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零一夜·最终夜-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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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射完,陶倩倩先舔净他龟头上的残精,然后才抹去脸上的精液。
“靠!”黄毛懊恼地骂了声。
“爬起来,让我看看下边”
陶倩倩站起身,捏住外衣的钮扣。
“谁让你脱衣服了?穿着衣服才能分出哪个是婊子,哪个是老师,扒光了都是贱屄!”
带着麦香的秋风吹过原野,天地间一片寂静。没有人知道,这个位于城郊,凌乱肮脏的农家小屋里,一个美丽的舞蹈老师,正拉起裙子,让一群无赖欣赏自己最隐秘的部位。
套装的裙口很窄,陶倩倩不得不并紧双腿,把裙摆艰难地提过大腿。黑色莱卡丝袜使她双腿的曲线更加迷人,当裙摆提到大腿根部,屋里响起一阵下流的口哨声。
陶倩倩把裙子提到腰部,挽着裙摆,手指微微颤抖。浑圆的大腿紧紧并在一起,黑色的吊袜带与丝袜连为一体,中间露出一片片雪白的肌肤,白得耀眼。在她腹下是一条带着蕾丝花边的黑色的丁字裤。
陶倩倩还是第一次穿上这种暧昧的黑色丝袜和丁字裤,空气在腿间流动的感觉,就象赤裸着下体一样。黄毛给她选的内裤故意小了两号,丁字裤被丰满的肉体撑到了极限,黑色的蕾丝紧紧勒进阴阜,就象一条精美的细绳嵌在白腻的软肉中。
陶倩倩骑了十五公里才来到这里,长时间的磨擦,使丁字裤的底缘深深陷入下体的肉缝。两片肥美白腻的外阴唇完全暴露在外,不仅没有被丁字裤遮掩,反而将裤底整个夹在里面,只隐约露出一点黑色的蕾丝。
“转过去转过去!”
女教师羞辱地提着裙子,转过身去。从后面看,充满淫猥意味的丁字裤更加淫荡。裤底被丰满的臀肉吞没,又圆又翘的美臀就象赤裸一样,白生生展现在众人眼前。臀部下方被自行车座磨得发红,沾着细细的香汗,散发出浓郁的体香。
照黄毛的说法,那母狗的骚味,一子下就把他全身的荷尔蒙,都集中在了鸡巴上。
刚射过精的肉棒立刻勃起,涨得他浑身难受。
没有多余的动作,黄毛直接把陶倩倩推倒在床铺上,扯掉她的丁字裤。
黑色的蕾丝从蜜肉间弹了出来,上面湿湿的,沾满了汗水与下体的分泌物。
陶倩倩本能地合紧大腿,身上立刻挨了一掌。她哽咽着掩住面孔,认命地张开双腿。
一般女人都是先屈膝再分开大腿,而陶倩倩却是两腿伸直,绷紧脚尖,再向两边张开。她双腿的外开度在全校名列第一,不需要外力帮助就能自然展开一百八十度,而且胯部还充满弹性。这样优异的条件,引起了无数人的羡慕,因为这并非是严格训练就能达到的,而是天生的优美体态。
黄毛早见识过她腿部的柔韧,这样还不满足。在他的推搡下,陶倩倩屈辱地竖起身体,两手扳着膝弯用力下压,直到脚尖顶住床铺。
她上身还穿着教师的套装,裙子拉在腰间,雪白的小腹除了腰侧的吊袜带,再没有任何遮饰物。修长的双腿构成一个优美整洁的三角形,两边是黑色的丝袜玉腿,顶部是雪白丰润的小腹,吊袜带衬在上面,就象一件精美的装饰品。最迷人的还是三角形的顶端,那团雪白的中央,有一片狭长的平坦地带。
一端是高耸的阴阜,一端是白净的会阴,两者之间,舞蹈教师肥嫩的大阴唇柔美地绽开,构成两片对称的圆弧,露出雪白中一抹娇艳的红色。那场残忍的折磨,似乎没有在陶倩倩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外阴唇撕裂的伤口完全消失了,被警棍捣弄过的阴道口还象处女一样紧凑,整个阴户就象一朵初开的名花,鲜嫩完美得令人难以置信。
黄毛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秘处,半晌才咽了口吐沫,哑着嗓子说:“掰、掰开!”
