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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从头再来-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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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婧妍双颊潮红,低声辩解道:“不是的呀,我姥爷喜欢收藏,我才懂的。”
    “也是才女!不,财宝的财,财女!”罗翔不住啧啧有声,暗想谷童是笨蛋,一定只看到铜钱有顺治通宝四个字就放在一起。罗翔却不想想,换成他也是两眼一抹黑。
    罗翔猛的拍掌,叫了一声好!吓得袁婧妍一个哆嗦,差点掉了手里的铜钱。
    罗翔贪婪的盯着女孩又白又软的手掌,嘿嘿干笑:“好婧妍,我来你家是最明智的举动!这是我一哥们家里捣腾出的旧货,你帮我们卖了吧!”
    袁婧妍大惊,连连摆手:“不行的,我干不了。”一双眼睛可怜巴巴的望着罗翔,只求他收回提议。
    罗翔才不会善罢甘休,斩钉截铁的说道:“他家急等钱用,又不能贱卖。。。。。。他爷爷快病死了。。。。。。你是最好心的姑娘,不能不帮忙吧?”他想,反正老谷一家人全在泥石流中没了,说他爷爷快死也不打紧。
    袁婧妍傻傻的看着罗翔,潜意识里不相信罗翔的话,可罗翔表情真诚悲壮。。。。。。女孩子进退两难,嗯嗯啊啊愁得快哭了。
    罗翔眼看能抛下巨大的包袱,一颗心为自己的好运振奋不已,越发情真意切的说道:“你看,常雅军在外还造我的谣,所有的同学都被他蛊惑不和我来往,我,除了你,还能找谁呢?”
    袁婧妍哪里还能抗拒,糊里糊涂点了头。等到罗翔麻利的重新装好几百枚铜钱,把沉甸甸的包搁她手上,说道:“你办事我放心!”袁婧妍不免想道:我是不是上当了?

第一第四十四章 属于袁婧妍的纠结
    夜晚,袁闵夫妻归家,乐月进屋闻到淡淡的烟味,皱眉朝女儿房走去。袁闵一把拉住,低声喝道:“干什么!”
    讨厌别人吸烟的乐月伸手戳丈夫的额头,“家里进贼了!”
    袁闵哭笑不得,“我们说好给妍妍自由的空间,你还管?她快成傀儡没情感的老夫子!”
    乐月闻言方才醒悟,瞅着袁婧妍紧闭的房门恋恋不舍。再是雷厉风行的女强人,一旦发现女儿到了自立成*人的岁数,心头不会有如释重负的轻松,一定充满惆怅的幽怨。
    “唉,由她去吧。”乐月言不由衷的说道。
    第二天,整个晚上分拣铜钱的袁婧妍顶着两只熊猫眼找爸爸,要去乡下老家,袁闵问她的事由却支支吾吾不肯说,只好打电话叫乐月回家。
    老妈出手效果迥异,不一会就拷问得女儿老老实实招供,敢情要姥爷出资收购罗翔带来的铜钱!
    乐月对丈夫惨兮兮说道:“得,宝贝女儿思春了,你掏钱罢。”
    袁闵倒不像妻子想不通,乐呵呵找到袁婧妍,“乖妞,爸爸相信你的眼力劲儿,给爸爸挑最好的。”
    袁婧妍鄙视爸爸,抱出一包包分门别类的铜钱,蹲下来在干干净净的地板摆开地摊,煞有其事一件一件谈起价格。袁闵立刻显示财神爷本色,不懂古玩收藏可以乱砍,气得袁婧妍三番两次要中断买卖。
    两父女斤斤计较针锋相对,一旁观赏的乐月苦笑着摇头,忖道,罗某人,想泡我女儿光靠小聪明可不行。
    可惜罗翔不得知乐月地心思。不能声明没追袁婧妍地打算。就是不想她落入常雅军之手。当然。现在觉得挑逗可爱地女孩是一件趣事。
    罗翔纠结地心中。除了白桦。就是不知该爱还是该恨地艾雪。
    罗细细告诉哥哥。周芬传来了艾雪地消息。高考分数下来地当时。表姐就关门痛哭。据老师和家长地估计。艾雪只能上二本。进江城农学院。
    “哼。很高兴很振奋是不?”罗细细眼眉不虞地鄙视哥哥。“罗翔。我地补习课都上完。你答应我每天吃冷饮坐空调呢?没一件事办到!”
