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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繁华都市的执着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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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爱你也有罪吗?”她不死心地追问。
  他看了她好一会。
  这张秀丽的脸孔,曾经带给他一段日子的快乐,但,他还是坦白地说了:“解芸,你爱的不是我,从来不是,你爱的只是我的头衔、我的财富,和我的地位,除却这些,你还爱什么呢?”
  “哪一对男女不是先从外貌、背景爱起的?你能否认吗?”她哑声问。
  “或许,”他凝视她。“我追寻的是一种感觉。”
  “可是,你要的女人不都是如此吗?”她仍不明白。
  “要与爱是不一样的。”
  她悲哀的看着他,“就像你只要我的容貌、我的身体一样?”
  “是的。”他残忍地说。
  她转过身子,推开了门,回头看了他一眼,“我懂了,我们从不曾真正拥有过对方,但是,不管你相不相信,我还是爱你。”
  她翩然离去。
  予欢从试衣间出来,刚好看到她离去的背影。这就是她的个性,不想介入一个人的以前,否则痛苦的是自己。
  “予欢——”他想开口解释。
  “我们去哪?”她淡淡地打断他。
  有时候,知道太多。对自己是一种负担,她宁愿习惯爱就是这么淡淡的。
  “突然想喝咖啡。”
  对于予欢的大方,他有一种复杂的情绪。她的神色是这么漠然,什么也不追问,好像一种无所谓的态度,让人猜不透她心中所思所想,可是,自己又能明显的感受到她对感情怕认真和在乎。
  双双走出了店门,灯火闪耀,车水马龙。
  他们信步走着,来到街角,这里不如市中心热闹,晚风轻柔地拂在脸上,灯光缓缓地移动,云端露出几许阴冷。
  明浩把她拥紧,开了口,“下星期我就要去外地。”
  “嗯。”她应着,没什么表示。
  他扫了她一眼,“一点都不关心我去多久?”
  她仰望星空,“很多事不一定要表现在言语上。”
  他把她揽在怀时,让她的额角靠在自己的颊上,“虽然,很多事你不说,我无从知道,也无从感受,总觉得你对这段感情提得起又放得下。”
  她笑笑,“细细如水的感情我可以付出,你要的火焰,我给不起。”
  “好吧。”他万般无奈地舀协。“我会调整自己,直到与你平行。”
  “不要对我太好,”她低语:“我怕不能还。”
  就在他们毫无警觉的时候,一辆红色的跑车对着他们笔直地冲过来,那么迅速又猛烈,像凝聚着千军万马的力量。
  巨大昏黄的车灯在他们眼底扩大,还来不及出声叫喊,予欢已经随着呼啸而去的车声倒地。
  医院长长的走廊上,空气是不安的,连阳光看起来都那么不协调。温明浩忐忑不安的情绪,随着医生护士一同走出急诊室。
  他急急地迎了上去,焦虑地问:“我是病人的朋友,她的情况怎么样?”
  那看起来慈详又让人信任的老医师拍着他的肩膀,安慰着,“别急,她的手术很顺利,只是还要观察二十四个小时,因为脑部受到撞击的关系,一时之间不会清醒,外伤的部分没有大碍,不会留下疤痕和后遗症。”
  他长长地吁出一口气来,紧紧地握住老医师的手,那么由衷地说:“谢谢您,医生,真的,谢谢佻。”
  “不用谢我,这样漂亮的人儿,不救活她,恐怕连上帝也要怪我了。”他幽默地说着:“好了,你可以进去看看她,但是,记住,不要太久,病人需要休息。”
  明浩充满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就迅速地走进特护病房。
  予欢躺在商床上,还注射着针剂,她的脸色像被单一样白,紧闭着双眼,微蹙眉心,看来那么令人心疼。他缓缓地靠近,守护着她。
  在这一刻,他暗暗发誓,要用一生的时间来爱她,永生不变的。
  予欢在昏迷一天一夜之后醒过来,他却感到好像过了一世纪那么久。
  “明浩。”她唤他,还不算迷糊,只是精神有点涣散。
  他握住她的手,动作轻柔,怕弄痛她的伤口,“痛吗?渴不渴?”
  “看起来很疲惫。”她软弱地开口,“为了照顾我,你一定都没有休息。”
  他叹息着,“我该照顾你的,都是为了我,你才会受伤。”
  她恍恍惚惚地望着她,“你和别人有仇吗?”
  “撞你的人,就是那天在商店遇到的那个女人,我没想到她这么暴力,平时她不是这样的,也许是一时丧失了理智。”他说着,一边用棉花棒沾水润湿她的唇。
  她竞笑了,“你是说,我被情杀?”
