皇上的意思……”
    “是子煌。”他轻轻一吻,忽然说道:“再过两日,天气热起来了,亲贵大臣们都要去西郊避暑,到时候你也跟我一起去吧。”
    我一怔,“那皇后呢?”
    他似是不太在意,道:“后宫事务繁忙,还是别扰她了。”
    我也明白了,道了好,便起身去给他沏了茶来。
    是洞庭山新进的春茶,条索纤细,卷曲成螺,入得水来,更是清香文雅,浓郁甘醇。
    子煌抿了口,便笑道:“这茶叶可真好,叫什么名堂?”
    我道:“正经的名堂,臣妾还没记下,不过这个俗称,倒是挺有意思。”
    子煌有了兴趣:“说来听听。”
    我回道:“是吓煞人香。”
    他眉头一挑:“哦?”低头又抿了一口,便赞道:“果然满齿留香,是谁送来的。”
    “还不是那个商容,似乎是去了趟苏泉郡,寻了不少好茶,特意给您送过来的。”
    他哦了一声,略微想了想,道:“这个商容最近似是有点散漫了,不如这次把他也带上吧。”
    这正是我的意思。商容最近的确虚浮了许多。
    “皇上不是还收了他一把扇子吗,打算怎么处置?”
    “是子煌。”他微微叹了口气,将我拉到怀里,像是有了心事般的叹道:“你什么时候,才能只叫我子煌呢……”
    他的气息挑的我耳根滚烫,连垂下了头。
    一时无言。
    又过了十日,北上的行驾都已准备妥当。
    随行的文武官员四十人,随扈一百三十人,侍卫一千五百人,宫女一百,太监一百,杂役两百。再加上地方官员随应打点,也算是浩大了。
    不过这自然是太祖留下的习惯,子煌也就没说什么。
    只事务繁琐,让人在这胜暑里,又凭添了几分烦躁。
    七月十七日,子煌圣驾启程。
    ※※※※※※※※※
    西郊的御畅苑,离京不过八百里。却因为安全与过往百姓跪拜,走走停停的行了十余日。
    子煌对地方官员的政务功绩做了排察,功过奖罚,升迁贬黜,也算一番调动。
    这是他北上的主要目的,不但为找寻人才,也为并治理地方诟病。
    之后到了八月,才到了御畅苑。
    按照礼法,御畅苑的掌理应是带着各方官员应出五里接驾,而子煌的龙辇已到了御畅苑门口,却仍不见主事的人来迎。
    之后派了人去问,才听得一片喧哗出来。
    我本是坐在轿子上,不清楚前面出了什么事,便微微挑起帘子,问定儿:“是怎么了?”
    定儿回道:“是几个侍卫,架出了个醉醺醺的老汉来,正在那里发酒疯呢。”
    发酒疯?
    我心里略愣,从轿子里走了出来,往前望去,便见一穿紫服玉带的老者,被两个侍卫架着,拖到了子煌身前。
    那人满身的狼狈,五梁朝冠也歪歪的带着,嘴里嘟囔着些不知是什么的糊涂话,就那么仰面朝天的躺在了地上。
    看模样应该是个三品朝臣……
    我心里暗自寻思着,这人难道就是子煌口里的史魏书?
    便听子煌呵道:“来人啊,给我拎桶水来,浇醒这个糊涂酒鬼,换洗干净了,再来见我!”
    说罢便引着众人,入内去了。
    在我经过史魏书身侧时,出了闻到他身上那刺鼻的酒气,还听到了笑声。很细微的笑,只从喉咙里轻轻发出的笑。
    而当我回头想去求证时,却看到他一个翻身,呼呼的睡了过去。
    这人……还真是像子煌所说的,没个规矩。
    御畅苑是前朝留下的行宫别馆,先祖重新修葺后,便做了皇家的消暑胜地。到先皇时候,更是大加装潢,四处都显了唐璜的皇家气派。
    不过仔细去看,倒也发现其中不少地方少了修整:掉漆,磨损,草木纷杂并毫无章法。
    这史魏书,怕是从没花过心思在这里。
    待一切都收拾停当了,已过了晚膳时分。
    这里的膳食有些油腻,吃下去只觉得不舒服,便连叫定儿沏了茶,喝了两杯下去。
    这时子煌也处理完了各项事宜,便过来寻我。
    我换了盏差给他,问:“瞧过史魏书了?”
    他笑道:“那个人啊,见过了,不过还是睡得跟什么似的,叫也叫不醒,就派人先送回去,等明日再见。”
    我沉吟了番,道:“那……可要之他失仪之罪?”
    子煌仍笑:“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不用顾忌。”
    我才道:“早年听父王提过这个史魏书,说他并不是个十里之才,被先帝贬到此处,心里郁结也是难免。文人,怎么说都有种傲气,我想,他大概是想看看您。”
    “看看我?”子煌的凤眼略微一眯,拉我过来,问:“怎么个看看我。”
    我笑道:“臣妾只是瞎猜的。”
    “瞎猜也是种想法,说来听听。”
    我微微一福,推脱道:“这个,说起来就无礼了。”
    他从我头上拨下只簪子,道:“你我是夫妻,有什么不能说的?”
    我这才道:“大凡饱学之士,都有那么三分迂腐之气,正所谓良禽择木,越是将相之资,越是难以轻易出仕,我想这个史魏书,是有意难您。”
    子煌温文一笑:“你呀,还真是很无礼。”他举起手,又拆下了一支玉簪,瞬时,我满头的发髻便全散开了。
    “古来只有帝王选相,到你嘴里倒是将相选王了。”
    他轻笑,那种熟悉发烫的气息,迎面而来。
    我有些慌,问他:“晚上不是还要接见群臣?”
    他不管,只道:“明日再见,也不迟……”
    ※※※※※※※※
    从没想过,自己倒是先见着了史魏书。
    子煌今早接到了北方军务,便一直与朝臣商量,直到下午仍没出来。
    自己无聊,便在园子里散心。走了许久,忽地听到前方有马匹的嘶鸣。
    “是马厩?”我问定儿。
    定儿不知,倒是跟在我们身后的小太监道:“回娘娘,过了那里,就是猎场了。”
    我一时觉得新奇,“怎么把猎场修在苑子里了?”
    小太监道:“前朝的皇帝喜欢狩猎,就把行馆建在猎场附近,后来太祖重修扩建,就连在一起了。”
    我哦了一声,在北方,跟着父王领兵,时常骑马,如今入了宫,就鲜有这种机会了。
    一时间玩心大起,便问道:“那里能驰马吗?”
    小太监回道:“圣驾来临,侍卫已将凶猛的动物驱赶了出去,娘娘可以放心。”
    我才深深的吸了口气,领着定儿,入了内去。
    入门就是马厩,里面养着数十匹千里良驹,有从宫里带来的,也有这里本地饲养的。
    我一向对马匹颇有好感,走了几步便瞧见马栏里有一匹枣红大马,缎子似的皮毛发亮,煞是威风凛凛。我心中一喜,就吩咐马厩的杂役道:“去把那匹牵来。”
    而我的话音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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