    罗翔郁闷不已。明明这是一件事嘛。
    两兄妹在家里顶牛。房门被人敲响。罗细细立刻换上真诚地笑容开门迎客。变脸速度之快令人惊诧。
    她打开门,门口站着一位陌生姑娘。个子比她矮了一些,圆脸短发圆下巴,白皙的皮肤亮晶晶的眼眸,秀气甜美的女孩神态拘谨、羞涩。
    “姐姐找谁?”罗细细笑眯眯的问道。
    登门的袁婧妍从范韬处知道罗翔的住址,不知范韬转身就把这事通报给常雅军。
    暂且不提常雅军咬牙切齿的愤恨,袁婧妍是鼓起一百万分勇气才找上门来。
    这是罗翔的妹妹?袁婧妍怯生生的想道,很漂亮很可爱。
    可怜,婧妍所能想起的外貌描写词汇太少,翻来覆去就是漂亮啊美丽啊什么的。
    罗翔粗暴的推开罗细细,笑着请袁婧妍进门,气得妹妹偷偷踩他的脚趾,嘀咕道:“重色轻妹,坏蛋!”
    袁闵在祥庆众人眼里是财神爷赵公明,袁婧妍从小挎包里拿出一叠钞票,她就是罗家兄妹眼中的农行行长。
    罗细细最善于巴结讨好人,一张粉扑扑的小脸要笑破变包子了,“姐姐喝水姐姐洗洗手姐姐吃水果。”
    罗翔声明道;“婧妍,她不是我妹妹!喂,你是谁,怎么跑我家里来了?”
    “罗翔,我才不是你妹妹!你小气、没相貌、睡觉打呼噜。啊,妍妍姐姐,我是你妹妹哦。”
    左手塞了一个苹果右手拿着茶杯的袁婧妍抿嘴偷乐,罗家兄妹的融洽让她感受到不一样的亲切,与父母长辈关怀不一样的亲情。她掏出条目整齐的单子,一笔一笔给罗翔解释交易情况,罗翔拍着额头呻吟着:“我还不相信你?”
    袁婧妍满足的微笑,经过和爸爸艰苦的讨价还价,她才敲了一千两百块。
    罗翔推开又扑过来抢钱的罗细细,揣好钱,趾高气扬叫道:“发兵去冷饮店者!”
    晚上七八点钟,罗细细犯病了,上吐下泻,送医院急诊时才哭兮兮的告诉医生,下午冷饮吃的稍微多了。
    “具体是多少?”
    “没多少啊,就三杯冰气,两杯鲜榨果汁,六个双色冰淇淋,两块蛋糕和三只甜筒。。。。。。”
    受邀请在罗家吃晚饭还分得六百块钱的谷童亲眼目睹了罗细细的丑事,待她病情控制后笑得前仰后合,“你妹妹以后谁敢娶?想我追她?做梦啊。”
    罗翔冷笑:好吧,咱们走着瞧,到时别怪我棒打鸳鸯。他更担心袁婧妍,好像她还多吃了一碟臭豆腐和十几串麻辣烫!他打电话到袁家,了解到袁婧妍屁事没有,体质之强悍令人叹为观止,的确有宅女体质。
    袁家,袁婧妍接完电话原地转了一圈,哼着我是一只白狐步履轻盈的回房。乐月从卧室门缝里瞧得清楚,叹着气坐在床沿发呆。躺在床上看报的袁闵取笑道:“女儿不懂选择你发愁,她在选择对象你还发愁,担心自己老得不快?”