细白的手指伸到腹下,陶倩倩侧过脸,艰难地拨开阴唇,按住滑腻的蜜肉,将阴道口微微打开。
红润的津口带着湿湿的水光,滑嫩的肉壁犹如新生般柔腻动人。丝毫看不出她曾经被十几个男人强暴过,又被带钉的警棍搅碎阴道,还染上过性病,甚至流过产。
她的阴道里面,还有一层很薄,却完整的处女膜。
陶倩倩拿到工资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医院,做了阴部整形和处女膜的修复手术。
只为了让黄毛重新给她破一次处女。
她敞开双腿,两手扶着黄毛的阳具,顶住自己修饰一新的阴部,按照黄毛吩咐的台词,含泪说:“老公用力插我处女的屄吧”
醜陋的龟头挤入窄紧的嫩穴,穿透了舞蹈老师处女的阴道。
第二幕巫术
“1888年,柴可夫斯基根据佩罗的童话,改编了一出具有路易十四风格的两幕芭蕾舞剧,这就是古典芭蕾的经典之作,柴可夫斯基三部曲之一的《睡美人》。”
“整出舞剧分为两幕四场:洗礼、巫术、幻境和婚礼。舞剧以进行曲拉开帏幕。国王和王后邀请了十二位仙女,为自己的女儿阿芙乐拉洗礼。仙子出场时,舞剧以圆舞曲来衬托仙子们的善良美好,优雅高尚,为公主祈福的六人舞是赋予公主各种性格和品质,在圆舞曲的烘托下,仙子们柔软细腻的肢体语言显得更加动人。然后一声惊雷”
她顿了一下,“一声惊雷预告恶仙女卡拉苞斯的来到。穿着黑色舞衣的卡拉苞斯恶毒地诅咒阿芙乐拉,诅咒这个天使般的小公主会在她生命中最美好的那一刻,遭到无法想象的噩运”
老师声音越来越小,近乎耳语的声音使学生们面面相觑。
“第二场阿芙乐拉庆祝自己十六岁生日。宴会上响起烩炙人口的圆舞曲《睡美人》。花童们向公主道贺,四位王子同时向公主示爱,公主被这些陌生人围在中间,依次与他们共舞”
陶倩倩脸色有些发白,她不自然地掠了掠髮丝,低着头喃喃讲下去。
“这时,公主看到一位老妇人手里拿着纺锤,她惊喜地拿起纺锤跳舞,突然被纺针刺伤,倒地昏迷。”
“原来那个老妇人就是卡拉苞斯,她的诅咒应验了。”
“但最后一位还没来得及许愿的紫丁香仙女预言,阿芙乐拉公主只是沉睡。
一百年后,将有一位王子来唤醒她“
教室里的窃窃私语引起了陶倩倩的注意,她慌乱地看了学生们一眼,讲道:“这一场对公主扮演者的要求非常高。无论是弹跳力、忍耐力还是柔韧度外开度,以及,以及腿部的弹性都要达到完美在巫术一节的舞蹈中,公主的扮演者要在斜线上以控腿并原地旋转一周的方式出场”
陶倩倩的声音有些干涩,“要求主力腿纹丝不动,定位准确动作流畅,表达优美自如”
“陶老师,你是不是不舒服?”学生在下面小声问。她们听说陶老师以前表演阿芙乐拉时,能够连续完成三个漂亮的腾跃,可自从出了车祸之后,站得略久就无法支撑。
陶倩倩慌忙摇了摇头,她不为人注意地并紧双腿,紧张地翻开书,匆匆讲下去:“一百年后,德奇列王子来到传说中藏着睡美人的荆棘山。紫丁香仙女给他显示了阿芙乐拉公主跳舞的幻像,告诉他,这位公主将是她的未婚妻。”
