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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繁华都市的执着爱-第77部分

小说: 繁华都市的执着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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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不是想替我解决问题吗现在便有劳你们了。”
  “总该让我们知道什么事”
  “到车上再说。”
  孟淑美急急地将两人请上车。
  “什么事这般急”性急的孟世治藏不住疑问,一坐上车即问。
  “我的终身大事。”
  两老兴致来了。
  “对方是谁”
  “家世如何”
  孟淑美停住车,脸上十分严肃地面对他们。
  “这是我选择的男人,好坏由我自己承担,但愿你们能支持我,不要打击我。”
  这已经很明显地告知他们,只准同意,不准有意见,孟世治立即反应。
  “不行!我得看过他后再决定。”
  “对啊!”高月惠也说:“在看过对方人品后,再谈是否有意见也不迟。”
  “不能。”孟淑美以少有的强硬态度。“我不能让他受到伤害,我请你们来,是想要你们替我恳求他要我。”
  这是什么话要他们恳求对方要他们的女儿孟世治、高月惠夫妇对耳中所听到的话简直难以置信。
  “要我们去求人家要你。”孟世治叫。“你是不是在开玩笑”
  “爸,求你,这是我一生中最重要的选择。”
  女儿是那么地认真,没有一丝玩笑的成份,这么个如花似玉、秀外慧中的女儿,该是成群男人挤破头想要的女人,他竞要去求那个不曾谋面的后辈小子接受她,孟世治久久话不出话来。
  沈新弘懒懒地伸了个腰,刚打了个盹醒来,这里实在是个小警局,除了他之外,就只有个等着退休的老警员。一个警局,两个警员,似乎会有人力不足之感,而事实却不然,这儿的民风淳朴,大家在路上碰面都能叫得出姓名,警局对他们而言,形同虚设。来了几天,连件芝麻蒜皮的小事也不曾发生,闲得骨头都快僵硬了。
  他当然不愿有什么大事发生,但呆坐着,闲暇一多,头脑就不能避免地杂众纷乱,勾起对她的想念。原想回到熟悉的土地,即能提醒自己他们的差异有多大,能迅速地忘记她,但并非如此,呼吸着这儿的空气,想着她的心更加殷切。
  他一回来.母亲可忙了。沈新弘苦恼地皱眉。他回家的第一天.认为他已届婚龄却没动静的母亲,即忙着为他安排相亲——这是他回来前未曾想过的。
  看来,在这里也无法得到安宁。
  “阿弘。”
  沈母三步并两步地跑入警局,长年曝晒阳光而显得黝黑的脸上泛着兴奋的光采,他轻轻地摇头,母亲又将警局当成自家的一部分。见她那副喜形于色的模样,想必又不知相中哪家姑娘。
  “快和我回去。”
  “妈。”他很无奈。“我在上班。”
  “不会有什么事,荣仔一个人就行了。”沈母朝正在打瞌睡的老警员喊:“荣仔,这里就交给你了。”
  老警员推了推眼镜说:“有事尽管去。”
  “怎么还不走”沈母对着没动的他喊:“快跟我走。”
  “不要再浪费精神,我还不想结婚。”
  沈母神秘地一笑。“这次不是我替你挑的,是你自己选的。”
  “我自己选的”
  “不要多说,跟我走就是了。”
  沈母半推半拉着他的手往外走,沈新弘无法拒绝,只得跟着母亲走。在接近家的那条小溪前,他的双脚倏地站住不动,惊怔地看着站在溪边悠闲地看着溪小的女人,她怎会来此
  “我不是说了是你自己挑选的。”沈母高兴地说:“你真有眼光,好漂亮的女孩,看遍我们附近几个村子,哪有一户人家的女儿比得上她,难怪你对谁也看不上眼,原来心底早就有人选,怎不早讲,让我白忙了好几天!”
  “她太好了。”他沙哑地说。“我配不上她。”
  “胡说,我们家的儿子勤快老实,长相也不差,哪点不如人”沈母很以他为傲。“喜 欢'炫。书。网'就去追,还发什么怔。”
  “你不明白……”
  沈母推着他往前。“不是我不明白,是你把人家小姐看错了。”
  他看错她吗她正朝着他看,眼中盛着浓浓的情,他好想放开自己,对她诉说心中的思念,但他只是像生根般的站着。
  沈母则不同,她愈看愈喜爱,嘴咧得大大地朝孟淑美亲切地笑。
  “伯母。”她礼貌地喊。
  “你们在这聊聊,我进屋招待客人。”
  
你的眼泪是真情流露
  132.你的眼泪是真情流露
  沈母在儿子的背后推动了一下。“还站着,快上去打招呼啊!”
