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教委主任-第8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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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慎三看郑焰红舒服着,越发兴起,一边耸动着身体,一边还是不放开她的胸口,亲吻夹着啃噬吮吸,把郑焰红弄的骨软筋酥,不一会儿就尖叫着缩紧身子挂在他身上了……
第二季鲤跃龙门化为龙515回新春的死刑
赵慎三跟郑焰红在大年初三去了京城,分别探望了老首长一家跟连月冷,当然都是得到了极大的欢迎,两边老人都嘱咐了许多注意事项,也不一一叙述了,两人在京逗留三天,河阳方面都已经是快把郑焰红的手机给打爆了,都是大桥断裂事件的后续事务,不得已,正月初六决定返程。
临走的时候,连书记告诉了他们俩一个既在意料之中又出乎意料之外的消息——三月二日(农历正月21)要把林茂天押回南州执行死刑。
说这件事在意料之中是因为林茂天的死刑早就判下来了,迟早都要执行。说意料之外是郑焰红夫妻两人都知道林家一直在努力找证据减轻林茂天的罪过,如果能够成功便成死缓,也未尝不能有逆天活下来的可能性,即便是必死也很可能拖到新年的秋天,绝不会这么快。
连书记虽然没有明白说明,但隐隐然暗示的理由立刻让赵慎三夫妻恍然大悟,今年即将召开党代会,还要大范围换届,反腐这张顺应民心的牌此刻打出来绝对是非常合适的时机,毕竟林茂天的级别在全国都是十分显赫的了,连这种级别的干部贪腐都能硬下手腕杀之后快,足以说明国家对反贪腐的决心跟力度了。还有一层原因,就是河阳大桥事件出来后,又引起新一轮的轩然大波,网上一片铺天盖地的议论风潮,在此刻杀了林茂天,也对缓解民众情绪有很大的作用,所以,必须提前。
两人心领神会要告辞,赵慎三看着连月冷有些恋恋不舍之意,心里很是感动,就说道:“妈,我过几天就来中纪委帮忙了,到时候就又见面了,您回去吧,我们走了。”
谁知连月冷却摇摇头,意味深长的说道:“那也说不定,说不定你们省委不放你出来呢,到时候看吧。”
赵慎三一怔,但看到连书记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也就不敢问了,连书记这次见到郑焰红,夫妇俩都很是喜欢这个爽朗大气的儿媳妇,对她倒比对赵慎三还要亲厚几分,还有连书记回家过年的女儿女婿也都很亲热,此刻郑焰红也很是不舍得的样子说道:“妈,我不管赵慎三来不来,反正以后我每次来京都要来看您的,您可不能不给我开门哦。”
连书记慈爱的笑道:“傻孩子,妈虽然是纪检干部,又不是不食人间烟火,谁都有亲戚朋友的,难道我就六亲不认了?你只管来,这个家门随时都对你们开着。”
两口子返程时,一路都在猜疑连书记说的那些话,赵慎三经历过5。16之后,考虑问题的角度已经很“纪检”化了,他虽然不敢肯定,但心里隐约觉得“省里不一定放他进京”这个现象一定跟河阳的事件有关联,他之所以不敢确定,是因为毕竟郑焰红是河阳的市委书记,按道理他作为市委书记的丈夫,从避嫌的角度也绝不会让他负责调查这个事故背后的暗箱情况的,这不符合工作原则。
但是,还有一个可能性,那就是省里会以这件事的根源发生时,郑焰红还没到河阳,也就是说,她根本在这个事件之外,那就解释的通了。但赵慎三可没有自恋到以为省里除了他赵书记,就没有合适的大将可以委派了,明知道他被连书记抽调走了,还非得留着他去调查这件事,假如真的违背中纪委的抽调执意留下他,绝对有另外的玄机存在。
有一个可能性隐隐在赵慎三脑海里浮动,那就是那天卢博文听到有人追究谁选的图样后勃然变色的情景,若是因为这个原因的话,留下他担纲调查就解释的通了,毕竟,谁有他更可靠啊!
当然,赵慎三也明白这仅仅是自己的揣测,真正的情况谁知道是怎样的,也许,这仅仅是连书记的一句随意的话罢了,一切都是他在自寻烦恼。
郑焰红也在暗自猜疑,但是她的角度跟赵慎三截然不同,她在想,也许省里会考虑给赵慎三另外安排一个职务?另外,她的大部分思维重心都在河阳的事件上,这几天也不知怎么了,放她走的时候“光棍”无比的邹天赐忽然变了态度,一天能有十几个电话给她,屁大点事情都电话跟她商议,还都是大桥断裂事件的后续情况,那口吻简直谦逊的不像话,几乎跟下级请示上级一样,这跟邹天赐从郑焰红走马上任开始就一直致力于跟她平起平坐分庭抗礼的情形大相径庭,简直是不可思议之极。
如同赵慎三不会自恋到以为省纪委除了他就没人才能查案同样的道理,郑焰红也深信绝不会是自己过了个年,人品就大爆发到另邹天赐俯首帖耳甘为副手的地步,她一直在思考到底这几天发生了什么变化,导致邹天赐巴不得让她赶紧回去主持工作,而他则可以被她掩护在羽翼下面。
难道,是调查组抓到了邹天赐的什么痛脚,让他不得不以退为进吗?可是,郑焰红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即便是邹天赐觉得出现问题了不愿意继续处在调查组眼皮之下,也不可能把当时还没有去河阳上任的郑焰红拉下水替他顶缸啊,这人到底是要闹什么幺蛾子呢?