“这就是第二幕第一场,幻境。这一场中利用脚尖舞轻捷快速的特点,使公主的舞姿显得飘渺轻逸。旋转与轻盈的腾跃动作”
陶倩倩莫名其妙地停了下来,经过一段短暂的空白,她用僵硬的语调讲完了这出著名的芭蕾舞剧。
“不顾卡拉苞斯的监视,王子用深情的吻唤醒了公主,两人举行了盛大的婚礼,各种童话人物纷纷登场祝贺,王子和公主从此沉醉在爱情里,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03)
下了课,陶倩倩抱起公文包,匆匆走进卫生间。她象瘫倒一样,无力地坐在马桶上,良久才拉起裙子。那条纯棉内裤早已被淫液湿透,她拿出纸手帕,抹去大腿内侧淋漓的淫液,然后褪下内裤,取下裤底的卫生棉。
卫生棉浸满了体液,拿在手中汁水乱滴。陶倩倩用纸手帕密密包了几层,小心地扔到纸篓里,然后抹净湿滑的下体。她的外阴象肿了一般高高鼓起,色泽艳红,散发着惊人的热度。纸巾抹过,身体一阵颤抖,分泌的体液更多了。
陶倩倩脸色潮红,草草抹净下身,从公文包里取出一条干爽的卫生棉贴好,然后小心翼翼地拉上内裤。等脸色平复,才悄悄推门离开。
“陶老师,”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跑过来,笑嘻嘻说:“陶老师,穿得这么正式,是要出去吗?”
陶倩倩认得她是宁馨,自己的学生。她拉了拉衣领,温和地笑了笑,抱紧手里公文包。
“咦?老师要去演出吗?”宁馨指着公文包说。
公文包里露一角白纱,显然是刚才匆忙中不小心带了出来。陶倩倩连忙塞好白纱,掩饰说:“不是老师只是拿回去洗”
“陶老师,你会滑冰吗?用冰刀的那种,”女生没有注意她的窘态,只兴奋地说:“天山路上有家溜冰馆,刚刚装修过,设备好极了,还有迪厅。陶老师,跟我们一起去吧。”
说着她拿出一张卡片,“喏,是伊兹,正优惠酬宾呢。”
看到那张优惠卡,陶倩倩象被火烧了一样退了一步。“对对不起,我还有事。”说着逃也似的离开了。
红舞鞋象凝固的雕塑一样竖立着,白皙的纤足足弓绷紧,上面是一条修长而圆润的玉腿。腰间雪白的舞裙荷叶般张开,外面是一层发亮的丝绸,里面是无数层薄纱。无肩的紧身胸衣勾勒出纤细的腰肢,光滑的肩头与细长而白皙的脖颈就象大理石雕像一样,精致细腻。
足尖轻轻一滑,白色芭蕾舞裙舒展开来,仿佛一片轻柔的白雲,飘然翻卷。
一条光洁的大腿从裙内伸出,缓缓挑起,仅靠一只足尖支撑的身体,轻盈得仿佛要凌空飞去。
几个街头随处可见的小混混歪在破沙发上,染成黄色的头髮乱成一团,象是刚醒的样子。他们拿着啤酒,发红的眼睛恶狼般盯着屋中在脚尖上起舞的美女,那些下流的目光在舞者雪白的下体逡巡,没有一个人注意她的舞姿。
“老大,老大!”一个小弟抱着纸箱跑进来。
陶倩倩美丽的眼睛慢慢张大,惊恐地望着那些怪异的物品。纸箱里装满粗细不一,颜色形状各异的胶棒,有长有短,有的周身布满颗粒,有的还带着长长的电线;有一种奇怪的圆圈,上面缠着长长的黑色绒毛,就象一只奇怪的眼睛;有一些是闪闪发亮的不锈钢器具,其中一件她曾经见过,她在医院时,医生曾许多次用它来扩开自己的阴道,还有