  “可以这么说。”他苦恼地望着她的笑脸。“不准笑,伤口会裂。”
  “独裁者。”她驯服地不笑了。
  他亲了她的手背,“你难得流露出女性的一面,我要好好把握,管管你。”
  “你快回去休息吧,休息好才有力气管我。”她赶他。
  “我不愿让你一个人在这里。”明浩摸摸她的颊。
  她莞乐,“有医护人员在,你可以放心了。我不是小孩子,有事,我会喊人的。”
  他担忧地望着她说:“予欢,你别这么好不好?你总是能自己一个人过日子,好像少了谁都无所谓,这让我很没有安全感。”
  “你希望我没有你活不下去是吗?”她委婉地说:“我就是我,不可能因你而改变,何况,我不认为改变了有什么意义。”
  “我没有要你改变,我爱的是这样的你,吸引我的也是这样的你。”他苦笑。“我只要你在乎我一点,多爱我一点。”
  “你不是我,怎么知道我不在乎你?”
  “你总是不愿流露出来。”他仓促地说。
  她正视着他,那眼眸里不些深奥的东西,“明浩,你必须学会习惯我,不只是我,就算换了别人也一样,你要懂得体会别人的感情,懂得有一种感情是放在心里的。”
  半晌,他没有说话,只深深地回望着她,然后,猛然低头注视她,那么动容。
  
你想逼我结婚
  9.你想逼我结婚
  晨曦的阳光金灿灿地映着室内窗外的树梢有深深的绿意,鸟雀吱吱喳喳地唤着清早,天,蓝得没有一片云。
  温明浩懒懒的从床上醒来,昨夜陪客户应酬至夜半,酒醉令他头痛欲裂,一股说不出来的倦意袭上心头。
  他罩起长衫,感觉腹中空得难受。
  “空腹难消美酒。”予欢想必又要如此说了。
  一想起予欢,他就忍不住微笑了。
  才走到回廊就听到楼下大厅里传来一阵热闹笑语。他看看手表,还很早,会是什么客人这么早来访?
  当他走下阶梯时,旋即看到耀云那张娇鲜脸庞笑着向他招呼,“明浩,这么早,听说你昨晚又应酬了,我以为你要睡到中午呢!”
  他看了坐在一旁的温家两老一眼,勉强压抑下不悦的情绪,“有事吗?”
  “你这样对未婚妻说话不太合适哦!”耀云甜甜一笑,绕过来 自'霸*气*书*库'然地揽住他的胳膊,撒娇地说:“想接爸妈和你一起过去午餐,妈最爱那里的清蒸鱼了,你说好不好?”
  不等温明浩回答,温太太就心满意足地笑了,“耀云一早就来了,陪我上美容院做了头发,又说要陪我们去午餐,张师傅新做了一道菜,耀云先去尝过了,直夸好呢!”
  “是呀,”温先生也接口,“刚才我约了亲家公,顺便把你们的婚期定下来,你都快三十了,要会打算,也该为耀云想想。”
  纵然心底有千万种反抗的意识,他又怎忍心拒绝老人,和耀云满脸的笑容?
  “明浩,爸说要为我们席开百桌,给我们一个最风光的婚礼,还要请著名的设计师特别为我订制婚纱,爸爸想得真周到,你说好不好?”耀云那张仰望他的美丽脸孔,在他看来,像是散发出恶意的笑。
  “随你高兴。”他冷漠地回答,脸孔肃然铁青起来。
  耀云伸手拭了拭他的额,关心地询问:“你没事吧?脸色很难看,是不是夜里不小心着凉了?”
  他粗鲁的拨开她的手,粗声粗气地闷哼:“没有。”
  温太太也满脸疼惜地走过来。“还说没有,你一定又空着肚子喝酒了。跟你说法过多少回了,也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快去吃点东西。”她拍拍耀云的手,也看出了他们俩的不对劲,“耀云,你看着他,我陪你爸去选个礼物,中午直接饭店见。”她对耀云做了个会意表情。
  “妈,放心,我会照顾明浩。”她笑着保证,一直把他们送到门口才转回来。
  温明浩点上一支烟,烦闷的神情满布。
  “明浩。”她温柔地说:“先喝杯牛奶吧!”
  “你在玩什么反戏?”他紧盯住她。“为什么突然跟爸妈提起结婚的事?”
  予欢住院的那段期间,他衣不解带地看护,根本忘了有耀云的存在。
  予欢出院后,自己几乎天天都和她在一起。他们品尝每个小馆的家常菜,携手同游许多名胜山川,要不然就守在她的艺术画廊里赏画、煮咖啡,他更是不辞辛劳地驾车往返予欢住处与学校之间,为了不让予欢一个人开车,也为了珍惜每一分钟的相聚。
  莫非耀云都知道了?他心底忽然有一阵不安的感觉。
  他自嘲地笑了笑,知道了又如何?他原已经打算找一个时间和她说明白,这只不过加速了这段关系的结束而已。
  “你在想什么?”耀云莫名其妙地望着他。“婚事是妈妈自己提起的。”
  “是吗?”他深沉地说:“你今天来有什么目的?”