夫妻俩回南州没有坐飞机,而是坐的高铁,全程也就三个半小时,跟坐飞机在机场浪费的时间相比,其实也不慢什么,郑焰红正寻思间,又接到了邹天赐的“请示”电话:“郑书记,省交通厅今天正式让高管局出面,对大桥修复工作进行规划了,你说咱们要不要代表市里参与一下意见呢?比如说,是在断裂大桥原地修复呢,还是另外把高速桥改变一点纬度单独出来?”
郑焰红简直无语了,既然交通厅都出面主持这件事了,还有你河阳说话的份吗?如果信任市里的话,还不直接就把这个工作授权给市里主持了?现在人家都人马出动开始筹划了,你请示我有意义吗?
虽然心里怪怪的,郑焰红的声音还是很客气的:“邹市长,这几天我不在家,这些事情你可以跟常委们研究一下的,如果大家都觉得有必要给省交通厅建议一下,我没意见呀。”
“唉,你还是快回来吧,我觉得事情有些古怪,我一个人真是撑不住了啊!唉,郑书记,你在家的时候我没感觉,你一走,又遇到这种事情,我简直是……无所适从啊!”
邹天赐居然慨叹连连的,那语气简直是郑焰红一贯是他的主心骨,一离开就无法自立一样,乍一听还真是蛮感人的。
“呵呵呵,邹市长不是吧?你可不要这么捧我,让我觉得怪得意的呢!哪有那么严重,你完全不必要这么担心,交给交通厅折腾去呗,等他们规划下来了,需要咱们市里配合执行就配合执行,不需要咱们乐的清静,怎么都成。”
郑焰红笑道。
邹天赐却语调越发沉重的说道:“有那么简单就好咯!郑书记,原本你正在过年,我不应该跟你说这些影响你的心情的,可是……唉,这情况真的很不对头啊,如果我不早点告诉你,让你有个思想准备的话,万一事态恶化,没准你会更加受不了的。”
“哦?怎么回事情,什么事态恶化的,你说吧。”
郑焰红虽然被邹天赐的煞有介事弄得有点心惊,但还是没感觉有什么大不了的,就带着点揶揄问道。
“郑书记,也不知道咱们河阳到底咋了,他妈的越来越邪门了,原本就是单纯的一辆烟花爆竹车爆炸引发了大桥爆炸,调查就调查吧,这几天却又有了一种流言,提到阳河高速桥出事的根本原因跟文化园的选址离大桥地基太近,文化园工程施工的时候影响到了大桥地基,所以才会造成这个事故的,你说这都是哪股妖风刮来的啊!我都快疯掉了!”
邹天赐终于揭露了谜底。
郑焰红也惊呆了,这个消息简直是跟南州俗话形容两件事八里不沾边一样说的“南山雾蒙蒙,腰里别个洗脸盆”一般风马牛不相及,文化园距离大桥最起码有500米,而且大桥整个地基是跟城市高架桥地基在一起相连,跨度高达三千米,哪里会因为文化园工程就撼动地基的,何况即便是真有影响,为什么单单高速桥段崩塌了,其余的高架部分都好端端的呢?这简直就是故意牵强附会,没事找事。
可是,郑焰红立刻敏锐的意识到,这件事绝不会仅仅是谣言这么简单,仅仅是传言的话,根本引不起邹天赐这么郑重其事的跟她提出来,难道,这阵势就有一个单纯的目的,那就是无论花费多代价,非要把她郑焰红硬生生拖下水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还真是不能够就此大意,必须想好应对之策才行。
“天赐市长,还有这种荒诞不经的谣言啊?呵呵呵,真是怪有意思的。”
郑焰红瞬间想好,若无其事的说道。
第二季鲤跃龙门化为龙516回妖风弥漫
516回妖风弥漫“可不是吗,妈的我都说河阳现下妖风弥漫,人心不正,八里不沾边的事情硬往一起拉,也不知道是何居心,而且……你也知道,这次佟国杰厅长驻扎在河阳,那简直是对河阳的一草一木体察入微,想闹什么闹不出来?他当年就不惜撕破脸抵制工业园项目,我是没能耐,被他打趴下了。可你费了多大精神才把文化园办起来呀,这就又……罢了,还是你回来自己看看吧。”
邹天赐说道。
郑焰红心里越发警惕了,但腔调却更显得更无所谓了:“无所谓呀,反正是流言,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如果文化园施工能把高架桥桥基挖断,那才真是国际笑话呢。行,我明天争取回去上班,这些天你一个人顶着辛苦了,等我回去你可以休息几天呀。”
挂了电话,听出蹊跷的赵慎三关切的问道:“怎么回事?难道还有人打文化园施工的主意,想把你拖下水当挡箭牌?”