黄毛勾了勾手指。
陶倩倩停下动作,慢慢走到他面前,跪下。即使不穿鞋,她的身材也比黄毛高出几公分,因此除了舞蹈的时候,她很少有站立的机会。
黄毛掏出一把军刀,插进陶倩倩乳沟,胡乱地割开紧身胸衣,把那对盈盈一握的乳房拉到衣外。纯洁如仙女装束的白色芭蕾成了露乳的上空装,立刻变得无比淫荡。
黄毛拽住陶倩倩小巧的乳头,象拉橡皮筋一样,粗暴地用力拉长,然后从那堆物品里捡出一对银质铃铛。
一阵尖锐的刺疼从胸前传来,陶倩倩痛的低叫一声。尖利的银环带着金属的寒意刺破乳头,在柔韧的嫩肉内碰在一起。一缕鲜血从乳头溢出,在白净的乳房上划出一道细长的血痕。
黄毛鬆开手,那对银铃已经留在芭蕾舞者微翘的乳头上。
农家小院里响起清脆的银铃声,蹲在角落里的黄狗竖起耳朵,奇怪屋里什么时候多了一条带铃铛的母狗。
银铃加重了乳头的重量,使它们跳跃的频律加倍延长。而且任何一个轻微的动作,都会引起耻辱的铃声。她挺起胸,那对穿在皮肉里的铃铛沉甸甸坠在乳尖上,满含屈辱的痛楚使陶倩倩眼圈发红。
她觉得自己只是一个器具,一个供人泄欲,任人玩弄的淫秽物品。铃舌的碰撞从乳头震颤着传入心底,自己的肉体仿佛与那对铃铛融为一体,同样是没有生命,没有尊严,冷冰冰等人玩赏。
黄毛这段日子心情极好,不但上了这个人见人羡的大美女,还把她牢牢控制在手心里。练舞蹈的就是不一样,身子软的就象没有骨头,无论什么姿势都摆得出来,劈叉、倒立、肛交、口交,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玩累了还能看她跳脚尖舞解闷
不过他黄毛可不是一个没头脑的家伙,从这个极品美女身上,还能榨取更多的利益
她用一只脚尖支撑着全身的重量,左腿向后扬起。敞开的大腿间,露出一片湿湿的水迹。
半路上她已经换上了丁字裤。半透明的裤底被淫液湿透,夹在蜜肉中的丝裤贴在红肿的嫩肉上,黏乎乎就象溶化在阴户间一样。
外面的黄狗突然叫了起来。黄毛不耐烦地叫了一声,“谁啊!”
“黄哥,是我”一个女人沙哑的声音说。
黄毛没有理她,只盯着陶倩倩两腿之间的妙处,眼里射出贪婪的光芒。
那女人推门进来,局促地站在一边。她脸色苍白,眉眼依稀能看出往日动人的姿色,但现在整张脸已经瘦得脱形,眼眶深陷,就象大病了一场。
“黄哥”
“腿再抬高点儿!”
陶倩倩上身挺直,反手握住脚踝,越抬越高。
“黄哥”
黄毛灌了口啤酒,拉长声音说:“怎么啦?”
“有粉没有”
“有钱没有?”
“我,我下个月就还”
“没钱还他妈来要货,这儿是民政局啊?滚!”
“黄哥,求求你了,我已经三天”
“少废话!快滚!”
“黄哥,求你了。”那女人焦急地说:“挣来钱,我一定还你。”
“挣了钱再说!”
看到近乎裸舞的陶倩倩,那女人急切地解开衣服,苦苦哀求说:“黄哥,黄哥,你来干我的屄好不好?”
她的皮肤苍白而又干枯,手臂青色的血管上密密