    乐月蹙眉嘀咕,“罗翔只怕配不上妍妍。”她慢慢说道:“常雅军今天到机电公司找我,说了好多罗翔的坏话,最后竟然撺掇我给罗伟辉穿小鞋。”
    袁闵在脑海里搜索良久,找不到罗伟辉这个名字的记忆,乐月哼道:“他是罗翔的父亲!”
    袁闵脸色一变,“雅军怎么行不入流的招数?”
    乐月连名带姓称呼常雅军,自然已经没好感,冷笑道:“常家家教如此,我们高看了而已。”话锋一转,乐月又说道:“毕竟常达是副市长,罗家又算什么?常雅军迟早收拾罗家小子,我们怎么做,老袁,你拿拿主意罢。”
    袁闵放下报纸摘下眼镜,忖道:“走一次眼没再走眼的道理,找机会我见见这位小罗。对有些人而言,根基、家世算不得什么,我们家难道又是高不可攀的贵胄高官?嗯,做我女婿其他稍后,但人品一定要好!”
    “人品?”乐月莫名其妙的叹气,想到罗翔待人接物的潇洒,搞不好也是属鼹鼠,喜欢钻营打洞攀高枝。

第一第四十五章 揭开盖子
    吃坏肚子的罗细细把全家人折腾不轻,急诊输液到第二天基本痊愈,她深知病好后有灾难,干脆装成弱不禁风的样子骗了一天不温书学习的待遇。但电视是没得看,罗细细只好躺在床上时而不时摸摸枕头,下面放着从罗翔处敲诈来的一百元好处费。
    哥哥罗翔又把妹妹扔在脑后,回家时发誓要对罗细细好,这下看来是忘得差不多。他一早到了“环宇修理店”,坐在人行道树荫下喝大碗茶想事情,见到有人上门修车就偶尔帮谷童递递扳手螺丝刀,也算没事找事做。
    才十点来钟,气温就升到二十**度,树上知了扯脖子嘶叫,令人烦不胜烦。一个三角眼塌鼻子的中年男人推着一辆摩托车过来,吐一口浓痰,大声叫喊谷童来修车。
    罗翔冷眼旁观,这男子和这里的人似乎很熟悉,不时有人叫他“曲哥”“曲哥”。被人捧的男人十分高兴,掏出香烟见人就发,连罗翔也得了一支。
    谷童小声说道:“他是老曲专员的孙子,游手好闲的老混混。”罗翔点点头,一对眼珠眨也不眨瞧着曲哥。
    他听人说过老曲专员,文。革期间靠边站的老革命,后任祥庆地区第一届行署专员,相当于现在的市长。老曲专员是有口皆碑的老好人,一身蓝布衣裤一辆永久自行车,坚持两袖清风十几年,奈何思维和学识不适应形势需要,八十年代初下去后在老干局打长牌混日子,前年得脑淤血,终日痴傻瘫痪在床。
    曲哥蹲在谷童身边看他修车,一面和闲人们吹牛打屁,说不了几句就大骂市里的领导,“我爷爷干革命多少年?一个月的退休金抵不上他们打一次牌,瘫在床上看的人没来一个!我爸工厂快跨了,看病吃药没处报医药费!麻痹的,我没工作却要养家糊口,这日子过不下去!”
    有人接话说道:“曲哥,老爷子可惜了,您更可惜。否则,专员的嫡亲孙子至于骑摩托载人拉客?你看看他们吃香喝辣,都当您是屁呢。”
    更有人问道:“曲叔的厂子也认购了高速路的款子?”见曲哥点头,周围打抱不平的人叹道:“谁不知道老曲专员一清二白,从你家掏钱,没良心啊。”
    曲哥的脸黑黑没一丝笑容,罗翔见机行事,说道:“我同学不少是市里当官的儿女,那个用钱如流水,那个飞扬跋扈,政府的就是他家的。”
    两手油污的谷童抬头看看罗翔,听出他在撺掇什么,顺势说道:“曲哥的摩托骑几年了?再不换新车没法修了。”
    曲哥地太阳穴突突跳着。听到众人大肆抱怨高速路。咬咬牙狞笑道:“他们吃肉不给我们喝汤。干脆把锅儿踢翻。大家一拍两散。”
    罗翔躲在人群后阴阴说道:“市里闹腾没用。一只手铐就憋死你。要捣腾得上靖元!”