郑焰红心烦意乱的冷哼一声说道:“哼,可不是吗,我说这两天姓邹的怎么态度那么诡异,原来是一步步把我往坑里带呢!刚才忍不住露出真实嘴脸了,说河阳哄传大桥断裂是因为文化园施工影响到了大桥的桥基,你说这不是牵强附会嘛,我才不上当呢。”
赵慎三皱着眉头想了想说道:“情况不对头,红红你别急着下结论,也许真的不会仅仅是谣言这么简单……嗨,算了,咱们瞎琢磨也没用,还是回去看看到底什么情况再说吧。”
郑焰红一晒说道:“切,无论他们耍什么花样,这件事从头至尾我都毫不知情,寄着他们折腾,也断然不能把我拖下去。”
夫妻俩回到南州,也还刚中午,但郑焰红并不打算马上去河阳,两人去父母那里吃了饭,回家稍微休息了一会儿,郑焰红的电话就又响了,她很不耐烦,心想如果是邹天赐就不接,回头就说没听见算了,谁知一看是佟国杰,这可不能不接了。
“焰红书记,你从老家回南州没?”
佟国杰开口问道。
郑焰红做出很疲乏的声音没精打采的说道:“哎呀我的佟大厅长啊,这到底是怎么了,我回家探亲,走的时候说得好好的到年假放完才回来的,可是昨天到今天,邹市长把我的电话都快打爆了,据说还出现了很多关于文化园施工影响到大桥桥基的谣言?闹得我马不停蹄赶回来,这才刚进家门,气还没喘匀呢您就又找我,听你的口吻也是急的不得了,那么到底是怎么了啊?”
佟国杰冷笑一声说道:“呵,邹市长都已经告诉你了啊?他刚刚从我这里走,都跟我拍桌子了,我也是不得已才给你打电话的。”
“什么?跟你拍桌子?为什么!”
郑焰红的疲乏装不下去了,声音尖锐的叫道佟国杰悻悻的说道:“大桥一天不通,咱们省里就顶着一天的舆论压力,也承受着很大的损失,所以厅里按照省里的要求,一边调查事故原因,一边同时进行大桥修复工作,抢的就是时间。可是,咱们的天赐兄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巴不得大桥永远塌着,河阳永远不安生一样,自从修复策略定下之后,他天天跟我打擂台,百般阻挠不让开始修复工作,一开始的理由是死难家属问题还没有妥善解决,恐怕修复工作开始后会遇到阻挠,前天赔付问题彻底结束,他又闹出别的幺蛾子了,非说事故原因没有彻底查清就开始修复,等于是变相的掩盖了真相的证据,恐怕日后说不清楚。我告诉他绝不会查不清的,谁作孽谁心里有数,调查组心里也有数,人在做天在看,老天爷心里也有数,跟修复工作没任何关系。可你猜怎么着?”
“怎么了?”
郑焰红问。
“哼,他居然提出了文化园施工有可能影响到大桥桥基这么一个荒诞不经的理论来,还说隐患不除,即便是桥修好了也难免再断一次,到时候河阳市更承受不住负面压力,还说根据他的经验以及判断,高速桥承受的承载量远远大于城市高架,为了避免日后超负荷运转的时候有可能影响到高架的安全,建议把高速桥单独出来另外建造,坍塌的桥段彻底打掉不要了。你想想焰红,这是一句话的事情吗?那么庞大的一座高速桥,单列出来,土地怎么办,资金怎么办,审批怎么办?他邹天赐好像天外来客一样说的倒是轻松,我们当然不答应了。谁知他刚才来了又跟我们闹腾,居然说我急着修复大桥,是为了替某些人掩盖罪证,还说我埋下了以生命做代价的隐患,把我说的跟丧尽天良一样,真不知道他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
佟国杰越说越气,声音也越来越大。
郑焰红被震得耳朵发蒙,不得已把手机拿的离耳朵远远的,这就让坐在一边的赵慎三把佟国杰的话听的一清二楚了,他看到郑焰红听的目瞪口呆的样子,生怕她一冲动应承佟国杰回去参与,赶紧拉过茶几上的记事本,用笔大大的写了几个字“两虎相斗不要参与,退作壁上观!”
郑焰红瞬间沉着下来,故意为难的说道:“佟大哥,这几天我不在家,具体的情况一点头绪都没有,再加上这个项目从一开始我就不知情,还真是无法参与意见。不过我觉得邹天赐同志一再咬定文化园施工会影响到大桥桥基,你们不是有路桥专家在吗,索性公开的调查验证一下,把结果公布出来,那些想拿这件事做文章的人岂不就无话可说了?”
佟国杰叹息一声说道:“我的傻妹子,我怎么不知道这么做呢,我都已经让专家组出了公开鉴定报告了,怎奈邹市长是在无理取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