  而在进入屋子前,还不放心地比了个要他快些动作的手势。
  “为什么要来”没有欢迎的意味。
  她未被他的冷淡遏阻。
  “找你。”
  “你来对我们都没好处。”
  她笑容未减。“不陪我四处走一走吗这儿的景致真美。”
  “乍看之下如此。”他就是不说好听的话。“再多看一眼,便会嫌弃它的粗糙。”
  “你不是我,怎能武断地论断我的感觉”
  “这是可以想见的事。”他淡淡地说。“看尽了画龙雕凤后,如何能欣赏朴实之美”
  “若是每个人都有模式可以套。”她秀眉微扬。“那世上问题便简单多了。”
  他看了她一眼。“就是有人不信邪,硬要往里闯,非撞得头破血流才干休。”
  “真想敲一敲你的脑袋,为什么要被未知的猜测弄得寝食难安”
  “不是猜测,是能想见的事实。”他仍是淡然的语调。“我不想未来翻脸相向,何况你的父母、家人,绝对不会接纳个小警员。”
  “你何不去问问他们。”她微笑。“让他们回答你。”
  他摇头。
  “我不想自讨没趣。”
  “你这个人一点信心也没有。”她埋怨。“跟我来。”
  “我不去,那种地方压迫感太重。”
  “你的地方呢”
  他不懂。“我的地方”
  “就是你家。”她走了几步,发现他没跟来。“快来。”
  他仍楞在原地。“去哪”
  “你家啊!”孟淑美指着身后的瓦造屋子。“到你的地方,快走嘛!”
  沈新弘疑问地和她走进屋子,脚才一跨入门槛即傻住,与父亲相谈甚欢的人,不正是鼎鼎有名的企业家孟世治而和母亲闲话家常、有说有笑的不正是孟夫人他们怎也到此
  孟世治见到他,爽朗地打招呼:“沈组长。”对着种庄稼的沈父翘起大拇指。“你真有福气,有个智勇双全的好儿子。我的女儿多亏他的搭救,要不是他及时将她从坏人手中救出,我这个女儿的安危就很难说了。”
  听儿子被夸奖,沈父笑眯了眼。“是你太夸他了。”
  “是实情。”高月惠也赞赏地说:“这个孩子真是不错!”
  沈母笑得开心,忙谦冲地说:“你们太抬举他了。”
  “一点也不……”
  沈新弘愕然地看着孟世治夫妇与自己的父母,这边夸耀,那边则谦虚地回谢的样子。他迷惑地看着孟淑美,她看出他的困惑。
  “我想让你知道。”她轻声地说:“我的父母并不排斥你。”
  他尚未转过脑筋,孟世治出声叫他:“沈组长……”
  “这样称呼太生疏了。”高月惠在旁说:“还是叫名字比较亲切。”
  “说得有理,新弘,你来我们这几个人中坐。”
  太突然了,沈新弘完全不知所措,依着所说的走到他们中间。
  孟世治润了下嗓子。“由女方登门拜访,这种例子可能非 常(炫…书…网)少见,希望你们莫见怪。”
  “说什么话,我们高兴都来不及。”
  这是真话。沈父、沈母对儿子的守口如瓶,却突然冒出气质高雅的女孩,欢喜得不得了。
  “我的事业全靠我一双手打拼出来。”孟世治对着他说:“我对个人的背景、出身并不看重,重要的是人品,我女儿的命是你救的,而她中意于你,大概是一种缘份。”
  孟世治未瞧不起他,沈新弘甚为惊讶。统管几千人的企业家,会认同一个小警员他不禁看站在门旁的孟淑美,阳光从她身后照进来,在她和身上形成一道光圈,她猜出他的想法,落落大方地点头。
  “我们阿弘能交到孟小姐这么好的女孩。”沈母笑容满面。“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沈新弘如坐针毡地听着父母与孟世治对谈。她看出他的不自在,朝他招手,他站起来,与她一同走出屋外,沿着屋旁的小径走。
  “你还有逃避的借口吗”她轻问。
  “你将你的父母请了来,不太好吧!”