    一帮人也不看谁出地这馊点子。笑嘻嘻哄闹起来。“曲哥。您沾了太/子/党地边儿。不折腾折腾人家谁会看重你?总不能七八十岁仍和我们平民百姓厮混吧?”
    曲哥反倒没再动怒。沉着脸笑了笑。眼神却蕴藏火焰山般地凶光。
    罗翔悄悄退到修理店。躺在谷童人油味甚重地床上瞎琢磨。给应元平地金条和材料不知有用没有。如果曲哥能搞出一点是非。浑水中常达游得就困难了!
    果然。曲哥和几个难兄难弟合计。认为要站出来亮相才能吸引注意。才能瓜分公家私人钱财地酒宴上分一勺羹。于是。混混地本性暴露无遗。有人找了面包车和两轮平板车。准备了肮脏破烂地棉絮。
    曲哥回家背起动弹不得的傻子爷爷上车,老实巴交的爸爸妈妈历来怕他,也不敢过问,只能诅咒这个不孝子早死早投胎。
    清晨,面包车到了靖元,曲哥在省政府附近下车,把老曲专员放在平板车上打扮一番。一辆车、两男人、一块喊冤的大纸板,纸板上红色的大字写着:天地良心,车上的人是祥庆前行署专员!曲哥吸了一口气,为了大把的钞票,拖着平板车冲省政府大门而去!
    一个小时不到的功夫,来自靖元市的数个电话打到祥庆,从书记到市长被吓得不轻。有人警告道:“省委书记正在接见曲家祖孙俩,省长已经拍桌子骂娘,骂你们市委市政府少人味缺人伦。”
    省政府门前的一幕持续时间并不长,围观群众寥寥无几,谈不上多大的社会反响。可平板车上躺的人不一般啊,老曲专员在位的时候,省委书记和省长还在基层打拼呢。
    更不要说狐死兔悲,省市两级老干部们纷纷赶来,见到一床破棉絮裹体、口水鼻涕满面、浑身肮脏的老同事皆是泣不成声,悲愤不已。对装成孝子孝孙的曲哥大为同情,一再表示拼了老命不要,非得追究下去。
    亏得曲哥在社会上混了多年,眼看事情闹大立刻想到全身而退的幌子,当即把个人恩怨置之不理,咬死是为民请命,替祥庆市百万人民受高速路所累喊冤来了。
    此时,省委已经拿到转发的应元平内参,正在考虑如何处理靖祥高速路,碰巧撞上曲哥这一辆拖着行署专员的平板车,被老干部们指鼻子痛骂的书记和省长要平息众怒,当晚召开常委会议。。。。。。
    两天后,曲哥坐省政府的小车施施然回家,老曲专员自是留在靖元治病养身。他到祥庆,居然有上百人自发来欢迎,口口声声迎接为民请命的英雄。
    “常副市长被双规了!”下班回家的罗伟辉神神秘秘的告诉妻子。
    罗妈妈鄙夷道:“你的消息早过时!他的老婆下午被抓,说是在逃跑的半路上!不仅他们两口子,市里双规的被检察院带走的有几十个!”
    两口子说着说着眼光看向罗翔,罗翔咽下嘴里的饭菜,轻描淡写的说道:“长辈论长辈,朋友归朋友,我和雅军仍是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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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第四十六章 眼睛看你到高潮
    雷锋叔叔说过,对待同志要像春天般温暖,他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罗翔秉性是狗咬我一口我回咬十口,他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实施的。所以,当常家充满烟消云散的悲惨,罗翔还没忘探讨双规的来由。
    1990年12月9日,国务院颁发了《中华人民共和国行政监察条例》,第一次明确规定:监察机关案件调查中有权“责令有关人员在规定的时间、地点就监察事项涉及的问题做出解释和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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