  耀云不解地看着他,莞尔地笑了,“我有目的?我有什么目的了,你倒说说看。”
  他又点上一支烟,郁闷中带着怒气,“关于我们的婚事。”
  “婚事?”她呆了一下,疑惑地冲口而出,“对于我们这项已成定局多年的婚约,还会抱持什么目的呢?你告诉我!”
  “你想逼我结婚!”他语气古怪地说。
  她呆顿着,脸色瞬间转为苍白,她的双眸睁得大大的,长长的睫毛上翻滚着泪珠,她硬生生地把泪水逼回,神色既悲切又无奈。
  她注视着他好似有一个世纪那么长久。
  终于,她开了口,声音沙哑哽咽,“温明浩,不要忘了,我是你心甘情愿、亲手戴上戒指的妻子!”
  她丢下这句话,立即奔出了大厅,冲出庭园,带着一阵刺耳的汽车喧嚣声绝尘而去。
  暗夜。
  葛耀云独自坐在酒吧的一隅,慵懒地用左手支着额头,右手摇晃着酒杯,杯里的酒随着她的动作左右漾着。
  酒吧里人声鼎沸,酒气迷绕,但这一切似乎都干扰不了她,依然一口接一口地灌着那些价值昂贵的酒。
  她一口干了那些琥珀色的液体,把杯子往台上一推,面无表情地喊:“给我一杯威士忌不加冰!”
  调酒师很快地斟上酒,她个手要去拿酒杯时。却发现酒杯正滑向另一只手。
  她无意识地抬起头来盯着那只手的主人看,她眯了眯眼睛,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个长得不错的男人。
  “先生,你醉了。”她笑嘻嘻地说:“你的酒杯在你面前,这杯是我的。”
  “我醉了?”那个男人好笑地望着她。“知不知道你今晚喝了几种酒?”
  她轻轻地摇了摇头。
  “七种。”他把威士忌推回了她的面前。“连这个,总共八种。不过,我还没有碰过这样子喝法还可以不醉的人。”
  “哦?”她审视着他。“为什么监视我?”
  “小姐,公平一点,”他故作委屈地喊:“我只是刚好坐在你的旁边而已!何况,全场有哪个男士不多看你一眼的话,他铁定不是男人!”
  “是吗?”她嘲弄地昂起了下巴。“我也坐在你旁边,我怎么不知道你喝了几种酒?”
  他的眼光闪过一抹笑意,很快地接口,“因为我没有你这么抢眼。”
  “我抢眼?”她笑了笑。“你很会利用时机称赞女孩子。”
  “我不是随便的登徒子,看看你这一身,我相似这里百分之九十的男人都在打你的生意。”他率直地说。
  葛耀云瞧了瞧自己,的确,她这身装扮能让男人疯狂,令女人嫉妒。
  她想不到自己竟然连外套都没罩上就冲出来了,若不是在温家听明浩说那些莫名其妙的冷言冷语,她也就不会独自从下午到深夜一直流连在酒吧喝闷酒了。原来要去参加明浩干妈生日酒会的隆重晚装,到了这里却变成了“诱惑”的代名词了。
  
我是你今生唯一的爱情
  10.我是你今生唯一的爱情
  葛耀云不想辩解什么,一脸的淡漠,“我有穿着的自由,何强,我也不能粤止男人们一向贪婪的眼光和念头。”
  她拿起酒杯又是一仰而尽,然后,她找开皮包,把一叠钞票丢在吧台,对他展开一个迷茫又性感的笑容,“为了不让这些男人有更坏的遐想,也为了我自己,我要走了,再见。”
  她对他挥了挥手,踉跄地往室外走去,还没走到停车场,她就沿着墙吐了起来。然后,她发觉有一条手帕平整地送到她的眼前。
  “你干什么跟着我?”她接过手帕,抹了抹嘴角。
  “你醉了,我不放心,让我送你。”他扶着她的肩,轻轻地拍着。
  她拨开他的手喊着:“我没醉,今天让你见识喝八种酒还能清醒的女人!”
  她又一路踉踉跄跄地往前走去。他不放心地跟过来,迅速地拉住她的手臂,“我送你回家。”
  “你才醉得神智不清了呢!”她扬了扬手上的钥匙,得意地说:“我自己开车,不需你的殷勤。”
  他扶住她快跌倒的身子,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终于明白和酒醉的人是不能讲理的。
  “好吧。我已醉得无法自行回家,你可以送我吗?”他屈服地和她商量着。
  她妩媚的一笑,胜利地说:“我乐意做这工作,这令我有优越感。”
  他啼笑皆非地随她钻进她那辆纯白的别克,她发动车子,额头抵着驾驶盘,迷糊地问:“你住哪?”
  他随便说了一个豪华大厦的名称。
  “知道了。”她猛一踩油门。车子轰地一声向前冲去,他心惊胆跳地看着时速一百二十的码表,两旁车子呼啸而过,她快意地一路鸣按喇叭,简直把这限速四十的公路当成高速公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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