  “我要他们来向你证明我的决心。”她站定地看他。“我已厚颜地登门,你不会再有拒绝的说辞对不”
  “跟着我,对你毫无益处。”他轻叹。“我不能给予你物质上的需要。”
  她的小脸顿时严肃起来。
  “你总喜 欢'炫。书。网'为我预设定位,在未来此之前,我已经想得很清楚。也很透彻,非 常(炫…书…网)明白未来过的将是怎样的生活。只要你一句话,要不要我。”
  沈新弘内心冲突得厉害,他想要她,却畏 惧“炫”“书”“网”自己无力供养她。
  “我有尝试不同人生的决心,难道你没有接受我的勇气”
  他没有勇气吗
  她的脸晦暗下来。“我如此求你要我,你真能无动于衷”
  她哀怨的语调,使他心中的屏障倒塌下来,他真没有勇气接受她宁愿拘泥未定的未来,而忍受没有她的痛苦煎熬
  沈新弘轻柔地捧起她的脸。“我能要求那天在车上未尽的吻吗”
  孟淑美美丽的脸上逐渐地发光。她想欢呼,但从口中溢出的,仅是如耳语般的声音。
  “我终于等到你的回响。”
  孟竹洋离开公司已是九点了。
  时间虽不早,她还没有回家的念头,可是去哪里她车子停在路口,何处能找到心中的宁静
  她的车子驶过热闹的街道后,愈开愈远,最后驶进一个小渔港。她走下车,入夜后的渔港,空无一人,她站在冷寂的岸边,看着黑夜中的海面,他曾说她是黑夜的精灵。她闭上眼睛,默默地祈求,若她真是黑夜的精灵,请赐给她一个愿望.让他出现在她的面前。
  身后有车子驶进的声音,真是他吗会有这么巧的事孟竹洋不敢存有奢望,车子在她身旁停住,她无法控制心跳地看去,从车中走下一对情侣,她对自己苦笑,当然不可能是他。
  热恋的情侣亲昵地搂在一块。
  “你的嘴真甜。”
  “想尝一口吗”
  孟竹洋将地方留给他们,孤寂地走着,一阵烤鱼的香味夹在风中扑鼻而来,她走向黑暗中亮着灯光的小摊。仍是小小的摊位,仅有的两温桌子全坐了人。
  她想走开时,双脚却被里面那温桌子,独坐的背影定住,无法动弹。他在那,她的心跳得厉害,该过去吗她的手伸入衣袋,手指触摸着袋中坚硬的戒指,想借以产生股力气。
  幸福与否就在这一刻,她对着自己说,过去告诉他她爱他,正如同多年前般,可是,许久,她仍站在原地,迈不出那一步,她畏 惧“炫”“书”“网”面对他防御的眼光。
  “李伯,给我一瓶酒。”他没回头地吩咐。
  “我来。”
  孟竹洋从摆摊的老板手中接过酒瓶,平稳一下呼吸后走过去。
  “你的酒。”
  “是你”温明浩看见她时,乍现的喜悦,如昙花般的一下即没。“嘿!找我
  玩游戏吗”
  该掉头就走。孟竹洋抑制住高傲,她要重新找回他的爱。
  她神色自若地坐下,为两人倒满了酒。“经理,能有荣幸再为你服务一次吗”
  他全身的刺突起,冷冷地说:“你是有毒的玫瑰,我不想被刺中。”
  他对她的偏见如此深,该怎么进入他的心中她郁闷难当地一口喝尽杯中酒。
  “我没请你喝酒。”
  他大口地喝下杯酒,伸手想再倒一杯,孟竹洋拿走酒瓶。
  “今晚只喝一杯,我不想再对个醉鬼自说自话。”
  他不耐。“你不能停止你的捉弄吗”
  “不是捉弄。”她垂下眼皮,鼓足气地说:“你难道不明了我爱你,几年前是,几年后亦如是。”
  兴奋的神情在他脸上一闪而过,但又迅速地被升起的疑虑取代。
  “你以为我会相信是不是想在我再次交出自己时,又来泼一次冷水,以满足你的报复快感”他尖苛地说。“真教你失望了,我不提供你的乐趣。”
  她感到喝下去的酒在她胃中翻转,他护己的心那么强,她抛开自尊地对他表露感情,不被他接受,他们真的就此结束了吗多年来对他浓烈的感情,就只能在未来的日子啃噬她的心她倒了杯酒,朦胧的视线透过晶亮澄黄的酒液愈显凄美,却是更动人。
  她拿起杯子,放在嘴边。他伸出只手将她手中的酒杯取走,她看着他,水雾遮盖她的眼眸,看不真切他的表情。
  “我想是我错了。”他的声音严肃。
  何以他突然改变态度孟竹洋眨动着眼睛,水珠沾在捷毛上,他的手指轻轻地将它拭去。
  “你相信我了”她问。
  “我相信。”
  “为什么”
  “因为你的眼泪就是真情流露。”
  他的声音中有着浓浓的悔意。“抱歉,又惹你难过了。”
  她微微地摇头,心中一放松,更多的泪水浮起。
  “我从未想过戏弄你。我以报复为借口,才能支撑自己去接近你,掩饰依然无法忘情于你的心.”
  温明浩一把拥紧她,内疚极了。
  “全是我不好,当年一错不该伤害你,现今不该再错地刺痛你。”
  孟竹洋将头靠在他肩上.是不是从今后即能风平浪静,不再有误解在等了这么多年后,是不是真能拥有他还是会有再次的波难
  “对我说,你不再冷漠地待我。”
  他紧紧地拥着她,紧得她几乎不能透气。“你可知这些日子我怎么过只剩下个躯壳般的行尸走肉,我怎能没有你”
  “这点我可以证明。”胖胖的摊位老板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他们身旁,一团和气地说:“他已经连续好几天,在我这喝得烂醉,还得劳驾我为他叫计程车。”
  另外一桌的客人已走了,孟竹洋对自己难以自禁的行为,羞郝地低下头。
  “老伯。”他没放开。“以后来光顾的会是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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